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这一辈子被不少男人跪过,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何宇跪在她的面前,不断哀求道:“络络,我求求你,你帮帮我。”
面前这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她的初恋男友——何宇。
还记得当初在学校里,何宇虽然不算多么的耀眼,但至少是个干净的大男孩,学习也不算差,可惜记忆里那个活力四射的美好少年和现在的差距着实有些大。
“我听说你老公挺有钱的,你肯定不缺钱,所以能不能帮帮我?”
苏洛洛从来都没有隐藏过自己结婚的事实,很多次同学聚会,也不曾掩饰昂贵的包包和首饰,还有几次甚至是顾总或者航航开着豪车来接她的。
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何宇知道也很正常。
不过就算如此……
“我凭什么借你?”
有钱人又不是傻子,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洛洛,我听说你老公家背景不一般,长辈们更是保守。要是让他家里的人知道你和我好过……”
他缓缓地拿出手机,里面赫然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照片里,苏洛洛露出裸露的香肩,闭眼躺在床上,旁边是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何宇拿出手机拍照,关系不言而喻。
苏洛洛只觉着一把怒火瞬间烧到了头顶,她冷笑两声:“你要多少钱?”
“两百万。”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们说限我三天之内还钱,不然就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洛洛,等我跟家里筹到了钱,就立刻给你。之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不像是在说大话,何宇家庭条件不错,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当地创业,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结果不小心染上了赌瘾,把家当都败光了,又借了高利贷,最后利滚利,越来越多。
两百万。
确实不算多……
他是a市本地人,就算家里没有那么多存款,光是卖掉房子也足够还了。
苏洛洛叹了口气……
当初看上这么一个人,真他妈是瞎了眼。
她数了数手中的卡,一共有三张,一张是自己的工资卡,她的工资不高,每月还会寄一部分到家里,不予考虑。
一张卡是顾总黑卡的附属卡,这张卡虽然没有额度,但是如果消费了,顾深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牵扯出后续很多麻烦的事情……不予考虑。
还有一张卡,就是苏洛洛最常用的一张卡,她所有的狗每月会定期往这张卡上打钱,包括顾总和航航,类似于共有生活费,用于购买一些昂贵的道具之类的,把控权完全在她的手中,花了多少钱,怎么花的,别人也不知道,不过数额有限。
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她操心,所以她一向花钱大手大脚,一个包就能花掉几十万,所以也不知道这张卡里的钱还够不够了。
余额:四十五万。
靠……
不会吧。
苏洛洛揉了揉太阳穴,一咬牙把这些钱取的一分不剩,加上自己工资卡里的三万多,又去典当了自己的几个包,几件首饰,东拼西凑的凑了一个两百万整。
她不是什么恋爱脑,早已经分手的前男友对于她来说连夏之航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那张照片无法威胁到她,她完全可以收集证据,告对方一个敲诈勒索,也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让那张照片彻底消失,借钱给他只是想给自己记忆中那段美好又悸动的青春画上个句号。
仅此而已。
想说的话打了又删,想劝他别再赌了,想跟他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可是最后只剩下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尽快还钱。
==============
顾深一直认为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看到属于主人的那张附属黑卡消费了。
只要是发生了余额变动,无论消费的金额大小,都会很开心。他可能真是个变态吧,有的时候,仅仅只是看着主人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没出息的狗鸡巴即使被关在笼子里,也会硬的发疼。他不像俞安炀那样好看,也不像夏之航那样乖巧,他没有什么可以给主人的,只能在物质条件上给她自己所有的。
当他突然看到主人支出了一笔大额转账,如果是从他的黑卡转的钱,可能还好受一些,可偏偏是自己的私人账户。
顾总皱了皱眉头,开始吩咐手下调查起这个人。不出一个小时,苏洛洛还没到家,何宇的详细资料就已经摆在顾总的桌子上了。
初恋吗?
呵呵……
苏洛洛一回家就看到这一幕。刚刚典当出去的东西又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客厅的桌子上,这赎回来的速度,比她重新去买一个新的还要快。
她一直都知道都知道自己身边有顾总的一些眼线,就比如上一次赛车,她去哪里,做了什么,顾深全部都清楚,包括她的手机实时定位信息也全部都掌控在顾深的手里。
只是没想到,他连自己的私生活都要监视。
她是犯人吗?
“啪!”苏洛洛一巴掌扇在顾深的脸上。
在客厅中跪迎苏洛洛回家的顾总,原本是想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他只是想跟她说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筹钱,那张黑卡里的钱,足够她去帮助几万个像何宇这样的前男友。
“把你在我周围安排的那些人都撤了,还有手机定位不许再监视我。”
顾深的脸被打偏在一侧,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他把头低下来,轻声乞求道:“主人,为了您的安全,那些人不能撤。”
“砰!”的一声,一个水晶杯碎在了地上。
里面装的是顾总特意为她准备的热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倾洒了一地,感受到苏洛洛怒意,不等吩咐,顾深便主动跪在了玻璃碎片上。
原本在书房里加班的夏之航,听到动静这么大,也立刻跑过来,看到苏洛洛在向顾深发脾气,想走又不敢走,恨不得练出一个原地隐身的本领来。
“我再说一次,把你在我周围布置的眼线都撤了!”她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主人,他们不会打扰到您的生活的。”顾深膝行两步,自虐的跪到了碎片更多的地方,锋利的玻璃扎进他的肉里,他如同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继续说道:“其他的事情贱狗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行。”
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矛头对向夏之航:“劝劝你哥,不然你也跪上去。”
完了,躲不过了啊。
夏之航一猜便猜到了这其中原委,脑海中浮现了一千种得罪顾深的后果,权衡了利弊后,还是觉着得罪主人更好一点。便心一横,一咬牙,也对着玻璃碎片跪上去了。
怒上心头的苏洛洛气的直哆嗦,这俩人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很好!
她咬了咬后槽牙,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鸷,冷声说道:“顾总,你是不是觉着……你拿捏住我了?”
总是这样。
控制不让她想吃的芒果,不让她玩赛车,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约束,都是限制。说是为了她好,但时时刻刻都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就像是囚禁在鸟笼中的金丝雀,看似迤逦华贵,实则只就是一只被人禁锢玩弄的掌中之物。
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烦死了!
“你们要是愿意,就在这跪着吧。”苏洛洛冰冷的说道。
“是,主人。”顾深没有反驳,垂眸恭敬的应下。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苏洛洛更是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顾深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跪他便跪,跪的规规矩矩,一分钟都不会偷懒。
趁着这功夫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些物品,避开了门口院中的摄像头,从围栏内翻了出去。
关闭了手机的定位系统,顺手拉黑了顾深和夏之航的手机号,这兄弟俩狼狈为奸,虽然同为她的奴,但是永远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考虑过她的感受。
掌控这场游戏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她。
园区很大,走出街道就是远离闹市区的林中小路,偶尔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街边的路灯在深夜里显得越发孤寂。
苏洛洛走的这一路都尽量避开了行人与摄像头的拍摄区。不出十分钟,安全级别最高的防弹红旗车停在她身边,载上她后便一路开进军事管控住宅区。
她一直都知道季叔叔神通广大,当初因为俞安炀的事惹上了俞家,被黑道下了追杀令,最后还是他轻而易举的把事情摆平。
如果连季昌远这里都不安全,那就没什么地方可以信任的了。
季叔叔是个聪明人,主子和她那两个近臣佞幸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是他能解决的。他才不趟这浑水。要是能趁着这机会,把主子哄开心了,没准还能让她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收拾好了行李,季昌远跪在地上,垂着手,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谄媚。那副模样就如同封建社会里,在皇宫里伺候主子的太监。
“主子,能不能先让孙子给您舔舔?”
“不行。”
平时多臭不要脸的一个人,今天也不敢造次了,苏洛洛冷着脸拒绝,他也没敢再继续求。老老实实地跪着。
“跪好,丑死了。”
苏洛洛当初收他,本没打算把他训练成多么优秀的家犬,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成熟性感,身材也是一流的,就算随便瘫在地上也算不上丑。可是当狗的姿势跟其他人比起来还差得远。
女人一脸的嫌弃:“把衣服脱了,摇你的狗鸡巴,就像狗摇尾巴一样。”
季昌远立即脱光了衣服,向她爬过去,像小狗一样一边爬一边摇着半勃起的狗鸡巴。阴茎甩来甩去,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季叔叔,看起来又骚又淫荡。
“谁家的狗尾巴像你这么短啊?”
“是您家的骚狗,哈……哈……哈哈。”他吐着舌头在模仿小狗的喘气,这副模样倒是逗得苏洛洛笑出了声。
紧张的气氛微微有些缓解。
她伸出脚指头撩拨男人的乳头,红色的指甲油,落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软润的奶头立刻变得挺立涨大。
“啊!主子,主子……孙子的乳头好痒……”季昌远一边浪叫,一边强忍着不敢乱动。
“自己玩,把乳夹拽下来。”苏洛洛收回右脚,放在沙发上。
季昌远捏着自己的奶头,两根手指把褐色的小豆子拉长,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啊啊啊……乳头要被拽掉了……孙子的乳头要废了……”
苏洛洛抱着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乳头废了,就去拽你的狗鸡巴。”
“不要啊……主子,孙子还是拽奶子吧……”
平时季昌远最怕痛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任其摆布,各种游戏玩了一晚上。苏洛洛完全不把他当人看一般,被折腾了半宿,后半夜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小姑奶奶脚下了,才饶了他。
凌晨,他把主子安置在主卧后,自己睡在了旁边的次卧。
第二天中午,苏洛洛被饿醒。
季昌远跪在地上,额头触地:“主子,求您允许侍奉晨尿。”
她看了看时间,眉毛一抽:“还晨尿?几点了?这都快饿死了……为什么不叫我?”
季昌远无辜的表示:“主子您也没让叫啊。”
就您这起床气早有耳闻,没有吩咐谁敢叫?
季昌远连忙端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房间,还没等递到她手里就听见了钥匙的开门声。
“爸,我回来了。”
开门声吓了苏洛洛一跳。
来人慢慢从玄关走进对着主卧的客厅。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像精致的树脂娃娃,脸上的皮肤雪白到近乎透明,微长的碎发带着几分慵懒落在极媚的双眸上,右眼眼角处一颗小小的泪痣,衬得那双眼睛更加惑人,男人的这幅皮相说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一点也不过分。
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这种感觉油然而生,她呆愣着,忘了此时此刻该做出什么反应。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季昌远,他立即关上房门,对着男生说道:“你先去收拾。”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她才回过神来,急忙穿好衣服。
只是……这种被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
她怎么就忘记了,季昌远一直都有一个在国外上学的儿子,刚才短短初遇的几秒钟,父子二人都神色自然,反而是她有些不知所措,还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人家老爸的床上。
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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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儿子,季惟。一直在美国上学,现在因为放假,暂时回国。”季昌远率先介绍了他儿子,却没有介绍苏洛洛的身份。季惟也没有对她表示好奇,只是低头吃饭,沉默不说话。
不过也是,她的身份是什么呢?
这是我给你找的后妈?
这是我姑奶奶,你应该管她叫老祖。
……
不对不对,脑海中的小人摇了摇头,都不太正常。
一顿饭吃的平淡无奇,最不自在的反而是苏洛洛。饭后季惟没说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季昌远则是坐在茶几旁,用精美昂贵的茶具给她沏茶,她略微尴尬的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可是,这才刚出来几天,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尬死也不回去。
好在季昌远家够大,平时她和季惟根本碰不到面。但是吃饭的时候,难免还是要坐在一起,气氛总有些怪……
就比如,每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洛洛不动筷子,季昌远也不会动。如果她有什么剩菜剩饭,季叔叔还会主动吃掉她吃剩下的食物。又比如在客厅看电视,季昌远会下意识地把苏洛洛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甚至于她的贴身衣物都是季昌远亲自洗的,这还只是被季惟看到的而已。
如果这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女生,她肯定接受不了。
这季家小少爷,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也不闹脾气,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仿佛她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她是不是被无视了呀……
季昌远也在装傻,借着有儿子在这的机会,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福利。他平时要想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求好久都未必能求得到。
入夜,季昌远偷偷摸摸地溜进苏洛洛的房间,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自己家,却跟个贼一样。
他爬到苏洛洛的床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主子,求您让我舔舔吧,求求您。让孙子爽一次,做什么都成。”
季惟在这里终究还是不方便,这几天主子就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可把他馋疯了。
“季叔叔这么贱?几天不吃女人的穴,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季昌远确实有病,嗜好舔苏洛洛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会流出体液的下面,一段时间不舔就浑身难受,比毒瘾还难戒。
此刻就算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男人更加卖力的磕头:“求求主子了,孙子就是贱,想舔姑奶奶的小穴,想的发疯……”
“学个狗叫我来听听。”
“汪!汪!”毫不犹豫的两声犬吠声叫得洪亮有力。
苏洛洛压低了声音提醒:“小点声,别让你儿子听见了。”
“他已经睡了,不会听见的。”
“万一把他吵醒了呢?”
“不会那么容易吵醒的,主子。”季昌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他都不在意,苏洛洛也无所谓,她不是什么玩不开的人。
撩开睡裙,示意季昌远过来舔。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下苏洛洛的内裤,已经湿润的花蕊泛着莹莹水意。季昌远深吸一口气,虔诚地用舌尖吮吻她的臀缝,粗大的分身立即变硬涨大,从内裤中露出来,龟头都顶到了腹肌上健壮的肌肉。
“季叔叔,舌头再用点力。”她把湿漉漉的阴唇对准季昌远的嘴巴:“啊啊啊……对,就是那里。”
听到命令。季昌远嘴上丝毫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执行起来。柔软的小舌对着那片软肉的舔弄膜拜,用舌尖勾挑她下面的蜜液。
敏感的花核已经充血红润,双缝之间被舌头舔的湿润不堪,鲜艳的小穴伸缩着。
“啊……好爽……”
苏洛洛呻吟出声,意乱情迷之中,她有意无意的踢踩季昌远的下体。
男人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氤氲的前列腺液印在上面,就跟尿了一样。“呜呜……祖宗,孙子也好爽,骚鸡巴都流水了……求求您踩一踩吧。”
他浑身轻颤,只是用舌头舔一舔主子的小穴,他便感觉到做爱般灭顶的快感。小腿肚子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微弓,眼看就要射了。
“不许射!你这个秒射男,废物老东西!憋着!”
季昌远难受至极:“主子……要忍不住了。”
“不行!继续忍着!”
他无助的扭动胯部,操了两下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
“嗯啊……”
苏洛洛兴奋地扭动身子,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季昌远能感受到舌头上嫩肉的收紧。他用舌尖用力挑拨那小巧的花核,一股热流从花心处涌出。
苏洛洛闭着眼睛,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几秒过后,她抬起软掉的大腿,用脚尖点了点不敢射精像铁棍一样的性器:“季叔叔今天不错,这样都没射?”
话音未落,就看见男人身子一哆嗦,一股浓精从胯下射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然而……
季惟并没有睡,他隔着一堵墙,一字一句,声声喘息,听得清清楚楚。
虽说有季惟这么个小插曲,但总体来讲在季家的日子还算舒心。季昌远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不忙的时候都在她身边贴身照顾,体贴入微。
年关将近,季家厨房缺了人手,像季昌远这样一个身份自然不缺做饭的人。但是主子不喜欢不熟悉的外人,他便主动承担起了做饭的家务,大人物极少下厨房,难免手忙脚乱,苏洛洛便主动过来帮忙。
说是帮忙,但她也不是什么爱做饭的人。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进过厨房,父母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做小公主在宠,能打个下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苏洛洛坐在大理石展台上,手里握着食材,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
“主子,您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季昌远看出她的心思,原本也是为了多和主子待一会儿,没想着让小祖宗真干活。
苏洛洛把手中的菜叶子扔进碗里,晃悠着一双脚丫子:“奇怪,怎么这几天季惟回来,也没见你们俩有什么交流啊?”
季昌远温柔地笑了笑:“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交流的。”
“也对……”父子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很隐晦的,尤其是像季叔叔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在情绪表达上更是含蓄内敛。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那他长得这么帅,有没有考虑让他进演艺圈?”
季昌远:“……看他自己吧。”
“他学的什么专业?”
“经济学和商务管理。”
“哪个学校的?”
“x大。”
“哦……”就连苏洛洛这个学渣都有所耳闻,这所学校这个专业的录取资格有多么严格,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
季昌远挑了挑眉:“您怎么忽然对季惟那么感兴趣?”
“怎么……你吃醋了?”苏洛洛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季昌远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说不在意是假的。
只不过若真是吃醋,痛苦的只能是他。主子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条狗,他却只求今生只有这一个主人。
有时候他很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身边能有属于他的一个位置,当年主子退圈,有多少人跪在大街上堵门口都没能留下来。
可怜……
他只是沉思片刻,苏洛洛已经坐在大理石台上,双脚勾着拖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季昌远觉着自己是不能安安分分的做饭了,情难自控的盯着,蛊得魂都没了三分。
苏洛洛一眼就看出来季昌远的小心思,她拿起旁边用来做鸡翅用的可乐,手腕一倾,倒了下去。水珠顺着光洁的长腿缓缓流动,一路落到完美的裸足上。
“季叔叔,不可以浪费食物哦,舔干净。”
素日里凌厉深邃的双眸瞬间布满欲望,痴迷的看着一双苏洛洛美腿,哪里还舍得想其他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膝盖落在光洁的瓷砖上:“主子……”
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似是早就料到男人这副模样。
她用脚尖撬开他的嘴巴,把脚趾塞进季昌远的嘴里,纵情亵玩身下的男人。
为了让苏洛洛舒服,季昌远尽可能的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吃下她的脚掌,讨好着她足下的感官。她的脚本来就不大,五根脚指头全被他塞进嘴里,嘴巴都被塞满了。
“好吃吗?”
“好吃……唔……”季昌远规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下身难受的流水也不敢碰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唔……主子的脚……最香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裤子上,和原本濡湿的小帐篷洇出了一块更大的水意。
他舔完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由上至下,把整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
苏洛洛踩着男人的大腿,从琉璃台上滑落,白皙的右脚落在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踩着。
只要想到是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身上,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啊啊……主子,主子……踩的好爽。”
苏洛洛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下面那根并不是人的器官,而是某种坚硬的铁棍。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都要踩坏了……要变成太监了,主子……”
“那岂不是正好,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她足尖一转,用力碾了几下。伴随着身下短促的呜咽声,季昌远双目迷茫的愣了一会儿,嘴唇微张喘着粗气。苏洛洛清楚得很,季叔叔这这副模样肯定是射了。随后他又颤抖了两下,似乎是爽极了。
“把这个涂在你下面。”苏洛洛拿起旁边的小碗,递给身下的人。
季昌远刚刚爽够了,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便顺从的将碗中的不明液体在鸡巴上。
直到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啊?主子!”
“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戏谑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用来做饭的厨房变得淫靡与荒唐。
半明半暗的走廊上,少年模糊的身影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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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季昌远临时有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季惟两人。离开前,男人留下了饭菜,苏洛洛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站在冰箱前的季惟。
似乎是刻意回避,季昌远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平时鲜少碰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东西掉落。
看到苏洛洛,季惟的神色似乎有瞬间便稍纵即逝的惊慌无措。
“你的饮料掉了……”她顿了顿,端详着地上的饮料:“可乐?”
季惟的脸色一僵,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在:“我……”
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些什么,苏洛洛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余光看到少年还呆愣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像是一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那日,她在厨房外面看到的人影模糊又真切,那位精致的不像人类的少年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走开,直到季昌远最后舔着她的脚射了出来,那个身影才慢慢消失。
正常人看到这撞见这种事应该是什么反应……
愤怒的大发雷霆?
羞耻的立即离开?
但绝对不会是站在门口全程看完了自己的父亲去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的脚。
除非……那个人也是个变态。
毕竟,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
连着几天,顾深的车子都停在院子外面,求见苏洛洛一面。
季昌远太监的活干的越来越顺手:“主子,顾先生那边的人来了,要告诉他们您在这边吗?”
“不要,我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苏洛洛一口否决。
顾总神通广大,她能去的地方就这几个,能被找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这才过了几天,气还没消呢,提到那姓顾的就烦。
季家这院子都是军队值守,没有命令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好。”季昌远也没多说什么,他完全尊重苏洛洛的决定。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两个成年人自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起身穿好衣服,亲自去接待顾总。
片刻……
“他就这么走了?”
“嗯。”
季昌远欲言又止,他踌躇了许久措辞,半跪下与苏洛洛平视,缓缓开口:“主子,您或许对顾先生太苛刻了,这一带是信号屏蔽区,就算顾总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突破国家安全级别的通讯防御……您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因为您的失踪,在不眠不休的寻找您的下落?”
季昌远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刚才短短的一面,顾总那副没了半条命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弄出人命。
他的双手并不干净,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上来的。他只怕主子愤怒之下做出一些会让她后悔的决定。
苏洛洛心底一凉,季叔叔说的话不无道理。顾深性子死板,这种事他做得出来。可是有些事情是底线,不能轻易妥协。
半晌,她轻叹口气:“算了……我现在还不想跟他说话,你去通知他一声,告诉他我在你这里,让他回去吧。”
“好。”季昌远淡淡的回应:“我这就去给他知会一声。等您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送您回去。”
“嗯。”
那晚的对话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顾深眼神坚决,丝毫不留余地。这态度让人既憋屈又恼怒。她不能心软,不能再像个囚犯一样,以保护的名义整天被人监视控制,没有任何隐私和人权。
又过了几天,顾总没有再出现,倒是跟夏之航视频了几次。他就像小狗一样,宠物犬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苏洛洛,说了不少好话。
苏洛洛吃软不吃硬,航航这套把她拿捏的死死的,最终还是心软了。季家终究是诸多不便,回去是早晚的事。
猜到顾总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但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他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像个行尸走肉,原本帅气的面容憔悴不堪,黑眼圈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合过眼。
这气瞬间就消了一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苏洛洛要回来,他便跪在了客厅处等着。
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知道跪了多久。
客厅依旧是她离开前的模样,一片狼藉,地上的碎玻璃居然一直都没有清扫。
看到苏洛洛后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贱狗已经撤掉了所有的监控,并且命令那些人离开。”
玻璃碎片散了满地,顾深跪在上面,手掌上新伤与未曾处理过的旧伤混在一起,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向锋利的碎片,一下又一下。
“咚!咚!”额头磕向地板的声音沉重无比。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你。”
他奋力地爬到苏洛洛的脚边,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求你了,主人。我错了,求求你了……求你了……”
地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鲜血印。
“求你了,主人。”颤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我的命,禁不住这样折腾……”
苏洛洛的心底像坠了一块大石头,沉沉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
晚些的时候,苏洛洛把夏之航单独叫到房间里,询问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夏之航不敢看苏洛洛,顾深不会告诉主人的事情如果从他这里说出去,他就死定了。
苏洛洛看着他为难的样子,也不想再过多纠缠:“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夏之航松了一口气,有些事还是让顾深亲口告诉她吧。
告诉主人……对于顾总而言,她究竟有多重要。
自从上次离家出走的事件过后,顾总和她之间的气氛就有些诡异,说不出的别扭。就连他们面对面的在一起,顾深也总是把头低的很深,不愿意跟她有过多的眼神交流。
苏洛洛之前请了几天假,杂七杂八的事情堆了一堆,很快尽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来。苦逼打工人从早晨忙到下午,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她很少有这种废寝忘食的经历,正打算拿出手机点个外卖。经理焦急的声音从门外由远至近:“今天下午有一个紧急项目,借调咱们部门的两个人去现场。洛洛和婷婷,你俩去吧。”
“知道了。”
从抽屉里拿出小零食随便吃了两口,二人便跟着公司的人上了车。
经理也是好心,想让两个形象好气质佳的年轻人多露露脸,但是没想到是被活动方拉来当壮丁的。现场什么粗活累活都有,苏洛洛还没吃午饭,跑几趟下来,身子不自觉的冒出些冷汗。
好不容易得了空,她立即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揉揉酸痛的小腿,旁边同公司的一个女生似乎是看到她在摸鱼有些不爽,指着苏洛洛语气丝毫不客气的说到:“嘿!行政部的去给我们买几杯咖啡!”
说话的人是市场部的纪微琳,从刚才开始她便在一边叽叽喳喳的抱怨些小事,吵得她脑仁疼,这会儿颐指气使让她去买咖啡?苏洛洛在职场一向是好脾气的,能忍则忍,只是眼下真是饿得有些低血糖,双重刺激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就要开骂。
旁边的董婷婷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臂一下,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找了一位会开车的同事帮忙买咖啡,把她拉到了一边,表情极为严肃:“你别招惹她……”
“为什么?”苏洛洛轻轻挑眉:“难道……她是咱们老总的情妇?”
“不是……”童婷婷压低了声音说:“咱们那个最大的甲方爸爸,就是那个申夏集团的总裁夏之航……”
“什么???她是夏总的情妇?!”
“当然不是!”董婷婷连忙否认,后又继续说道:“据说……她闺蜜的表姑的老公的堂妹的儿子是夏总当初在英国留学的学长。”
“……”
“诶,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别看这关系那么绕,但是当初咱们公司能接到这个项目就是靠她在中间牵线才成功的。”
“……”
呵呵……那是真是好棒棒哦……
这么一搅和,苏洛洛也没有跟纪微琳吵架的欲望了,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只能把这笔账记在尊贵的甲方爸爸头上,脑海中想着如何变换花样“折磨”夏总裁一百式。
加班还在继续,晚饭的时候,一个公司的同事只能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纪微琳仗着自己有甲方爸爸这一层的“关系”,在饭桌上侃侃而谈,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不断夸大自己和夏氏集团之间的关系,还说了很多夏之航有的没的八卦。
苏洛洛心里觉着可笑,又不能表现出来,埋头吃饭,半个字也不吭。
纪微琳:“想当年他在华人留学圈就已经很有名气了,而且啊,我跟你们说……他是同性恋。”
又来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
关于航航是gay这件事的传闻究竟是怎么来的?
想想都觉着有意思。
在场的人无论是否把纪微琳的话当真,听到这个都多少起了兴趣,纪微琳神色颇为自豪又继续补充道:“他当年出国留学的时候,就和当时还没回国的顾氏集团总裁谈过一段时间,这俩人在当时就一点也不遮掩,闹得沸沸扬扬的!”
夹菜的筷子忽然一顿,苏洛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纪微琳又继续补充道:“顾总和夏总,这两个人当年在英国华人留学圈里就已经是非常有名的一对恋人,他俩的故事几乎人尽皆知。”
苏洛洛眼前一黑,这些话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突然听不懂了似的。她艰难地开口,嗓音是沙哑颤抖:“你再说一遍,你说……谁?”
纪微琳抱着炫耀的心态,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又回答了一遍苏洛洛的问题:“顾氏集团就一个总裁吧,顾深顾总啊。不然还能有谁?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回国……”
“呕……呕……”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美味的食物从胃里涌出来是这么恶心的事,刚刚吃进去的食物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带着胃酸和灼烧食道的痛感。
她弯着身子,压低着头,捂着胃强压下,可是根本就压不住,
“你没事吧,洛洛,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听个八卦还……还听吐了啊?”旁边的同事看到她这幅样子,立刻给她递了张纸巾。
“我不太舒服,去个卫生间。”
纪微琳还在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到……
从惊讶到愤怒,从生气到委屈,所有情绪掺杂在一起,她的脑子只剩下一团乱。
把所有的证据串联在一起,那么荒谬绝伦却又合情合理。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是她自己选择掩耳盗铃,什么都装作不知道……
谁又能想到……夏之航口中的哥哥,是情哥哥?
所有人都在说夏之航是gay,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这个事实。是她一叶障目,过于自大,还真以为可以左拥右抱?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原来……
当初夏之航跟自己结婚的时候,他的家人从未阻拦甚至于太过顺利,只是因为终于有个冤大头上赶着来当同妻?
被骗了那么多年也就算了,两个人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卿卿我我?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情趣py中的一环?
戴着绿帽子的小丑?
让一对见不得光的恋人合理生活在一起的挡箭牌?
好恶心啊……
她把胃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吐到没有东西可吐,还在继续干呕。脸上一片狼藉,泪水弄花了她的淡妆,斑驳的色块像是一朵盛开在地狱中的花。
昂贵的奢石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碗,里面是剥的干干净净的柚子肉,几乎看不到一丝橘络。
如同平日一般,顾深跪在地上迎接主人。
苏洛洛用足尖轻轻点了点地板,他便立刻会意爬到脚下充当人体脚凳。
是多么的有默契。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人,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人。
顾深此刻并不知道主人的想法,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面,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主人失踪的那几日……
自从认识主人的第一天起,哪怕只是还没见过面的网调阶段,他都没有这么长时间失去过苏洛洛的音讯。
四天零七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他连睡觉吃饭都像是奢侈一样,闭上眼睛就如同有无数刀片凌迟他的身体。恐惧和思念就像疯长的枝丫在他的血肉中落地生根,连根带肉硬生生的扯出来,痛得血肉模糊。
失去了主人的掌控,他像一只被人丢弃的野狗,失落,彷徨,绝望,四处流浪。
顾深觉着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种痛苦,他可以伪装,收敛所有锋芒,只做一条听话又忠心的家犬。
商战场中向来杀伐果断的顾总连头都不敢抬,头低低的垂着,仿佛要扎进地底下。
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和恐惧,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如果能永远的留在主人身边,他可以付出一切。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被衬衫挡住若隐若现,修身的西装裤包裹紧致结实的大腿,鼠蹊部勾勒出的凸起饱满硕大,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苏洛洛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突然问道:“你的鸡巴这么大,就没想过操我?”
“贱狗不敢……”顾深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有想过主人会问这个问题。主人的身体那么高贵,那么耀眼,不是他能够奢望的。但是……如果是主人的要求,他会努力做好。
苏洛洛:“如果我让你去操夏之航呢?”
“……”
“全听主人的。”他淡淡的回答,分辨不出情绪。
“那如果我让夏之航操你呢?”
“……”
更久的沉默。
“贱狗都可以,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良久,苏洛洛冷笑一声,眼睛低低的垂着,声音冰冷无比:“清洗一下,我要操你。”
顾深立即欣喜若狂地磕头道谢,主人还愿意玩弄他,他实在是太开心了,连那声平静又可怕的冷笑声都被淹没掉,不被察觉。
清洗完毕,顾深准备的十分规矩,茎身佩戴贞操带,前端的马眼插了一根精致的锁精针。撅着屁股,额头触地,忐忑又充满期待的请求主人使用。
苏洛洛带上假鸡巴,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顾深的头发,把硕大的硅胶假体粗暴的塞进顾总的口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还没做好准备的顾总这一下被捅的本能的反胃,一股腥锈味瞬间充满整个喉咙,他强压下痛意,努力张大嘴巴,迎接主人赏下的“恩赐”。
喉咙被操出了血,血腥味加上蛮横的顶在喉咙的异物,令他本能作呕。但是想吐又不敢吐出来,眼角因为生理反应流出了泪水。
整根茎身都被顾深的口水打湿,苏洛洛从他的口中退出。悍戾的肆虐让他的嘴巴一时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晶莹的液体落在结实的腹肌上,又慢慢滑落。
她用湿漉漉的阳具拍了拍顾深的脸,他立刻意会,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双手扒开屁股,露出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后穴:“请主人进来。”
主人每次要操他的时候,他都会准备的十分仔细,反反复复的至少要清洗五遍以上。
苏洛洛心里蒙了一层霜,就算顾深洗的再干净,她仍然觉着不够。哪怕只是用一根假的操他,也让人觉着恶心,她抄起旁边的一瓶水,对着顾深的穴口灌了进去。冰凉的液体从肠道流入体内,顾深被灌了一肚子的凉水,和滚烫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冰得他一哆嗦。
为了防止水漏出去,苏洛洛还在穴口处塞上了一颗狼牙跳蛋。
假鸡巴一下贯穿到底。
好疼……
顾深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今晚的主人格外的疯狂。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甚至都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冰凉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跳蛋上的尖刺在深处刺激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太痛苦了。
他用额头抵着地面,刚刚被操出血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啊……主人,用力操贱狗。”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沙哑,似乎咳了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的不是很真切。
他抛弃尊严,化身成骚浪的贱货,人尽可夫的娼妓。讨好的话说的的格外诚恳,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丝丝的痛苦。
“主人……好厉害……”
“主人!嗯啊啊!主人……”
如同催眠自己一般,他装出一副很享受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苏洛洛的名字。
反复的操弄早已让他冷汗直流,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能支撑住身体,肌肉的轮廓都因为用力突出隆起,交错的青筋脉络狰狞怒放。
苏洛洛片刻不曾停歇,阳具的顶端带出了些许的血丝,一进一出,只剩下一腔横冲直撞的力气,肉色的性器上涂满了刺眼的血色,翻出的皮肉变得破烂不堪。
剧烈的颤抖让他跪趴的姿势难以维持,苏洛洛并没有因此心软,她让顾深跪在床边,压低身子只露出半个屁股在床外,自己站在后面,从下往上进去,好让她埋得更深。
苏洛洛挺腰再一次深入,他觉着自己疼晕过去了,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了,您饶了贱狗吧。求求主人了……求求您。”
求饶声并没有让她心软,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苏洛洛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随意在他身上支撑用的双手狠狠地掐入对方的皮肉中,渗出了血珠。
意识逐渐模糊,痛苦和愉悦交织的意乱情迷。
顾深想都没想,遵从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口无遮拦,说出了一句让他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都后悔莫及的一句话……
“主人,我爱你……”
他说的热忱真挚,听的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洛洛立即停了下来。
察觉到苏洛洛停了瞎猜,顾总才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强压下心底的苦涩,闷闷的道歉:“主人,贱狗错了。”
他怎么敢说出那么冒犯的话……
不过还是有些委屈,委屈的眼角发红:“主人,您继续吧……”
刚才疼的只希望快点结束,现在却害怕她生气地摇了摇屁股,有些讨好的把自己向苏洛洛的方向送了送。
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等了很久,依旧没有反应。
顾深抬起头,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正视苏洛洛的眼睛。
一瞬间他便慌了神。
那个眼神太过熟悉,平静又冷漠。上一次,主人就是这种的眼神看他,整整消失了四天,那四天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去。
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口喷涌而出,他恐惧到控制不住的哆嗦,急切地从床上滚下来,发了疯一样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歉:“求求您,贱狗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他把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锁精针的金属链子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别抛弃我,别不要贱狗,求求您了。”
就算罚的多狠也总是面无表情,此刻顾总却无声的流着眼泪,泪水布满了整张稍显冷酷的俊脸上。
苏洛洛没有丝毫的留恋,也没有清理,随便穿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就走。
也许是一种第六感,顾深感觉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失去主人了。他不顾这里是大街,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陌生人,疯狂的扑过来,抱住她即将要迈进驾驶位的小腿,声音卑微入骨:“求你……别抛弃我。”
苏洛洛:“滚!”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