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风和司马晨一左一右控制住他,“丹尼尔,你先冷静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你们三个快走。”秦沐风还没说完,对面已经传来亦宣焦急的叫声。
三个人只觉得一阵晃眼,本来要攻击过来的兰诺已经被红色的鞭子给甩到了一边,而刚刚的那瞬间他们被震慑住了,不是因为那突变,是因为那红色的眼睛,带着凶残和嗜血的意味,白得透明的皮肤沾满血迹。
亦宣已经挡在他们面前,气息有些混乱。
“宣,到底怎么回事?”丹尼尔已经有些呆愣了,大概是被刺激过度了,司马晨担忧的看着亦宣,疑惑的看着远处再次爬起来的兰诺,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那个高高再上的人,倒像一个疯子。
“现在的兰诺已经不是那个兰诺了,他的身体被控制住了,根本就是个木偶……木偶,风,操纵人偶的笛子有带在身上吗?”亦宣突然想到什么,忙看向疑惑不解的秦沐风,他们每个人能操纵的人都不一样,有的是靠笛音,有的是靠一个掌声或话。
“按我以前教你们的封住听觉。”接过银色的小笛子,亦宣低低说了一声后,鞭子一挥直接圈住兰诺,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所以仁兰诺怎么弄都弄不断,但是那力气却让亦宣有些吃力,该死,刚刚他割到动脉了,现在血还是不止,再拖延下去她就没力气了,“晨,拉住鞭子一头,把他带到那个柱子上。”用力再抽回鞭子,甩了出去,直接横在兰诺面前。
接到亦宣的指示,司马晨放开还没怎么回过神来的丹尼尔,快速抓住亦宣甩出来的鞭子另一头,两个人合力直接绊住兰诺吃力的把他拉到柱子旁。
司马晨现在才更是惊讶,没想到受了那么重的伤力气还那么大得惊人,“你们快过来帮忙。”对着秦沐风和丹尼尔喊了一声,兰诺挣扎得厉害,他都快要没力了,抓住鞭子的手已经青筋暴起。亦宣也很吃力的拽紧,显然两个人正在和兰诺拉锯着。
秦沐风和丹尼尔快速的走过来帮忙,虽然还没搞清楚,但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了。
多了两个人,力气上占了点上风。
亦宣拿起笛子,“封住听觉。”随后就吹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带着些许微笑的节奏感,刺激着挣扎不断的兰诺。”这个摄魂术是通过听觉来控制神经的,不管的动物还是植物几乎都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要有什么的物体都会被慢慢的控制住所有的心智和神经,蛊虫也是个什么体,也有感官,这样更容易控制,只是兰诺说得对,那虫子已经被养成精了,要控制还是有些吃力。
挣扎越来越厉害,四个人明显力气不是很够。
只能改为暂时控制为睡眠状态了,还好成功了,看已经进入昏睡的兰诺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可以放手了。”抽回鞭子,有些脱力,还好被旁边的秦沐风扶住。
“怎么样?”看着那脖子上的一片鲜红,心有些疼呢,还好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他们完全不敢想象。
亦宣微微摇头,看着一脸纠结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兰诺的丹尼尔,叹了口气,“丹尼尔,先把他扶起来。”
丹尼尔看着亦宣,再看看兰诺,一转头直接走开。
无奈的看向司马晨。
司马晨也有些无奈的看着丹尼尔,再看倒在地上有些狼狈的男人,一直都被看成地狱撒旦的他没想到也会有那么狼狈的在别人面前现身的时候。
吃力的把他搀扶起来,放到沙发上,亦宣已经走过去,在他身上点上几处穴道,先止住血。
“宣,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回事。”秦沐风,私下袖子,轻轻的帮亦宣擦着脖子上的血。还好为了防止意外,他出来时随时带着伤药。
感受到脖子上微微的刺痛,亦宣反射性的缩了缩,但还是被用力勾住背部。
坐下来亦宣只能简略的把事情说一遍,而至于丹尼尔母亲那些事就暂时带过,省得他又过激了,恨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那片面之词,也只能说兰诺中了蛊毒那件事开始了。她怕详细解释下去兰诺都去掉半条命了,虽然止住血了,但伤口这样耗着可以吗。
几句话说下来三个人都有些惊讶了,特别是丹尼尔,皱着眉头复杂的看着兰诺。
“说也说过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救人要紧,现在只能用他说的最原始的办法先让蛊虫睡眠,风,你让冽他们现在组织一下到各大医院收集鲜血,最好就是儿童的血比较好,而且要多,现在那个蛊虫一时的血根本就满足不了。摄魂术能控制住,但是首先就要多一倍的控制住兰诺,这样对他本人会造成很大的伤害,而且按这个虫子,应该控制不了多久的。
“难道没什么办法吗?”丹尼尔有些别扭的问了。
“没有”亦宣不想给他泼冷水,但是没办法,确实没有,因为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蛊这种东西也只是听过而已。脑海中晃过一个人,却希望很小。
“无论如何,先制住再说,还有,丹尼尔暂时不要在他醒时出现吧,他不希望你知道,他只希望你继续恨他,最好和他形同陌路,等那一天能没有知觉的直接杀了他。”亦宣看着兰诺,有些报复性的说着。
丹尼尔金色眼眸一阵暗沉,狠狠的瞪向兰诺,恨意伴着怒火升了山来,只不过在触及亦宣冷冷的眼神和警告后压了下来,随后直接甩门出去。亦宣失笑,真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啊,不过他这样出去应该了去料理一下事情吧,毕竟家主迟迟不见又没有了浮屠里的帮忙,难保证会起什么乱子,现在也不能把他送医院,都说高处不胜寒,果然没错。
“晨,你先帮忙一下把枪伤弄一下吧,医生应该很快就会来的。”勾起嘴角,那个别扭纠结的人就是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表面冷漠内心却又是另一面,特别是对兰诺,他的感情最为复杂,恨有时是因为太在乎了,兰诺就是他的神他所崇拜的,只是突然发生的事让他把那种感觉深度转移了。
两个人也知道亦宣话里的意思,也有些无奈,“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你先陪宣去医院吧。”司马晨看着亦宣身上的血,太过妖艳了。
“不用了,我没事,只是被划伤了一点而已,现在情况不稳定,我不能离开,况且医生不是快来了吗,等下自然就好了。”亦宣直接拒绝,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又有什么突发性的事情发生啊,这个险她不敢冒,如果是自己还没什么,但是伤到他们就糟了。“还有,不要告诉其他人刚刚的事,如果问起来就说我在打斗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弄伤了就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