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门外的宫官里少不得有女皇的人手,若是宁安此刻真光着身子跑出去呼救,大皇女怕是明天就要被女皇丢入牢里。
但她清楚宁安不会,若是知道跑出去便能得救,那小帝姬或是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但现今她在椅子上就这么饶有兴趣的看着,仿佛在等着这贪玩的小猫跑出门再被抓回来,她怎可能光着身子去外头白白受辱?
宁安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块,双手掩着两朵红梅,眼神越发的飘忽,赤裸在地上的脚尖开始逐渐朝向屋里,大皇女的笑意也越发的深,她是要放弃了。
宁安突然动起身来,速度飞快,抓紧床上的被子往身上一披就转身冲向门去。
若是留在这,若是留在这,她定然一辈子难以见到天日,当成她皇姐的禁脔。除了宁安自己谁也不清楚,她在床下听到她母皇声音时有多激动,她费劲全力去摇动自己的身子,试图发出声音,却被这小小的宫床全部吞吃了下去。
女皇走了,当小帝姬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惶恐无比,在这几日里,她拼命忍耐着所发生的一切,下意识的认为她母皇终究是回来救回她的,想从小那样,温柔的容忍着她所犯大小错误,帮她一次又一次的处理好问题。
“母皇”宁安小声的呢喃到,裹着被不顾一切的想冲出门去,就算是只有一丝回去的可能,她也要搏一搏!
小帝姬的脚步戛然而止,她回头裹被的动作还是给了大皇女机会。慌张的太女也是从椅子上急切的跳下,终于是赶在宁安出门前踩住了她身后摇晃的被角。
向后倒下的宁安被大皇女死死抱住“就那么喜欢你母皇?那你跟作何要跑呢?”
是啊,她为何要跑呢?
差点就功亏一篑的太女异常的愤怒,她拖着宁安的身子又来到了床上。
“停下,停下,放我走”而原本好似已经认命的宁安此刻的挣扎却异常激烈,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推拒着眼前的皇姐。
大皇女面无表情捕捉着宁安的双手,轻灵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宁安却能察觉到其中强烈的情绪。在泪水里她凝望着她的皇姐看着在她身上动作的人,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呢?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耐心,冷静,果决,若是以往宁安有数不清的词来赞美她的大皇姐,被女皇选为太女的她自然不仅仅只是因为出身和年龄。
那谪仙般的美貌自是不必多说,这世上的人似乎都对皇室的容貌有着相当的期待,缜密的心思在宁安这里也终于展露无余。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喜欢上她呢,她是真的弄不懂。
太女的一只手始终放在她的脸上,让她不得不直直的面对她。大皇女像是,或者说就是在狩猎一样盯着她的面容。
怎么?是对她贫瘠的身子没兴趣吗?还是她的脸真有那么吸引人?宁安心里苦笑两声。
太女仅用一只手就轻松的将宁安的身子弯折过来,然后招呼也不打就开始用阳物分开粉嫩的花瓣,在那两片嫩白的肉唇间挤出一片鲜美的红色,几乎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平阳的身子颤了一下,几乎每次碰到宁安的身子她都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里头的软肉在被轻轻摩擦两下后很快就分泌出蜜露来,瞬间湿润了那干涸的小口。
她不该是如此的,明明她从前不是如此。
如今她身子这般痴迷此事,和她母皇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明明把她变成了这幅模样,为什么现在不来救她呢?
“嗯,哈——,哈——”滚烫的硬物滑入了宁安的肉腔,瞬间便被周围的软肉紧紧缠住,平阳的双眼迷离,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她继续向里行进着身子,一边继续静盯着宁安脸上的变化,而很快就被她发现了小帝姬的要害处。
一下,两下,三下,原本还算平静的宁安差点神色直接就崩溃了,原本默不作声的她也忍不住娇叫出声来。大皇女伏在她身上,眼里瞬间冒出精光,兴奋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要地。
“等下,啊——,轻些,换,换个地方”这才多久?她的小皇妹就向她求了饶?
宁安几乎瞬间就感觉到自己身子里硬物的又一次变化,她一次一次犯着同样的错——身为坤泽却在乾元最兴奋的时候求了饶。
太女自是知道她这场激烈的交欢是为了什么,宁安自然也清楚,但即使她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那滚烫的阳物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叩开最后的门时,她还是瑟缩着红了眼嘴里不断的哭喊求饶。
被贯穿的滋味说不上好受,那剧烈的痛感和难捱的快感交加,几乎要将她折磨疯魔。
最后当平阳锐利的牙齿终于拔出她的后颈时,宁安躺在床上木木的看着房顶,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不继续哭出来,她自己清楚,这条路在她对着太女点头的那一刻,或是早已注定。
几个月了?宁安摸着自己挺起的肚子,原本自她出生后,宫里便没再有过皇嗣,所以她也不太清楚怀里的孩子已经几月大,她只知道外头的天气倒是又一天比一天热燥了起来。
宁安望着窗外的太阳,只觉着有些刺眼。兀的,她忽然听到外面在吵嚷着什么,而平时看着她的侍女也突然不见了,于是她急忙趁机走出门去,许久未出门的她恍惚间便看到那满街的白色,以及那一句句女皇薨了的哀鸣,刹那间她只觉着房舍扭动,天地旋转,好似母妃去世后这的这世界里是她的一场梦,她哭了笑,笑了又哭,终于在他人惊惧的眼神里问出了个所以然,女皇因为那信香闭塞的沉疾去世了。
都已经染指她了,她作何又装得对她母妃如此深情呢?再找一个是何难事?
宁安擦干净镜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到“我说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