陆中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舒展开来,“是的。”
陈军把药放在一旁,开始给陆中华处理伤口,然后问他,“说说你的依据?”
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想来他是不会帮陆中华救治的,所以陈军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
“谁?”杨振沣更加感兴趣了。
陆中华,“我还忍得祝”
他记得,里面就有伤药。
“我想我应该猜到给我们送东西的人了。”
就算有,怕是也不多,又怎么会给他们送过来?
杨振沣觉得,陆中华怕是因为被徐舒馨救了一会,又因为之前给人家冷脸的事,心里觉得愧疚,现在看徐舒馨是哪哪都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上次突然出现的东西被他们放到了外面,因为屋里会经常被人搜查一遍,只有放在外面才安全。
至于陆中华自己,他根本就不懂草药,哪怕他曾经是个兵,但他好像对这块一点天分都没有,怎么都认不出哪些是药哪些是草,所以不可能是他自己处理的。
徐舒妍哼哼两声,然后看到徐舒馨盯着小黄和小黑,就问,“馨馨,你这么看着小黄和小黑做什么?”
杨振沣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个,“可是,那些东西她从哪里得来的啊?”
两只顿时趴在地上,眼睛却不肯离开野鸡。
“刚才分开的时候,我说了你这里有药,她一点都不惊讶,反倒是她的几个姐姐,眼里有一瞬间的诧异。”杨振沣问他,“所以你就凭她的反应就觉得东西是她送过来的?”
陆中华也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对,我确实太过小心了。”
陆中华苦笑一声,“谁说不是呢。”
陆中华点头。
徐舒馨不敢敷衍,认真地表示自己记住了。
杨振沣笑了一下,“所以我说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不是这次小丫头救了你,怕是你还对防备着人家呢,不过要真是她送来的话,那我们确实欠了她了。”
陈军感叹,“你们这些当兵的,就是死犟,明明都疼得脸色都变了,硬是不哼一声。”
杨振沣又笑他,“之前人小姑娘过来学习的时候,你整天对人家摆着一张冷脸,现在被人家救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给人家冷脸?”
徐舒馨可不知道陆中华猜出了是她给他们送东西的事,她和大队长说完野猪的事后,就个大姐回家了。
但他嘴巴也没停,反而接着陆中华的猜测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当初她替我抓药的时候,可是知道我手里没有药材的,现在你这么一说,她居然不吃惊,可见她是知道我们后面有药的。”
陆中华十分淡定,“不管她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情我陆中华领了,要是我们还有以后,我一定会报答她的。”
陈军:“要是你觉得疼的话可以叫出来。”
徐舒妍笑着说:“小黄和小黑也是贪吃的,它们肯定也知道野鸡好吃。”
徐舒馨:“我在想,能不能把小黄和小黑训练成猎狗,这样以后我们再上山的时候就带着它们……”
“我刚刚说了什么了,你这丫头,这才一会儿你就又想着上山的事了?”崔兰花没好气地斥责她。
徐舒馨讪笑,“娘,我错了,我没打算上山,我只是想想而已。”
“你啊,给我消停一点吧。”崔兰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