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是他领口露出的一片白皙漂亮的皮肤,平直的锁骨,往上是饱满的喉结,和他精致的唇鼻。
她不敢再继续往上看了,避开与他的对视。
身体姿势说不出的别扭,一手拽着自己胸前宽松的浴袍领口,一手放在他后颈位置,
“我这样不舒服。”她说。
寻弋盯着她看了一会,手指撩开她脸前的碎发。
而后,一言未发,大手顺势扣着她的后脑,便吻上了她的唇,动作直接强势。
这时,酒妩才知道,他抱她,其实只是想有个方便接吻的姿势而已。
他口中所说的刺激的事,也早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他有力的长臂紧箍着她的身体。
酒妩不得已地,微仰着脖子,去迎合。
他热湿的舌尖一点点舔开她紧抿的嘴唇,撬开牙关往里探。
吮咬的频率和力度起初还很温柔,后面就有点粗野起来。
酒妩的口腔里被他粗野的舌头搅动,很快漫出热湿的液体,暧昧的水声充斥在两人间,以及她细软的哼声。
他鼻息愈发粗重凌乱,喷洒在她脸颊上。
酒妩被亲得舌头酸痛,她缩着脖子,往后退,手还抵着他的脖颈。
他干脆单手箍了她的两只手腕,背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做别的事。
撕破了温柔与客套,原来,他平静的痞笑与吊儿郎当的态度都只是伪装与忍耐,他早想这样对她,粗鲁地,色情地。
两人激吻了一会,他压着她的手腕,说,
“去床上么。”
他没有直接用强,而是把她提到的尊重,给了她,真的一句一句地问。
酒妩虽然被他亲揉的很舒服,理智还是有的。
她看着他,他眼神迷蒙漆黑,侵略感很强,她微微转开头,好像在说,不行。
他手还扣着她的手腕,一点没松,但言语很柔,哄她,“这里不舒服,床上软一点。”
酒妩:“你有点冲动,我不想去床上。”
不敢想,在一起一个月就擦枪走火,酒妩接受不了。
寻弋:“那就在椅子上?”
酒妩微露正色,“别开玩笑了。”
他也敛了笑意,低喃,“我没开玩笑,想让你舒服一下而已。”
酒妩虽然是母单,但也在网上看到过有关初次的描述,知道第一次会很痛,何谈舒服两字。
她说:“怎么可能会舒服,不要骗人。”
鲜红湿漉的唇瓣黏了几丝乱发,凌乱慵懒,眼波流动。
寻弋抬腕,用拇指把她的头发抹开,解释,
“我没说做,只说让你舒服一下。”
“今天太突然了,第一次肯定要选别的地方。”
酒妩,“什么意思?”
他说的刺激,是指躺在床上亲一亲,摸一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