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妾只有一句话——”刘楚玉深呼了一口气,将被羞辱地愤怒感强制压下,咬牙开口道,“今晚戌时,妾在玉烛殿恭候陛下。”
她说什么?戌时在玉烛殿等他,这是她想通了?!
刘子业愣了一阵,而后一把推开床上的女人,随意批了一件衣服就下了床,然而刘楚玉却早已拂袖而去。
————————————————
日沉西山,余辉渐退,玉烛殿的宫人们忙碌着点起宫灯。稀稀落落的灯火逐渐被亮起,让暮色中的玉烛殿染上了几分暧昧的颜色。
刚沐浴过后的刘楚玉坐在梳妆前,任由身后的宫女轻柔地帮她擦拭着头发。沉沉的暮鼓声报响戌时的来临。刘楚玉忽然有些莫名的焦虑,就像动物在黄昏来临时刻的不安。
没关系的。她看着镜中的人,安慰道:你不过是第二个谢贵嫔,刘子业不久便会腻味的。
心心不停,念念不住,不过是因为没吃到罢了。
被禁足的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一开始便是她错了,她小看了刘子业对自己的执念,从她搬入皇宫同刘子业同食同住的那一刻便是她错了。如今要摆脱刘子业,她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试着满足他,让他腻味。
吱呀一阵声响打断了刘楚玉的沉思,高大的六合雕花大门缓缓开启,随着太监高声唱诺,宫人纷纷跪地,她亦从梳妆镜前起身,盈盈叩首。
刘子业踏入殿内只见到了跪在地上的刘楚玉。鲜少的臣服的姿态姿态,这般规矩而又安静。
她尚未干透的随意的披在肩头,夕阳的余照在她的侧脸和肩头镀上柔柔一层,她垂着头。幽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明亮的双眸,眼角微微上翘,带着女人的妩媚,天生的,不自知的。
“皇姐找孤来,想要同孤谈什么。”他语气淡漠,视线却牢牢地锁住她。
刘楚玉没有出声,只安静地起身,抬手挥退了殿内所有的宫人,待到殿门再次被缓缓关上,她开始轻解罗裳。
莹润的脸、尖尖的下颌、纤长的脖颈,弧线优雅的锁骨、笔直细长的腿,还有那雪白饱满的双乳……
只一眼,欲火就已燎原。
刘子业的分身精神抖擞的站立了起来,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姐。”
刘楚玉应声抬头,见到了那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正不断地释放着要把她完全占有的信号。
她低低“嗯”了一声,然后开口唤他:“子业——”
那一声,抛开了沉重身份,抛开了伦理的束缚,抛开了他们这些天以来的隔阂。与他多次梦中的声音重合。
仿佛她不再当是皇上,也不再当他是她的弟弟,只是将他看做一个男人。
只那一声,刘子业便忍不住了。
他将刘楚玉抱到床榻之上,压在身下,长指放肆地在她胴体上游走,似乎在细细勾勒她美好的曲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