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炎柱的位置,
诸如此类。
真是无聊至极,炼狱慎寿郎盯着院子里的景色,随手用袖子擦干净嘴边的酒液。
杀了下弦鬼月又怎么样?
继承了炎柱的位置又怎么样?
没有才?能的人再?怎么拼命也没有办法打倒鬼王,
努力成了炎柱,也不过是将自己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死得?更快而已。
想到这里,他面无表情地又灌了一口酒。
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不要再?用鬼杀队那些无聊的消息来烦他,
杏寿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弃,什么时候才?肯听他的话,退出?鬼杀队?
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后,木门?静静地向一旁划开。
炼狱慎寿郎听着长子走进屋,听着长子跪坐在他身后,听着长子絮叨斩杀下弦成为炎柱的事情,
和他想的一点?都不差。
炼狱慎寿郎忍耐着心中翻涌的情绪,握着酒坛的手逐渐用力,
这孩子,杏寿郎,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当一个猎鬼人?
为什么就是不肯留在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为什么能把徒劳无用的努力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再?这么走下去,路的尽头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父亲,我、”
长子还想说什么,但炼狱慎寿郎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懦夫,一个一无是处没有一点?用处的人,他没有办法保护瑠火,没有办法打败鬼王,没有办法阻止长子成为随时会死的猎鬼人——
他不想再?失去妻子之后,还要再?失去自己的孩子!
这一次是杏寿郎运气?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那下一次呢?
再?下一次呢?
难道他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吗?
如果遇到了上弦鬼月,遇到了那个无法战胜的敌人,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无聊。”
心烦意乱之下,炼狱慎寿郎用力掷出?了酒坛,擦过长子的脑袋,把它摔在了墙上。
不要再?说下去了,
不要再?这样固执下去,
人和鬼的战斗其结果早就已经注定,
赢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