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抱紧了。”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柳湘的后背,他紧紧地抱着楚天,正要点头,花穴里猛然闯进了一根巨大的阳物,他尖叫了一声,喘着粗气软在了楚天身上。
柔嫩的女穴即使已经被肏熟了,对于楚天的肉棒来说还是太小了,楚天感觉自己被火热的凶器牢牢钉在了树上,已经磨破的子宫口又疼又麻,却还是紧咬着男人的巨物不放。
柳湘的一条腿挂在楚天腰上,另一只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被男人凶猛肏干着,骚水大量沿着他的长腿流到草地里。
“啊啊啊!太大了……”柳湘忍不住浪叫起来,“小天要把老师肏坏了……呜……要丢了……”
楚天咬着柳湘的大奶子,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淫荡的花心,感觉着老师湿润柔滑的女穴,比处子的还要紧致,又浪荡地吮吸着他的阳具。
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落到柳湘洁白无瑕的肌肤上,随时有人经过地境地让他不知觉地收紧了淫穴,又格外沉迷在这场性事里,爽的嘴都合不拢了,津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行了……老师要去了……啊啊啊……”柳湘浪叫着潮吹了,前后两个骚穴都喷出了大量的淫水,玉茎半硬着,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
楚天感受着潮吹时更加销魂的雌穴,等柳湘的高潮过去,又肏了起来。
“呜……小天……”柳湘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被肏的左右晃动,楚天注意到他的后背已经被树皮磨破了,于是压着他趴在了地上,重新以后入式插进了柳湘的花穴。
柳湘跪趴在草地上,正对着大开的院门,神情紧张地撅着屁股,被楚天干了一会就忘了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浪叫着“让楚天再深一点,把人叫过来看老师偷汉子”。
过了好一会,楚天终于射进了柳湘的身子里,两个人搂着腻歪了一会,初春外面到底还是冷,楚天怕他被冻着了,就搂着柳湘回房间了。
书香门第自然清寒,柳湘的房间简陋,被褥也单薄,楚天把人搂在怀里,忍不住皱紧眉头,“我刚才和你父亲谈过了,等璇儿有孕就接你进门,虽是做妾,也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一定不会委屈老师。”
双人难以有孕,身体又弱,因而世家里有双人妻子怀孕就会纳妾的习惯,一来祈福之意,二来也有接管家事的考量。这般纳进来的妾侍,也是家世显赫,有半妻的地位。
“不必那么麻烦。”柳湘不太习惯床上多个人,不自在地握着楚天的手掌:“我并不觉得委屈。能有一处容身之地,我就已经满足了。”
他的性子如此,楚天也不再多说,只觉得老师可爱的紧,把人压在身下,咬着柳湘的喉咙说:“时间还早,老师,再来一次好不好?”
毕竟不曾和人这般亲昵过,又加上他今日已经到了极限,两处小穴都是又酸又软,里面怕是都被肏破了,柳湘局促不安,想要推开楚天,又舍不得,终究只是抱着他的肩膀,小声道:“轻一点。”
楚天“嗷”了一嗓子,当即掰开柳湘的双腿,又肏进了红肿泥泞的女穴里,那外翻的阴唇都被他的肉棒带进了甬里。
“啊!”柳湘让他轻一点,楚天就记了一会,肏干起来又凶猛又恨。
这次楚天格外持久,柳湘捏着他的手臂不停地流眼泪,哑着嗓子让他慢一点。
柳湘感觉自己快被肏散架了,腰酸腿软,又潮吹了两次,软绵绵地躺着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