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陶然喘着气，从李钰唇角离开，还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李钰也红着脸与陶然分离，她现在都注意力都不在这里，手掌下是陶然细腻的肌肤。
黑暗中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吞咽声，轻笑声，暧昧又很压抑。
事情还要回到陶然赖在李钰身上不起来说起。
被撞到在地的委屈以及身上的疼痛让李钰有些恼火，而陶然装死般的躺在她身上，身体里升腾的欲念又折磨着她的精神。
她好像勃起了。
强撑着身体坐起将人推开，夜色下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只听到陶然闷哼了一下。
李钰的身体也跟着一颤，空气里有些许柠檬可乐的味道在飘散。
她们都明白这是怎么了。
陶然内心里也很矛盾，一方面戏弄李钰很有意思，而另一方面是源自于同样的血脉而产生伦理道德束缚。
这种矛盾的情绪如同一道助燃剂，让她产生了背德的想法，又能发泄着心中的郁气。
她有太多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而刚好李钰对她不是有着某种幻想吗？她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李钰听到女孩的轻笑声，羞愧的无地自容，自己居然当着她的面，这一回没有任何借口，她就是个肮脏的小丑。
在自己心仪之人面前裸露出丑陋的一面。
强忍着眼泪想要站起，可后腰的巨疼又让她跌回原地。
女孩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尴尬也像是和早上一般不在意，伸手从她腋下穿过扶着她站起坐到她的床上。
李钰很羞愧不发一语。
陶然抹黑走进浴室，拿出毛巾替李钰擦拭着脸颊。
这个人一直都这样善解人意吗？李钰内心里有小小的触动，任由着女孩动作。
“是这里吗？”
陶然的声音很轻，手上拿着的东西很刺鼻，但是李钰能闻出来是红花油。
“嗯”李钰低低的应了一声，任由陶然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揉捏着。
事情的发展并不想李钰想象的那样，陶然会避开自己，只是扶着自己躺下，现在又帮她按摩起伤处。
这样是不是说明陶然并不害怕她，是不是如自己一样，喜欢自己，这样的认知让李钰喜悦但也带来了深深的焦虑。
如果不是喜欢，只是单纯的烂好心呢？
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李钰有些恼，陶然身上的流言很多都是源自于她的烂好心。
那些带着目的来的alpha每次都打着请教学习靠近着陶然，而她来者不拒都耐心的解答着问题。
以至于一些看不惯陶然的人在那造谣，传着传着就变味了，连带着她身边不怀好意的人也更多了。
每次看着他们围着陶然，李钰都很难克制着脾气所以都是冷眼扫过，久而久之年级中也都流传着两人不合。
“你会讨厌我吗？”李钰将头埋在陶然的枕头里，话一问出口，紧张的浑身发颤，她怕听到肯定的回答。
“腰放松一点，硬邦邦的明天你会疼死的。”陶然没有回答而是说起了其他事情。
李钰的情绪有些低落，不正面回答那就是肯定，双手死死的紧握着。
像是下定了决心，忽然起身坐起，拽住陶然的手又问了一次“你讨厌我吗？”
借着黑夜陶然冷笑着这个答案很明显啊，她讨厌李钰。
只是她没有正面回答身子前倾勾住李钰的脖子吻了上去。
李钰也没想到陶然会这样，心底里是深深的难过，陶然这是在戏弄她吧。
陶然也没想到李钰居然会拒绝自己的主动，挑挑眉又主动贴了上去，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柔软的胸脯紧紧的贴在李钰的手臂上，手掌在李钰敞开的前胸穿梭。
“唔。”
李钰涨红了脸，她能感受到修长的指腹擦过乳肉，冰凉的指尖碰到她早就挺立地乳尖，轻轻一捏。
“嗯”一声低吟。
“声音小点你也不想明天被传开吧，宇翔的人在宿舍里乱搞吧。”说着陶然还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自嘲。
李钰没有回答，但也听话的紧咬着下唇。
陶然见她不会再发出声音后，抬腿坐在她腿上，搂住她的脖子问道:“换我来问你，你喜欢我吗？”
李钰的大脑像是再一次磕到地板，脑海中“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看吧，你也回答不了。我们就当做一次游戏好吗？你不要想太多。”
听到陶然的话，李钰内心是深深地失落，只是游戏而已吗？
那是不是和谁都可以，是不是自己不重要。
话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埋在李钰胸前的脑袋。
胸前的敏感被一处湿热包裹，粗糙的舌头表面刮过敏感的乳晕，吸吮着李钰的乳尖。
李钰浑身都僵硬住了，脸上火辣辣的，呼吸急促，连带着脖子前胸都绯红一片，下身已经半软的腺体又开始充血，冠头开始分泌着体液，浴袍下一片淫靡。
李钰颤抖着手推了推陶然，力气很小，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陶然没有管她，自顾自的将脸埋在李钰胸前的沟壑里，呼吸间都是李钰身上的香气，有沐浴乳也有李钰自身的体香。
她也情动了，下身湿漉漉的，刚刚舔上李钰的乳尖时，小腹就一阵抽搐一股热液顺着甬道打湿了内裤。
她现在还叉着腿坐在李钰腿上被发现了吧。
夜色很好的遮挡了两人的视线，李钰不会发现陶然眼里的嘲弄，而陶然也看不见李钰眼里的欢喜。
伸手帮李钰解着身上的浴袍，李钰还有点抗拒，但也抵不过身前人的强势。
浴袍就这样被脱了下来，李钰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这是她最后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