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那能不能请教一下寺卿大人,这失职之罪该如何论处?”
太常寺卿苦着一张脸,颤声道:“杖...杖责三十……”
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眼太常寺卿,笑着问,“寺卿大人这身子骨应该硬朗着吧?”
太常寺卿默了下,闷声答道:“下官明白了。”说完,太常寺卿扬手唤了两侍卫将他架了下去。
嗬,难得是个灵透明白人!
她心中那口恶气总算出了些,顿时舒服了不少,这才笑着朝前走去。
这往回走就不像来时那么多心思了,走得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飞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见她面色轻松,心里多少也松了口气,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小姐,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让奴婢去揍那些人,咱们既然知道是陷阱,为何不直接揭穿了它?”
她答道:“这拆陷阱的门道可多了,若是拆不好,白被别人陷害了不说,还得被反咬一口。”
飞霜虽缓缓点着头,不过面上仍有疑惑之色。
她又解释道:“今个这事呢,就得上去直接给他们一棍子,先把他们敲蒙了,然后才能接着往下演。”
打个比方,就好比别人要拿板砖拍你,你不让拍,还想着要去拍回来,你能先上去跟他知会一声吗?
哎,兄弟,刚才你想拿板砖拍我,待会儿我也要拿板砖拍你,你先提前防备一下。
这下可好!他一定会听从你的建议,特意带一盾牌,不仅如此,他还会顺带再备一板砖,防止你拍他的同时,再给你拍回来,最后在再骂你一句‘活该’!
所以,也甭上去吱声了,直接就给他闷头一砖,然后转身就跑,这样一来,他倒没打着你,但你是打回来了。
偷着乐吧!
正走着神,又听得身旁的翎雪愤愤道:“奴婢先前还纳闷是谁这么不懂事,竟让小姐与太子住个照面,现在想想,这都算计好了的,幸亏小姐发觉了他们的诡计,不然非得吃暗亏不可!”
萧子衿赞同的点了点头,暗道:还真是!
这时,又听翎雪道:“小姐,您怎么不让奴婢与飞霜一起去,奴婢定能给您打出皇子妃的威风来!”挽起袖子,就比划了两下。
她听得心里一惊,转头看翎雪,忍不住去点了下翎雪的脑门,说道:“得了吧!翎雪,霜丫头那手可是门功夫,你还得好好修炼,哭戏你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是嘴皮子功夫跟不上,若让你一块儿去了,肯定得坏事,你得学霜丫头,哭是哭的,可要说的话是一句都没落下了!”
翎雪又羞又愧地看着她,委屈地嗫嚅道:“小姐……”
惹得周围几人是咯咯直笑。
皇上放下手中最后一本折子,抬眼与下方众人说道:“东夷与大越对立已久,虽无大规模对抗,南疆却也时常发生小的冲突,加之西凉这阵子总送急报,众卿家怎么看?”
段无泽率先站出来道:“末将认为,大越江山,当以死守,不可尺寸与人,必须寸土必争,寸步不让!”
言下之意便是出兵了。
白上卿却不赞同段无泽的做法,“倘若我朝贸然发兵平叛,定会为南疆及西凉百姓带来困苦。”
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