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袁崇焕拜见陛下……。”闻声,袁崇焕连忙出班行礼。
“卿就是袁崇焕?”崇祯皇帝目光炯炯,打量着面前这个人。穿着朝服的袁崇焕在众臣中并不起眼,他的身材矮小皮肤黝黑,面带风霜两眼却出奇的明亮,让崇祯皇帝不由得打量了好一会儿。
“这个袁崇焕好大的名头,可这人却长的不怎么样,怪不得有人说他是南蛮子呢。”崇祯皇帝心里如此想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些日子袁崇焕的名字他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今日可算见着了。
“袁爱卿,再走近些,让朕好好看看。”崇祯皇帝冲袁崇焕招招手,袁崇焕并没有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反而大大方方地向前走了几步,直到站到崇祯皇帝面前才停下脚步,腰杆挺的笔直,一脸的坦然。
“好!好一个面临泰山崩而不乱的人物!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在辽东的功绩吧。”袁崇焕的这番举动非但没让崇祯皇帝反感,相反令崇祯皇帝心中很是高兴,更对袁崇焕颇有好感。
“袁崇焕!”
“臣在!”
“朕闻你在辽东多年,之前宁远大捷更以炮石击伤建酋努尔哈赤,使其重伤而死,从而立下大功,朝中诸臣这些时日对卿颇有赞赏,推举卿主政辽东,可有此事?”
袁崇焕不慌不忙向崇祯皇帝行礼,开口道:“回陛下,宁远之战并非臣一人之功,乃辽东数十万军民众心合一,先帝和朝中诸大人鼎立相助之功也。臣当时身为辽东巡抚,驻守宁远,乃是臣的本职,臣这些微薄功劳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话一出,崇祯皇帝更是高兴,袁崇焕的态度带着大气,看来这的确是一个人才。
“卿虽如此,但卿之功劳却实实在在,朕虽初登大宝,却对卿之名早有耳闻。如今魏忠贤其阉党已被扫除,我大明朝堂清明,正是中兴时机。但辽东建奴却一直虎视眈眈,此乃我大明之大患。卿既然久在辽东,又同建奴打过不少仗,就连之前老奴都死于卿之手,想来卿对辽东战事并不陌生,今日朕想问问卿,如何解决辽东问题,如何彻底平胡之策,不知卿有什么可教朕的?”
“回陛下,微臣诚惶,不敢谈教。”袁崇焕连忙拱手道。
崇祯皇帝笑呵呵地摆手,很大方道:“无妨,今日平台召见不是朝会,卿尽管畅所欲言就是。”
“微臣遵旨。”袁崇焕再一次行礼,这才道:“既然陛下询问微臣,微臣自然畅所欲言,以微臣看来,辽东建奴虽为祸多年,却并非不能应付,当年老奴如何嚣张,眼下不也成了冢中枯骨?我大明富有四海,疆域辽阔,兵多将广根本不是区区建奴可比,臣以为建奴之患只是一时,陛下对此不必担忧……。”
说到这,袁崇焕偷偷抬眼朝崇祯皇帝望去,见崇祯皇帝笑容满面心情不错的样子,他更放心了,接着又道:“如陛下能把辽东之事全权托付于臣,假臣以便宜之权,臣定为陛下扫清辽东建奴,全辽可复!”
这话一出,崇祯皇帝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追问:“卿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袁崇焕站得稳稳当当,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只要陛下信得过臣,臣自然就能做到。”
“那么卿局的如要彻底平定辽东,卿需多久时日?”
袁崇焕毫不迟疑伸出左手:“区区五年而已!臣只需五年就能平定辽东,砍下建奴之酋的人头献于陛下!”
“好!好!好!”
崇祯皇帝顿时高兴地眉开眼笑,当即就拍手大赞道:“卿真乃国之柱石也!如卿真能五年平辽,朕自当不负卿,朕今日当着诸位臣工之面给卿一个许诺,等卿平辽之后,朕定不吝封侯之赏,以示其功!”
“如此,微臣就先谢陛下厚赐了。”袁崇焕依旧微笑着回道,还恭恭敬敬给崇祯皇帝行了个礼,这让崇祯皇帝更是开心,对袁崇焕更为满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