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容明显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子衿说得有理,那子衿以为当如何?”
她一拍大腿,附耳道:“自然得是义正言辞毫不留情地拒绝她,说你这一颗心已是被人承包,再容不下其他女子!”
小慕容一怔,那抹笑意最终定格成一个笑脸。
她话是这么说,心中却在暗自琢磨着小慕容若是不喝这杯酒,就是当众驳了雷轩国的颜面,甚着还会影响两国邦交,可若喝了,尼玛就真是要有一位皇子妃了。
且小慕容刚才说得那番话,已是触及身为王者的皇上底线,若再加上此事,小慕容的处境可就不好了。
雷轩公主始终举着酒,小慕容则不管不顾,众人议论纷纷之余,自是都将目光移到小慕容身边的她身上,再这么僵持下去很快就得杯具。
她连连吸气,几次努力,终于对着雷轩公主说出一句话来,“你……累了吧!”
此话一出,雷轩公主一愣。
她第一句既说出了口,后面的话也顺溜了许多,忙就站起身来接过雷轩公主手中的酒杯,将它放到了桌上,小声与雷轩公主说道:“公主刚舞完一曲,应该累了吧,先坐下歇息一下,咱不能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可以到附近的树上都试几次。”
雷轩公主傻了,一双杏眼眨啊眨的看着她,小嘴哆嗦了几哆嗦都没能说出话来,由着她拉到了座位上。
她这才安下心来,不再理会雷轩公主那惊诧的眼神。
此时殿中一票姑娘正在表演,她不得不承认这些个姑娘实在不如雷轩公主,所以看得也不是很专心,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就听得雷轩公主道:“在来大越途中,我听闻大越丞相府有一才貌双全的才女,应是你吧?”
她心叹,来了,来了,这是找茬来了!她不敢乱搭腔,装没听见的,继续欣赏表演,还作出一副很入迷的样子。
可过了一会子,又听得雷轩公主说道:“听说大越的礼乐与我雷轩很是不同,大越第一才女为何不趁今日给大家展示一下呢?”说着,又冲对面的雷轩太子说道:“太子哥哥,你也想见识一番吧!”
萧子衿心里不由恨恨地想,你有完没完?你自己爱咋着咋着,反正我是横竖都不上。
她一面恨恨地想着,一面偷瞅了眼雷轩公主,接着装没听见的。
雷轩太子笑道:“自然,本太子也素有耳闻,不知今儿是否有幸能让我们一睹风采?”
然后,青月太子也抓住机会,凑了句,“我也有些许事想要讨教大越第一才女,又恐冒犯到皇上,不知当讲不当讲。”
自古新朝换旧朝,此话题虽非大忌,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皇上笑答,“青月太子但说无妨。”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的找麻烦,趁隙而入。
“众人皆知公冶之期,还只是一个小国,未受到中原礼乐的教化,但如今大越王朝在中原也算占有一席之地,所以,我想向大越第一才女讨教一下大越的中原礼乐。”
青月太子此话一语双关,一面借着前朝来夸赞皇上治理有方,将小国逐步扩伸成为大国,一面又借着前朝未受礼乐教化来嘲讽大越是一丘之貉。
“如此一来,也好比较一下,究竟是雷轩公主的舞艺精湛,还是大越才女的礼乐更为出众。”青月太子举止文雅、姿态翩翩,一句话绝不拿腔拿调。
好个不着痕迹的离间计,青月太子可真会掌握火候,奸得深藏不露。
萧子衿觉得再不说话肯定不行,只得说道:“臣女不过略微精通一些技艺,恰巧得此虚名而已,实难登大雅之堂,这一舞,怕是要见笑于人了。”两国比试,一不小心会死人的好么?比什么比!比你大爷。
雷轩公主不知是否被她坏了好事,不肯罢休,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