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捷为这些事,和米记越吵越凶;有一回,面来人检查,米记去陪酒,就在她和客人喝交杯酒的时候,康捷冲进了包房,当众打了米记一耳光。从那以后,康捷就和米记分居了,一直到现在,也有六七年了。”
江天放默然无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个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被冷落六七年,这其实是一件极为残忍的事情;比暴力还要残忍。
王亚伟喝了口水,说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江天放讶异了;都分居了,她还要样啊?大不了就是离婚啊?
“就在康捷打她后不久,米记怀孕了。”
江天放,这种事,一旦牵涉到孩子,就更麻烦了。
“米记结婚后七八年,一直都怀不孩子;可偏偏就在这时候有了身孕,说实话,那时候连我都认为,米记肯定有外遇,更别说是康捷了。”王亚伟苦笑说康捷当时要求必须把孩子打掉,然后两人离婚。米记死活不同意,她不顾康捷的威胁,找了个房子住下,把母亲接,咬着牙硬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因为米记有身孕,然后是哺乳期,康捷没办法离婚;孩子生下来后,是个女孩,长得眉清目秀,像极了康捷。米记后来和我赌咒发誓说,这辈子,她就康捷一个男人。我看了孩子的模样,也认为这是康捷的孩子。可康捷打死也不,就是不认这个女儿。”
江天放很想插一句,去做个“亲子鉴定”啊;可一想,那会还年代啊,dn技术还刚刚起步,哪来亲子鉴定这一说;即便是现在九十年代了,社会也没有医疗机构能够做亲子鉴定。
“孩子断奶以后,康捷还是吵着离婚,米记心疼女儿,坚决不同意,她对康捷说,‘迟早你会认这个女儿的’;因为康捷闹得太凶,经常去县政府吵,组织没办法,征求米记的意见后,把她调到了青山县。”
这时,睡里屋的米来凤有了动静,翻身后“哇”的吐了起来。
江天放和王亚伟赶紧进去,地一片狼藉,米来凤的头垂在床沿边,煞白煞白的脸色,恍如大病一场。
两人慌手慌脚的拿毛巾帮她擦拭,拿扫把拖把打扫卫生,再扶着她躺好,盖了被子才出来。
“那孩子现在谁带?”江天放问道。
“孩子是米记的母亲在带着,现在六岁了,真快啊,孩子都该学了。。。”王亚伟感叹这说可是,康捷从来没有去看过孩子,更别说承担抚养费之类的;米记也只能抽空看看,她经常和我提起孩子,说着说着就流泪。”
江天放心中戚戚然,孩子苦,母亲的心里不是更苦?人前光彩鲜艳、泼辣能干的米来凤,背后的辛酸苦辣谁又能想象得到?难怪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有听她提及过的家庭。
“江县长,我看得出来,米记很信任你;这么多年了,我还没见过她再真正的其他的男人。有机会的话,您劝劝她,这段婚姻,这段感情,这个其实已经碎了家庭,没必要还沉沉的压在心。。。现在她又要一个新的台阶了,她完全可以走的路,完全没必要再沉浸在的阴影里。”王亚伟抬起头,非常认真,非常诚恳的对江天放说道。
江天放反问了一句你和他们家不是很熟吗,又和康捷是同学,有没有和康捷谈过?”
王亚伟无奈的摇了摇头聊过,没有用;康捷现在甚至都怀疑我和米记。。。人要是掉进了的陷阱,别人是救不了的。孩子现在都这么大了,越来越像康捷,我估计康捷也偷偷跑去看过,不会看不到这个事实。他现在绕不开的不是女儿,而是他心里的结。”
江天放无语了;这种事情,外人又理得清?米来凤是不是还爱着?她到现在还坚持不离婚的原因是?康捷要是确认女儿是的,会不会回心转意?
很多时候,挽救一个家庭,比挽救一个企业,难很多。
这时候,里屋的米来凤有有了动静。
两人赶紧进去,只见米来凤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在喊“囡囡,囡囡。。。”
“囡囡就是她女儿。。。”王亚伟悄声说。
江天放坐在床边,伸手握住了米来凤露在被子外的手。米来凤的情绪,逐渐的平息下来,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两人再次返回客厅坐下。
“有机会我和米记聊一聊,这种事,勉强不得。”江天放想了想,算是给了王亚伟一个答复。
“谢谢江县长,还有个事。”王亚伟理了理头绪,才说我也只是感觉,最近您得注意点,现在有些传言,对您很不利。无风不起浪,这背后,总归还是有原因的。”
江天放叹了口气,说迟早要来的,我再注意,也躲不开。”
“也是,邪不压正”王亚伟认同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二十六章心苦的米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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