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东西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我替你仔细保管好了!”龙桂义正言辞,催促道:“还不快点换好衣服出发?难道让整队人都等着你吗?误了军机谁来负责?”
紫鸾回头看去,果然其他人都已经上马,正齐齐的看着她,只得飞快系好衣带,骑上踏血,走前不忘叮嘱龙桂:“你可得帮我好好保管啊,那东西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龙桂认真的点点头,拉着紫鸾原来骑的马站在原地,目送紫鸾归队随众人离去,直到见不到人影了,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把手心的抹胸放到鼻下用力嗅了一下,“好香!书上说拿了仙女的衣服她就飞不走了,希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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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鸾骑在踏血上渐行渐远,把京城远远的抛在后边,一路上心头千滋百味,反复琢磨龙桂所说所作,深深觉得难过:其实她要的不过是我的笑脸,嘴上说的好听,反复说要帮我复仇,其实连我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不由得自怨自艾:自己的事情总归要自己去做,指望别人总是不应该的,她又有什么责任一定要帮我呢?
一时失望,一时又安慰自己,下意识的随着众人前进,众人停下休息,紫鸾也下了马,随着踏血随意走到一处青草茂密的位置站在马旁发呆。
踏血想往前面草多的地方去,见紫鸾拉着马缰绳站着不动,不满的嘶鸣了一声,把紫鸾从沉思中惊醒。
紫鸾赶紧擦擦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下来的泪水,牵着马往前走了几步,抚摸着马的脖子低声说道:“也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的,还好有你。”
踏血不屑的用大眼睛白了紫鸾一眼,在紫鸾看来却是深情款款的一瞥,当下痛定思痛,恨恨道:“既然如此,莫不如把过往一切都抛在脑后,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靠自己报仇雪恨!”
说完,拔出宝剑,在树下掘了一个浅坑,把义母的书册和龙桂给的姻缘石都放进去埋了起来,就如埋葬了过往那些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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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身穿华衣大大方方的走进陆坝的家,因为陆坝重伤,院子里原来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几个还想着多捞点的没走,所以钱大毫无障碍的直走到陆坝的床前,向床上有出气没进气的陆坝深施一礼道:“我受人之托,特来给陆先生您送烫伤药来了,还请先生信我。”
陆坝脸上并未受伤,但是全身都被烧伤,皮肉红肿溃烂,又被烟熏坏了嗓子。可即使万分想要伤药,也不肯轻易信钱大,只拿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等他自己交待底牌。
钱大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打开,凑到陆坝的鼻下,阵阵清香幽幽散发出来,陆坝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看了药膏的色、香、状,自然认得这是上好的烫伤良药“冰龙液”,在江湖上是千金难求的宝物,当下更是疑窦重生。
钱大上前跪在陆坝身边,把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是公主派我们来的,公主曾经与先生有一面之缘,至今念念不忘,可惜先生一心为公,无缘再见。如今先生落魄,公主千辛万苦从皇上那里求来良药,就是为了救先生脱困,同修秦晋之好。”
☆、活宝
陆坝想不起来自己和那个神秘的香桂公主什么时候见过一面,但是想到传说中又淫又丑又嫁不出去的那个公主,钱大的话到是信了大半。
钱大窥着陆坝的脸色,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嘴里追问道:“就是不知先生如此重伤,那根本之物可还使得?”
这个问题是古今中外所有男人的死穴,陆坝被问到自然是连连点头,若此时钱大有一丝的怀疑,就恨不得立时脱了裤子拿出来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