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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T严规(1 / 1)

徐飞鸣魂不守舍,墙上投影的一条条家规在他眼中像一道道符咒,压得他喘不过气。沙发柔软,垫在他隐隐刺痛的屁股下面,他整个人似乎都在不停下陷。

他不想看到满墙噩梦般的文字,倒在沙发上紧闭双目,浑噩之中不知何时沉入梦中。即使是做梦也极不安稳,梦里他置身地狱,被判种种酷刑,受刑的却全都是他的屁股。在他被投入油锅,赤裸臀瓣浸入滚烫的热油反复烹炸灼烫时,徐飞鸣蓦然醒来。

入目仍是布置简单的房间,沙发、电脑、四面白墙、满目责臀刑规。他兀自喘息,撩起汗湿额发,步履蹒跚宛如已是耄耋,走到门边,心里抱有一丝侥幸拧动门把手。

圆形的金属触手冰凉,随着转动发出轻微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徐飞鸣的心跳也一点点加速,就在快要转动到底的时候,门外传来一股力道,豁然打开,是杜弘义。

他手中拿着一只金属纸篓一样的圆筒,几根粗细不一的细长条状物填满一小部分空间,看过一些“家规”的徐飞鸣马上意识到那些都是虐臀工具,他大脑嗡地一声,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到头顶,屁股一酸。

他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勇气,没等杜弘义开口,瞄准杜弘义和门框之间露出来的小缝隙直冲过去。

他身形瘦小,杜弘义也没想到门边有人,一时间倒真被他逃出去大半个身子。杜弘义哼出一声鼻息,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讥讽,撤回半步,长指一伸便勾住徐飞鸣的裤腰。

他的手劲极大,徐飞鸣冲得又狠,只听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徐飞鸣的牛仔裤撕裂开来,扣子崩飞,弹到不知哪里的角落,他自己被滑落的裤子绊倒,趴在地上。

杜弘义伸手把趴在地上的徐飞鸣抓着脚踝拽回屋里,徐飞鸣另一只脚蹬他的手,动作凌乱又绝望,不停叫着“放开我“,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含糊不清。

他的脚踝和他身体的其它地方一样纤细,杜弘义食指和拇指就能圈住,拇指还可以多出一半指节,他挣扎的力道对杜弘义来说等于没有,杜弘义漫不经心地随手把他外裤拽下来。

两条笔直纤长的腿毫无章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第一条,也是最基本的一条,作为杜弘义之妻,徐飞鸣所有身体部位均由杜弘义和爱子杜景铄掌管,随时随地供其使用。”

“一开始就破坏规矩试图逃跑,惩罚是什么来着?小鸣……”

“呜呜……放开我,变态!!”

“你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仔细背记家规,看来你的屁股今天要不好受了。那么就先把第一条的那五十下罚了吧。”杜弘义说,他的语气既不愤怒,也不失望,有的只是得偿所愿终于可以开始名正言顺地虐待他朝思暮想小半年了的徐飞鸣屁股的满足。

徐飞鸣听到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宣判,挣扎更甚。蜉蝣之力自然撼动不了杜弘义这种大树,他拎起徐飞鸣就像拎起一条袖珍小狗,随手关门,走到房内唯一的家具——徐飞鸣在上面睡了一夜的沙发旁坐下,让徐飞鸣趴在他的膝盖上。

徐飞鸣不愧受了他儿子四年多调教,果然熟悉这种经典的打屁股姿势,动作都迟疑了不少,杜弘义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感到他的股动脉在飞快跳动,整个人直发抖。

被膝盖顶得被迫拱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徐飞鸣人瘦,全身上下的线条只有屁股这里是最圆润的,内裤下的线条让人联想起小猫的胡须肉,软软鼓鼓。

杜弘义亲手帮他挑的内裤大小刚好装进两瓣屁股,之前的挣扎使光滑肉瓣上包裹的布料上移一些,露出一小点下臀,白嫩的臀肉上赫然印着微微红肿的印痕,是昨晚杜弘义轻轻拍上去的那两下。

杜弘义心中欲火大炽,伸手剥下屁股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他并不是从上往下把内裤脱下来,而是从底部慢慢推上去,内裤弹性的边缘勒着臀肉向上移,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圆,越来越厚。

多余的内裤布料夹在徐飞鸣的臀缝里,整个屁股被内裤割成两块分离的圆肉,弹性丰满的臀瓣满满地溢出来,等待着被杜弘义一点点打肿打烂。

徐飞鸣的屁股长得如此讨好,白嫩丰润,如同奶冻一样颤巍巍晃动不已,徐飞鸣一颤抖便浅浅漾起一阵波动,看起来简直就是生来便是为了在杜弘义的掌下挨揍。饶是如此,也离杜弘义心中打起来最称手的屁股相去甚远。

他希望徐飞鸣的屁股再大一点,最好大得臀围远远超过腰围,曲线不是现在这样从腰际慢慢往里收,而是急速转折向外拐,画出一个突兀夸张的圆弧。纤细的腰腿之间顶着一颗肥硕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屁股绝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清纯无辜,而是专门训练好让人尽情发泄的。

不过杜弘义能一眼看中这个屁股,就说明它有成为一个大屁股的潜质。日子还长,有无数机会可以锻炼它。屁股都是越打越肥,没有例外,这和锻炼肌肉同理,打烂后再养好的过程中,断裂的肌纤维过度代偿让肌肉更稳固,同时身体会在屁股上产生更多脂肪保护屁股,让屁股更耐打。

在越打越重的同时又可以使屁股按他的审美变大变圆变肥,杜弘义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长指摩挲徐飞鸣屁股上前一天留下的掌痕,臀肉极嫩,他不经意的两下便使得两瓣屁股上留下红肿发烫的印记,过了一晚轮廓也十分清晰,指腹按在边缘能摸出一点凹凸不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哪里之前挨过揍。如果用鞭子抽,想必几天都可以留下一道道抽痕,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杜弘义真是爱不释手,可他怜爱的指尖带来的毛骨悚然的微痒使徐飞鸣摇晃屁股,想把作恶的手摇下来。杜弘义回神,巴掌着肉,臀肉下陷过后马上回弹,伴随着徐飞鸣的悲鸣,如同发面中的馒头一样迅速膨大。

终于揍到朝思暮想的屁股,杜弘义心无旁骛,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下来,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时间。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不断叠加。徐飞鸣呜咽着,手伸到背后惶惶地推杜弘义的手,那手宛如长在他腰部纹丝不动,他又推又挠,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杜弘义天生断掌,手劲极大,性格中又天然带着反人类反社会的戾气,巴掌声响起后似乎没过片刻徐飞鸣便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两腿不住踢蹬,像是被挑衅的狗一样吵闹不休,杜弘义只好暂停。

徐飞鸣腰线以下臀股沟以上的地方被打了个通透,看不出一丝白皙,整个屁股肿起一层,散发热气。杜弘义其实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在他心目中连热身都算不上,徐飞鸣就已经哭成这样,杜弘义只好揉臀安抚,等他平静下来。

杜弘义出于好心,只是他的手劲揉上徐飞鸣刺痛不已的肉团,给徐飞鸣疼痛的屁股火中送炭,痛感更甚,像是要搓掉他一层皮。

杜弘义慢慢揉着徐飞鸣的屁股,问他:“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景铄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你有一个爱装可怜的屁股,轻轻拍两下就红了,你是不是也借此扮可怜让他饶过你?”

徐飞鸣的屁股丰盈弹润,手感极好,杜弘义边揉边思索,看来要把婚后检查提前,尽快给这个屁股做鉴定,看看极限可以挨多少下,超过极限恢复的速度是什么样子的。

“小鸣,你的主意打错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屁股上还有三十下,你乖或者闹,该受的一点都不会少。”

杜弘义见徐飞鸣声音渐熄,以为自己的话徐飞鸣听进去了,殊不知徐飞鸣听到他提杜景铄,如遭雷极,霎时间他福至心灵,混乱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想通了杜弘义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抱着和杜景铄同样的心思接近自己!

想到杜景铄过去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心的事,也许他们父子在一起还会分享交流,杜弘义听杜景铄不断提起,自己也动了歪心思……杜弘义追求他时做出种种令他感动的事,搞不好就是杜景铄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难怪杜景铄前段时间再也不来找他麻烦,原来是转入暗处等自己落入他父亲的陷阱,“供其使用”呢!

徐飞鸣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杜弘义的手还在他背上、屁股上,恶心得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火烫的臀肉此时也感觉挨着一块冰一样寒冷,他极力挣扎,杜弘义却以为他装可怜被戳穿后心慌害怕,于是再度扬起巴掌。

揉臀后再打,疼痛加倍。臀面像是彻底活化醒过来一样极度敏感,杜景铄第一下落下来徐飞鸣就疼懵了,就像是心里的痛在他屁股上具现化出来,两边痛到他想落泪。他疯了似的大叫起来:“变态放开我!老变态养出小变态,还装得像个人似的……”

杜景铄第一次听到文文静静的徐飞鸣发出这么刺耳的声音,有种货不对板的不爽,他用力更甚,用屁股上炸响的响亮巴掌声盖过徐飞鸣的辱骂。巴掌的威力简直从航空炸弹升级成原子弹,炸得徐飞鸣的屁股面目全非。

不过四五下,他就痛得骂不出口,再过两下,他哭得像小时候被他妈妈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揍一顿一样,再后来他全然忘记之前脑中的想法,开始哭着求杜景铄停手。

可那巴掌一下接一下,每一次都是稳稳的不顾弹性把两瓣屁股拍扁的力道,甚至随着杜景铄心中施虐欲的逐步释放,徐飞鸣哭得越惨他打得越重,最后打完第五十下时,他刚一停手,徐飞鸣就伸手盖住屁股,不顾形象地疯狂抚慰那两团疼痛肿大的肉。

这倒是提醒了杜弘义他这次来的目的:“小鸣,不经允许就碰自己屁股的惩罚是什么?”

他开始考校徐飞鸣家规的背诵,可是徐飞鸣哭得厉害,耳中全是自己带着水声的呼吸,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即使听到了,他也不想回答。

杜弘义心想果然他的小妻子摸鱼了一晚,拿起投屏的遥控器操作,一条标红的家规醒目地出现在墙上:

“10在无杜弘义/杜景铄允许的情况下,妻子擅自碰触自己的臀部任何一处包括屁眼,在施以臀沟30,臀肉100的鞭刑后,臀瓣、臀沟、屁眼、尿道施涂痒药24小时及以上,期间上述部位不得接触任何物体可适当绑缚,痒药每15分钟重新涂敷/灌入。因上述惩罚导致每日例行训诫缺失之数额,应以1:3的比例增加至后续每日训诫中。”

他放下遥控器,手挥开徐飞鸣把屁股护得严严实实的手,再次揉搓起来。挨了他五十下畅快淋漓的巴掌的屁股终于肿得像点样子,臀围增加了几公分,绵软火热。

他毫不收敛的力道对徐飞鸣来说又是一场酷刑,养尊处优的双手落在敏感至极的屁股上,连掌纹都像砂纸的纹理一般。

他的屁股就好像一块木材,木匠在上面刨花拉锯,肆意斧凿,很快不复原来的形状。可是他的肉臀哪里比得上木头坚硬粗糙,杜弘义的一举一动都为两瓣可怜的肉丘带来新的疼痛。

“小鸣,为什么要这么不乖?”杜弘义轻声细语地问他,巴掌沾染上屁股的火烫,揉搓间让徐飞鸣整个屁股宛如失火一般,灼得他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汗。

“作为夫妻,我们应该相互扶持,相互解决问题。正如我帮你弟弟迁户口、找工作,帮你母家的亲戚们盖房子、找三甲医院的专家插队看病……”

徐飞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妈和杜弘义私下里还有联络,他和杜弘义之间的看似清白纯粹的感情竟然牵扯到这些,他被巨大的羞耻感一击即中,渐渐安静下来侧耳听杜弘义讲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曾经深深吸引他的温情和他鲜少在自己生活环境中感受到的安静氛围,杜弘义难得的倾诉又让徐飞鸣打定主意恨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后颈蓦然痒痒的,是杜弘义在那汗湿的发尾印下的一吻。

杜弘义轻声慢语,回忆着以前他为他做过的种种,按在屁股上的手似乎都轻柔不少,仿佛真的在用心抚慰他的伤痛。直到他说——

“作为妻子,你也有义务帮我,帮景铄——你的继子……用你的屁股帮我们缓解压力,不是吗?”

杜弘义稍微用了点力气,压住了徐飞鸣的一些抗议,他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要遵守什么规矩’是你亲口说的,你还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和景铄的龃龉,接纳他作为家人……人无信不立,就算不讲道义,婚前协议你在我面前自愿签署,从法理上你也应该按照协议乖乖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亲手为你制定的家规。”

他掌根在肿大的屁股上一压,徐飞鸣就疼得又开始流眼泪。在屁股的疼痛面前,他的尊严和那些厌恶之情轻得杜弘义巴掌一扇就灰飞烟灭。他被屁股上的一顿狠揍彻底打服了,只想让杜弘义的手放开他可怜的屁股。

‘人在屋檐下,别再跟他犟了,屁股再挨几下铁定要烂。’徐飞鸣告诫自己。

“……我错了……呜、老杜……别揉了……”一开口便是泣音,或许杜弘义真的看他可怜,大手离开屁股,徐飞鸣如蒙大赦,他在杜弘义膝上放松下来,疲惫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于是他错过了杜弘义在遥控器上又按动一下,墙上接着亮起一条:

“3关于称呼……违者应重新开始婚前调教,情节严重者酌情于龟头/臀裂/屁眼处反复纹刺此条家规,以示惩戒。”

他将徐飞鸣不记得的家规标红,垂下视线,徐飞鸣的屁股肿得高高的,把内裤卡在臀缝,红得发紫,就像哭闹的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晚被仔细赏玩过。

只不过屁股中还残留着一点余痛,让他在去纹身店的车上有些如坐针毡。

漂亮的店面里打光很足,将每个角落都照亮,应该是方便顾客比色的需求。这似乎是一家专门以凌虐屁股为目的进行纹身的店铺,就连介绍纹身染料的“色卡”都是雇员的屁股。

徐飞鸣进门便被请到一旁,消毒后给他换上了手术服一样的衣服。轻飘飘的让他无所适从,被后从腰部往下似乎还有开口,有风不时钻进来。

亲自来迎接的店长正在热情像杜弘义介绍,在他旁边是一位青年,背对他们弯腰,手抱膝盖,腿打得很直,赤裸的屁股正对顾客。

“我推荐这种,这款颜料和夫人臀瓣的颜色相近,不影响美观。随着温度升高它的颜色会变亮,杜总展示的时候可以用板子抽打夫人的屁股,大约抽肿两指的温度就可以保证三十分钟不褪色。”

明亮的灯光为光润的臀瓣渡上一层莹辉,两团雪肉保养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瑕疵,店长用棉棒蘸取颜料涂抹,然后挥舞板子痛责屁股,为了让屁股急速升温,他打得又重又快,板子责臀的声音伴着色卡店员耐不住的痛呼强硬地灌进徐飞鸣的耳朵,让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正身处怎样的一个异色世界。

徐飞鸣揽着杜弘义的胳膊,瑟瑟发抖。

杜弘义正认真研究眼前屁股的着色,对身边传来的颤抖恍若未觉:“我需要看一下更具体的变色过程,在肉里的时候。”

“没问题,稍后会录一段一小时的视频给杜总。您看是需要打屁股机升温版还是蒸汽加热升温版?”

“打屁股机的就好。”

色卡店员屁股被针刺出一个简单的图案,重新涂满颜料,绑到角落的打屁股机上挨打。

颜料似乎有一些刺激性,他的痛呼声听起来比之前凄惨。

“这种如何?里面混入薯蓣原液,颜色可以做成嫩粉到大红的渐变,纹在夫人屁股上就是一套比色卡,小屁股想打成什么颜色全随您的心意。

“它最大的特色是可以将薯蓣原液带来的痒刻进臀肉,夫人的屁股会时时刻刻想挨教训,恨不得天天被抽得火辣辣的。”

“你说呢小鸣,用它在你的小屁眼上刺点什么?”杜弘义揽着徐飞鸣,亲昵地和他咬着耳朵,两个人头颈相依,老公低头征询妻子的意见,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正在挑选结婚用品的幸福新人,可挑选的全都是构筑徐飞鸣日后地狱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吹进耳朵宛如灌进毒药,徐飞鸣身子不自觉向旁边挣扎。杜弘义的胳膊稍加用力,徐飞鸣感觉自己好像被焊死在男人的手臂上,再无法躲闪。

徐飞鸣看向杜弘义,正好迎上对方的视线,男人漆黑的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带点兴味和跃跃欲试,理智突然回到脑中,他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反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给他未来的老公,或者说,奴隶主,一个惩罚他的借口。

“小鸣对这种的感兴趣?”杜弘义将他的挣扎曲解,语中带着一点惊讶和笑意,“那咱们试试?”

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并没有什么人听徐飞鸣的意见,好像杜宏义的那句话刚结束,一架床具就出现在徐飞鸣面前。

两个店员颇有礼貌地“请”徐飞鸣趴上床,那床在屁股对应的位置有什么装置,徐飞鸣被固定住之后便缓缓顶着他向后翘臀,在杜弘义首肯之后店员们掀开徐飞鸣的袍子,他就这样羞耻地把自己光裸的屁股暴露在众人面前。

春节,杜弘毅给佣人们放假,保持家里清洁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了徐飞鸣。

“你整天在家里待着,这样正好有点事做,免得抑郁。”杜弘毅对徐飞鸣说。

杜景铄偷偷对徐飞鸣说:“妈,老东西什么都不懂。您每天挨打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做家务。不用理他,三餐记得点外卖就行。”

徐飞鸣第一次听见杜景铄说这样暖心的话,很感动地拍拍继子的后背,觉得可能是新的一年杜景铄想开始做人了。

他傻乎乎的,大年初一就被杜弘毅叫到书房。“这是什么。”杜弘毅指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灰质问。

徐飞鸣吓得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偷眼看杜景铄。

“妈,你这也太偷懒了,你不会以为我爸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吧。”杜景铄乐的不行。

“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小鸣。不想用手干活那就用你最勤劳的地方来干。把你的分臀裤穿上。”

徐飞鸣哭着撅起绷得紧紧的肥屁股,屁眼上落下的竹鞭的啪啪声和窗外的鞭炮声相映成趣。作话里说一下架空城市,不禁烟花爆竹燃放。

屁眼肿起,形成一个肉球,夹在臀瓣之间,杜弘毅亲自给他端来一桶肥皂水,要他用屁眼蘸水擦地。

徐飞鸣只能皱着小脸,用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深蹲,把屁股伸进桶里。肥皂水十分刺激,徐飞鸣的屁眼刚一碰到就辣得他跳起来,呜呜哭着求饶。

可是没人同情他。杜弘毅说一年的开头就这么懒可不行,拿着皮带监工。

屁眼虽然肿了,在臀面间探出一个小尖,但体积还是太小,徐飞鸣蹲在地上没蹭两下腿就酸了,一屁股压在自己的肿屁眼上,酸爽极了。肿屁眼被压得扁扁的,又疼又痒,一种别样的滋味让徐飞鸣的肉棒悄悄抬头。

他一屁股水,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肥皂水。

杜弘毅的皮带抽在上面,都不用沾凉水,噼噼啪啪,把屁股抽成喜庆的大红。

“妈,你看你这屁股响的,我们家都不用放鞭炮了。”

杜弘毅摇摇头:“再抽几十下声音就发闷了,不行。”

杜景铄思索一阵,拿来一管胶水。冰冰凉凉的滚珠在徐飞鸣的屁股上打圈,一开始还缓解了一点屁股上的火烫,可是很快紧绷起来,干干皱皱的揪着屁股上的皮,好不难受。

杜景铄拿过腰带:“啪!”“啪!!”皮带和胶皮相触,果然重新发出巨响。

皮带两下就抽掉紧紧站在屁股上的胶膜,像活生生从屁股上撕下一层皮!徐飞鸣疼得乱滚,很快被父子俩塞到新定制的麻将桌里。

麻将桌中间有个大圆洞,桌肚里有固定装置,徐飞鸣余下的部分牢牢拷在桌肚里,屁股从桌面上的洞缓缓探出,配上绿色桌面简直就是草原上升起的红太阳。

杜景铄又涂一层胶,皮带抽上去的响声还是那么大。只不过屁股上刚被撕掉一层皮,徐飞鸣更疼了。他呜呜哭着求饶,却被杜景铄照着屁眼抽了一皮带。

“啊啊啊啊啊啊!”

“这屁股好像变嫩了。”杜弘毅抚摸着徐飞鸣肿大的臀瓣和杜景铄探讨。

“可能是胶粘走了一些角质什么的?”杜景铄跟着瞎猜。

“不错,一举两得。晚上的鞭炮就用你的屁股充当了。”杜弘毅通知徐飞鸣。

*默认文中世界人物都成年了才刚开始上高中,就当他们集体留级了三回啊三回

仲岛周也x白咲光弘

白咲光弘是某本日系校霸文里被校霸欺负的炮灰,书里就两句话匆匆带过,连名字都没有出现的背景板。

可是他是生活在书里世界的局中人,那匆匆的带过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刚一入学便被校霸仲岛周也选中,沦为被霸凌的对象。同班同学忌惮家世武力都是顶级的仲岛,从一开始的愤慨到漠视,等第二学期的时候甚至开始对仲岛每天换着花样的霸凌表演拍手叫好,为虎作伥。

光弘默默忍受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仲岛的欺凌从那些泼水藏教科书的普通手段变成了叫光弘脱下裤子抽打他露出来的光屁股。

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开始还找个隐秘的地方对光弘的屁股进行责罚,比如医务室,杂物间,大家都去上体育课之后的更衣室……可是后来干脆就在教室后面开揍,再逐渐变成让他趴在讲台上屁股对着下面的同学……

可是他只是打屁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光弘每天都这样在被子里这样安慰自己,这样他才有勇气面对第二天的学校生活。

不去理会心里那个“现在就这样肆无忌惮了,之后他说不定会在全校人面前……”的小小声音。

又是上学日的清晨,私立矢场高中的学生们来到学校,恰逢学生会正在校门口检查仪容仪表,学生们唉声叹气,不得不配合。

不合格的人禁止入校,在一旁围墙边站着,等待处理。

不过今天,这群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呐你看到了吗,趴在那里的……”

“没穿裤子,变态吗,屁股还红红的!”

“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学校的有名人呢,好像是一年级的——啊,名字被屁股肉挡住了……”

引起骚乱的正是脱下裤子,下半身裸露着,趴在风纪检查身边的校园围墙上,对着所有进入校门的人展示他被狠揍之后的红肿屁股的白咲光弘。

代表身份的姓名卡夹在两团瑟瑟发抖的肉之间,光弘紧绷着屁股,不敢让它滑落。

今天早上,被父母吵架的声音吵醒,心烦意乱的光弘提早来到了学校。没想到学生会的成员在校门口检查,而检查人员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鹤立鸡群的气质让光弘远远就认出了他。

光弘马上就后悔了自己的早到,踌躇间对方已经发现了光弘的到来。

“见到学生会成员不主动打招呼,扣一分。”仲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身旁的学生会成员立刻在小本子上做了记录。

“啊、什么扣分——”光弘狼狈地问,仲岛既不是学生会成员,检查风纪又不是扣分制,这样的吐槽只敢埋在心里,免得化成挥向自己屁股的鞭子。

“口齿不清,扣一分。发型我不喜欢,扣一分。脸上沾着纳豆丝,扣一分。扣子没有扣齐,扣一分……”仲岛慢条斯理地把光弘从头发逐寸向下挑剔,身旁学生会的人在小本子上狂写。

“见到我不马上露出屁股,扣五十分。”冷酷地宣告之后,光弘拿过小本子翻了翻,“一共扣了一百四十七分呢——”

根本加起来只有五十多分!而且其中有五十分是你一口气乱加的!光弘在心里呐喊。

“作为风纪极大不合格的惩罚,判你在这里抽一百五十下光屁股。”仲岛把小本子丢在学生会成员怀里,随手抢过路过校门口剑道社成员背的竹刀。

在空中向看不见的敌人劈砍两下,又帅气地收刀入腰间虚拟的鞘。

望着微张开嘴,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的光弘皱眉:“怎么还不准备好?”

“求求你,全校的人都会看到——”

“嘁。”仲岛吐出不爽的声音,旁边两名学生会的立刻抓住光弘的肩,将他脸朝内按在学校外围的砖墙上。

“不要,不要——”光弘微弱地抵抗着,裤子连同内裤很快被不知道什么人扒下来了。

清晨的风吹过裸露在外面的臀瓣,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光弘呜呜咽咽地哀求:“请放过我吧——”

回答他的是携着风声残忍斜劈在赤裸两丘的竹刀。

“呜、哇啊啊啊啊屁股要砍断了呜呜呜呜呜”毫不留情的一击,疼痛在光弘臀瓣上炸开,光弘痛得屁股乱舞,要不是手被学生会成员严格固定,此刻的光弘一定会捂着屁股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满地打滚。

仲岛让光弘品味了一番屁股上的疼痛,看着那两团嫩肉上慢慢鼓起一道鲜红的斜檩子,才慢悠悠地训斥:“自己把你那低劣的屁股好好翘高,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需要学生会的帮助,便是劈到屁股上面;自己好好接起来,就是温柔的狠抽。”

“呜呜呜呜求你了……”

仲岛的竹刀啪啪地轻轻拍打着光弘的两团浑圆,“选好了吗?”

“呜呜呜我自己翘我在翘了呜呜呜……”

“啪。”

“呜哇啊啊啊好痛!”成人用的竹刀,500g以上的重量,即使是仲岛只是抖抖手腕的力量,抽到光弘的屁股上,那滋味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一会儿,两瓣圆圆的肉就发红发胀,上面布满了凌乱的长条肿痕。

“不要再抽了呜啊啊啊啊啊……”光弘忍不住双手离开墙,拼命揉搓那可怜的受虐两团。两团臀肉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光弘摸到一道道肿起的檩子,每一条都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咔嚓。”有人拍下他光着下半身在学院围墙边揉臀的样子。

“嘻嘻,还以为是有暴露狂在学校外面,结果一看是校内的学生啊。”

仲岛等那人拍完照片,才用竹剑点点光弘护臀的手:“快点复位,不然我请学生会的学长们接着帮你。”

“不求你了一百五十下会死的呜呜呜呜屁股会烂掉的哇啊啊啊啊——”

光弘哭泣着,把手又重新按回墙上,屁股上的两团肉簌簌抖着,控诉着主人的背叛。

屁股上又挨了一轮抽,仲岛见还欠一百下的屁股实在是没法挨揍了,于是要光弘扒开屁股,在学校大门口一边喊

“我是故意风纪检查不合格换屁穴挨揍的变态”一边用直尺抽了十下小穴。

小穴娇嫩,直尺抽第一下的时候就让光弘痛呼出声,十下过后,小穴已经肿得看不见皱褶了。

最后还欠的90下,换成屁股夹着名牌向全校同学展示90分钟。

仲岛吩咐学生会成员,名札掉下来一次就用直尺狠揍光弘屁股五下。

高高肿起的小穴中间劈进来名札的硬边,痛得光弘差点失禁。

他就这样把肥圆的两团红肉对着所有进校门的同学,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外科医生”约翰和变态狂乔一起关在一间斗室,约翰有二十一天的时间试着教育乔改邪归正。同时,每天早上拘禁他们的神秘人的命令准时到来,约翰不得不用各种刑具苛责乔的挺翘屁股和股间那羞涩的小穴,除非他想看着乔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渐渐地约翰发现如何逃出这间房间的暗示似乎藏在每天的责臀刑罚中,他能在每天越来越过分的指令中找到答案吗?二十一天过后,乔能在屁股的严厉教育下洗心革面吗?那时他的屁股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

“u……uh……h……”

不远处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痛苦声音,约翰从粘稠烦躁的无梦睡眠中挣扎着醒来。

面前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时不时抖动着。约翰眨着眼睛,试图分辨清楚他正处于何时何地,后脑上的剧痛随着他的苏醒清晰起来,带回了他的记忆:

后视镜里出现的带着猪头面具的人,手从座位后面伸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出奇的大,他的皮肤咯吱作响,臭烘烘的袋子罩在头上,“嘭!”一声巨响,他的头向前一冲,砸在方向盘上……

“真是活见鬼了!”约翰难以置信地说,嘴里喷出的气流打在眼前的一团肉上——

“h!……h!”那团东西更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约翰一突一突跳动的头一定肿了个大包跟着摇晃,约翰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嘿——”他习惯性地想举起手安抚前面的什么东西?活物,肩头扯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阻力,约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反绑在身后。

脖子上也有束缚,是一个皮制项圈,双脚是自由的,长时间支撑着约翰的身体有点疲惫不堪。

不仅要支撑着约翰的身体,脖子上也不断传来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着往下坠的感觉,约翰努力眨掉眼前的一片模糊,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屁股!

在约翰眼前同样捆着一个人,天花板上垂下来数条锁链将他吊起,每一边的手腕和脚腕用皮带扎在一起,裤子半褪露出屁股,屁股翘在半空,屁眼和约翰的项圈紧紧贴在一起,约翰醒来时正把脸埋在他的臀瓣之间。

屁股的主人相对自由的四肢正不自然地痉挛着,嘴里也不时发出被闷住的哼哼声,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ohfuckshitshitshiiiiiiit——”《人体○蚣》等重口味电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约翰大叫着把脸从屁股里拔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他很轻松就救出了他的脸,项圈和眼前那个屁眼之间的连接处有种滞涩感,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和屁股的距离拉开了。

“啪嗒。”“叮。”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屁股和约翰项圈之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约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

约翰低头一看,一把钥匙在肮脏的瓷砖地上闪闪发亮。它有着钥匙都有的扁长先端、不规则锯齿,手柄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奇特,是圆柱形的,刻满竖长的深深凹痕。

约翰拾起钥匙,这有点困难,因为天花板上同样垂下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半蹲下来,上身挺直脸还正对着那个屁股!指尖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终于捏到了钥匙的圆柱底座。

“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把屁眼里那东西拿出来吧!”前方传来怨恨的声音,年轻、带着点南方口音——约翰对他轻易能说出屁眼这个词感到惊奇——看来堵住他的嘴的东西也松开了。

“就来了。”约翰不得不又仔细观察眼前大张着的屁眼,它正含着一支对它来说过于粗壮的假阳具,撑得皱褶都几乎看不见了,那一圈肌肉哆哆嗦嗦地在按摩棒边上一张一合,有点外翻,泛着不自然的鲜红。

阳具底端是一个圆柱形凹槽,密布着辐射状的凸起,凹槽底部有着电极片。原来钥匙一头插进假阳具,一头插进约翰的项圈,把约翰和青年固定在一起,并且通过阳具底部与金属钥匙形成的回路一直电击着青年的屁眼,直到约翰醒来拔出钥匙。

不顾青年在前方的高声吵嚷约翰真希望他的嘴还是塞着的,约翰飞速在项圈上摸索着,寻找锁孔。他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钥匙能帮他解开桎梏,尽快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

锁孔就在项圈正中,约翰手握着底座一路插到底,顺时针拧动——

“嘀。”不是预料中锁被解开的咔嚓声,而是一声微弱的电子音。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机械的合成声音响起。

于此同时,约翰身后传来齿轮互相啮合、机械带传动的声音。

“嗡——”响起的声音近在咫尺,脖颈处传来拉力,约翰不由得向后看去。

身后离他数米远的墙上,探出一块锋利的v形铁刃,其下部伸出一条锁链,连接约翰的项圈,锁链正一点点收短,带动着约翰向那利刃移去,目测不过数分之后,约翰就会被扯到那v形刀刃底部,越来越近,直到头被割下来!

“妈的妈的妈的——”约翰拼命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手疯狂拧动钥匙,机械无动于衷,继续拉着约翰奔赴断头台。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充电……”约翰焦急充血的眼睛,忽然落到离他不远的那个屁股里,大大敞着的假阳具凹槽上。

美臀高中生被连环变态杀人犯绑架了,变态想剥掉他屁股上的皮做纪念品。

绑架到变态的囚室里面,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纯纯的功能性,墙上挂满各种打屁股刑具,地上是各种各样的束具,人绑在上面会各种姿势突出屁股,绑到打烂为止。

变态不是很想使用打屁股机,打屁股机太单调了,会失去很多乐趣,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犯懒,于是角落里也摆了一台打屁股机,在网上随便看了测评随便买的款式,黑黑的沉重铁皮机器,指甲敲上去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立在角落里。

把人绑来的第一步,是对屁股从里到外的消毒、清洗。别的部位不重要,但是高中生的圆屁股必须要干净。把白白净净的两团浑圆打得烂熟,比较有成就感……吗?是变态的执着。

高中生身上穿着西式制服,变态把它们脱掉,收好。他喜欢看人衣冠整齐,只有圆圆的两瓣屁股裸露在外的样子,这些衣服在给屁股做完全身清洁以后还会一件件穿回去。至于屁股那里是裤子半褪,还是挖空臀部的布料做成开档裤,变态还没有想好。

脱掉别人衣服有点困难,高中生还在沉睡,四肢沉甸甸的,变态耗费极大的耐心与体力,高中生在他手下翻来覆去,终于让他把上身的衣服完整剥光。

衣服分别挂好,准备拿去干洗,再套上干洗袋子一件件挂好。

高中生的乳头是漂亮的嫩粉色,变态看得很开心,他很希望高中生的屁眼也是同样的淡粉,这样配着他的屁股会十分美观。

裤子比衣服好脱,羊毛制的秋季校服裤,灰突突的格子图案。内裤很干净,变态很满意,没有什么可疑污渍扫兴。他把它在焚化炉里烧掉了。

高中生全裸躺在中转用的铁床上,铁床事先铺好塑料布。变态看了看高中生的睡脸,这是个漂亮的孩子,头发是纯黑色,闭起的眼睛睫毛很长,很浓密,嘴巴唇形饱满,颜色是比乳头更浓艳些的粉。微微张开的唇间露出一点整齐美丽的洁白牙齿。

他四肢修长,脖子、锁骨、手腕的线条都很优雅,整体体型偏瘦,这正是变态想要的,他希望日后可以见到少年一段优美的肢体中间顶着一颗突兀、肥硕滚圆的屁股。

少年的生殖器他无心观看,在变态眼中那东西是丑陋的。他将少年翻过身,检查他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没有让他失望,圆润饱满,随着翻身的动作颤起来的样子非常诱人。肤色极白,又不是贫血般的惨白,而是暖润如玉,囚室的灯光打在上面,漫射出一种温柔的白皙。

他没有着急掰开屁股检查屁眼,怕看见什么秽物影响自己的眼睛。

他推着轮床来到浴室,这个房间分为三部分,里间是普通的浴房,外间是做成了类似ct室还是核磁?的样子,门里边是操作间,门外边的人可以坐在椅子上监控里面的情况。

浴房也很大,留出一片地方放置拘束架。今天变态选择让少年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双手吊在横杆上,胳膊没有举的太高,这个姿势不很累人。

他也脱光自己,穿上一次性雨靴戴上胶皮手套,关好浴室门。浴室地上是普通水泥地,四方向中间的地漏倾斜,方便水和其它洗下来的东西尽快排净。

变态调好水温和水压,用水管冲刷位置角度刚刚好的屁股。微微咧开的臀缝是重点照顾对象,他认真地上下冲洗几遍,直到臀缝微微泛红。

变态觉得屁眼已经冲干净了,于是脱下手套,左右掰开臀瓣。屁股手感很好,又软又热。屁眼正如他所希望的,是嫩嫩的粉色,由于之前水柱的冲刷变得有些发红,臀缝里还不时滚落残余的水滴,非常色情。

变态十分满意,这个屁眼从一开始到彻底抽肿的颜色变化会全都是十分美观的粉红色系。

他确定好这些,又打开一副新的手套,把少年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洗干净一遍。这也十分辛苦,等少年醒来灌肠后,以后清洁工作就交给他自己。

之后他把少年吹干,确定自己和少年都不往下滴水后,运进浴室外的灌肠室。灌肠室做成医院那种防辐射房间的样子是因为变态不想闻到灌肠时不好的气味。

【pyer001x季知白】

季知白今天心情超级好,他作为游戏专用的npc,好不容易申请到转业机会,从别的区调到收集游戏。

以前在动作游戏里打工的他非常辛苦,二十四小时站在路边,见到玩家就要重复固定台词,又无聊又累,有的时候还会被没事闲的的玩家殴打。

因为他的建模格外精致,还有种谜之色情的感觉,也有变态玩家试图猥亵、强奸、囚禁他,搞得季知白身心俱疲,见到玩家走过来就瑟瑟发抖。

他为了换一份工作非常努力,没少对他的资本家上司曲意逢迎、奴颜婢膝。终于有一天,上司说:“隔壁有一个收集类游戏的员工申请调职,那个位子我留给你了哦。”

季知白大喜,伏在上司膝头努力翘起屁股,让上司的小皮鞭抽得更顺手一点。

收集类游戏的工作是每个npc的憧憬,上班时间随机,传送到工作地点停留几分钟,在玩家摆出来的道具上卖卖萌等玩家拍照留念后便可以回去休息,轻松到媲美有老妈照顾的家里蹲。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要从这个梦幻工作中调走,季知白没有动用他那简单的npc小脑瓜想一想,转职日一到便快快乐乐地去中转站报到。

在那里他遇到的是与他交换工作的那位同事,对方已经换好异世界风的衣服,一脸解脱的样子。

“如果遇到偷偷摸摸从背后接近的玩家,要小心他们砍你,如果是正面走过来到眼前突然蹲低,要小心他们想把你抱走…【呼叫巡逻护卫】一定要设在快捷语音里……”

季知白趁等待游加载的时间仔细叮嘱他的接班人,同事应该是有点感动,表情很怪,好像有点愧疚又有点怜悯。他也想给季知白一点建议,纠结再三最后说:“祝你遇到的玩家不会那么快玩腻。”

“哈哈,是怕渐渐的没有玩家来看我我会寂寞吗。”果然是从收集类游戏来的天真家伙,季知白笑着挥别同事,心想,他还巴不得玩家快点玩腻,少做些痴汉的事。

【嘀。恭喜您转职成功,欢迎来到“屁屁收集”的世界。】

pipi收集?是说主人公npc的名字叫pipi吗?

季知白出现在一个房间里,房间一片纯白,不是很大但对于npc来说已经是非常奢华的大小,房间里摆着一张床和一把椅子。

“是我的专属休息室!以前根本没有…毕竟那边的npc是24小时工作的…”季知白十分感动,在椅子上坐下,快乐地晃动双腿。

正对他空无一物的墙面变成显示屏,显示着玩家的游戏界面。

“收集游戏居然要氪金呀……”

“还有换装要素!好会骗氪!”

“诶嘿嘿,还有礼物系统捏,原来这个房间这么多空白,是留给我放礼物的呀~”

玩家操作着,季知白跟着吐槽,也对这个游戏的系统越来越理解。

首先是换上玩家提供的出场服装,然后选择在玩家布置的场景里出现的地点。

这次玩家设置的是有点游乐园性质的公园,蓝天白云绿草,大好春光的景象完美符合季知白现在重新开始、充满希望的心情。秋千、投币式木马、卡丁车……全都是npc的知识储备中有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收集类游戏真的最棒啦——”季知白快乐地手触屏幕,一套衣服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时尚潮流品质:普通】

【简介:2023年最流行穿搭,时尚青年的最佳选择。】

其实是普通的上衣、裤子和外套,一看就是系统免费送的初始。

“嘿嘿,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衣服穿呢~”

季知白换好衣服,又纠结一番选哪个地方出现比较好。这些东西他全都很想玩呀……最后决定从看起来最不好玩的秋千开始。

“我可是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在最后吃的类型~虽然也没吃过什么东西”

—片段1秋千尿布式板子抽屁股—

点选屏幕上的秋千的下个瞬间季知白就被传送到秋千上面。

“咦……秋千不是这样的吧……”

在npc的知识里,秋千应该是人像坐椅子一样坐在底座上面,用脚蹬地,前后摇摆的设施。

可是他出现在秋千上面的时候,屁股没有坐在秋千的皮质底座上,而是腰部贴在底座上承受全身的重量,手不是自己抓着铁链而是绑在上面,应该蹬地提供初速度的脚也高高举起,一边一只同样牢牢捆在秋千的铁链上。

这样一来他只能尴尬地屁股冲着前面,秋千荡不起来,随着他的挣扎微弱地晃着。

“等等等等,哪里搞错了吧……”

“初次见面你好呀,小知白。”突然出现在季知白身前笑嘻嘻的家伙就是玩家{pyer001},npc眼前又出现和玩家同步的光屏,他惊恐地发现pyer001正在一些看起来不妙的工具里做选择。

“你想玩秋千,那你觉得鞭子和板子哪个能让你荡得比较高?”

什么啊这个台词,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难不成这家伙是想揍他的屁股让他“打”秋千?

季知白对着001惊恐摇头,可惜他的姿势问题让001比较更能看到他的屁股,季知白也只能获得他举起的双腿之间的一小块三角形视野,然后他就突然看到他的裤子被向上一拉,在小腿那里聚成一堆。

日光和煦,春风轻拂,也吹过季知白露出来的屁股,让那不情愿向前展示的两团白嫩轻轻颤抖,拟真的环境中还有玩耍的小朋友的笑声传到这边来。

“不要,怎么这样…!”季知白挣扎,秋千被他捆住的手脚带动着秋千的铁链发出微弱的吱吱响,001看起来也很惊讶。

“虽然小知白惊恐的样子也很涩啦……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收集乖乖挨打的照片和语音诶…”

他调出游戏说明界面:“不能演出一种敬业的感觉吗?公司要求你必须是这种反应?”

【屁屁收集又名:spank后院:布置场景,选择工具教训在您构建的场景中出现的屁股,直到满意的颜色与程度,拍照留念,收集要素还包含着语音收集哦~】

【2023/01/03追加角色:季知白

在开放世界“oo大冒险”中备受关注与喜爱的npc“季知白”此次更新后将永久加入本游戏,使用氪金道具,出现率将提升到100%!

您将亲手让包裹在厚重民族风袍子下的那个屁股露出,在您的教导下它究竟会变成怎样的形状……?

这次的季知白不会再重复乏味的固定语音,调教他直到他发出令您满意的声音吧!】

季知白这才知道为什么他那小气的吸血鬼上司会这么容易松口放他过来,原来还有这种惨无npc道的收集类游戏!而且分明是利用他的人气诱骗玩家氪金!

一片冰冷的硬物突然贴上他被迫裸露的双臀,季知白浑身一抖,小声求饶:“拜托轻一点……”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秋千荡得越高才越好玩!”001手中的木板不轻不重,既不会累到他的手又不会落在屁股上太轻让它不能好好体会被板子亲吻的滋味。

“这次想收集的是你屁股均匀大红的样子,所以特意选择和两瓣屁股一样大的板子,表面光滑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毕竟你是第一次,循序渐进。”

季知白听懂其中的暗示,想起自己以前在另一个游戏被玩家们用没处理表面的板子抽屁股的事,那时他屁股整个肿大两圈,比红屁股更红的是被木刺刮破表皮渗的点点血花。

可能以后玩家也会用那种东西揍他吧……

可是那时候他可以叫游戏管理员救他,现在这个游戏他就是专门被打屁股的npc。

“呜呜……那你可以用手推呀……”

玩家用板子摩挲着瑟瑟发抖的小屁股,季知白感觉屁股和板子触久升温,冰冷的木头也渐渐温暖,然后屁股一冷,木板离开,pyer001对着无助暴露在他面前的小屁股挥出一板。

“啊啊啊啊…”板子一下子照顾到两瓣屁股,季知白感觉它们像是要被拍碎一样疼,他屁股上的力量让他向后荡去,产生的风激烈地吹着他露在外面的屁股和阴茎、臀缝。

“荡秋千绝对不是这种感觉…呜呜呜…”升高的视线让他看到下面的玩家,正把拍子高举,背过肩膀,跃跃欲试地在他臀部的落点等待着。

“啪!!”

“哇啊啊啊——”急速下摆的力加到屁股与板子相触的平面上,让被抽的屁股更疼,而且每次都要随着惊心动魄的失重感不由自主地将屁股迎向虐打它的刑具,无力和恐惧让季知白每次飞起来都更加想哭。

二十几下后那白皙可爱的两团逐渐胀大,变得越来越红,秋千荡起时带来的风打在上面都如同刀割一般。

“真的好可爱,像会飞的蜜桃一样。”pyer001疯狂截图,还同步给季知白看,npc即使闭上眼睛也能看到自己红彤彤的屁股,漾着臀波,好像还在不知廉耻地渴望被狠揍一样。

“呜呜呜我可以走了吗…屁股好胀好痛呜啊啊啊……”

“不行,你除了惨叫就是求饶,根本没有好语音让我收录。”pyer001很严格,“我要收集的是你即使屁股再痛也乖乖求我好好打烂’的语音。”

“呜呜…求你…打烂…哇啊啊又来了呜呜呜…”秋千荡起来速度很快,没等季知白说几个字屁股就又挨抽,让他痛呼出声。

玩家当然不会同意,于是狠狠责罚被抽得从大红快要变成暗红的屁股,季知白感觉他自杀式冲向板子的屁股简直就像是在微波炉里加热的爆米花一样,越来越热,而且马上要爆炸一样剧烈疼痛。

他呜呜哭着,努力吐字清晰说出很多淫荡的句子,最后在他的屁股彻底要被抽烂抽紫的时候终于让玩家满意放过他。

“下次见——”pyer001晃动手中的板子和他告别。

“呜呜……”回到休息室,季知白跪倒在地上。npc的状态没有刷新,他身后的屁股一胀一胀地疼,像吹气球一样均匀肿大两圈。

裤子根本穿不到他此时的大屁股上,他露着屁股爬到床边想趴一下,一抬头发现贴着床的那面墙上多出一张照片,原来玩家挑选的bestshot会出现在npc这里。

——幕间·休息室臀敷辣膜机械手揉臀——

“现在开始为您修复受损的部位。”僵硬的机械音响起,季知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挪动到床上去。

机械手脱去他的裤子,床上伸出固定装置箍住他的腰和手腕脚腕,他趴在床上,还在发红发烫的屁股成为身上的最高点。

“为什么不可以主动修复啊啊啊你这黄色游戏——”

因为这也是氪金点。

在玩家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季知白在休息室的样子,身后显眼的两团肉正在为即将来临的未知对待吓得瑟瑟发抖。

“真想亲手给他上药啊……”

在管教npc屁股之后玩家可以选择自动恢复/药物恢复可选/不回复/不回复且使用道具的选项,第一项免费,之后依次价格提升。

“哇啊。”季知白一声惊呼。

臀面浇上微凉的粘稠液体,甚至流进臀缝,沿着会阴一路淌下来,让他的下身一片泥泞。液体很快干燥,屁股感觉紧绷绷的,他拼命扭头看去,发现屁股上覆盖着一层浅绿色的胶膜,不知道有什么刺激性物质在里面,被打过的两团肉一阵阵刺痛的火辣传来,仿佛每个毛孔都被扎进针一样疼痛难忍。

“快弄掉呜呜呜——屁股烧起来了……”他的身体不停翻滚,在桎梏下实际的效果只是小幅度挣扎,身上动作最激烈的只是甩动屁股上的肉,让它们看起来像不停颤动的蒟蒻果冻一样诱人。

渐渐地,臀缝处传来的烧灼感也指数级增长,很快存在感变超过瑟缩不已的两瓣圆臀,药膜中的刺激性物质让小穴黏膜充血肿起,抽搐着分泌出一些水液。

“呜、好难受……”季知白蹭动床单,徒劳地夹紧小穴试图缓解这种辛辣感,却是徒劳,只能让他感觉到屁股上的薄膜越绷越紧,似乎有无形的大手正扯着他钝痛不已的臀瓣,轻举妄动就能让他掉一层皮。

刺激愈演愈烈,激得他眼角沁出泪水,鼻尖发红,终于在屁股和臀缝的疼痛达到顶峰的时候,天花板上降下两只机械手,覆盖到他的屁股上,一手一瓣正好把他的两团软肉全部抓进手心,然后向上一扯,强迫他尽最大限度高高撅起屁股,随后冷硬的机械手指陷进软肉,揉史莱姆一样严厉的揉搓起来。

“呜啊啊啊不要掐了!”手指的每个动作都能牵扯到整个辣痛的臀部,并且掐着他的屁股肉往上揪,臀肉和薄膜互相蹭动仿佛光屁股坐滑梯磨得剧痛,臀瓣和臀瓣上的胶膜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季知白又羞又疼,呜咽着求饶。

在将臀肉毫不留情地蹂躏一番之后,牢固的药膜也翘起一角,机械手放开季知白的屁股,他如蒙大赦,趴在床上大口喘息,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机械手的手势缓缓改变成“ok”的样子,拇指食指捏住屁股中心稍微脱离开的薄膜,在季知白屁股放松的时候猛然一扯。

“啊啊啊啊啊——!”季知白身子一弹,他屁股上的绿膜被一口气完整揭掉,就好像真的撕下来一层皮一般,两瓣屁股疼得直跳。

不过等他含着眼泪再回头看自己以为一定已经脱掉一层皮的屁股时,发现他的屁股已经恢复成原来白皙娇小的样子,甚至好像比挨打前更嫩滑。

他揉揉屁股百思不得其解,然后赶快把裤子穿好,不想露屁股给能看见他的变态们看。

—片段2旋转木马扮小马拉车or2抽屁股—

游戏这次演都不演了,玩家提供给npc的衣服没有下半身。上半身是仪仗队一般的漂亮制服,还有一顶帽子,上面镶着宝石和高高立起的蓬松羽毛,季知白看到剩下的衣服才明白这帽子的用意。

还有一个肛塞,形状和粗细还算正常,只是后面连接着一截马尾,马尾很沉,不是毛而是由一穗穗真皮汇集而成。

等季知白穿好塞好之后,镜子里的他已经变成一匹两脚站立的仪式用小马。看着屏幕中的摆设,他无奈地叹口气,点选【旋转木马】。

果然,他进入游戏世界便变成四肢着地的样子,身上套着一驾马车,马车里坐着手持马鞭的玩家。他的四肢就向刚刚在床上一样被皮带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长出一段马尾的屁股距离玩家很近,好像都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呼吸打在上面。

“小知白真乖,看到我选的衣服就知道自己该出现在哪。”玩家爱抚一下眼前光裸的圆臀,手的触感让季知白一耸,虽然位置没有移动但是他的屁眼不自觉夹紧一下。

“啪!”肛塞受到挤压,联动马尾,马尾狠狠一甩抽在季知白左边的屁股上。

“!?”季知白一半屁股顿时一麻,热乎乎地胀痛起来。

“真变成小马了,会用自己的尾巴赶苍蝇呢。”玩家在他后面乐得不行。

铃声响起,旋转木马播放音乐开始旋转,玩家扬起马鞭,像驾车的车夫一样甩鞭抽打眼前小马的两团雪肉。

“冲啊我的爱马,给我拿第一——”

“呜啊啊怎么可能有第一名这是旋转木马啊啊啊——”

皮鞭毒辣,抽到屁股上就是一条横贯臀面的鲜红肿痕,更可怕的是季知白屁股受痛之后会夹紧小穴,肛塞受到挤压就会甩起马尾在屁股上再补一下。

马尾做得非常沉重,抽在屁股上的触感像加重的散鞭,每一络皮辫都同时咬上臀肉,留下一大片红肿热痛。

“真是喜欢偷懒的小马。”“啪。啪。啪。”屁股上连续传来三道锐痛,很快马尾跟上,以要把肿起的血檩砸平的力道。“主人也不要求你上进,只要追上前面一匹这次就放过你。”

“呜呜呜你故意的、啊、别打了——啊啊啊……呜呜呜屁股好烫……”

玩家用鞭子驱赶根本缩短不了分毫距离的活体木马,让雪白的小屁股被抽得面目全非,像调皮的小孩子用红笔在白纸上乱涂的画。

比起玩家的鞭子季知白更怕自己的尾巴,尾巴每次都能抽肿一大片,而且和玩家鞭子抽得一样疼,他拼命放松屁股,就算玩家越抽越重也松着屁股肉挨打,两团又圆又软的软肉被鞭子撩过后微微颤抖,让近距离观察的玩家心痒难耐,只想看它们被彻底打烂的样子。

“既然不想努力跑那就用你的小屁眼好好努力,给我夹起来,什么时候你自己用尾巴把屁股完全打肿,什么时候就让你走。”

npc完全不敢反抗玩家,只能努力一下下夹紧屁眼,马尾舞动,屁股上一次次遭受重击,每当他停下来颤抖地喘息想缓解一下屁股上的疼,玩家就会把肛塞硬拽出来飞快在他屁股最红的同一个地方狠抽直到他哭叫着:“呜啊啊啊别抽——别抽屁股呜呜呜小马会好好夹紧屁眼的——呜啊啊啊至少换个地方……”

最后,旋转木马转到第一百多圈的时候玩家才不怎么满意地放过他。

“小马的屁眼偷懒了,没有给贱屁股均匀上色。请主人更严格地教育我吧。”

季知白掰开臀瓣对向镜头,臀沟间深藏的小嘴吐着粘液,屁股大红的底色上一片斑驳的深红,他一边收缩着屁眼一边说出玩家要求的话,这样的画面被收录进了图鉴。

——片段3屁股的股是太○达人的鼓·带电鼓锤——

这次是文化祭的场景,没想到玩家还是一个日本文化爱好者。

季知白分配到一套jk服,又是演都不演的超短裙+无内裤,裙长只到屁股下缘上面一厘米,季知白按着裙摆试图向下扯,这种半遮不遮的感觉让他更加羞耻。

点选屏幕上一个街机一样的东西。

“小知白好会选,这是最好玩的。”背后传来玩家的声音,聊不胜于无的短裙毫不耽搁地被掀上去了。

“唉……”季知白被迫摆出弯腰立位体前屈的姿势,地上高出脚面五厘米的地方有一个固定在地里的把手让他抓着。

这姿势让他朝上的屁股绷紧,很快两个臀尖被同时碰触。

“啊、——!”很快他的屁股像被蛰了一下,随后传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疼。搁在他屁股上的两个硬棍可以放电,敲到哪哪里就电得一片麻木,然后像有一堆跳跳糖在他屁股里跳一样,敲得他从臀面到骨髓都在痛。

“这次fc就放过你。”玩家把鼓锤微微离开鼓面,深吸一口气等待开始。

“等、fc是什么——”

啪。

啪。

一开始的节奏不快,季知白只知道玩家一边听歌一边随意用电棍敲自己的屁股,每一下敲击都是一次电击,让臀肉完全体会到被电的滋味。

然后,棍子敲下来的速度越来越快,密密麻麻的痛不断叠加,剧痛一浪接着一浪,季知白哭着尖叫,很快他蹲在地上,手死死捂住电得乱颤的臀肉。

他感觉屁股都仿佛不是自己的,止不住地抽搐,电得发麻时屁股更觉疼痛,像是有无数细针钻进臀肉然后扎在神经上,还长出倒钩从里面咬住屁股。

“你害我断触了,快起来。”

“呜呜……断触……原来是音游……”

季知白这才知道这次没有绑住他的险恶用心,他躲避的时候玩家必然断触,然后又要从头来过。他只能把电得乱颤的臀一次次主动献到玩家手里。

每次敲击都带来新的痛楚,稍微一晃身子就会重新来过,痛苦积累着好像永远不会减弱,呈指数级增长。

“屁股要电熟了啊啊啊呃呃……呜呜呜……”

“呜呜呜好痛一定是神经坏死了……”

最后他发麻跳痛感觉不像自己的两团肉又被玩家狠狠收拾了一顿。

“这次的照片我比较想要你的屁股s太○达人。”

玩家这么说。

于是用圆板子把两个臀瓣抽到大红色之后,再用电击器电击特定部位画出五官表情。每寸地方都被彻底电击过的屁股格外敏感,每次挨抽都让季知白痛的刻骨铭心。更不要提最后被按着电击屁股时的惨状了。

“呜、我的屁股虽然欠、欠揍但不是好屁鼓。”季知白自己手拿鼓锤放在自己的正在spy中的屁股上,羞耻的语音和照片一起被图鉴收录。

天空阴沉沉的,在八月末的皇后镇很常见,却不是一个适合开始新生活的天气。

阿尔斯按照入学通知上所写的在后妈家的门廊前,见到来接他的人。他们简短地握手后,来人他自称是达科劳德便提出要帮阿尔斯提箱子。

“不用了先生,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阿尔斯晃了晃手提箱,它轻飘飘的,能听到里面的东西随之乱滚,整个箱子里只装了一点点东西。

“开始新生活不需要很多行李,只需要智慧的大脑和勤劳的双手,不是吗?”阿尔斯微笑一下,金发少年明亮的微笑在绵绵细雨中如此鲜活,又富有感染力,引得达科也会意一笑。

那笑容赞同的东西与阿尔斯所想的完全不同。

“你的家人没有来送你?”

少年耸耸肩,没说什么。达科手搭上他的肩膀,阿尔斯注意到他很小心地没有碰触许多的布料。

面前的景色模糊一瞬,很快变成一座地铁站。

“这是……骑士十字站。”阿尔斯惊讶于魔法的便利,只是原来去魔法学校也是要搭乘地铁的吗?他还以为会有神奇飞毯,或者飞天汽车之类的东西。

达科劳德在前方领路,他的个子比身形修长的阿尔斯略高一些,迈的步子也大,阿尔斯在后面快步跟随,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手提箱的把手。

他们进入地铁电梯,电梯轿厢内不是阿尔斯熟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把哪里的古堡的一部分用魔法裁切成电梯大小的立方体然后又搬进来一样,富丽奢华,古韵十足,细节和装饰十分考究。

电梯门关上,在平时装有面板的地方装饰着一条衔尾蛇。在达科的手移向那里时,蛇快速游动,上半身立起,头部膨大,嘴巴大张,似乎可以听到它发出的威胁嘶声。达科迅速拉动蛇头,伴随着机械声的响起,蛇一甩尾巴,仓皇游走,到墙壁缝隙后消失不见。

阿尔斯着迷地看着眼前神奇的种种,这时电梯也开始运转,飞速下降。

运行时间比平时长出十倍,电梯终于停下来,打开门让二人走出。又是达科在前方带路,皮鞋踏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铿锵的足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阿尔斯悄悄回头,身后的电梯竟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黑色浓雾般的空间。他不知怎么心慌起来,快步前进,来到达科的身边。

地下景色十分明了,只是一个地铁站。一排闸机立在那里,闸机后面就能看到地铁月台。达科在离闸机五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将一张纸片递给阿尔斯。

阿尔斯接过,上面和电梯同样奢华夸张的风格,用烫金的文字印着:“直达→sp魔法学院2022072813:05~???”随纸片一起递给阿尔斯的还有一枚金币,比五元硬币还要小一些,金光闪闪的,但重量却不像它外表给人的印象,十分轻飘。

“收好这枚金币,在列车上把他交给适当的人。”达科说,没再做出别的解释,他催促着阿尔斯去搭乘地铁。

阿尔斯手指摸索地铁票上的浮水印,身边的一切都轻飘飘的,无法给他踏实的感觉。他又抬头望向月台,月台边的钟表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巨大的指针正缓缓滑向地铁票上所说的时间。

决定已经做好,前途再迷茫也好过被他甩在身后的过去。

阿尔斯的目光坚定起来,他大步走入闸机,就在地铁票被机器吞入的瞬间,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从头顶一路沿着脊椎一直滑到脚底。阿尔斯感到一阵灼热,却分辨不出那股灼热是身体的哪里发出的。

“欢迎入学。”达科的声音响起,离他极近,似乎就是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说的。阿尔斯懵然回头,身后空空荡荡。不仅是达科劳德,闸机、月台、钟表都已消失不见。

再回过头来,眼前停着一列地铁,车门大开,似乎是中间部分的样子,可是怎样也望不见它的头尾。阿尔斯步入其中,车里比在外面见到的还要宽敞,明亮的白色灯光倾泻而下,红色硬质椅子烦着冰冷的光。它们贴着列车身横向而设,和另一侧的椅子遥遥相对,中间的空间大得远超所需,车厢不像车厢,有点像是可以近距离欣赏的舞台。

这节车厢空无一人,阿尔斯目所能及之处似乎也没有别人的样子。阿尔斯在红色椅子正中坐下,对面车窗映出他的影子,金发、蓝色眼睛、脸色苍白,而且毫无表情。他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

高兴一点,这可是梦寐以求的新生活的开始呀。

地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启动了,似乎正沿着一条没有转弯的线路快速前进。窗外什么景色都没有,只有看不出来的黑色浓雾飞速略过。

阿尔斯从手提箱里翻出那封信,第无数加一次起来。

“亲爱的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先生,

在这里很荣幸地通知您,您已被圣大犬星魔法学院录取。

入学无需准备任何东西,学校已为您做好一切学习用具。

请于7月28日在家门前等待,届时学校将派人引领您前往学校。

您忠实的,

阿道夫·伦德施泰特

ps:您或许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随信附上魔法真正存在的证据。”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他收到了这封入学通知。彼时他因为被养母构陷,卷入大学入学作弊风波,从那之后所有的大学都对他关上大门,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并且因为他已经成年,养母宣布不再抚养他,将一文不名的他赶出家门。

在朋友的家里望着星星,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时,他收到了这封信。

一开始自然是以为是什么幼稚的玩笑,可是因为是在绝望之中吧,他心中仍然隐隐抱有一丝期望。并且,他从年幼时开始,身上的确发生过一些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这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将信揉成一团丢到露台下的喷泉中,而是将那简短的几行字读完。

随信附上的证据是两行咒语,附带使用说明。

“飞行。”阿尔斯轻声念道,随着一阵热流在他身体中流过,身上18年来一直以来的重量突然感觉不到,他低头一望,自己的脚竟然真的微微离开地面。而心念一动,他整个人漂浮起来,朋友家的房子在他眼下急速缩小,夜风大了起来,吹得他的睡衣猎猎作响。

他会飞了!

阿尔斯在夜空中张开双臂,畅快的笑声不由自主地从嘴里逸散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融入他的四肢和心灵,举目上望,陪伴他的只有星星和月亮,他似乎可以将一切都抛在身后……

当然,就如附件中所言,刚开始掌握力量的小巫师这个称呼看起来没有一开始那么荒诞了所能掌握的魔力有限,阿尔斯漂浮了几分钟后,不得不遗憾地落回原地。

他把信看了又看,贴在胸膛上,来回踱步。呼吸前所未有地快,十几个来回之后,他用钢笔在附件上郑重地写下:“已收到入学通知,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然后,他按照附言所说念出通信用的咒语,他写下的那行文字燃起一阵银蓝色的火焰,在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而那封信还是光洁如新,就好像阿尔斯从未在上面写回执。

很快,那张纸上又浮现出一行新的文字:“感谢您的配合,期待开学后的相见。”笔迹和入学通知的签名上一样。这一次它停留的时间略长,之后才闪了闪,又消失了。

阿尔斯盯着那片字迹消失后留下的空白,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之后他也经常使用他仅知道的两种魔法,在入夜后短暂飞行,他也经常写一些话给信纸对面的人,从各种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巫师平时住在哪里?”到一些他绝对不会对人说的话“我的养母恨我,可我没想到她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字迹一如往常地燃烧,却再也没有回信,就像一个忠实的树洞一样。

地铁停下,阿尔斯把信纸折好,慎重地收回信封。他以为已经到达目的地,没想到是地铁像普通地铁一样在中间站停靠。

车门开启,又有一个人上车,此人个子很高,身形瘦削,看起来像是青春期急速成长后营养一直没有跟上来的样子。他揉乱自己的卷发的样子让阿瑞斯想起刚才迷茫的自己,来人看见坐在车厢里的阿瑞斯,棕色的眼睛很快亮起:“嘿,你就是那人说的……这个给你。”

他伸出手递给阿瑞斯和他一模一样的金币。

在知道阿瑞斯和他一样都是新生之后,这个冒冒失失的人更加兴奋,他大大咧咧地在阿瑞斯身边坐下,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刚才那个诡异的地方搞得我神经兮兮的。我是比尔·赛弗。”

“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

比起有些沉默寡言的阿瑞斯,比尔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气氛制造者,他们很快熟络起来,从谈话中阿瑞斯理解到比尔是从一个离他所在位置很远的城镇上车,远超地铁的极限速度所能行驶的距离。

这趟列车要周游本国接来全境的新同学,随着地铁的一次次停靠,车上连同阿瑞斯和比尔现在共有五人。

个子娇小,性格腼腆的是杰西·平克曼,另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汤姆和格雷特·古斯塔。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魔法的事’爸爸拿着猎枪想教训敢来的骗子一顿来着——”

“结果来的人一拍我们肩膀,我们就到这了哈哈哈。”双胞胎一唱一和。

“我也没听说过,除非‘开学前一天我的暑假作业不知怎么不见了’这种事也是魔法干的。”比尔说,大家哈哈大笑,除了杰西。

可怜的少年满脸苍白,想把自己缩进角落里,此时四双眼睛盯着他等他说话,他竟然抽泣起来。

“我、我明明把信烧了……我要去念大学的……呜……”

“真看不出来你也是要上大学的年龄……也许等到了学校你可以问问学校的人能不能退学。”比尔把话题代过,“你呢阿瑞斯?你是被骗来的还是魔法世家的?”在场的人都是从未接触过魔法的,金发蓝眼,气质独特的阿瑞斯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同。

阿瑞斯耸耸肩:“我离家出走了,去哪都行。受骗就受骗吧,反正哪里都比家里好。”

他们开始聊起过去的经历,大部分人性格都十分开朗,渐渐地杰西也整理好心情加入对话。就在这时,从别的包厢走过来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容貌和身形都十分出众,身上的衣服有些古怪。棕发的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红发的推着一辆小推车,上半身穿着过于华丽夸张的列车员式制服,下半身穿着一双靴子,并不十分贴身,比他露出来的笔直长腿宽出不少,一直长到膝盖上方20公分,看起来十分夸张。

这两个人的出现引起一阵紧张的沉默,地铁并没有停站,别的车厢也没有人,这两个人竟然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棕发穿斗篷的青年似乎起着带头作用,大步走到五人所在的座位前,那舞台场地一般的空地中央,列车员制服的青年推着车子紧随其后。

等他近得足以让人看清他的穿着时,有人惊愕,有人呆滞过后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哨音颤抖,有些紧张。

原来红发的青年虽然一身奢华规整的制服,但是腰部以下、长靴以上未着寸缕,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把屁股露在外面,光滑圆润的臀瓣在地铁冰冷的灯下格外白皙显眼。

新生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那裸露在外的部位上,阿瑞斯震惊过后再看那青年推着的小车,发现车上的货物也十分古怪。推车分为两层,上层整整齐齐摆着数十根大小长度一致的皮革制细绳,只有十几公分长,从尾端开始渐渐变细,像迷你鞭子一样,不知有何用途。

下层是一根杆子,上面挂着五件和棕发青年差不多样式的斗篷,只是材质十分不同,看起来十分劣质,竟然隐隐约约的透着光。而且那杆子挂得也十分低,如果要从上面取什么东西,必须要深深弯腰才能碰到。

带头的棕发青年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二人身上,示意推车的青年在一旁待命。接下来,他神色平静,开口道:“欢迎各位来到sp魔法学校,作为性奴开始你们屁股屁眼受虐的人生。”

什么?性奴?那端正秀丽的面庞,优美的嘴唇中吐出的言辞实在骇人,阿瑞斯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理解这名青年刚刚说了些什么。

不只是他,他身边的众人反应不一,都纷纷发出十分愚蠢的不成句的疑惑声。最先反应过来的竟是一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平克曼,他尖叫一声,捂住耳朵:“不要——让我回家!!!”

不等有人拦住他,他从座位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向地铁的其它车厢跑去。

棕发青年神色不变,轻声说:“建议各位尽早接受自己的命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从你们经过闸机的那一刻起,学校的烙印便已加诸在各位的灵魂之上,无论如何你们今后的人生也是确定的了。”

他慢条斯理的话音未落,平克曼踉踉跄跄的身影又从这节车厢尽头出现,他见到呆呆望着他的众人绝望地嘶喊一声,原来这节列车不知道被施加了什么魔法,无论怎样试图离开,都会回到原处。

阿瑞斯恍然明白经过地铁闸机时身上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那时他的灵魂便被打上烙印……

这时他身边的比尔豁然站起,阿瑞斯失声大喊:“等一下比尔,先听他把话说完——”

可比尔的手已经扯上棕发青年的衣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惊慌扭曲了,可正当他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全身各处全都着起火来。

银蓝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他的全身,不仅是他,阿瑞斯和其他人身上、随身物品也都开始熊熊燃烧,整洁冰冷的车厢宛如炼狱一般,响起众人的惨叫,各人的身影被火焰笼罩,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好在那火焰仅仅是烧掉他们的衣服和携带的各种手提箱、行李箱,他们本身毫发无损,只是赤身裸体的滋味实在令人羞赧,再也没有人试图攻击或者逃走,大家全都用手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待在原地,神情都有些恍然。

阿瑞斯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使用通讯魔法时的信纸。

“各位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时间紧张,学校开始催促了……”棕发青年整理一下衣领,“继续之前的话题。从中世纪开始,无法掌握魔法的人类开始‘猎物行动’残害巫师,其中以非魔法血统出身的巫师以下简称‘非裔巫师’最为严重,他们勾结普通人,出卖巫师,为魔法界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纯血巫师被迫转入暗处活动,非裔巫师继续逍遥在两届,协助普通人迫害巫师。

“就在24年前,纯血巫师的窘迫局面被我们至高无上的领导者伦德施泰特先生打破了,他领导纯血巫师取得地位后,仁慈地饶恕所有非裔巫师的罪行。但黑暗勋爵他深知放任非裔巫师的后果,于是他颁布法令,所有成年后的非裔巫师都需要被管束、教化,sp魔法学校的奴隶分校应运而生。在这里,我们可以学习知识,并且通过训练成为性奴或者公奴,从此非裔巫师在巫师界也有了立足之地、容身之所。

“在场诸位全部是成年前一直散落在普通人社会活动的非裔巫师,并没有受过性奴应有的礼仪教育。所以学校特此在入学前安排我,杰瑞,以及捷德棕发青年向着列车员制服的青年示意了一下两位二年级的非裔巫师学长对诸位学弟们进行一些入学前的紧急教育。

杰瑞说完,立在一旁待命的捷德便转过身,跪在地上,将他赤裸的臀部对向众人。

“首先,是性奴在聆听教诲时的标准姿势——因为之后还要学习别的,学弟们可以先面对着我这边学习。首先跪好,将屁股尽可能向后面翘起——除了部分性癖很怪的巫师,主人们都很喜欢看到奴隶努力将两团屁股肉高撅的样子,并且这样可以随时方便他们惩罚或者奖励我们的屁股和屁眼——所以学弟们要谨记,之后的任何动作都以突出屁股为优先。”

杰瑞对着捷德的屁股侃侃而谈,就像在为这些未来的学弟们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只是他口中的重点全部是一些“屁股”“屁眼”“主人”“奴隶”之类的淫猥词汇。

“屁股撅好后,如果教导者有需要自然露出屁眼或者鞭穴的要求,可以将腿在跪立的基础上左右分开——不用心急,对于初学者而言一般是靠分臀器辅助的,优雅又自然地露出你的屁眼需要时间的磨炼。”

在杰瑞的指引下,新生们慑于刚才魔法火焰的威力,只得别扭地在二人面前围成半圆,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浑身赤裸,拼命向后向上抬着屁股。

杰瑞扫视着面前颤巍巍举高的五个屁股,也没有做什么评论。

“正如各位在所收到的入学通知中所言,学校已经为各位准备好所有之后的学习、生活中所需要的一切,只不过多劳者多食,需要各位在日后的学习生活中努力刻苦,获得学分来换取你们每日的生活学习的必需品。”

“天啊,不会是学习如何好好撅屁股吧。”阿瑞斯身边有人喃喃说——分不清他是双胞胎的哪一个——阿瑞斯心里也惴惴不安地想着同样的事。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杰瑞轻声说,这个回答不啻于砸在阿瑞斯心脏上的一记重击,他的心很沉重地下坠,或许以后的人生比他之前最绝望的境地还要悲惨,平克曼又低声啜泣起来。

“魔药课、草药课、魔咒课、礼仪课……想从那些教授手中赚取学分,可是需要非常艰苦的努力呢。”

“我们还要学这些……?”阿瑞斯忍不住抬起头,和杰瑞对视。

“当然了,我们可是巫师啊。”杰瑞理所当然地说,“如果日后主人叫你泡茶,你连最基本的火焰咒都不会施——?”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一直比别人冷静一些学弟脸上刚刚松了口气又变得十分复杂的表情,心想,不知自己当年听到这些时的脸色是什么样子。

一旁背对众人的捷德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杰瑞,自告奋勇担当最艰难的解说工作的他到底还是心软了,没有把更过分的事情让学弟知道——那些所谓课程其实大部分是辅助魔法更方便地虐待奴隶们的屁股,而且虐待得不够狠屁股不够凄惨,便拿不到很多学分,然后因为没有学分换取物资沦落到更加悲惨的境地……

“所谓的学分,就是各位的引路人伴随车票一起交给你们的那枚金币。最开始的校服和在学校的第一餐都是免费的,学校会赠与你们相应的学分换取。”

校服便是捷德的推车最下层挂着的半透明黑纱斗篷,众人一听他们竟然还有穿衣服的机会,都激动起来,纷纷举着那枚金币要求购买校服。

他们在推车前排成一列,大家都默契地把快要崩溃的平克曼推到队伍最前列,希望重新获得衣服能使他不安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平克曼将金币交给捷德,对方接过金币,将它投入自己宽得有些滑稽的靴子,然后保持跪姿,高撅屁股,深深低头,从那低得过分的横杆上取下一件所谓的“校服”交给平克曼。

排在第二名的阿瑞斯看到他刻意微开双腿,将臀瓣分开,露出深深的臀缝和颜色十分可爱的淡粉色小穴。

“啊啊啊啊——”接过校服迫不及待地穿上的平克曼因为看到什么诡异的场景尖叫起来。

原来,扔到靴子里的那枚金币,让藏在捷德大靴子中的一些小生物蠢动起来。从靴子里跳出数个长得像巨型蟑螂一样的东西,张开大嘴将金币分食干净。然后,吃到金币的生物顺着捷德高高撅起,正好与推车第一层平齐的臀面爬到推车第一层,纷纷拾起那上面摆着的皮制品——原来那些东西真的是一条条细小的鞭子,跳到捷德的屁股上,骂骂咧咧地开始用这些小鞭子抽捷德的屁股和露出来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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