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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a猫连招女上后入(1 / 1)

—rua猫连招—

萧小一虽软萌,好歹也是个有点小傲娇的猫咪,不让摸的时候就不让摸。

不过相处久了,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强制爱的小连招,屡试不爽,每一次都rua得萧小一喉咙咕噜得帝王引擎启动。

晚上它来沙发找你,迈着轻盈的猫步跳上你的腿,小脑袋刚蹭你两下就跳下去,跑了。

怎么个事?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被小猫咪短暂地爱了一下?

你愣在原地满头问号,视线跟着它一看,好啊!

“萧逸!不带你这样猫条作弊的啊。”

“小一来找我,我还没rua一把呢它就被你勾走了。”

萧逸正蹲在客厅拆快递,新买了猫条给萧小一尝鲜,头也没抬,压根儿没注意。

可沙发上的人一脸幽怨,瘪着嘴细声细气地指责他,倒像是被冷落了求摸摸的那个。

怔忪一瞬,随即笑弯了眼睛。

“好好好是我的错,马上就把萧小一还给你。”

等萧小一吃完舔爪爪,萧逸抓起来就往沙发走,沙发上的人已经急得打滚了。

你忙抱住它,它扭着身子还想跑过去再吃,你边摸边哄,“小馋猫不可以再吃了,明天再喂你,乖乖别跑。”

针对想跑的萧小一,你只好来一回独家小连招,首先抓住它俩前肢,反过来肚皮向上摁在腿上,然后开始挠下巴。

只需几秒,小傲娇便昂着头,整个身子长长一条瘫软在你腿上,极其放松地任你摸,舒服得两条后腿岔开了一抖一抖的。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萧逸坐在你身边,饶有趣味地看着,眼神晦暗不明,嘴角上扬。

你转过头对他撩了一眼,得意地笑,“猫咪强制爱,你就说这手法专不专业吧。”

“专业,厉害呀萧小五。”轻笑的声音调侃道,“听听这呼噜声,给它舒服的。”

“哼哼~萧老大也想试试舒不舒服吗?”你冲他眨眨眼,“洗干净了等我吧。”

说完下巴一抬,故作苦恼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磨人样子。

萧逸被逗乐,笑眯了桃花眼,凑近,含了你一个吻起身,很是期待的样子,“行,我去洗刷干净等你。”

等到两人钻进了被窝,热吻缠搂,你浑身绵软被摆弄着躺在他身上,四肢被制住挣脱不得时才恍惚醒悟,他确实试了,只不过被rua的是你。

“像不像你rua萧小一的姿势,嗯?是不是?”萧逸火热的气息喷在你耳畔,咬着你耳朵沙沙的笑。

“不是不是,你放开我!”

一手轻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双腿被架在他大腿上,他的腿岔开,你藏起来的花蕊便毫无遮拦地落入他的大掌中。

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挤进花瓣内里刮蹭揉按,滑腻的花汁淌了一手,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清晰可闻。

“呃…轻点…”很酸。

你缩着小腹低吟,圆臀逃离般一下下蹭着萧逸的腰腹,只觉身后厚实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一些。

悄悄挺立的敏感肉芽被狠狠碾过,你颤得浑身一哆嗦,花瓣又溢出一股粘稠的汁,顺着腿缝流到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宝贝喜欢吗,好多水……”直白粗野的浑话混着潮气响在耳边,配合两根手指进出的动作,刺激得你整个身子都僵直。

他的手腕用劲加速,酥麻痒意在全身炸开,你的腰身弓起个弧形,两片花瓣含着萧逸两根手指一吸一吸的抽搐。

软在他身上的时候,底下的人笑得肆意张扬,坚实的胸膛被带震动,你紧贴着的脊背便又开始发麻。

“这下是了吧?嗯……萧小五跟萧小一舒服的样子一模一样。”

给你续着余韵的手指抽了出去,指尖水液被他抹到你肩头,濡湿软韧的舌尖舐过,细细密密的痒从肩膀蔓延到腹底,空虚处渴盼着被填满。

你羞得浑身都缩起来,“呜……萧逸,别说了……”

这样荒唐过后,下次还怎么rua萧小一啊……

低哑的声音隐隐带着得逞的笑意,“好,我不说……只做……”

话音未落,热烫硬物全部顶了进去。

萧逸双手掐住你的腿根,分开,结实的手臂青筋暴起,就着方才的姿势腰腹往上激烈耸动。

仿佛骑着一匹烈马,身体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却逃脱不了分毫,只能被迫充实了一整晚。

偶尔,齐司礼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你会去好心地,帮倒忙。

探头一看,白发拢到后脑扎成小啾,白色衬衫外穿印着狐鸟的围裙,围裙系带收束出精瘦的腰。

大概是笼在他周身的灯光太暖,十足的人夫感,勾得你心头微荡。

趁他洗水果蔬菜的时候,你猫猫祟祟走到他身后,一把抱紧他的腰,满足地长叹一口气。

“啊~含狐量不足,充上电了!”

齐司礼听觉灵敏早发现了,唇角微扬头也不回,双肘不易察觉地抬了抬,方便你抱住腰。

“嗯?”淡淡地表示疑问,估计又是你脑洞大开自造的新词。

“嘿嘿,”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探前,你看到盆中的水果新鲜饱满,也把双手伸进水里。

“哎,这个买的时候挑得不够圆。”

“喂喂,草莓叶子还没洗呀。”

“葡萄皮上还有黑点点呢,被我抓到你偷懒了吧~”

……

手在水中时不时抓他手指玩,或者把果子推走不给他拿,嘴里还不停地指指点点。

齐司礼一把握住你的手,被他揪到怀里箍住甩了一脸水。

你一边闪躲一边细声尖叫,忿忿道:“齐司礼幼稚鬼!”

他轻笑出来,流露着几分愉悦,“笨鸟叽叽喳喳地尽捣乱,还想不想吃水果蛋糕了?”

你一头扎进他脖颈处,狠狠蹭掉脸上的水,闻言在他锁骨上啃一口,颇有骨气地坚决道:“不吃!”

随即又抬头勾住他脖子,眼眸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不要蛋糕要吃狐狐~”

齐司礼被啃得“嘶——”一声,耳廓微红,碎金流转般的双眸沉沉,环在你腰上的手缓缓捏揉,仿佛在下最后通牒般提醒,“真不吃?”

“就要吃狐狐,就要吃狐狐……”不知死活地在他怀里乱蹭,嗷呜又啃一口。

“……好,那得吃完。”

齐司礼迅速把琉璃台上的东西推开,握着你的腰一搂一提放坐上琉璃台,低头就亲。

总被你故意逗弄,已形成了脸红免疫功能,只不过功能持续时间有限,笨鸟不自觉的魅力攻击太大,更何况,你们已经好些天没有过了。

方才你贴在他背后时,他便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之间两只温热的小松鼠不安分地摩擦他的背,扰乱一颗沉寂的狐狸心。

白檀气息袭笼过来,你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胸前一阵酥麻,回过神来,衣领大开,他那修如玉竹的双手正一手握一只小松鼠掂着玩……

硬实的尖尖从他指缝间顽皮地钻出来,衬着白皙长指,红得越发张扬鲜艳。

你脸色爆红,呜一声捂住脸,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吃非彼吃,可这个这个,厨房……你们还没有试过哎……灯光明晃晃的也太羞人了。

灼热吐息落到耳边,嗓音低哑,“帮我解开。”牵引着你的手指放到围裙系带上。

在这种事上,你最爱听他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声线,简单说出这四个字,字字撩拨人心。身心悸动之际,手指遵循爱的本能,动作先于思想。

衣衫落地,肢体纠缠,皮肤沁汗相碰,溢出暧昧绵长的声息。满室春意入耳,加热彼此呼吸。

被抵在冰凉的琉璃台上,冷热交替刺激简直要绷断了神经,战栗在他怀里,簌簌发抖,阵阵紧缩,引来更狠的力道,嵌进深处。

要吃狐狐的是你,吃得辛苦呜咽落泪的也是你,起伏颠乱间明白过来,他说的一句“那得吃完”的真正含义。

确实,被迫吃完,外面一点没留,次次吞下他的全部,满得不行,胀得酸爽,偏偏臀后的双掌坚定如热铁,阻挡你一次次妄图后退的身体。

这这这……含狐量太超过了啊!!

快意淋漓间,齐司礼三个字在你喉间颤颤呼唤了无数次,娇音带泣,吟声破碎,听得人心尖发麻。

而他的回应更加直接强烈,时而细致耐心地碾磨,更多时候是强势凶狠地冲撞。

欲是难言的虚幻渴念,蹙眉难忍,沉溺其中的表情,是在这场湿热激战中,最直白的证明,迷恋的证据。

出现在齐司礼身上的,罕有的攻击性。

你爱极,这般表情只有你能看到,专注又脆弱,一双金眸深沉紧锁着你,清冷孤傲的眉目间冰雪消融沁在额上,顶撞时打湿柔软碎发,顺着发丝滴到你皮肤上。

紧接处水沫横飞,爱意极乐又如烈火燎骨,酥麻电流从底下爆发开来,顺着经脉流窜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燃起细密火星。

终于承受不住,白光炸开,意识游离,似惊涛巨浪般袭来的狂喜让你们缠紧彼此,浑身绷紧,魂灵释放。

叫声被他吞进嘴里,狂热情潮的尾声,是一个情意绵长的吻。

——

厨房外,歧舌撕心裂肺地挠门。

老齐,蛋糕还没好吗?

我都闻到奶油香味了!

面前的人在认真看书。

然而被白色鬓发遮住的耳朵渐渐地变红,越来越红。

长指翻过一页,金色狐狸眼带着些无奈,眼皮微抬撩你一眼,“盯着我干什么?”

被发现了。快装傻。

你立刻举高手里的书,挡住露在书本上方的眼睛,随即又飞快地放下,转头看向茶几上正在啃松子的松鼠,一本正经地说:“对啊小松鼠,你盯着他干嘛?”

脸颊鼓鼓的小松鼠呆了,愣愣地望你,一脸懵地缓慢嚼了嚼。

良知苏醒。好歹是来做客的小朋友,嫁祸给它我真是该死啊!

心虚地道歉,“对对对不起…我开玩笑呢,是问我是问我。”

始作俑者却好笑地看着你,一脸揶揄。

顿时恶从胆边生,你恼怒地扑过去扯他脸,“都怪你都怪你…”

齐司礼轻而易举地扣住你的双手,挑眉,“笨鸟倒打一耙的本事越发高了,怪我什么?”

漂亮的眉眼,温柔的浅笑,早已刻入骨髓的熟悉,可每看一眼,仍旧令你心动到万分无措。

凑近,亲一口,认真道:“怪你过分好看。”

猝不及防。

齐司礼不自然地偏头清咳一声,白净耳朵再次红得鲜明,“…又胡闹。”

趁机缩回手,挪挪身子跨坐到他腿上,树袋熊一般抱得他紧紧的。

沉默半晌,倒是他忍不住了率先开口,“怎么了?”齐司礼对你的情绪变化一向敏锐。

从他颈窝里传来小声又害羞的回答:“是真的…”

“每次看到你,我还是会很心动,好爱你啊怎么办?”

“我现在心跳得好快…就像身体里有个小人在拼命打鼓,你摸摸。”抓起一只大掌覆在心口,“感受到了吗?”

早就感受到了。

拥抱时的心跳怦然在他的心口,不用听也不用手去摸,心脏直接对碰,撞得另一颗心加速跳动。

玉色温润的脸染了一层薄红,沉静眼眸中碎金泛起微澜,淡淡地“嗯”一声,被你抓住的手却向下,笼住了,轻柔一握。

两人红着脸四目相对,视线胶在一起,将彼此的渴求看得分明。

或许齐司礼的话很少,可他的爱很多,跟你一样。

“去房间?”唇上传来白檀气息,染得询问也更蛊惑人心。

“嗯…”话音未落便被托着臀抱起,身体腾空,四肢缠紧他。

当爱意无法用言辞来表达,肢体语言是唯一的最快的办法,抱紧他,亲吻他,彼此之间再无间隙。

关门的声响震得心肝一颤,像极了一个信号,宣告着狂热混乱的开始。

门刚被踢上,身体就被大力按在墙上,后背触感温软,是他毛绒绒的尾巴垫着。

迫不及待地在门边痴缠,亲吻热切恨不得吞了对方,黏黏糊糊的水泽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炙热撩人。

“唔…”你仰头大口呼吸,裙摆被扯开,潮热湿润的密花落入了他掌心。

齐司礼稳稳托住你,探手下去,探得一手湿滑,手指揉了进去,笑声满是隐忍,“笨鸟…好热情…”

内里的敏感处被指腹碾揉,一阵酥麻袭来,涌出小小一波,阴潮窄道越发觉得空,急需被他填满。

夹在他腰上的双腿难耐地蹭,“齐司礼…齐司礼…”

像等不及他回应般,拉开底裤里他的手指,手伸进他鼓鼓囊囊的裤子,握住,“要这个…进来…”

嘶——

肿胀处被柔嫩的手紧握,齐司礼压抑着低声喘气,手臂箍紧你乱扭的腰肢,解开裤子抵进去,碾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你舒爽得直叹,贪心地裹紧缠绞着往里吞。

早就想看他穿衬衫做,这回终于如愿以偿。

与白衬衫温柔斯文的气质相反,他的动作凶狠如兽,大起大落激烈顶撞,颠得你浑身颤栗,如风中的芦苇簌簌晃荡。

眼睛被撞出一层朦胧水雾,眼神却依旧紧锁在他身上。

衬衫扣子解开只留中间一颗,露出突显的锁骨,衣角散乱,随动作越发鼓起的腹肌若隐若现,忍不住摸上去,触手湿热。

齐司礼浑身一震,腰腹狠狠一顶,逼出你又痛苦又畅快的叫喊,混在响亮的拍打声里。

“喜欢这样?”他的嗓音被情热灼得沙哑性感,在你耳边低沉询问,掺杂难以自持的喘息,简直要了命。

“喜、喜欢…轻点…”太深太重,魂都快被撞散了,你抱紧他,指甲微微陷入了他的肩背。

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见你皱眉咬唇受得艰难,稍稍解馋后便放慢了速度。

从狂风暴雨的冲击里缓神,这般柔风细雨的厮磨刮蹭,唇齿缠绵,更激得人心神荡漾。

白色鬓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衬衫已汗湿贴在他身上,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但你不许他脱。

齐司礼明白过来,亮出犬齿,克制着咬你的下唇,“…小色鸟。”

那双金眸仿佛沉潜星子的琥珀,极亮,里面映着你小小的影子。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菜鸟一路坚韧勇敢地成长,直至如今与他并肩。

忽然就酸了鼻子,身心俱是满足,但又觉得不够。

你闭上眼吻得发狠,双腿紧绷,腰臀用力迎上去,他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咬着吸着,脸色一变,两条尾巴狼狈地圈住你的双腿分开。

光裸的皮肤被尾巴软毛刷过,痒痒的挠着心,腾起更为强烈的渴望。

“呃…不要命了?嗯?”齐司礼敏感的尾巴根毫无防备被你抚摸,尾巴耳朵瞬间炸毛,掐住你腰的双手青筋凸现,咬牙切齿地冲撞。

“齐司礼…齐司礼…”叫他的名字也没用。

得寸进尺过了头,以至被刺激得炸毛的狐狸放开手脚收拾了一整晚。

墙上、狐狸毛毯上、床上、窗户边,又哭又闹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你。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代价太大。

愚人节晚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你,退出!”你细喘着气,骑跨在齐司礼紧绷汗湿的腰腹上,底下含着那根硕大,气势汹汹如女王般昂首命令他。

像是坚定自己的命令一样,话音未落,你拧着腰恶狠狠一坐,重重地把他全部纳入阴潮甬道。

齐司礼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抿紧唇瓣死死克制住挺腰的冲动,全身肌肉都绷着,隐忍着渗出一层薄汗。

可他明明双手被丝带牢牢绑在床柱上,胸膛加剧起伏,被压着不让动,神色却仍一派从容。

躺在床上微眯双眼紧盯着你,闻言薄唇勾起,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这男人!他扬起嘴角好看得简直是在嘲笑你。

即使你掌控着他的欲求,在他眼里,你仍旧只是个龇着牙亮起爪子虚张声势的小猫咪而已。

心头怒火被瞬间点燃,一窜十丈,你又岂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你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骑着他,轻哼一声,和他的床事磨合了这么久,你也并非毫无长进。

小腹猛地用力一缩,湿热的内里层层叠叠缠绞住嵌进去的硬物,你还故意低下头,牙齿衔住他胸前的红尖尖舐咬。

如愿看到齐司礼瞬间脸色一变,浑身一震,吐息粗重得如同一只野兽,握着拳手臂青筋凸起,试图挣脱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带,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

“啊……你、你不许动!”你被他凶狠的力道撞得身形不稳,回过神来撑着他,全身抖着发力,压紧他硬实淌汗的腰身不让动。

齐司礼硬邦邦地杵在滑腻软肉里,捱过那阵横冲直撞带来的舒爽,稍稍解馋后,身体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渴望酣畅淋漓的痛快。

可身上的人看起来那么认真地在生气,蹙紧眉头瞪他。

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几下,忽然觉得好笑:“真要我退出?”

齐司礼用力吐出一口气继续说:“竞标的事情我也才知道,那人我只是以前见过几面而已。”

你咬着唇不说话,敞开肥厚润滑的花瓣把他吞进深处,感受他杵在你身体里一颤一颤的,就这么坐着扭腰厮磨。

听到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在此刻低哑缱绻着跟你解释,小腹发麻轻轻抽搐几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愈发濡湿黏腻。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本来就不关齐司礼的事,他也很无辜,你只是气不过需要一次发泄,而他乐意纵容你。

愚人节一大早,你还没来得及开玩笑呢,生活就突然给你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正在洽谈合作的客户团队里空降了一位领导人,话语权高到能拍板定案的一位,并且十分敬仰齐司礼。

简单说,就是本来十拿九稳的国际项目,临时变成了竞标,而竞标的最大对手,是你亲爱的男友齐司礼的山海工作室。

万甄priste团队犹如晴空霹雳,那可是齐司礼啊!他要真加入竞标,论能力论资历论设计论偏好,拿什么去赢?

可又不能放弃,毕竟为了这个项目你们准备了两个多月,大受打击也依然得重振精神全力以赴。

心里的愤懑说出来难受,憋着更难受。于是你只能像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一般吹枕边风,用女性原始的力量裹挟他,以此发泄。

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不服输更不愿他放水,而齐司礼同样会竭尽全力。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受。”你被他温柔宠溺的表情打消了气,软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撒娇。

他笑了一声:“好歹是我带出来的笨鸟,用不着这么没自信。”

“我不管,你退出。”你不服地亮出尖牙咬他一口耍赖,胸膛肌肉又滑又硬的根本咬不动,只好手指戳两下。

小动作引得齐司礼呼吸一滞,你清晰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被箍紧在里面的热烫一根又跳了跳,你迟迟不给个痛快,他大概很不好受。

抬头一看,齐司礼闭着双眼缓缓吐息,白发湿成一缕缕黏在脸上,满脸隐忍之色。

感觉到你的视线,他眨眨眼睛,眸光暗沉凝视着你,“退不了,你里面……咬得很紧。”

谁让你说荤话了!这么久了,你看到他一脸无辜又害羞地说这种话,还是会在他火热的眼神里红了脸,一颗心乱跳。

“解开吧,嗯?”他动了动手腕示意道,“给我解开,笨鸟不是很难受吗?我帮你……”

齐司礼耳根羞得晕红,却沙哑低声地诱哄,你……确实难受,一波波潮水总到不了最高,身体回忆起他给过的畅快满足,你咽了咽口水,被蛊惑着乖乖听话。

只是你忘了,狐狸都是狡猾的野兽,吃了亏,总要百倍讨回来。

齐司礼精力旺盛,力道一记比一记狠,撞得你又疼又爽,汗珠划过他块垒分明的肌理,滴到你身上,混合着黏滑水液,浸得床单都湿透,一片片洇出深色。

当你再一次僵直的身体从浪尖软下来,迷迷糊糊中,感到齐司礼滚烫的手心熨在你脸颊,嘴唇贴在你眼皮上,“哭了?”

你抱紧他肌肉鼓动的背,脸埋进他肩窝,含糊道:“……爽的。”

耳畔传来他沉沉的笑:“今晚别想睡了。”

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刚醒来,他的反应稍显迟钝,呆呆地看着那支沾了红色颜料的毛笔,无意识地想去摸脖颈处的湿润。

“哎,别摸,还没干呢。”你笑眯眯地阻止他,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我给你画了一枝桃花。”

“……为什么是桃花?”齐司礼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仿佛也带着缥缈的梦的气息。

你本来想说留住一抹春色,突然灵光一闪,现在的齐司礼,可不就是春色无尽地撩人?

于是你脱口而出:“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微垂的银睫渐渐掀起,琥珀色眼瞳睁得圆圆的,作出个惊讶的表情。

仿佛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种被调戏的神色,他立马又眨一眨眼,恢复了一派淡然。

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挑眉道:“你在暗示我吗?”

看样子他反应过来了,那是来自李渔的《玉楼春》,艳情诗。

你一脸无辜又正经:“没有,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把那盒颜料拿过来晃了晃,兴冲冲地问他,“上次做的颜料都忘了用,来一起试试效果吧。”

“呀!你锁骨上的桃花变红了,很漂亮!真的变色了诶。”

“……大惊小怪的。”齐司礼瞟一眼被你挣脱开的空空的手心,抿一抿嘴,不太高兴,拉起衣领把锁骨上的桃花藏起来。

看着他幼稚的小学生行为,你差点要笑出来,咬住唇想,他这是在闹起床气吗?

你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躺上吊床,趴在他怀里,戳戳他的脸。

“齐司礼起来试试嘛,再让我画一下,礼尚往来我也让你画呀,随便你画。”

“你还想画哪儿?”

“换个地方,”你手掌按压在他胸膛上,明目张胆提要求,“画这儿,给画吗?”

齐司礼盯着你,忽然勾起唇角笑出来:“真随便我画?”

似乎那笑有点不怀好意,你只当错觉,兴致不减:“真的,但是我要先画完。”

“随你。”

“说话算话!”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你只敢画在他手臂上,但是情侣间的人体彩绘,那自然要画身体上才算真正的体验嘛。

于是你找来白纱蒙住齐司礼的眼睛,他红着耳根子,到底是配合着你扒掉上衣躺在那里。

狼毫笔蘸着湿润颜料在他赤裸光洁的胸膛上勾勾画画,游走如蛇,渐渐的,你感觉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呼吸明显越来越乱。

齐司礼胸口起伏不定,忍无可忍地抓住你的手,吸气:“要画就好好画,别乱摸。”

你嘿嘿一笑,在他紧绷凸显的腹肌上作乱的那只手不忘再揉一把,随即老老实实地拿开,心底喟叹一声手感真好啊。

不同的光线,升高的体温,让颜料有了变化,画在他胸口的一大朵昙花绽开不同的色彩却不显得突兀,过渡柔和自然。

你故意把昙花的其中两瓣勾到他粉褐色乳尖,一眼望去,春意丝丝缕缕地牵缠。

齐司礼皮肤很好,光滑透亮的白,仿佛在烧好的玉瓷上作画,鲜艳的色彩把玉色衬得越发妖冶。

“画好了?”齐司礼察觉到你停笔。

你回神,连忙说:“好了好了。”

他解开蒙眼的白纱,低头细看,“画得很好。”

你去拿茶几上的消毒湿巾擦干净双手,出乎意料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赞扬。

转身时却没想到,额头磕上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眼睛被白纱蒙住了,布料在脑后被系紧。

“啊……”后退一步的身子被箍住腰拉回去,你被齐司礼如此精准迅速的动作给震惊到了。

“到我了。”

齐司礼把你推放到他原本躺着的位置,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会跑,我还没看够呢……”

抱怨的话被他的吻打断。

他啄了啄你的唇,低声说:“别吵,”过了一会抚慰般补充,“之后给你看个够。”

视线完全被遮住,你感觉裙子肩带被拉下去,温热的手掌捞起你的腰,布料柔滑的触感瞬间离开了身体。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齐司礼也要在你身上作画啊……

“等等等等,齐司礼!”你抓住他脱你内裤的手,双腿并拢着阻止,“这、这个不用脱了吧……”

“别担心,我用藤蔓挡住了,只有我能看到……还是说你不敢了?想反悔?”

你立刻上了激将法的当,嘴硬否认:“谁说我不敢,我,我说话算话!”

“好,抬腿。”

犹豫着放开了手,乖乖配合他,脑子迷糊地想我是不是吃亏了?我就画了那么一点诶,早知道多画几个地方……

胸乳一阵柔软又凉又痒地划过,你身子一抖,抓住枕头,是齐司礼……在你胸上画画。

齐司礼宽大的手掌拢住一团随意地捏一捏,另一只手执笔勾画,闷笑着看你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狼毫柔软细腻,带着颜料的凉凉水泽,所到之处激得体内细胞都在狂躁。

你终于知道齐司礼方才克制身体发抖有多难受。

偏偏下一秒,他手腕用力,毛笔稍重地刮过乳尖,痒意从尖端蔓延,你呜咽一声便咬着唇忍住,难耐地缩成一团。

躲不掉的,齐司礼按住你光滑的肩膀不许你后退,嘴里轻声哄着:“放松,别乱动,一会就好。”

床单被你抓得皱起,脚趾无助地揪起布料又松开,反反复复,随着落在双乳的笔画在床单上胡乱地蹭。

哪里是在作画,分明是在折磨你。

受折磨的不只你一个,在齐司礼的视线里,眼前两颗红尖硬挺如珠,颤颤缀在耸起的雪白乳肉上,恍然雪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纯真无知地起伏着引人采撷。

他喉结滚动几番,硬生生忍住吃进嘴里的冲动,克制着下腹的胀痛。

对比之下,他画在你胸上的那朵梅花似乎相形见绌,这样生就细腻饱满的白,多一分别的都是累赘。

齐司礼忽然想就此搁笔。

比起颜料的色彩变化,他似乎,更想看你沉溺情事时,因为他而散发出来的潮红,美丽可口多了。

何况,他灵敏的嗅觉已经清楚地闻到了,在你腿间红窍溢出来的腥甜芬芳,并拢的双腿努力遮掩着情动,终究是徒劳。

你抖着身体不停喘息:“齐司礼……画好了没啊?”

脑中回响起你之前的诗句,齐司礼嗓音融着一抹朦胧欲念,清冽而艰涩。

“一幅画,得题字盖章才完整。你说……要题什么字呢?”

不需你回话,他兀自慢悠悠地说下去:“这里,就题: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说话间配合着狼毫笔在左乳尖一点,右乳尖用食指指甲轻刮。

“啊……”身体的刺激和言语的暗示让你身心加倍敏感,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出声。

“嗯,还要盖章。”他俯身,低头在两团软雪上分别印下一吻,舌尖挑逗性地舔了舔。

你敏感地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乳肉上,下意识伸手就想推,被他握住了手腕束在头顶。

“齐司礼,别,别玩了。”你被控着,有点着恼于他故意不好好画来惹你,但更多的是情动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

“我在题字印章啊,别急,宝贝,乖乖的……嗯?”一边舔吻你的耳垂,含住了用牙齿磨。

你瞬间就软成一滩水,浑身涌上一层粉色,颤得更厉害了,他平常在床上都很少这样爱语缱绻地哄,简直是秒杀。

狼毫笔隔着白纱点一点你蹙起的眉心,他声音带点低哑,慢声说:“这里嘛,眉黛羞频聚,”接着又啄一下你紧咬的唇,“朱唇暖更融。”

顿了顿,灵巧热烫的舌尖挑开你的牙关,探入你口中勾住软舌,吞进嘴里含嘬吮吸,直到你喘不过气来,他才抽离。

齐司礼气息微喘扔开毛笔,握紧你胸前一团用力揉捏,笑着说:“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湿润的嘴唇贴着你的唇,像小动物般厮磨:“别咬着,这里没别人,叫给我听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读过多少淫诗艳词?

眼下你被撩得情热,哼得跟春日的猫儿似的,挺起身子去蹭他,哀求般叫唤。

“齐司礼…齐司礼,我难受……”

可他强硬地把你按住,甚至放出柔嫩的藤蔓代替手去缠住你的双腕,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你两条光洁的腿绞来绞去,扭着腰聊胜于无地抚慰自己,水一股股流出来,湿了身下一片床单,又痒,又空虚。

磨蹭片刻才强忍着开口,声若蚊喃:“那里……很痒……”

在胸乳揉弄的手仿佛回应你的渴望,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伸,你迫不及待地松开夹紧的双腿,迎向他,被他把着腿分得更开。

敏感中的身体简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灼烧着腿间的嫩肉。

只听他低低一笑,冲着黏糊湿润的腿缝吹了一口气:“这儿吗?就题:菡萏两瓣凝花露。”

下一秒,酸痒空虚处被含进温热的两片唇间,毛茸茸的发丝挠在大腿内侧皮肤上、小腹上。

你如被电的鱼一般弹起,“啊”一声惊喘着想踢开他,他动作敏捷地牢牢掐住你的腿根,禁锢着你的退缩。

吟声被潮热的唇舌激得变了调,他柔软微凉的发丝似乎无孔不入,钻进了你的身体让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齐司礼吻你千万次的嘴,在舔吃你下面那张嘴……

花蒂颤巍巍地从软肉间破出,被他轻柔地叼住,吮得愈发红肿,舌头拨开一张一合的两瓣,来回勾划,轻咬逗弄,然后用力插进仍在吐花露的隐秘小口。

致命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冲刷着你的四肢百骸,你舒服得头脑空白,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哼。

不过片刻,小腹抽搐着,夹紧他的头不停的抖,一大股情动的花液从深处涌出,泻了他满嘴,被他悉数吞吃舔净,莫了嘬得啧啧有声。

你软下身体,高潮后双腿直打颤,失神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大口大口地喘气。

齐司礼坐在吊床边上,整只手掌握住你的腿心,摩擦揉按出黏腻水声,给你续着快感余韵,声音含着潮气又暗哑了几分,“馋成这样……笨鸟。”

趁着你手脚酥软,修长灵巧的中指揉揉翕动的嫩肉,埋进去,刮蹭敏感的内壁,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外面充血的肉粒上一碾一弹,快速磨绕。

另一只手抓住你的膝窝,把你的右腿挂到肩上,偏过头细细啄吻你的小腿肌肤,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刺一下,激起你战栗的酥麻。

你受不住他的缠绵手段,低吟一声再次弓起腰,浑身痉挛漫出一小波温热汁液,把他手掌打湿。

眼角的泪滴被白纱吸收,你恍惚中觉得,你似乎触发了齐司礼某个隐秘的开关,他开始肆无忌惮。

待你意识回归,齐司礼的声音哑得像在喉咙吞了一口沙砾,却仍在含笑着调戏你:“你说,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真要命啊。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光是想象他顶着高冷禁欲的外表吟颂淫诗艳词,就溃败淌水,激颤难耐。

谁能想象这是齐司礼呢,清冷不可攀的皮囊下隐藏着糜艳不羁的一面,且仅对你可见。

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操纵着藤蔓解开蒙住你眼睛的白纱,当着你的面继续撩拨。

抽出埋在你体内湿淋淋的手,齐司礼那双琥珀眼瞳紧紧盯着你湿漉漉的眼,慢动作回放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舐干净积在手中的晶莹。

额角鼓起隐忍的青筋,脸颊耳廓都染着可疑的红晕,胸膛昙花愈发鲜红,他却偏要勾起唇角撩你,手指伸进嘴里暗示性地进出。

你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激得面颊烧红,汩汩痒意再度从腹下升腾,窜至全身。

这个狐狸精!

齐司礼不让奇迹进家门是有道理的。

你出差了半个月,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个月不见那可是几个轮回。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心头澎湃的思念迫不及待想要涌向它的归处,拍进对方的身体里。

刚进门,两人四肢缠搂亲成一团,唇舌的力道简直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高跟鞋和皮鞋跟敲击着地板,清亮的哒哒声混乱无序,不小心踢到行李箱,“砰——”一声倒在玄关,无人在意。

你手脚发软,整个人挂在齐司礼身上,被箍紧腰肢,脚步踉跄着后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

粗重的喘息声,唇齿交缠出的啧啧水声,混杂着愉悦的轻哼,暧昧地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齐司礼修长双腿被包裹在黑西裤下,笔直有力,你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他,限于身高,只够得到他大腿,被堵着嘴,着急忙慌地哼。

他衬衫下摆被扯出来,凌乱地盖在皮带上,扣子解了一半,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低头绞着你的舌头绵密地吮吻。

听到你不满的哼声,在你嘴里含糊不清地低笑,近在咫尺的眼眸灼热戏谑。

他在嘲笑你矮!够不着他的腰!

你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瞪他,牙齿咬合,被他敏捷地躲开,又带点小得意地轻咬你湿润的下唇。

胸前一松,齐司礼隔着连衣裙解开你的内衣扣子,又绕回来拉下你的衣领,抓住一团大力地揉。

你不禁低低地闷哼一声,有点疼,又爽得酥了半个身子。

几道指印立刻浮现在雪白乳峰上,红白鲜明,刺激得他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转身把你摁在门后墙上,甚至来不及关门,便低头去含挺起的红尖尖,舌面卷裹逗弄。

你喘着气,忍不住挺胸送上去,让他吃进去更多。

手也不甘示弱,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径直钻进去,抓握住。

“好硬哦。”

齐司礼浑身一抖,又嘬一口吐出嘴里的红果,抬起头,微眯了眼看你得意的笑。

片刻后,挑眉捏一把你的臀肉,伸进腿缝里狠狠一按,哑声说:“很湿了。”

早就湿透了,甚至渗出了打底裤,洇开一大片。

你抱住他坚实的肩膀,腿弯用力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紧贴着他扭动,磨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得逞般看着他皱起眉。

“唔……那你还不进来。”

厚厚的打底裤太紧身,你又缠得太紧,齐司礼想脱又挣脱不开。

只听见轻微的布料撕裂声,从两人下腹交叠处传来。

你舔他白皙透红的耳垂,在他耳边热热地吹气,哼哼唧唧地撒娇带喘着再浇上一把热油。

“齐司礼……哥哥,插进来……”

齐司礼绷着身体,按耐不住地亮出尖利兽爪,小心翼翼地撕开你的打底裤,在洇湿的部位刮扯开一道口子,手指探进去,勾了一手的水。

下一刻,捞起你双腿分开挂在手臂上,滚烫利器刺入滑腻水径,久违的充实吸裹,两个人都舒爽得直叹气。

你仰起头,指甲扣紧齐司礼的肩背,微阖着双眼享受被一次次填满的极度快乐。

感觉越来越强烈,你浑身都在颤抖,抑制不住地在齐司礼耳边越叫越大声。

他被你叫得气血翻腾,动作越发收不住,逼出一身薄汗浸透了白衬衫,窄腰发了狠地剧烈顶撞。

一时间,卧室里充满了身体碰撞的响亮啪啪声。

奇迹从庭院看到你的行李箱,在外面转了几圈没看到你,着急之下偷偷摸摸地走进门。

它还不忘机智地放轻脚步,生怕被齐司礼发现。

听到卧室传来你的声音,门还半开着,它心里一喜,悄悄过去。

只是它忘记它长大了变高了,卧室门它挤不进去,听到你的声音越发着急,卡在门口,庞大的身躯顶着门用力挤。

门后紧密连接着的两人被强大的外力挤压,身体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齐司礼不需要用一点力,硬烫的勃发就被推得全部嵌进你里面,狠狠地凿,灼热地跳。

你猝不及防,挂在他臂弯的双腿被迫拉到最开,蛮横地刺进一整根,爽得一下子就泄了出来,眼前白光乍现,流着泪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压抑尖叫声。

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齐司礼强忍着,深深吸气,声音嘶哑又镇定地把奇迹赶走。

奇迹一听齐司礼的声音,被发现了,心虚地开溜。

而你在死去活来般的快乐中泪流满面,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这个亏吃的,实在爽过头。

“我不要吃了。”你红着脸很是羞耻地扭头抗拒。

“再吃一点,你不是饿了吗?”身后的男人手里捏了一块三明治喂到你嘴边。

声音好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耐心十足地在耳畔低声细语:“张嘴,吃完这块就不吃了。”

你听得更是羞恼,寸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含着他,都这样了怎么吃?!

又被他似乎是责怪你不懂事不爱护自己的语调给气到了,咬着嘴唇,很有骨气就是不吃。

这一小小的举动还不足以表达你的抗议,你撑起绵软无力的双腿,使着劲试图站起来。

齐司礼的惩罚还没结束,当然不会让你逃走,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你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软着身体几乎要栽倒,眼眶都被这蛮横的一下给激红了,再次被他扶着腰坐回腿上。

软熟黏糊的地方刚把杵在里面的粗硬吐出一半,又被强行吞回全部,禁不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发起抖来。

身后的人轻抚你光滑的脊背,好心给你顺气,你只觉得更难受,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粗糙带茧的手掌更过分地在背上摩擦刺挠。

好痒,是从毛孔渗进皮肤再钻进骨髓里的巨大酸痒,每一寸都叫嚣着空虚。

燥热从连接处蔓延,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全身,蒸腾着让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

理智被燃烧殆尽,只剩空虚难耐。

你忍不住扭着腰蠕动臀部在他腿上磨蹭,这样浅浅动作着抚慰自己,不想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你喘着气缓过一阵,转身双手揪住齐司礼的浴袍领子,红着眼委屈又凶狠地瞪他。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齐司礼热热硬硬地抵在你最里面一动不动,脸颊微红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清冷镇定,手指细细摩挲你腰间青紫色的指痕。

他低睫垂眸,眉宇间压抑着汹涌的情念,拈了一颗饱满香甜的草莓:“做,你先把这颗草莓吃掉,听话。”

你简直要疯了!不饿的嘴他非要喂,饿得流口水的那张嘴他偏忍着迟迟不喂。

但看他认真又坚持的样子,似乎你不吃他就这么占着不动,不管两人腿根早已泥泞不堪,比谁犟得过谁。

你忍得泪眼朦胧,憋屈地瞅他一眼,到底是丧权辱国地退让了。

乖乖张嘴,含着两包泪把那颗超大的草莓一口口咬碎吞下去,散发着甜香的草莓此刻在嘴里味同嚼蜡。

而齐司礼安安静静地盯着你小口秀气地进食,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喉结滚了两滚。

待你充分咀嚼吞咽后,低头吮干净你唇边红艳艳的草莓汁。

“抱着我,要开始了……”他含住你的唇,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你知道他的折磨已经结束,期待已久的狂喜让身体兴奋得直颤,手臂慌忙绕后圈住他的脖子。

齐司礼不再忍耐,两只宽大的手掌牢牢卡住你的胯部,提气耸腰发狠地猛烈送入。

不过百十来下就入得你弓起腰背仰头呜咽,水液淅淅沥沥喷洒出来,打湿了一片地毯。

等你涣散的眼神再度聚焦,他就着连接的姿势,提起你的腿,把你转过来面对面抱好。

你还在敏感着,经不住他的粗硬在软烂的地方搜刮一圈,酥麻的爽感又一阵袭来,你急促地惊喘,哆嗦着软倒在他怀里。

齐司礼低低地笑,把你扶起来坐好,自己躺下,温柔的诱哄却像命令:

“还想要对不对?要就自己来。”

上网找资料时总会有莫名广告跳出来,容易误触小弹窗,很烦,但是换个方向想,小广告也给了你别样的玩法参考。

当然,是跟齐司礼玩。

去山海接齐司礼下班,开的是车库里最拉风的几乎不开出去的那辆车,为此你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到了山海一改往日和善可亲的笑容,高冷点头打招呼。

你一袭热辣红裙加黑色风衣,脚踩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捧一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脸上是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的冷酷。

在山海员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进了齐司礼办公室。

是的,你今天走的是土味女霸总路线,霸总弹窗给你的灵感。

在齐司礼诧异的表情中,踩着恨天高,隔着办公桌把玫瑰花束递到他面前,昂着头一副“爱上我了吧男人”的高傲。

你惜字如金:“花,送你,喜不喜欢?嗯?”

齐司礼战术性后仰,在他看来,你简直是把花怼到他鼻子底下。

一脸莫名地问:“……笨鸟今天在玩什么?”

“接你下班,感动吗?嗯?”

他把花拿走,你倚靠在他办公桌旁,抱着手臂潇洒地一撩头发:“定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带你去吃饭。”

齐司礼表情有点复杂:“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哪家?”

“烛光晚餐,你就说喜不喜欢?嗯?”

嗯?齐司礼敏锐地发现你今天特别频繁用这个语气词,哪儿学来的,新口癖?

抬着眼皮慢悠悠地打量你一番,言行举止都一反常态,倒像是某人不久前跟他吐槽过的……

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在桌面上,思索几秒后笑了笑,配合道:“喜欢,走吧。”

山海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老板娘戴着墨镜,抿紧烈焰红唇,昂首挺胸走路带风,后面跟着……手捧玫瑰花,垂眸略显不自然的英勇善战齐将军。

众人眼珠子都要贴在窗户上了。

看到你很是“绅士”地替齐司礼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在他坐进去时,贴心地把手挡在他头顶以防撞到。

噫,齐将军,好娇啊……

拒绝了齐司礼开车的请求,你换上平底鞋,握着方向盘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刚才有墨镜遮住一点。

都丢到这份上了,半途而废不是你的性格,誓要把女霸总的角色扮演到底。

尤其吃完饭付账时,你两指夹一张黑卡,在前台收银看向齐司礼的诧异且欲言又止的眼神中,伸手把卡一递:“刷我的卡。”

一旁人高马大的齐司礼揽着你的腰,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

随即前台收银的眼里敬佩地写上了疑似“小白脸”三个字。

那明晃晃的眼神让齐司礼头疼地别过脸,眼不见为净。

……

齐司礼演出是收费的,狡猾的狐狸必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你欣喜于他的配合,演得尽兴一时忘了这点。

虽说进了家门是你先动的手,关上门就趁机最后演一次霸总,给他来了个腿咚。

但没料到配合演出的人在最后关头不按套路出牌。

齐司礼抓住你的腿,挂在腰上旋身一转,瞬间夺回主导权,被咚的人成了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齐司礼捏起你的下巴,低头堵住你的所有抗议。

他在你嘴里练出来的高超吻技,此刻在你身上施展得淋漓尽致,激烈得仿佛报复。

唇舌缠绞住你的亲吮含嘬,直到你舌根发麻躲开他滑腻腻的逗弄,他的舌头仍继续攻城掠地,勾划舔弄口腔里酥麻敏感的每一处。

红酒醇厚浓郁的香味还弥留在口中,在交缠相闻的呼吸里升温,变成仅彼此可知的催情香。

不依不饶的热吻让你逐渐缺氧,喘不过气来,呜呜咽咽地推他的胸膛。

齐司礼好心地稍微松开你,任你大口呼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拇指指腹仔细地抹掉你唇边晕开的口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又贴上来,啄你的唇角轻声问:“巧克力味的?”

没等你回答,舌头一滑,又闯进你嘴里,搅出更多津液缠绵地吮。

那双堪比艺术品的无价的手也丝毫不闲着,娴熟地剥你的衣服,刚扔开外套摸上去,顿住。

“这条裙子……”齐司礼目光灼灼地盯着你裸露在外的整片背部。

两根细绳交错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红艳惊人,固定住身前薄薄的布料。像软糯甜糕被系上蝴蝶结,送到他嘴边。

一晚上没脱外套,终于被他发现了,你勾住他的脖子舔一口他的嘴唇,被吻到无力的嗓音娇娇柔柔的:“我做的,特地穿给你看的哦。”

齐司礼喉结一滚,眼神都变了,却不着急剥光你,送到嘴边的美味,得用心品,慢慢尝,不急于一时。

你今天调休在家,应该休息得很好,况且明天周末,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尽兴地玩。

正当齐司礼默不作声地一肚子盘算,你对此无知无觉,只眼睛亮晶晶地,欣赏他清俊微冷的脸染上欲望后自然流露的矛盾性感。

齐司礼两只手掌隔着裙子揉捏你的臀肉摁向他的腰腹,触感柔软,他忍不住顶了顶胯,“很美,很适合你。”

你被揉得敏感,身子渐渐酥软:“嗯……齐老师教得好……”

“呵,还有别的……想不想学?”耳畔暗示性的低语能引人无限遐想。

那一贯清冷的声音故意压低了,掺杂着一丝暗哑,加上暧昧的性暗示,你的脸立刻烧红了。

他扬着唇角哼笑,掌控着两人的情欲游刃有余的样子,你羞得咬他一口,却不甘示弱地膝弯勾住他的腰,腿根蹭他鼓鼓囊囊的一包。

“那……齐老师教教我呀……”

得意地笑看他轻吸了一口气,随即他又微一挑眉,低头含住你的下唇说:“好,都教你,抱好。”

他抱着你往房间走,你下意识双腿圈紧他,齐司礼三两步跨进浴室里,把你放在洗手池边。

镜子清晰地照出两人重叠的身躯,你小小一个被笼在他怀里,齐司礼搓洗着两人的手指。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你盯着镜子里的他,神态认真得像在对待设计图,不时侧过脸,眷恋地轻吻你的发鬓。

呼吸打在发丝上轻微的痒,好像蔓延到了你的心底,让你心跳失了律,侧过脸启唇迎上去,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直吻到身体发软,靠着他喘气。

“啊……”敏感的嫩肉冷不防地被冰了一下,你不禁惊叫一声,抓住他横在你腰间的手臂。

刚洗过的手指浸着冷水,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你腿缝里,灵活寻觅到冒出尖的那粒肉珠,指腹碾过,你猝不及防跟条鱼似的弹起,又被牢牢掌握住。

“好凉……”

嘟嘟囔囔的抱怨被他吞进嘴里:“一会儿就热了。”

“你今天……穿这么性感,也是特地穿给我看的吗?”他勾着轻薄如纱的系绳丁字裤,磨你腿心的嫩肉,呼吸粗重了几分。

“……没有!只是好搭配啦。”你不敢看镜子里他直白灼热的目光,扭捏着言不由衷。

他弯了弯唇:“那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轻巧地解开丁字裤系带,一小块湿透的布料掉在脚边。

粗糙冰冷的手毫无遮拦地揉按含苞带露的花瓣,不过片刻你全身都热了起来,溢出的温热水液浸得他的手指也变热。

两根手指分花拂蕊插进去翻搅抽送,渴望已久的地方被温柔小意地抚慰着,终于解了痒意,你舒服得直叹气。

齐司礼看着你靠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慵懒神情,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低低地笑,笑声带动胸膛震动传到你身上。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手教你扶住洗手台,按着你弯下腰。

“来,手扶着这里。”

下一秒,潮湿的鼻息喷洒在光裸的背上,混杂着额前发丝轻拂而过的细碎痒意,他在亲吻你的背。

热烫软舌一寸一寸舔过,激起唇下的皮肤一片颤栗。

你双手抓住洗手台边缘,一抬头,被镜中绮靡画面蜇了似的狠狠闭上眼,又忍不住立刻睁开。

镜子里像在上演一场情色哑剧,持续而准确地追踪着恋人间隐秘而热烈的爱欲交融,播得大胆毫无隐瞒。

你如同旁观一般,亲眼看着自己与齐司礼肢体交缠亲密无间,有些害羞地咬住唇,可却移不开视线。

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只结实白皙的手臂从后腰处伸进双腿间,裙摆随着腿心的动作起伏鼓动,微微荡漾。

因为弯腰的姿势,清楚地看到大开的v领里垂坠着的沉甸甸的两团,被他揉在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花朵形的胸贴把乳尖藏得很好,此时被不满隔阂的大手捏住,轻轻撕开,紧紧粘住皮肤又被撕扯的感觉像皮肉分离。

但齐司礼太温柔,身体里的手指给的很舒服,你不觉得有一一点的疼,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痒和麻。

还有心动,因为他小心翼翼的怜惜,舍不得让你有一点不适。

小鹿乱撞般的心跳越来越快,快从胸膛里撞出来了,你忍不住按住腿间的手,扭着臀故意蹭一蹭身后贴着你的硬胀的部位。

你红着脸,声音似在撒娇:“齐司礼……”

齐司礼听见了你的急切,啃着你的肩头闷闷地笑:“等不及了吗笨鸟?”

明知故问,淌下的水已经积了他满手,翕张的花穴频频张合,饥渴地吮他的手指。

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你喘着气腻声呼喊他的名字寻求解脱:“齐司礼……齐司礼……”

被你叫得受不了,握住奶团的大手向上,钳了你的下颌侧过脸来湿吻,逼着你交换津液,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嫩肉狠狠地碾磨抽送。

呼吸之间,花穴收缩抽搐,你呜呜咽咽地就这么在他手里泄出一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齐司礼埋在你体内的手指仍在缓缓抽动,喷涌而出的水液被他堵回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你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流了这么多水,笨鸟,很舒服对不对?”

回答从你的鼻腔里有气无力地哼出来:“嗯……”

“好乖。”他无比亲昵地吻你的头发。

眼前茫茫的白光散去,一睁眼,又坠入他粼粼闪烁的琥珀琉璃瞳,长睫低垂翻涌着深邃的热潮,让他的眸色愈发深沉。

爱情里,带着情欲的对视最是销魂荡魄,颤抖的灵魂迫不及待想要沉进他眼里的那片深海,又不断拉扯引诱着肉身一起坠落。

如果这是一种瘾,唯有灵与肉互相敞开碰撞能解。此刻,尝过颤栗的身体呼喊着肌肤相依、呼吸纠缠、体液交换。

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同样的渴望,身心磨合出的灵犀不点就通,他立刻默契地抱起你,回到卧室。

弯月被薄云挡住眼,风也吹进来扬起窗帘,仿佛要把室内令人脸红的无限旖旎遮住。

卧室里,落地窗边。

“齐、齐司礼……啊……轻点。”

你趴在玻璃门上,塌腰翘臀承受身后男人狠狠的挞伐,被体内那根粗硬捣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喘。

身体炸开巨大的酥爽,12厘米的高跟鞋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妙用。

原本先天身高差距在那,站着后入两人都不够畅快,你穿的恨天高恰好补足了差距,他提着你的胯揉着你的圆臀入得酣畅淋漓。

狐狸的夜视能力极好,即使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朦胧月色,齐司礼依然能把交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肥厚的花瓣水淋淋地咬着他不放,每次拔出一点,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便狠狠吸裹,眷恋挽留,被他的性器刮带着翻出一点点红色嫩肉,又被悉数捅回穴里。

他看得眼眶烧红,轻笑一声,早已熟知你在性事上的小娇气。

于是动作并不依言放轻,退出去一点再猛地撞进去,缩臀挺腰用力抽插,肉体碰撞的拍打声里交织着湿哒哒的水声,在卧室黑暗里回响萦绕不绝。

太,太色情了……你听得面红耳赤小腹发麻,热得沁出一身汗。

“笨鸟,小骗子,”齐司礼俯下身亲吻你如同振翅的蝴蝶骨,嗓音很哑,“下面的小嘴吃得这么欢,你明明喜欢重一点。”

你吃不住,仰头连连吸气:“哈啊……轻、轻点嘛……”

这样重而狠的冲撞,像根热铁往你深处焊,你爽得抽抽噎噎的,再说不出话来,急促的气息喷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晕开一片雾气。

手渐渐撑不住被大力撞击的身体,指尖在雾气上胡乱划出一道道明显的指印,胸前白嫩两团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微微摩擦,你浑身酥麻直打颤。

感觉太过强烈,你瑟缩着又吐出一股股黏腻水液,被他大力捣得白沫横飞,零零落落挂在相连处蜷曲的毛发上。

“呃——”齐司礼额角青筋跳了一跳,陡然绞紧的内壁激得他浑身一紧,一时失控没收住力道,撞进了最深处。

“啊……”你短促地呻吟,眼泪迅速上涌,尖锐的刺激太超过了,快感瞬间被送上顶峰,头脑霎时空白,哆哆嗦嗦地喷出大片潮水。

他昂着头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在潮热甬道疯狂挤压的销魂中提气耸腰,一下下缓慢而重地挺入。

全身毛孔舒张般的爽感令他艰难地粗喘,发出的气声带着电流,在你耳廓撩拨:

“就这么喜欢吗?嗯?笨鸟,咬得我好紧……”

可是,高潮的舒爽伴随着腿脚的酸痛一起来,踩着高跟鞋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小腿肚子吃力地发抖,一抽一抽的。

一时间被极乐与痛苦侵袭,你哭得泪流满面却有口不能言,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咿咿呀呀地落泪。

齐司礼察觉到你哭声都变了调,并非完全的爽到,皱着眉压抑住欲望,忙把你捞起来抱着。

你听到他鼻音浓重的声音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儿疼吗?”

但说不出话,你抽抽嗒嗒的闭着眼睛一直哭,双腿无力站立,被他箍住腰整个按在怀里。

随即他看到你脚上的高跟鞋,立刻明白过来。

白皙面颊上一层薄红迅速消退,齐司礼懊恼不已,眉头皱得死紧,满心自责地退出你体内,把你放到床上。

爱妻心切的狐狸脱掉你的高跟鞋后,直接在给你按摩小腿时用上了灵力。

他蹲在地上握着你的脚认真替你按摩,叹口气轻柔地说:“是我不好,怪我。”

只消片刻,腿脚的酸痛便完全消失,你轻轻踩了一下他的手。

这会儿抹着眼泪不好意思起来,平复一下呼吸小声说:“齐司礼,好了,不痛了。”

他再次按了几下,确认你没有抽筋才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奈,还有……一丝忍俊不禁。

“咳……下回不舒服早点告诉我,听到了吗?不许忍着。”

那个时候……太爽了,怎么说得出话来嘛,你捂着脸挺难为情,支支吾吾的:“嗯嗯嗯……”

此时月光很亮,大片大片地照进房间,然后你在指缝里看到他裸着的身体,下身直挺挺的性器,刚刚……好像他也快到了,结果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你心疼,你轻轻磨了磨牙,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甜。

移开手,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他。

齐司礼默契又温顺地迎过来,张嘴含住你的唇吮吸舔吻,金色眼瞳亮晶晶的,摸了摸你光滑的肩膀把你推倒在床上。

他撑在你上方,虚虚笼住你的身体,你双腿分开勾着他劲瘦的腰往下压,叼他的嘴唇磨牙,含糊道:“继续呀,进来……”

却听见他在你唇边闷笑:“呵……笨鸟,先帮你卸妆?哭成了个花猫脸。”

“待会儿知道了又叽叽喳喳跟我闹,怪我没提醒你。”

你僵了几秒,脑中迅速闪过妖艳浓妆和刚才稀里哗啦的眼泪,今天有多霸道,现在这张脸就有多糟糕。

哀嚎一声,迅速推开他,滚一圈脸朝下装死,假装听不见他低低的苏苏的笑。

做爱不如把他做掉吧?丢死人了啊!!

突然间又被笑得恼羞成怒,你愤怒地滚回去,把他按在床上,委屈地故作凶狠:“不许笑!齐司礼你敢嫌弃我?!”

齐司礼顺着你的力道仰面躺下,无辜又正经地看着你:“没有嫌弃,在我眼里你怎样都可爱。”

那疯狂上扬的嘴角弧度暴露你了好吗!

你骑在他身上,恨恨地咬了他的胸一口,“你还笑,坏狐狸!”

“嘶——”齐司礼吸了一口气,拂开你脸上乱蓬蓬的头发,无奈地捏捏你的脸,“好了,乖点,我帮你卸吧。”

说完轻轻拍了一下你的臀,叹息声里流露出一丝委屈:“你还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好吧,你又心软了。但也不妨碍你被抱到化妆台前还哼哼唧唧的。

他笑着亲了亲你的唇,轻声哄:“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只给我看的,我很喜欢。”

喜欢啊,那就让他更喜欢一点好了。

你跨坐在他腿上,艳红湿软的花瓣张开去亲吻他的性器,含住了亲昵地蹭,不属于你的体毛刺挠花心嫩肉,轻易刺激得你流出一股蜜液润在交叠处。

很明显他喜欢你紧贴着蹭他,绷着身体,很快又硬挺挺地顶在你腿间,揉了揉你的腰示意你继续。

你微微站起身,扶好了对准,把圆润的头部塞进去,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舒服地喟叹,嘴巴跟接吻鱼似的又粘到了一起。

唇瓣分开时他又啄了啄,夸奖道:“做得很好。”

趴在他怀里缓了缓,乖巧地含着不动,却见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不同种语言标签中,找到你的脸部卸妆水,眼唇卸妆水,卸妆棉,补水喷雾,有条不紊地给你卸妆。

“齐司礼,你怎么都认识啊?”

“嗯,看标签。”

“这桌上的东西,你都看得懂?”

“看得懂,怎么了?”

你惊叹:“你到底会几个国家的语言?”

“记不清,反正旅游时不会让你走丢,闭眼。”

乖乖听话闭上眼,腰却不老实地扭动摇摆,小幅度的磨蹭给彼此增加快感。

齐司礼给你闹得手抖了抖,眯了眯眼掩去暗燃的危险情绪,按住你的腰深吸一口气:“别动。”

他硬邦邦的杵在里面,敏感的软肉裹紧了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脉搏跳动。

两人呼吸都乱得没了章法,再闹下去都不好过,你不满足地撅嘴哼唧:“你快点嘛。”

听了这话,齐司礼手臂青筋都鼓起跳了一跳,默默地加快手中动作,不去想下身那美妙的吸裹。

终于给你卸干净时,你被他垂眸望向你那毫不掩饰情绪的眼神骇得心惊。

金瞳已经危险地拉成一条直线,盯住无处可逃的猎物,炙热的目光牢牢锁住你,身体紧绷,蓄势待发。

你被烫得一抖,毫不怀疑自己将被吞吃入腹得连渣都不剩,可你兴奋又期待得开始打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齐司礼引着你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伸手握住你的两团绵软,低头去吃雪上红果。

像野兽标记地盘一样,尖利犬齿微用力地刺过皮肤,随即湿热的舌尖安抚般勾划舔弄。

热热的酥麻里混合着刺痛从胸前蔓延,却被紧密相连处直窜头顶的强烈快感冲刷掉,你头皮发麻止不住地呻吟。

齐司礼一只大掌掐住你的胯,耸动腰臀在你体内狠狠地顶撞,短距离密集高频地顶,颠得你抱紧在胸前啃咬的脑袋。

身体酥软无力地后仰,反而把胸前绵软主动往他嘴里送,齐司礼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吃送到嘴边的软糕,滋滋有声。

上下两处的敏感都被占着,你意识开始涣散,他却觉得不过瘾,突然抱着你站起来,直吓得你紧张缩夹。

“别怕,摔不了你,放松点。”他轻嘶了一声,托起你的臀,自下而上猛地贯入,站着抛你。

悬空感让你慌张失措,双腿夹在他腰上无力地往下掉,好在他并不打算用这个姿势继续,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时你才不那么僵硬。

齐司礼把你松了口气的样子看在眼里,挺腰深深地一顶,逼出你含泪的尖叫后,声音调笑:“胆小鬼。”

泪眼朦胧中看到他提起你的双腿分开,扛到肩上,白皙结实的胸膛滚着汗珠压下来,湿滑熟透的软穴高高地露出,在他眼底害羞地吐水。

你甚至能看到艳红的花唇,被他沾着晶亮水液的硕大顶端蹭开,粗长一根来回碾过充血的肉珠,给你带去致命的战栗。

被压得几乎对折的姿势极大地方便他动作,齐司礼一插到底,骤然收紧腰腹,俯身急不可耐地直进直出,两团白嫩被撞出浪白的乳波。

你难耐地扬起脖子,手指死死地揪紧床单受着他激烈的节奏,身体快要被撞化成一滩水。

“齐司礼……我、我不行了……慢一点啊……”你闭着眼喘得厉害。

齐司礼喘息粗重如一头野兽,压着你畅快地大开大合,起伏间捉了你摇晃的绵乳塞进嘴里含着吃,被他吃得水泽涟涟。

听到你的吟喘,齐司礼埋在你双乳间闷笑一声,潮热的吐息似要灼伤你的皮肤,腰间的挺动却越来越快,羞人的水声从性器相连处散开,啪啪作响。

泪水沁出眼底,一股似要把你溺毙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漫上来,冲刷过脚底,沿着脊椎直窜到头顶。

你的腿绷得紧紧的,双脚悬在他肩上躬成两轮弯月复又绷直,腰肢不受控制地乱扭。

齐司礼发现了你身体的变化,撑起身居高临下看你,一双金眸强势地盯着你的脸,不愿错过你高潮时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低头舔掉你眼角的泪珠,默默地加快了挺腰速度,你身子猛地一缩,软烂的花穴抽搐,张着嘴颤抖着泄了。

甬道深处再次喷出一大股蜜液,浇在他粗长的性器上,齐司礼眯着发红的眼享受着温热的浇润。

垂眸轻轻一笑,去吮你无意识吐出来的一小截粉舌。

齐司礼汗津津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块垒分明的肌肉滑下,没入两人交叠的阴影处。

下身壮硕的粗硬慢慢往里送,挤开你缩夹的内里,缓缓刮蹭,碾平里面的每一寸褶皱。

深重的嵌入把你的腹部顶出鼓起明显的形状,他伸手去摸,手掌轻微一压,你顿时惊慌失措,急喘着拼命拍打他的肩膀。

却见他额角一跳,危险地低睫笑了一声,发现隐藏猎物一般,金色眼眸闪着兴奋又邪恶的光。如同猛兽进食前利齿的闪光。

你嗅到危险的气息,本能地拧着身子想逃,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酸软无力,根本不听你的意愿,仍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齐司礼温柔地含咬你脆弱的喉咙,你昂着头颤巍巍地吞口水,听见他恣意地调笑:“笨鸟,想逃去哪里?”

“嗯?除了我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状态饱满的性器全力凿进去,对准穴里突出的那点狠狠地戳,重重地捣,不顾你无助的推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

理智被撞散,呻吟被撞碎,你哆哆嗦嗦地语不成调:“啊……齐、齐司礼……”

他贴在你腹部鼓起处的手掌用力一按,你尖叫着飙出泪来:“啊!!”

那样深重的快乐,想绝望般的爽意,你从来没有体验过,似乎整个身体都被贯穿,没有丝毫逃离的余地。

他脸颊紧绷,僵着身体熬过刚才一下猝不及防的深咬,吐出一口气:“嗯,你喜欢这样。”

说完,起身,并拢你的双腿扛到一边肩膀,换了个角度,性器毫不留情地斜斜攻进去抽插,密集紧凑地撞在软烂敏感的那块嫩肉上。

“不行了……齐司礼不要了……呜呜呜……”你仰头哀哀地叫唤,腰身躬起,细长的脖子扬起一个难耐的弧度。

“忍一忍,宝宝,很快就好。”他的声音很不稳,从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齐司礼浑身肌肉绷紧,汗涔涔的腰腹硬实如铁,撞得你湿答答的腿根一片烫红,里面急风骤雨般用力挞伐,外面抓揉着你小腹被顶出来的轮廓死死按压。

“啊!!哈啊……”

喘息变沉重,不断地吸着气,感受你越来越紧的缩绞,身体累积的原始欲望即将濒临爆发,他眼底被刺激得泛起一抹薄红,目光狠戾得几欲将你吞噬。

“叫我,叫我的名字……”

窒息般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了你全身,又是钝痛又很爽,你尖叫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半晌才虚弱地呜咽:“齐司礼……齐、齐司礼啊……”

这一次两人同时颤栗着迸发,他艰难地拔出来握住自己喷射在你腿间,清液白浊混在一起,乱成一片。

齐司礼抱住你直打颤的腿,轻轻按摩你的腿肚子,平复粗重的喘息和汹涌的情欲。

“还好吗?刚刚叫成那样。”

你闭着眼还在低泣,哭腔鼻音浓重,软着身子索抱,“齐司礼,抱抱我……”

他压下身来,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抱住你,抚摸你润滑的背。

此刻他的温柔能溺死人,吻你的唇夸你:“宝宝,好敏感,好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床单都湿透了。”

你不说话,他便抱紧你和你接吻,到处都是温润绵软的,齐司礼简直爱不释手,安抚着游走,一路摸到你一塌糊涂的腿间。

两人泥泞不堪的体液混在一起糊了一大片,他忍不住喉结一滚,手指挤进去。

被他玩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轻微抽动,长指摸了摸,你“啊”一声抖得更厉害,身体受不住,立刻攥紧他的手。

“好了,不动你,我去倒水。”

缓过神来趴在床上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潮红的脸红得更深了。

落地窗边一地的碎布料,床单褶皱一扁一扁的斜荡在地上,不明液体痕迹到处都是,洇湿了大片,枕头散落一地。

你捂着眼睛,不堪入目,齐司礼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进来,喂你喝水。

温水润过干哑的喉咙,你清了清嗓子,觉得舒服多了。

齐司礼在这个时候很喜欢抱你,把你放坐在腿上,吻你的额头,伸手摸你肚子:“这里,疼吗?”

你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含了一口水喂给他,末了咂咂嘴说:“不疼啊,刚才那样,唔……很舒服。”

在月光下你看不见,他的耳朵红了,接过你手中的杯子放床头柜,齐司礼“嗯”一声回应,接着抱起你。

正当你以为他要抱你去洗澡时,他脚步一转,把你光溜溜地按到穿衣镜前,热热地咬你耳朵:“哥哥教你更舒服的……”

住在一起之后,齐司礼越来越能在你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

每逢下雨,他整个人就跟被雨打过的狐尾草似的,蔫蔫的,好像全身的力气光用来扛毛茸茸了。

这天也是,向来挺直的腰杆仿佛也被浸化了,软了骨头歪在沙发角落里发呆,手不时摸摸小鸟抱枕,表情懵懵的盯着虚空处。

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狐狸,一声不吭躲在古树的树洞里,撇着小嘴舔舔湿乎乎的尾巴。

萌得你想咬人!

你走过去拿开他手中的抱枕,把他空出来的双手绕在自己腰上,干脆地趴进他怀里。

齐司礼顺势抱紧你,头埋在你肩窝里,蹭一蹭,闻一闻,撒娇似的。

吸饱了水汽的尾巴不再蓬松,无精打采地拍了拍沙发,表示喜欢你这样。

“不是说热吗,干嘛抱过来。”随着闷闷的说话声,潮热气息扑在你肩窝处。

夏天太闷热,你赖着抱他尾巴的次数明显变少,狐狸老大不高兴的记着。

“热不热都要抱,你明明也喜欢嘛。”

“……哼,我没这么说。”

“少来,你抱得超~紧~的~”你拖长了语调腻歪地笑话他。

齐司礼没有说话,舔了舔你肩窝处的皮肤,叼着一小块肉磨牙。

“疼……齐司礼,你嘴硬还咬我!”你故意喊疼,把他的脸捧起来瞪他。

“我都没用力……”齐司礼眨着银白长睫很是无辜。

不等他说完,你双手合紧,把他嘴巴摁成金鱼嘴:“你有,狐狸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嘴硬,不好,我帮你亲软。”

说完,咬上去。你那点力气哪儿够用,肺活量没人家大,接吻换气还是他亲口教的。

呼吸之间便被夺走了主导权,唇舌被他叼进嘴里吮,后颈被热烫的手掌握住,毫无退路,无处可逃。

到底舍不得咬破他的嘴唇,像小猫吃奶一般含咂得他心猿意马,反过来用力夺走你的呼吸,吻得你呜咽直喘。

齐司礼垂眸,松开一点让你喘气,捏捏你通红的耳朵,唇角扬着小得意。

更热了,两人都沁出一身薄汗。

两具身体紧贴着,汗津津的抱着,但谁也不愿放开,窗外湿润的风聊胜于无地吹来一点凉爽。

“还要继续吗?再亲下去怕是没软的地方了。”他啄了啄你耳垂,用只有你听得清的气声说。

小腹抵着明显的硬物,你伸手下去握住,用牙磨他锁骨,“你说呢?”

齐司礼仰起头“嘶——”一声,喉结滴过汗珠,滚动几下,吞咽声细微可闻,你舌尖一卷,舔掉那颗汗粒,亲他颤动的喉结。

他忽然笑,手伸进你衣服里抚摸湿滑的背,昂着脖颈把脆弱送到你嘴边,“你最近好喜欢亲我这里,就这么喜欢吗。”

是你新发现的他的敏感点,一亲就他就有反应。

耳边声音有点哑,苏得你握住手里的滚烫不自觉用力捏了一下,“唔……你喜欢呀,这里好硬。”

“呃……”深吸一口气,齐司礼稳住呼吸。

手指滑进你的短裤里,拨开轻薄的布料,了然一笑:“看样子你确实很喜欢,湿成这样。”

指腹按着前面一粒一揉,你瞬间浑身酥软,一下子叫出声,双腿慌忙夹住他的手。

嘴唇去寻找他的唇,齐司礼低眉敛目,与你接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意乱情迷间,触感变了……你整个人僵住,细细密密的痒如同茸毛钻进毛孔里。

“齐、齐司礼……你怎么……”你瞪大了眼结结巴巴的,下意识攥紧他胸口的衣服,撑起身,低头往下看。

尾巴紧跟你的动作……那条软绵绵的毛茸尾巴,正灵活地撩拨取悦你,尾巴尖的毛被你打湿了,不时掠过大腿。

你腾地一下脸红得能滴血,看着尾巴钻进短裤布料里面进出,咬着唇抖如筛糠。

“嗯……齐茸茸有点生气,你最近不抱它。”

齐司礼红着耳根子,掀起你宽大的t恤埋头进去,推开bra,含住顶端唇齿厮磨,模糊不清地说。

又找借口,你哭笑不得,偏偏上下失守,敏感处皆落入他掌控之中。

尖锐的快意袭遍全身,颤抖着软在他怀里,体内瑟缩着的雨潮淅淅沥沥降落,被尾巴悉数接住,窗外噼里啪啦的落雨声,掩盖住雨潮倾洒时唇边溢出的叫喊。

已经听不见雷声的轰鸣,眼前茫茫雨雾迷了你的心神,雾气散开时,你捂着脸差点尖叫。

头发乱糟糟的齐司礼,拎起那条湿哒哒的尾巴,愉悦地勾唇打量,见你睁眼,调笑般冲你挑眉,尾巴晃了晃。

你脸红到脖子,抖着嗓子:“你、你不是讨厌……毛弄湿吗?还、还……”

“是你的水……就不讨厌。”齐司礼金眸亮晶晶的,白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欢喜地抱着你,像只小动物般蹭蹭鼻子,亲了又亲。

坦诚的齐司礼诱惑程度直线飙升,让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猎物任他把玩。

位置调换,他把你放倒在沙发上,剥掉下面碍事的衣物,你抿着唇甚至配合着抬了抬腰。

齐司礼赞许的目光很温柔,低头亲亲你汗湿潮红的脸,夸了一句:“真乖。”

随即捞起一只抱枕垫在你腰下,掐住你的腰胯,另一只手拉开一条腿,腹肌收紧,沉身抵入。

身体契合的刹那,灵魂似两尾鱼滑腻腻地纠缠颤栗,身心交融无需话语,肢体语言足够激烈,足以诉说汹涌的爱。

雨越下越大,屋内屋外昏天黑地的。雷雨天对情人格外友好,电闪雷鸣体贴地劈开一隅独属彼此,相拥放肆。

响雷炸开前,齐司礼捂住你的耳朵,低头眷恋地和你接吻,霎那间,感官世界只剩下唇舌缠吮的水声,和身体里黏腻狂乱的碰撞声。

雷声隐去,爱欲震耳欲聋。

擦洗的动作堪称温柔至极,不带一丝逗引。

为了让你放松,齐司礼甚至还滴了玫瑰精油,花香在热水蒸腾中愈发浓郁。

你浸在水里被伺候得很舒服,片刻前被酒精吞噬的理智,此时慢慢被玫瑰拦回。

“抬腿。”雾气氤氲中,齐司礼淡声命令。

下意识地配合,理智倏然归位,摁住他要伸向某处的手:“这里……我自己来。”

他面无表情瞥你一眼,轻轻拨开你的手。

“别乱动。”不容抗拒的意味。

看似平静,语气中暗藏的一丝冷意被你捕捉到。你心下一惊,混沌的头脑后知后觉地发现,齐司礼似乎在生气。

察觉到冷静表面下的危险,你弱弱开口,本能地如实交代:“今天同学会,许久不见高中同学一时高兴就……喝了点。”

齐司礼手里动作顿了一顿,点头“嗯”一声,嗓音淡淡的。

你努力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但顶灯的光线被挡住,他的脸笼罩在阴影和热气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想了想,你小声补充一句:“和安安一起的,都是熟人。”

“知道了。”漫不经心地低头,睨了你一眼。

眼看他睡衣被打湿,布料粘在胸口,透出些许薄薄的肌肉线条。你索性心一横,抱住他的手臂,打算邀他一起洗,“齐司礼,你要不要……”

只是话刚出口,嘴唇被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安分点,别闹。”他低声警示。

卧室灯光明亮。

被放到床上后,你清楚地看到,齐司礼冷着张脸。

“头痛不痛?”

你摇头,勾住他的脖颈不放:“齐司礼,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他没有回答,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幽深的眼眸锁住你,令你产生一种被猎食者紧盯的危机感。

半晌,你不禁缩了缩,身上一凉,裹着的浴巾被解开,下意识地想抱住自己,却被柔嫩的藤蔓拦下,束起手腕。

碎金般的眼眸深暗如海,翻滚着隐晦的怒意和浓烈的占有欲,眸光如同浪尖水花,气势汹涌地冲刷过你光裸的身体。

“一整晚,不回消息。”嘴里低声地控诉,周身气势却越发高涨吓人。

指尖点触划过你的锁骨,轻柔往下,你口干舌燥,酒意蒸发殆尽,不禁发起颤来。

他出差提前回来,却发现给你的消息一个没回,电话也不通,刷了朋友圈才知道,原来你在酒吧聚会。

气闷地等你一晚上,直到夜深,才看到你醉醺醺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进门。

“这么晚才回来,还敢醉成这样,”男人手掌结了薄茧,粗糙地剐蹭过胸前的尖挺,激起皮肤细密的颗粒,继续往下滑,“某人就这么乐不思蜀?连安全也不顾了么?”

但不同于手掌滚烫的温度,他的声音很冷淡,怒火燃烧也掩盖不住的冷。

“我……啊……”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开口,话语却被融成了低吟,敏感的身体压根抵挡不住他的手段。

底下隐秘的花瓣被拨开,入侵的手指揉出阵阵战栗,你张着嘴直抖,齐司礼就是故意不让你出声辩解。

说再多都无法平熄他找不到你的恐惧与担忧,他更想听你身体因他发出的诚实声响,嘴巴会巧言善辩,身体却只能如实反应。

两根手指纤长有力,他比你更熟悉你身体的敏感点,不断搅动一池春水,你不由得软在他手心。

每次你想说话,他便抵着致命处用力,声音次次被撞碎,只好眼含一包泪,呜呜地受着,一个劲扭腰打颤。

身体愈发热,皮肤愈发红,逼出了一层薄汗,晚上喝下去的酒似乎被悉数蒸出,底下也被撩拨着,吐出一汪汪黏腻汁液。

小腹深处开始微微痉挛,小腿绷直,等待着下一刻被送至云端,可齐司礼偏偏在这当下放缓手速,指尖挠着敏感处,每一下仅仅点到即止,勾起你更深重的渴望。

亲密爱人给予的折磨周而复始好几次,感觉身体如同被虫蚁爬过的痒,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不满足,四肢百骸直发痒,堆积即将爆发又戛然而止的欲潮。

你茫然地睁开泪眼。

视线撞上,看到他金眸已然变成兽的竖瞳,投射出危险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将你狼狈的模样收入眼底。

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在进食前,漫不经心地玩弄掌中猎物。被他强大的气场侵袭,你像坠入他陷阱里的猎物,被野兽牢牢禁锢。

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忍着涌上来的委屈,颤声呼唤他的名字:“齐司礼,齐司礼……”

“嗯,我在。”男人哑声回应一句后,薄唇紧抿,依然不为所动。

埋在你身体里的湿哒哒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压触碰。另一只手扣了你在他腰上磨蹭催促的腿,仍旧一副掌控者的模样,锁住你纤细的脚腕,指腹缓慢摩挲。

忽然直起身,分开,拉高,将你的一条腿挂到他肩上,目光直白灼热,紧紧盯着门户大开的隐秘红窍。

看着他冷硬又专注的模样,感官被完全掌控,尖锐的空虚裹挟着羞意,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珠大颗大颗淌下,抽抽噎噎地说难受。

齐司礼眸光一瞬闪烁,喉结滚了滚,两根手指狠狠给了一记,拇指揉了揉红肿的肉粒,接着抽出手指,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上去,涩声逼问:“还敢吗?”

还来不及回答,又迎来一连串的拍打,潮润嫩肉被扇打的羞耻化成又痛又爽的哭喊,混杂着粘稠密集的水声,啪啪啪——回响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

在毫无准备的震惊下,爽利的快感如过电般,从小腹深处激窜直全身,你弓起腰身几乎是片刻便攀上了顶峰。

脑中炸开一片烟花,失了声的瞬间,他侧过脸,尖利的犬齿在你脚腕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大概破皮出血了,你疼得条件反射般直踢过去,又飙出一汪热泪。

好半天才回了神,睁开眼睛啜泣摇头:“呜呜……疼!”

齐司礼攥紧你的腿,抬眸看向你,舌尖舔净唇上血丝,忽然他嗓音低哑,轻笑一声,“疼才好,疼了你就不会忘记……我有多疼。”

明明嘴上那么狠,那样的笑容却令人心脏骤缩,心头被巨大的酸涩砸得生疼,你哭得更厉害,真真切切地后悔起来,侧过脸埋到手臂里,眼泪簌簌地流。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两只粉团颤颤巍巍的招摇,一派天真地引诱着他。

齐司礼隐忍着深吸一口气,到底是被你哭得心软。

俯下身,万分温柔地抱住你,捏过你的脸颊,缱绻亲吻你湿漉漉的眼睛,尝到眼泪的咸味后叹一口气:“哭成这样,你倒先委屈上了,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

话头忽又截住,低喃道:“算了……你还在这里就好。”

禁锢你双手的藤蔓一消失,你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他,抬头去寻他的唇,唇瓣厮磨间不由得喟叹,为今夜的法地撕扯他湿透了的衣服,颤抖着攀住他肩膀,如同鸳鸯交颈的姿势,低头咬他汗湿的后颈。

齐司礼觉察到你的意图,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蹭你,配合着放慢撞击速度,侧过头去给你咬。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畔,近得恍同灵肉合一,神识相通后,在你的脑海深处发出的声响,是这世间唯一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渐渐地,你听到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地响起。

像小猫舔水般小心翼翼,你模模糊糊间心想,齐司礼怎么会是小猫,他是野性暴露无遗的大狐狸,进食时不该这般秀气。

或许是顾及着刚刚“欺负”过你,此刻,迁就你在床事上的小娇气。

他耸腰缓慢摆动,把属于他的坚硬热度送进你体内,同时埋头在你颈边,亲吻吮吸,舌头带着倒刺般,舔过你的皮肉,撩出一片酥麻。

感受了一下深处,随即,你心软地捧过他的脸。

白皙的脸颊升起一片薄红,这般沾染情欲的模样只有你能看见,只见他额头一层隐忍的汗珠,眉头轻蹙,投向你的目光有一丝疑惑。

你努力稳住自己,蹭他的嘴唇撒娇:“我以后嗯……再也不这样让你担心了,齐司礼,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齐司礼像亲吻鱼一样,低头含了你的唇瓣抿,轻柔的回答落在你唇边:“好……”

“那你进来啊。”你紧缩一下身体,换来他一声不可抑制的闷哼。

他握紧你的腰,不让你乱扭,低声喘息:“别乱动,不是在里面吗……”

还在嘴硬,你轻哼一声,伸手挤进两人之间,握住仍在外面的一大截,又烫又硬。齐司礼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撑起身,眼神炽热。

“我嗯……我要你全部进来,撕碎我。”

?你大胆地迎向他令人心悸的视线,打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肢用力下压,甘愿交付所有隐藏的爱和欲。

赤裸裸的明示,也是完完全全的敞开,纵容他的放肆。

齐司礼目光如深沉夜色要将你吞噬,眼瞳凝成一条危险的竖线,如同得到许可,脸颊紧绷,掐住你的臀肉重重地往里攻伐,提气直捣深处。

阴潮甬道的嫩肉被用力挤压,慢慢地剖开,你甚至可以感觉到,层叠软肉被一寸寸碾过的酥麻,自卫般渗出滑腻稠液,绞紧闯入者。

齐司礼绵软额发上,晃晃悠悠滴落一颗汗珠,砸在你胸口白腻的皮肤,溅开一小朵他的花。

被裹紧吮吸的滋味太过舒爽,他额上青筋一跳,咬着后槽牙,次次又凶又狠地撞,速度和力度之猛,丝毫不给你喘息的间隙。

你哆嗦着摸上平坦的小腹,感到被顶出了他模糊的形状。

“哈啊……啊……”他真如你所愿后,你却又想叫他慢点,只是在猛烈的攻势下,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唇间逸出声声破碎的呻吟。

快感太强烈,在空白的大脑里翻涌,索性抱紧他,缩在他汗津津的怀里承受这暴风骤雨般的挞伐。

欲望如潮,越堆越高,濒临崩溃的窒息感上来,恍惚间,你好似站在悬崖边,被崖下的惊涛兜头拍打,下一秒就要被卷入狂澜粉身碎骨。

“齐司礼、齐司礼……哈……”

“我在……呃……”察觉到你剧烈的收缩痉挛,齐司礼畅快淋漓地叹息,“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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