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好痒好难受……
抽抽噎噎的想,他不是逼自己求他插自己吗?她都已经求了,他为什么不插?舔着是好舒服好舒服,但软烂的快感中全是痒意,又疯狂的渴求坚硬的物体来捣碎止痒。
渴望到,突然忘了他是舅舅,只记得她难受,她想要。
无力的反扣着舅舅的大手,她勉力地撑开眼睛,泪光涟涟的看向舅舅。可他正舔得忘我,她只看到他梳成三七背头的黑色短发。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舌头顶着G点插,鼻尖抵着阴蒂拱,激烈的失禁感再度袭来,江辞慌了似的呜咽,“舅舅,舅舅……”
历史重现,决堤的失禁感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尿液便喷到舅舅的脸上。江辞咬碎了牙关,瘫在墙边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好爽啊……
高潮余韵还没散去,喝了尿的舅舅终于离开腿心。
可下一秒就听到舅舅脱裤子的声音。
高大的他拉着她的手臂拢着她的腰,将湿烂的腿心往自己靠近。知道他要插,想到什么的江辞慌乱扒着顾墨的胳膊,噙着眼泪冲他拼命摇头。
看着她又开始抗拒,顾墨的眼神瞬间从情欲中抽离,冷得像寒冬飞雪,“怎么,都这样了还不愿?”
“不、不是……”江辞哭了出声,颤抖地说,“带戴,你戴套,舅舅你戴套。”
不戴套会怀孕的。
她不想怀舅舅的孩子,好可怕。
一句话安抚了顾墨身体里几乎又开始癫狂的基因,但下一秒顾墨的声音更冷了,“放心,你舅舅断子绝孙。”
她舅舅断子绝孙?
江辞根本没有能力想通他的意思,那粗到吓人的龟头便抵住她的腿心。信号极度不匹配的生殖器即便进入过一次,依旧无法顺畅进入,占有欲疯癫的他挺着腰跨狠狠一下,就强行破开已经做过扩张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