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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庆的家就在赶集摆摊的这个路段,别人能绕道走,他不能;所以,青山路这个“美女”来“好事”的这几天,也是他最痛苦、最烦的几天。
眼见着前方人头攒动,十来分钟才走了十多米,宇庆的心中就满是郁闷;再加上这是新车啊,旁边行人的箩啊框的,万一有个刮擦,就是把摊子上的货全赔给自己,也不够补漆的。
“狗娃,狗生,你们俩下去。”宇庆不耐烦的吩咐。
坐后面的两个小青年,“嗞溜”的便窜下了车,一左一右,开始驱赶前面的人群。
狗娃狗生是俩兄弟,在县城里颇有些名声;以前在农村混,后来到了县城,跟了宇庆这个大老板,很是干了几桩大事。有几件事,流传甚广,两人颇为得意。
锰矿开采,其中一个环节就是酸浸,需要消耗大量的硫酸;县城有个做硫酸批发生意的,姓王;王老板托人介绍,认识了宇庆,为了笼住宇庆这个大客户,向矿上供应硫酸,他和宇庆谈的是一季度一结算,而且价格很低。到了结算的时候,宇庆自己不露面了,派狗娃狗生两兄弟去“谈判”。王老板到矿里无数回,两兄弟就是不同意付钱,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会说硫酸浓度不够,质量差,一会说送货不及时,耽误了生产;王老板很无奈,只好主动把价格往下降,两人还是不松口。
王老板急了,本来就压了一季度的货款,加之追欠款的时候,不想与宇庆把关系搞僵,还在继续供货,一前一后,压了他几十万的货款,没有了流动资金,眼见着店子就维持不下去了。于是,叫了一帮兄弟朋友,堵在矿里办公室要钱;两兄弟二话不说,一人提了把**,冲到王老板这群人的面前,一人冲天花板开了一枪,一人冲水泥地开了一枪,**的铁子散射开来,溅到了好几个人身上,打出一个个的肉眼。
王老板这些人,哪见过真对人开枪的啊?顿时就慌了,没了气势,灰溜溜的跑了。
两兄弟提着枪,还在后面追着喊:“别跑啊,我们已经报警了;你们这叫聚众滋事,擅闯民宅,懂不懂?我们可是正当防卫,就是公安的来了,也是抓你们,知道不?一群没文化的,法盲,去学点法吧……”
王老板要钱要不到,朋友又受了伤,还得付医药费去治疗,手头就更紧;但是又没办法,只好暂时忍;寻思着,以后多跑几回,慢慢熬,能要回多少钱算多少吧。
没有了资金,店子也就是个空架子,只能做点零售生意,矿里的硫酸,自然没办法再供货。当然了,就是有货,他也不想再和宇庆这帮人打交道、做生意了。
可狗娃和狗生没有放过他。
两人大大咧咧的,到了王老板店里,一屁股就坐在了柜台上;然后说:“王老板,你是不是对我们大庆哥有意见?竟然敢停了我们的货,是不是想整垮我们矿啊?”
王老板苦着脸说:“大兄弟,我哪敢啊;我现在已经没钱进货了,哪里还有硫酸可以供应矿山啊。”
狗生一蹦,跳下柜台,绕到柜台里面,拿出一瓶硫酸对王老板说:“瞎说,这不是硫酸?难道是水?我来试一试。”
说着,拧开瓶盖,摁住王老板一只手,就要往手上倒硫酸。
王老板吓得,拼命往回挣脱,挣是挣脱开了,可还是有些硫酸溅在手背,顿时一阵钻心的痛,皮肤也马上腐烂、开花;随着王老板的尖叫,狗娃在一旁说:“别嚎了,不就是要钱吗?明天,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总之,得送一批货到矿里,货到了,我帮你向大庆哥说说,付你钱。明天要是我看不到货,那就不是你手上这点硫酸的事情,你不是还有老婆、女儿吗?她们脸上要是泼点硫酸,会怎么样?你做这行的,心里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