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琅闻言,倾身过去,再次确认道:“江少卿不怕朕做出什么你接受不了的事?”
江束用平静如水的眼神望着淮琅:“例如呢?”
淮琅沉默须臾,蹙眉凑近他,说:“之前你刺青后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江束看着他动作,略犹豫一瞬,说:“想让陛下听话些,微臣也没想到陛下会做到那种地步。”
他墨眸中全是认真,不见一丝嘲弄,可淮琅却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手中越掐越紧。
淮琅凝目看着江束,见他脸也青了,鬓边痛得淌汗,却一声也不吭,仿佛快被捏废的人不是他。
这人是真不怕疼。
淮琅极力克制着自己,他松了手,干脆直接就跨坐在江束身上。
修长如玉的手沿着小腹移动,快摸到伤口处时又短暂的停了停:“闭眼。”
江束眼眸微眯,目光极为不舍的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听话的将眼睛闭上了。
淮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有些不太放心,拿来他脱在一旁的里衣,罩在江束头上。
江束在白茫茫的昏光里等了许久,直到被一点点吞噬,他听到声细微的轻吟,忍不住说:
“是不是挺大?”
“你有毛病吧,不准说话!”
江束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捏着他腰上的软肉,一字一句的说:
“哪有洞房花烛拿这挡脸的,我们取下来好不好?”
淮琅的呼吸微滞了一瞬,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他僵硬的拱起身体,心里空落的感觉,并没有随着一起被填满。
他适应了一会儿,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一股蛮横的力道向他袭来,他没有防备,差点疼晕过去。
察觉到这人还想继续,淮琅忙慌乱的低吼道:“住手,你再乱来约定就不作数了!”
听到此话,江束把着他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掐的人低声呼痛才慢慢松了手,乍然开了荤,又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怪不得小皇帝不喜欢用那些东西呢,他压抑着膨胀到极致的情绪,有些浑噩的靠在床头:
“阿琅……”
淮琅刚刚取了药膏,还没来得及擦净,听他这么亲密的叫自己,神色怔了半晌。
他伸指将多余的药膏都擦在江束身上,说:“我问你答,要是回答让我满意,就让你动。”
江束全幅心神都集中于一点,声音喑哑:“你问。”
“那刺客杀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挡?”
“不知道。”
淮琅拂开他伸来的手:“不满意不满意,你手撒开。”
江束垂着脑袋,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腰,淮琅见他作弊,刚要发脾气,就见他腰上伤口处的血又渗出来了些。
他撇了撇嘴:“之前也不知是谁嫌弃得跟什么似的。”
“是我。”江束又伸手把住他的腰,“就一个答案,陛下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