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礼还没开始,十雯就快要掉了眼泪。他赤身站在冰冷的诊室中,惶然无措地望着不远处的男人。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高大的白衣男人道。“衣服脱了。全脱。”
十雯不敢再违背医生的命令。他放开抱在身前的手,弯腰慢慢退下了自己的内裤。失去了手臂的遮掩,一对玲珑的乳房展露在男人眼前,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胸口皮肤羞得一片潮红。在他微微颤抖的双腿间,是一根异常短小的肉茎,此时已经在极度紧张中稍微抬了头,红润的顶端带着一闪水迹。
他是双性人。或许,不该称他为“人”。当天下午的成年礼过后,他就会沦为一个供男人泄欲的器具,日日夜夜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
不远处的白衣男人坐在滑轮椅中,冰冷的目光慢慢扫过十雯的身体。“转身。”
十雯低着头,转身背对男人。冰凉的地面冻得他勾起脚趾,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蜷缩起来。
身后有脚步声接近他。男人高大的阴影一瞬间笼罩了十雯,一只大手搭在了十雯腰间。
“身高不达标,”男人评价道。“太瘦。要不是我了解你的监护人,现在已经去举报他失职了。”
十雯再次颤抖起来,医生明显的不满让他陷入对未来的恐慌中。淫奴本就是世上最低贱的存在,一个不合格的淫奴,更是一文不值。
胳膊被拽住,他重新面对男人。男人掰开他的嘴,低头查看他的口腔和牙齿,又用手轻轻托起十雯圆润的乳房。
像被烫到一样,十雯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医生台手朝他胸上就是一巴掌。
“别乱动,”医生道。
白嫩的乳肉被打的颤抖,上面逐渐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红印子。十雯一声啜泣,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他又犯错了。处处不合格,处处让人不满。
医生看他了一眼。“怎么哭了?轻轻拍一下就受不住了?”
“对不起,”十雯小声道,眼泪却没能止住。“对不起……”
医生没再呵斥他。“罢了。有人就喜欢你这样哭哭啼啼的。站直,挺胸。”
一条软尺被套在柔软的乳房上,小心测量着十雯的胸围。医生离得很近,十雯几乎能隔着空气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乳房过小,”医生皱眉道。他轻轻捏起一个粉红的乳头,惹得十雯一阵战栗。“但乳头红润挺立,相当敏感。”
一股怪异的感觉从乳尖开始,电流一般划过十雯的脊背,最终汇集在小腹处。火热的大手揉弄着他的双胸,时而狠狠掐住他胀痛的乳核,时而又像爱抚一般,轻轻玩弄那柔软嫩滑的乳肉。
十雯满面潮红,双腿软得几乎无法支撑他的体重。他轻轻拉住男人的手腕,颤声道:“请轻一点……李医生……”
医生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低头在他耳边道:“有感觉了吗?”
“我、我不知道……”
“那这样呢?”
男人加重了手下的力度,抓住一颗乳粒在指间压成薄薄的一片,大力一拧。
十雯张着嘴,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确没能再发出声音。在无比漫长的几秒后,医生终于放开了十雯,默默看着他大口喘气,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男人的手腕。
医生任由他抓着。一只滚烫的大手慢慢插入了十雯赤裸的双腿间,探向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穴口。医生用手指抚摸着那柔软唇瓣,感到那小穴正在他手上一下下轻轻开合,吐出温热的淫液。
“湿得这么厉害,”医生低声道。“很喜欢被医生玩奶子,是吗?”
十雯轻咬着嘴唇,含泪的眼睛无措地看着男人。一个趔趄,他被粗暴地拖进医生怀里,一只火热的手掌裹住了他的乳房,另一只手停留在他双腿间,感受着那淫穴一下下收缩。
十雯依在男人的胸膛上,脑中一片空白。医生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温热的呼吸喷在十雯耳边,让他前所未有的慌乱。
男人粗暴地挤弄着十雯的乳房,身下的手慢慢在那湿软的阴唇上打转。“处处不够格,倒是够淫荡,”医生轻声道。“之前自己玩过奶子吗?”
十雯连忙摇头。他从没用这种方式触碰过自己,可能从小就朦胧意识到,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打过催乳剂吗?”医生又问。
十雯又是摇头。
“以后定期打,能让你这小奶子胀大点。知道催乳剂还有什么功效吗?”
“不、不知道,”十雯伏在男人胸前喘息道。
“催情,”医生在他耳中低声道,一下下挑逗着十雯沾满淫液的小穴。“像你这样本就淫贱的小淫奴,到时候会每天胀着奶子,大张双腿哭着求人肏,恨不得世上所有男人都来一起玩弄你。”
男人抱紧了十雯,将手指慢慢探入十雯的花穴中。十雯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了起来,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处子之身却紧紧吮吸着男人,一股温热的淫水顺着手指溢出。
“李医生……”十雯的声音带着哭腔。“还不能……成年礼……”
“放松点,”医生在他耳中道,“我弄不坏你。”
胸前的蹂躏轻柔了一些,身下粗大的手指却不可抗拒地继续入侵。一股难言的酸胀直入骨髓,让十雯在眼眶中打转已久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好胀……”十雯小声啜泣道,身子却听话地软了下来,任由男人摆布。“请轻一点……”
手指在体内肆意探索,揉按着柔软的内壁。“淫水充足,内壁紧致,”男人火热的呼吸吐在十雯颈间,语气却仿佛这只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体检。“阴道过窄,待会儿要吃苦头了。但也不一定。你早晚会喜欢上被肏开的感觉,骚穴永远含着男人的精液。”
体内的手指微微勾起。十雯浑身战栗,发出一声细小的哭叫。
“敏感带较浅,”医生道。“正抵在膀胱上。以后你很可能要随时保持膀胱满盈,到什么程度看你监护人的习惯。他平时限制你排泄吗?”
十雯啜泣不已,却听话的点了点头。
“很好,这样你以后能更快适应。排泄控制是很有效的调教手段,尤其是针对你这样能从羞耻得到快感的淫奴。”
从羞耻得到快感?不等十雯细想,一只宽大的手握住了他身前的肉茎,那火热的触感一瞬间驱走了他的所有思绪。用拇指揉了揉马眼溢出的水迹,医生隔着塑胶手套玩弄着他敏感的下体,一会儿揉按着他龟头下方的柔软处,一会儿将阴茎裹在手掌中轻轻套弄。
“阴茎长度偏短,”医生在十雯耳边低声道,“粗度中下等。马眼异常敏感,适合尿道调教。你自己碰过这里吗?手淫过吗?”
“没……没有,”十雯喘息道,整个身体羞得粉红。
身下套弄的力度加大了一些。“真的?从来没有?”
十雯点点头,带着哭腔道:“李医生…我受不住……要出来了……”
肉茎下的囊袋突然被裹住,被男人用手指揉压。“这就要出来了?”医生道。“以前射过精吗?”
十雯抖得话都说不出,只能哀求地望着医生。
医生手下没有停止玩弄那脆弱的囊袋。“告诉我,你射过精吗?“
十雯啜泣不语。医生掰起十雯的下巴,低头审视他的表情。
“你射过精。”医生最终陈述道。“什么时候?射过几次?”
淫奴没有自主射精的权利,可更没有撒谎的权利。认命地闭上眼,十雯轻声道:“就、就一次……在梦里。等醒来,已经停不下来了……”
“你监护人知道吗?”
十雯摇了摇头。如果被大哥知道……十雯全身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绝望在心中膨胀。“请不要……是很久以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几乎没经过思考,他慌忙将身体贴向男人,用柔软的胸脯蹭那粗糙的白衣,下身的花穴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李医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抓住十雯的头发,逼他扬起脸:“小骚货,想勾引我?没到成年礼就忍不住想被男人肏?”
“不、不是的……”十雯颤声道。也许他并没想勾引医生,可出于某种本能,他下意识想要讨好眼前的男人,征求任何怜悯。
可这终究是徒劳的。下身一阵难言的胀痛——第二根手指挤入了未经人事的处穴,不顾十雯的哭泣,直闯体内深处。
“啊……啊……”十雯抓着男人,已经分不清身下是疼痛还是快感。“好胀……不行……”
“不行?”医生道,在那狭窄的通道中慢慢抽插起来,狠狠碾压着十雯的敏感带。“你知道你这淫穴是做什么吗?生来就是给人肏的。流了这么多淫水,已经等不急了吧?告诉我,你偷偷射精时,梦到了什么?”
不堪入耳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诊室中回荡。十雯浑身颤抖依在男人身上,脑中浮现一段回忆。
那天晚上,大哥为他放映了一段录像。那是大哥上一个淫奴的成年礼。赤裸的淫奴大张双腿躺在台上,在八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身体间挣扎。男人们对淫奴的哭喊闻之不顾,轻易按住他奋力挣扎的四肢,一次次狠狠的进入他,贯穿他。淫奴修长的双腿抽搐不断,被巨物侵占的处穴随着男人的动作溢出一汩汩淫水,红肿的阴茎被握在男人手中粗暴玩弄,铃口却被死死堵住,什么也吐不出。
淫奴满脸泪水,一遍遍绝望地哭喊求饶,换来的却只有更加无情的对待。他丰盈的双乳被男人粗暴揉弄,夹着铁链的乳头被猛地拉起,迫使他不得不尖叫着抬高上身,让男人将粗大阴茎塞入他口中,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抽插。
十雯盯着那闪烁的屏幕,感到冷汗沾湿了背上的毛衣,却怎么也挪不开眼睛。录像只有半小时左右长,十雯却觉得它无休无止,即使屏幕熄灭了,里面的内容也永远不会结束。
那天夜里,十雯蜷缩在小床垫上,耳中还回荡着淫奴的哭叫声。睡梦中,有无数只手伸向自己,肆意摆弄着他,像他只是个没有意识的小玩物。高大的身体将他牢牢囚住,粗糙火热的手掌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诊室中,医生的手指从十雯体内慢慢抽离,又一插到底。十雯轻叫一声,感到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夹紧穴口也止不住。
“湿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肏?”医生低声道,眼中藏着某种危险的情绪。“是不是在梦里已经含着男人的鸡巴,被肏到喷着淫水射精了?”
“我、我没有——”十雯断断续续道,下一秒嘴却被堵住。
那不是吻,而是另一种掠夺和索取。火热的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侵犯着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十雯如同溺水,睁大着眼睛任用自己沉入水底,最终连怎么呼吸都不记得。
淫奴在成年礼前不可承欢,但没规定男人不能用这种方式使用淫奴的嘴。医生见十雯彻底停止了呼吸,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低头用牙齿啃咬着十雯的嘴唇,他吃痛叫出来才换成吮吸。
十雯喉咙中发出含糊的呻吟,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怯怯地看着医生,眼中满是哀求和讨好。
他却不知道,在这个残暴冷漠的世界里,他这幅样子只会激起男人的施虐欲,让人更想狠狠地欺凌他、摧毁他。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医生松开他嘴唇,声音有些嘶哑:“骚货。要不是你还没过成年礼,我现在就把你压在这诊室地上肏烂,满腹灌满我的精液。”
体内抽插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的一插到底,像是这就要肏烂十雯的淫穴。淫靡的水声连绵不断,那未经人事的花穴紧紧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溅出淫水。
泪水不可控制的顺着脸颊滑落,十雯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求。“求你……受不住了……要出来了……”
“不许射,”男人低声警告道。“我要是你的监护人,早就把你这淫茎锁死,永远也不允许你出精。”
“受不住了……”十雯却只是语无伦次的哭道。“李医生……真的受不住了……”
身下的抽插加大力度,狠狠碾压着体内那敏感的嫩肉,嘴再次被男人用火热的舌封上。十雯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双腿打颤,赤裸白皙的身体无助地在男人怀中扭动。洪水一般的快感在他体内暗涌,他夹紧双腿想要制止就要决堤的情欲,却只是加大了穴内的压力,让他的欲望更加急迫。
不……不……十雯绝望地挣扎着。他做不到,他要——
他双腿紧绷,一股不可抵挡的热量在他体内深处爆发,可一只大手突然狠狠掐住了他的阴茎,将他正颤抖着收缩的囊袋无情攥紧,竟生生止住他就要喷发的欲望。
“不许射,”男人命令道。
十雯发出崩溃般的哭叫。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还在快速抽插,灭顶的胀痛和快感夺去了他的一切理智。他浑身战栗,花穴在男人手上剧烈收缩,一汩汩汁液顺着大腿流下。
穴内又是一阵粗暴的捣弄。十雯紧闭双眼,口中发出无声的尖叫,淫水失禁一般地涌出体内,竟是在被强行禁止射精之时,迎来了一场持续猛烈的阴穴高潮。
半晌后,十雯瘫倒在男人怀中,挂着汗水的白皙的胸脯无力起伏。他双腿间残余的淫水滴答落在地上,未经释放的阴茎还在身前痛苦挺立着。
男人将十雯单手抱起,随意放在不远处的诊床上。十雯像个断了线的人偶一般,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摆弄。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他意识到一切才刚刚开始,未来只会有更多的折磨等待着他。
这便是他生为淫奴的命运。
脚踝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十雯的意识渐渐回归。身旁的男人又恢复了冷淡样子,洁白制服上的皱褶已经在不知何时被抚平。
啪地一声响,左脚踝也被扣上了粗大皮带。白皙的手腕被大手握住,被束缚在身体两侧。
再怎么拉扯,皮带也只有几公分的活动余地。十雯惊慌起来,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却被皮带死死地绑在床上。
“请不要……”他小声恳求男人。“我不乱动了,我听话……”
医生没有回答他,只是警示性地捏了捏十雯的乳尖,瞬间把他口中的哀求变成了呻吟。
一阵嘎吱轻响,诊床踏脚缓缓滑动,将十雯的双腿强行拉开,下体私处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医生冰冷的目光直盯着他的下体。头顶的医用灯被拉低,对准十雯的双腿间开启。如同被灯光刺激到,那被蹂躏得绯红的花穴缩了一下,透明的汁水慢慢流落,打湿了骤然收紧的后穴。
十雯紧闭双眼,手指抓住了诊床边缘,白皙的身体上浮起一片潮红。二十年来,他从未感到如此暴露,全身最可耻的私密处竟彻底展现在刚刚还在亵玩他的男人眼前。
“这么喜欢被视奸的感觉?”男人道,用手指挑弄了一下十雯正慢慢吐出黏腻淫液的红肿阴茎。“是不是又想射精了?”
十雯口中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男人轻轻揉玩着他的脆弱囊袋,只让他更加急迫的想要喷发。
可他不能。淫奴的一切感官都受控于人,即使身体被万般挑逗玩弄,也要死死守住精关,管好卑贱无用的淫茎。
男人按压着十雯的可怜肉茎,让不断开合的铃口颤抖着溢出更多汁液。“睾囊和阴茎过于敏感,不需直接触碰就能出精。我患者中淫奴无数,但也少见你这样淫荡敏感的。是不是又快要到了?”
“我……啊——!”
男人的手指挤弄着十雯龟头下方的敏感处,指甲划过那开合不断的马眼,狠狠按下。
“不——不——”十雯摇头哭道,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掺了痛苦,竟来得更加激烈。
见他的反应,男人冷声责备道:“你坚持不到体检结束。与其放任你触犯禁忌,不如现在就帮你锁住。”
“谢、谢医生……”十雯啜泣道,心中满是羞耻和自责。
一件冰冷的硬物抵住他的阴茎顶端。他浑身一抖,下意识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身下。只见医生手持一根细小银棒,将其圆头对准十雯那吐着淫水的小孔,慢慢推入。
“啊——嗯——”十雯无力颤抖着。那极度敏感的细小通道,竟要在苦苦隐忍之际,承受冰冷异物的入侵。银棒上带有数处细微凸起,无情地划过那根本不该被逆行贯穿的通道,无法承受的刺激直袭他全身最敏锐的神经。
十雯全身紧绷,哭泣着想要逃离那令他发疯的插入,可他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彻底掌控在男人手中,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那银棒刺穿血肉。
“放松,”男人命令道。
十雯呜咽着颤抖不已,低头眼睁睁看着那银棒没入自己的阴茎。细小的马眼被撑得通圆,滑腻的淫液成了润滑,让那金属小棒不可阻挡地慢慢陷入体内。
“不能再了……”十雯小声哀求道,全身所有感官似乎都集中在那脆弱敏感的一处。体内的压力几乎能将那小棒挤出,可男人只是将它在十雯体内慢慢旋转,逆着阻力强行将其推入。
银棒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圆球状的顶端遇到了更大的阻碍,刺得十雯发出一声急迫的哭喊。他的四肢在束缚中颤抖,下体酸胀难耐,一股怪异的热流在体内翻滚,像是就要失禁。
十雯呻吟着试图夹住双腿。男人安抚般地揉按着十雯的下体,那可怕的插入暂且停止,可仁慈只是短暂的假象。
下一刻,那已经被他体温烤的温热的硬物,竟在细小脆弱的通道中缓缓抽插起来。
十雯哭叫着在诊床上挣扎,宽厚的皮带紧紧绑住了他的手脚,他徒劳的反抗只是加大了下身的痛苦。
“不——求您——”十雯哭道,起伏不断的胸口上浮起一层细汗。一波波灭顶的酸痛和快感同时冲刷着他的感官,欲望急迫地在体内深处汇聚。
淫水顺着股间慢慢流下,饱受蹂躏的花穴一次次在冰冷的空气中收紧,竟像是渴望被人触碰、贯穿。
在洁白清冷的诊室中,赤身裸体的处子双腿大张,被男人用小棒肏弄着阴茎内部,不断地被逼向欲望的巅峰,又不断地被强行制止喷发。男人对他的哭声和哀求无动于衷,只是一次次插入他体内深处,看着那红肿不堪的马眼裹在铁棒上收缩抽搐。
“要出来……请让我出来……”十雯啜泣道,脑中只剩下让人发疯的射精欲望。
铁棒慢慢抽离阴茎,数处凸起碾压着脆弱的内壁,沾满淫水的圆头从阴茎根部碾到红肿的马眼。体内的压力在一瞬间汹涌喷发,十雯四肢颤抖,紧绷的下身几乎台离诊床,就这样痛苦无助地的迎来人生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射精。
可下一秒,布满细小凸起的银棒原路返回,被男人推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银棒彻底陷入阴茎,只剩一截宽头卡在马眼上,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十雯发出语无伦次的哭喊,积聚已久的初精被死死锁在体内,无论那可怜的小囊袋如何收缩,都一滴也无法流出。
“差点又射精了,”男人盖过十雯的哭喊冷声道,“这么不长教训?”
“请让我射……就一次……”十雯颤声哀求道。“让我射……啊——!”
男人一巴掌带着水声,狠狠打在了十雯饱受蹂躏的花穴上。那小穴一缩,瞬间溢出更多的淫水,而那肿胀的阴茎在空气中抖了一抖,竟生生将银棒顶出了一小截。
男人不理会十雯崩溃般的哭叫,抬手将银棒按回。一件冰凉的硬物抵在十雯阴茎根部,十雯竭力抬起头来,见男人手法熟练地快速将一件银色铁环在他肉茎上收紧、锁牢,就连两颗小丸也被分别束缚,将下体彻底禁锢。随着一声小小的嗡鸣,刑具一般的枷锁扣紧,合拢处没有一丝缝隙。
“很好,”医生道,低头检查着枷锁。“除了我和你的监护人,没人能打开这把锁。你不会再有犯错的机会了。”
十雯颤抖着躺在诊床上,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从今往后,他再也无法自主射精了。
十雯憋胀至极的阴茎还在徒劳地试图喷发,可体检还要继续。男人留下十雯一人在诊床上啜泣,转身将一台小小的矮柜推到诊床旁。一只火热的大手回到湿滑的花唇上,在穴口浅浅的抽插。
“被锁上淫茎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又要潮吹了?”男人低声道。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呻吟。一件粗大的硬物抵在十雯的花穴上,光滑的圆头借助淫水的润滑,慢慢陷入十雯的体内。
十雯无力地摇着头。那通体透明的器具足有男人三指粗,未经开发的处穴紧紧的夹着圆头顶端,却再无法吞入更多。
“放松,”男人命令道。“你的处子膜过紧,不想受伤就别抗拒。”
“不行……太粗了……我不行……”十雯摇头啜泣道。
“太粗?”男人道,冷漠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笑意。一阵窸窣,男人来到十雯身侧。手腕上厚重的皮带被解开,男人贴近诊床,将十雯的手拉向自己的胯下。
如同被烫,十雯下意识想要抽回手,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攥住。男人粗大的阴茎隔着衣物,清晰地印在十雯的手掌上,那温热的巨物早已充血硬挺,男人有力的脉搏一下下在十雯手中跳动。
男人裹住十雯的手,用他抚摩着自己裤中的下体。“这就是你今后要服侍的东西。还嫌粗吗?”
十雯身体轻抖。他的手指几乎无法环绕男人,可那巨物竟在他的触碰下,又是胀大了几分。
不……不可能……进不去的……十雯呆呆地望着男人,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深吸一口气,男人放开了他。回到十雯的双腿间,男人面色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幕从未发生。
诊器重新探入十雯湿润的淫穴。十雯胸口起伏,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可下体却不受控制一般,无论颤抖着吐出多少淫水,也无法吞下那远比男人阴茎细小的器具。
看着十雯无力地哭泣,男人像是失去了耐心,抬手握住了十雯被禁锢的阴茎,大力套弄起来。肿胀的肉茎被死死堵住,连淫水都流不出来,却要承受粗暴无情的揉压、挤弄,颤抖的囊袋一次次徒劳的想要喷发,欲望却无处可去,就这样被强行禁止了最急迫的本能。
十雯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着,花穴痉挛着吐出大量淫水,而医生借助他的失态,将那诊器轻轻一转动,竟是突破了那处阻障,将光滑的淫具顺利推入十雯体内。
青涩的处穴从未这样满盈过。处子之身紧紧的绞着入侵物,却是因为淫水充足,没有一丝损伤。十雯大张着嘴,被这陌生的胀痛撑得浑身颤抖,连哀求的力量都无法汇集。
那诊器像一根光滑的空心阴茎,通透的材质让男人在灯光下肆意窥看花穴内部。嫣红的穴壁轻轻吮吸着淫具,像是想要将它逐出,可也像是想要把它吸入体内更深处。
男人握住那透明器具,又是往里一按。十雯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男人却皱了皱眉。
“阴道过浅,”男人道。“即使彻底动情,宫口也极低,难以承受插入。”
男人又是一按,那淫具已经无处可去,只能紧紧抵住十雯脆弱的宫口。十雯身体一震,灭顶的酸痛侵入他的脑海,他哭泣着摇着头,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可你必须承受,”男人继续道。“这是你唯一的用处。你这淫穴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多大的阴茎都必须全部吞入,不管你受不受得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男人。不等男人回答,诊室大门被咔嚓推开,门外的人声一瞬间闯入了诊室内。
十雯双眼大睁,身体在束缚中不住的颤抖起来。此时他浑身赤裸,肿胀的阴茎在身前挺立,大张的双腿正对着门口,而门外人来人往,任何人只要看进门来,就能看到他脸颊绯红,双乳颤抖,穴中含着透明的淫具,淫水从交合处滴答滑落。
门口站着一位高大男人。男人年过三十的样子,黑色军装挺拔,面色冷峻,一双漆黑的眼睛上下审视着十雯的赤裸身体,一言不发。
“大哥……”十雯颤声道,脑中一片空白。大哥看到他了。他居然要以这样淫亵不堪的姿势,来面对世上最熟悉的人。
“常师长,”身旁的医生对男人简单行礼道。
常师长对医生轻轻一点头。
诊室门合上,人声被重新隔绝在室外,屋内只剩下十雯细小的啜泣。他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可他四肢被死死绑住,他挣扎的动作只像是在刻意摇摆下身,让男人更好的看到他淫贱放荡的模样。
“大哥……”十雯轻声啜泣道,灭顶的羞耻感让他几乎崩溃。更多的淫水溢出花穴,竟是在大哥的注视下滴落在诊室地上。
常师长走向他颤抖的双腿间,开口却是对医生说话:“怎么样?”
“身高体重不达标,但性情温顺,身体极度敏感,“医生道,随意伸手顶弄了一下插在十雯穴中的透明淫具,惹得十雯一阵隐忍的呜咽。“可惜淫穴显然过浅,以后可能要吃苦头了。”
“没关系,他可以,”常师长笃定道。“我一直清楚他体质有很多不足,但我选择他自有原因。”
二人陷入沉默,视线统一转向十雯。几乎人人皆知,常师长的上一个淫奴是一件失败品,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两次。
十雯默默啜泣着,花穴中的透明淫具半截露在体外,随着他颤抖的身体一下下抖动。他下身胀痛不已,急迫地想要取出体内的异物,可男人在交谈,他不敢打扰。
常师长上前一步,用手指轻轻划过十雯大腿上赤裸的肌肤。他的手指比医生粗糙,那火热的触感让十雯浑身战栗,一种奇特的情绪油然而生。
大哥……大哥今后也会使用他。这照料他多年的年长男人,有一天也会将阴茎插入他的淫穴,一次次贯穿他、使用他,将精液射在他体内深处。
“大哥……”十雯呻吟道,身体被大哥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起了火。
“天生的骚货,”医生在一旁道。
一只火热粗糙的手指贴着冰冷的淫具,浅浅地插入了十雯的穴内。
“大哥……”十雯哀求道,体内的胀痛骤然加倍。他不能反抗大哥,不能拒绝大哥,可他体内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他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淫水顺着大哥的手指慢慢流出。大哥低头默默看着他,抓住那透明器具的低端,将它全部推入十雯体内。
十雯睁大了双眼。又是一推,那过长的淫具全部没入了穴中,在十雯体内一下下抽插起来。
“大哥——啊——!”十雯哭道。“受不住——我受不住——”
“你受得住,”大哥告诉他。
脆弱的宫口被一次次狠狠撞击,无法承受的酸痛几乎让他发疯,可他必须承受。在无尽的羞耻和痛苦中,他被束缚的阴茎剧烈跳动两三下,却什么也没能吐出。
“大哥——大哥——”十雯无助地哭喊道。阴茎又是一阵徒劳的颤抖,他四肢抽搐,大量淫水在男人的注视下涌出花穴,一切的感官和意识都迷失在无边的情欲中。
恍惚中,诊室大门再次开启。喧杂的人声流入诊室内,这次伴随着无数沉重的脚步声。
十雯刚经历痛苦高潮的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睁眼看到的一幕让他惊恐无比。数名壮年男人招摇走入诊室内,相互低声交谈问好,好像看不到诊室中央大张双腿,穴中插着淫具、淫水滴答流落的十雯。
可他们目光终究落在了十雯身上。极度的恐慌和羞耻让十雯双穴剧烈一缩,那淫具在颤抖的花穴中被生生挤出一截,嫣红的穴壁一下下绞着透明的诊器。
衣冠楚楚的男人们围在赤身裸体的十雯身旁,无数道玩味的视线审查着十雯身体每个不可见人的角落。十雯心脏狂跳不已——他以往几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大哥以外的男人,如今却要以这样的姿势被无数陌生男性注视。他白皙的胸脯羞得一片潮红,可他四肢被牢牢绑住,连合上双腿都做不到,只得闭上眼躲避男人们的目光。
“小东西怎么已经被玩成这样了,是我们来迟了,”有低沉的男声笑道。
“还真是‘小东西’,”另一人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瘦小的淫奴,常师长眼光果然独特。”
众人轻声低笑了起来。十雯羞得无地自容。他知道理想的淫奴应当高挑健美,足以承受男人一切的欲望。要不是因为大哥身份高贵,十雯这样的淫奴可能会沦为最低贱的劣品,只配让死囚或乞丐使用。
一阵熟悉的悲哀堵在胸口,十雯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再给大哥丢脸。一双陌生的手突然落在了他头顶,几乎温柔的抚摸起他的柔软的头发。
“我倒是喜欢娇小些的,一只手就可以拎起来,怎么摆弄都可以。这种肏起来也最有意思,随便玩几下就受不住求饶了。”
十雯怯怯看向发言的男人。男人的手还在轻柔地抚摸着十雯的头发,眼中却没有一丝温柔,尽是残暴的玩味。
男人见十雯抬头望他,眼中的笑意更浓:“当然,他怎么求饶也没用,哭得越厉害我越喜欢。等把他肏到哭不动了,就绑起来用尿道棒肏他那没用的淫根,抽他涨得发紫的淫丸,总有办法让他叫得更欢的。”
十雯咽下口中的呻吟,被痛苦束缚的阴茎却在众目睽睽下抖了一抖,被淫具撑开的花穴溢出一汩淫水。
周身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看来小东西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嗯?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
十雯连连摇头,心中更多是恐惧,身体却不受他控制一般,在男人的注视中升温。一双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上他肿胀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可那看似温和的动作用在十雯被痛苦束缚的身体上,只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他不敢开口发话,只得卖力摇头,哀求地看向大哥。成年礼开始之前,他的处子之身是不可以被使用的。
可大哥只是望着他被陌生男人无情玩弄,似乎十分满意同僚对十雯的兴趣。
同僚。周身都是穿着军装的高壮年长男人,加上大哥共有八人。
这些是不久后要参加他成年礼的男人,十雯终于意识到。
不久后会把他按在高台上,在千百人的注视下强行贯穿他,折辱他,肆意使用他的男人,将他从‘人’变成泄欲的器具。
而这只是他的第一批男人。在那之后,还会无数人等着享用他。他低贱的身体将属于天下一切男性,而他必须用一切方式满足他们,没有极限,没有终点。
男人的手还在轻轻套弄十雯憋胀无比的阴茎。无尽的绝望混合着情欲在体内无处可去,十雯无助啜泣起来,却引来身旁男人的笑声。
“小东西果然挺有意思。淫茎这么敏感,这才轻轻碰一下就受不住哭出来了,待会儿有他好受的了。”
“不止淫茎敏感,”常师长道。“看他流的一身骚水,根本不像个处子,是个彻底的贱货。”
男人们的好奇心被勾起,纷纷上前来更好的观察十雯。无数双火热的手开始探索十雯的身体,揉弄他白皙的乳房,捏玩他柔软的臀瓣。
一双手轻轻掐起他红肿的乳头。那是一对属于军人的粗糙手指,十雯细嫩的肉体在男人指尖下战栗,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啜泣,下意识绷直了身体。
“这里也这么敏感,”男人低声道,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等改天让我好生虐虐这对小奶子,把它们彻底玩坏。”
十雯无力摇着头,男人却猛地加大了手下的力度,竟生生将那柔软肿胀的乳头碾平,再狠狠一拧。十雯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喊,被另一位男人裹在掌中的可怜的阴茎抖动不已。他被束缚的囊袋要射精一般一下下收缩,却都是徒劳。
有人笑道:“这小玩意抖得这么厉害,要不是被堵的好,早射出来了。”
“你看这对小淫丸,”有人用手托起十雯的脆弱的阴囊。“还没开始承欢,都已经涨得这么厉害了。你以后还打算让他出精吗?”
常师长摇摇头:“看情况。”
十雯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啜泣。他知道淫奴是不配自主射精的,可被彻底禁止出精,毕生承受这令人发疯的折磨却无法缓解分毫……这不到一小时的玩弄已经让他几乎崩溃,他不敢想他要怎么面对真正的肏弄。
“在我看来,淫奴的阴茎生来就下贱淫荡,必须严厉管制,永远也不许出精,”陌生男人继续道,用一只大手裹住了十雯的阴囊。“我的淫奴从发育起就被彻底锁死了精管,一生从未流出过一滴精液,尿液都极少允许他释放。现在他下身轻轻碰一下就受不住了,必须把他绑起来才能尽兴玩。当然,这不阻止我每天边肏他边狠狠罚他的睾丸和淫茎。我给他服了特制秘药,不然他肏一下就要晕过去。”
“等下告诉我药方,”常师长对他道,目光却定定望着十雯,那火热的眼神让十雯浑身战栗。
男人用手揉弄起十雯肿胀的阴囊,将那脆弱的卵丸一个个粗暴揉捏。剧痛和一股难言的快感刺激着十雯的神经。十雯弓起了背,四肢在皮带中徒劳地挣扎起来,口中的呜咽不但没有博得男人的怜惜,还引来了男人更加热灼的关注。
周身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八个健壮男人身影将十雯赤裸的身体笼罩。不少男人裤中已经撑起了帐篷,胯下巨物在制服中露出清晰的轮廓。有些男人比医生还要高大,还未完全硬挺的阴茎已经有十雯的小臂粗。
胸前的玩弄还在继续。一位男人肆意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痕,嘴上却抱怨道:“这奶子太小了,我一只手就全握住了。”
说着,他将十雯的一只乳房用手裹住,狠狠攥起来握在拳中。身下,有人无情弹弄他被束缚的囊袋,用拇指按压他被尿道棒撑得通圆的龟头。
十雯胸脯起伏,奋力喘息着,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不敢出声打扰男人,只能默默忍耐这无情的亵玩。
他不知道的是,正题还远远没有还开始。对于这些男人,这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常师长来到了他身前,不顾十雯哀求的目光,伸手也攥起十雯的乳肉。“确实有点太小了。李医生,给他打催乳剂。要最强效的,不用内服,直接注射。”
一直在一旁旁观的医生一愣。“现在?”
常师长点点头。
医生皱眉看向十雯。“一会儿还有成年礼,他受得了吗?”
“受得了,”常师长道。他伸手抹去十雯脸上的一道泪痕,而十雯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摇头含泪看着他。
“别怕,听话,”大哥低声对他说。“你会喜欢的。”
十雯只能默默点头。他对催乳剂只有模糊的认识,只知道它短期效果类似春药,长期使用能让双性人——甚至男人——也像女人一样哺乳。对于一个生来就是用来给男人泄欲的淫奴来说,这不像格外可怕的遭遇,可方才医生明显的犹豫让他紧张起来。
医生已经转身取出药剂。十雯快速将视线从针管上移开,脸色有些发白。
“按住他,”医生对周围的男人道。
一双有力的手按住他的双肩。他的喉咙被人握住,并没有影响他的呼吸,可也不给他丝毫乱动的余地。有冰冷的酒精棉擦拭他的乳尖,随后一只带着硅胶手套的手捏住了他的乳头。
十雯喘息加快,惊慌起来。原来“注射”并不是指普通的打针。
是要直接注射在他分外敏感的双乳中。
他四肢被绑在诊床上,上身被强健的男人按住,是怎么也逃不掉的。他紧闭双眼,咬着舌头小声啜泣。
医生轻轻用手玩弄着他的乳头,惹得他胸口一片潮红。没有任何提醒,一阵刺痛在他乳尖上炸开。
十雯四肢不可控制地战栗起来,被撑开的处穴在男人玩味的目光下开合不断,溢出更多的汁水。身体最敏感的神经被直接从内部刺透,而那刺痛并没有停止在乳尖,而是直接刺入乳核深处,痛得他勾起脚趾,全身只剩下一根根颤抖的神经。
冰冷的药水被慢慢推入乳核。一阵不可形容的酸胀在十雯体内聚集,他重新挣扎起来,口中喃喃哀求:“好胀……太多了……不要了……”
“别乱动,”常师长低声警告他。
十雯停止了挣扎,只能从他不断颤抖的四肢看出他在经受怎样的煎熬。泪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喘息着祈祷注射快点结束,可药水无穷无尽一般,毫不吝惜地闯入他越发肿胀的乳房。
而原本冰冷的药水似乎在他体内慢慢燃烧了起来,他整个胸脯变得一片火热。那难耐的酸胀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他高声呻吟起来,下身双穴剧烈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根流落。
那刺痛终于退离,可酸胀感和热度却越发难耐。医生用手托起他小巧却变得滚圆的乳房,手指轻轻陷入乳肉,像是在小心检查内部的状况。
可仅是这轻柔的触碰,却让十雯浑身剧烈颤抖,喉中发出高昂的哭叫:“不——请不要——”
太敏感了。他原本就格外敏感的身体此时似乎被无数倍放大了感官,每一寸皮肤都像起了火一般,胸前则胀得让他发疯,根本碰不得。
身旁有男人低声笑了起来。“药劲还没上来就这样。”
有人用手拨了拨十雯的乳头,惹得他又是一阵急迫的哭叫:“啊——!不要碰!”
男人们来了兴致,都想上前来测试十雯的反应,可以医生阻止了他们:“先别动他,还没打另一边。等下你们可以尽情玩。”
“不要再了,”十雯哀求道。“大哥,求你了——”
“别闹,”常师长厉声警告他。“乖乖躺好了,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按在地上,把这奶子用靴底踩烂。”
十雯浑身一震,顿时收了声。他深知大哥可以是温和慈爱的主人,也可以是最残暴的魔鬼,承诺的惩罚说到做到。
而十雯作为卑贱的淫奴,唯一的选择就是服从和承受。他啜泣着任由医生继续注射,直到到他双腿打颤,被挑逗的几乎想要晕厥,这场针对他双乳的酷刑才终于结束。
可他那里知道,真正的酷刑还没开始。
医生收起针管,却没有离开诊床。常师长拍了拍他的肩:“先给他配上一剂药,别让他晕过去。”
医生点头附和。不久后,一瓶药水被推到十雯嘴边。
“乖,都吞下去,”常师长轻声道。
十雯落着泪,却大口咽下了苦涩的药水。服从,承受。这是他唯一的使命。
医生确认他饮尽了药水,带着硅胶手套的手又回到了十雯胸前。他先是检查了十雯嫣红挺立的的乳头,然后他双手陷入那敏感得不可思议的乳肉,同时揉弄起双乳。
十雯一瞬间失去了一切理智,紧绷的身体几乎台离诊床,泪水一滴滴滚落,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每次注射后要将药水揉开,否则影响吸收,”医生平静地对常师长解释道。“以后每天可以做类似的按摩,更好发挥药效。如果你想的话,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始产奶。当然,不喜欢的话,也可以低剂量注射,单纯利用催情的效果,或者仅让他时刻涨着奶,却堵死他的乳孔,不让奶水流出来,每天都能胀大一些。他的奶子会极度敏感,最简单的触摸就可以让他彻底失控。”
医生的手指找到了十雯的乳核,用指尖掐住那团软肉。那此时敏感到碰一下都可以让人发狂的腺体,此时被毫不留情的挤压、揉按。
而十雯被绑在床上,只能浑身战栗着拼命摇头,连哭声都是不连贯的。“不要……嗯,啊!太胀了……啊!受不住了……”
他的痛苦满哀求足了男人的凌虐欲,可这还远远不够。先前玩弄十雯双乳的男人一把抓起了十雯的头发,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小骚货,我看你倒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看看你这小鸡巴,抖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很想射?淫荡成这样,是不是光是虐奶子就能高潮,嗯?”
十雯早已没了理智,此时语无伦次地哭道:“想射……请让我射……”
男人轻笑了起来:“我帮帮你。”
男人替代了医生,火热粗糙的手掌落在十雯颤抖肿胀的双乳上。
下一刻,诊室内响起十雯崩溃般的哭喊。“啊——啊——!”
他双腿打颤,纤细的手指几乎陷入诊床,漂亮的脸上满是不可言喻的痛苦。先前医生那可怕的逗揉弄竟是温柔仁慈的——而现在的男人则毫无顾忌,用最粗暴的方式来享用他的身体。有力的大手狠狠陷入细嫩的乳肉,一下下残忍地拧捏,揉按,将敏感无比的滑软肉体彻底变成男人想要的形状,丝毫不理会十雯绝望的哭喊。
“想不想涨坏这小奶子,嗯?”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道。“每天涨着奶被我压在身下肏,不让你出精也不给你放奶。”
十雯啜泣着摇头,可他哪有拒绝任何男人的权利。他只是个低贱的小玩意,专供男人享用的器具。他的泪水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而他只能服从,承受。
在药效的逐渐发挥中,十雯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不仅是双乳,他浑身上下都一齐起了火。他下身的肉茎正急迫地一次次试图喷发,可饱胀的欲望无处可去,只能在越发敏感的阴丸中痛苦冲撞膨胀。他红肿的处穴紧紧绞着穴中的淫具,内壁在众人的注视中痉挛着挤出淫水,像是在拼命吮吸着那透明的窥视管。
这一切早已超过了他的一切极限,若不是他喝下了药水,此时可能已经被刺激的晕厥。药物带来的情欲淹没了他的思绪。他想要射精。他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他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让他释放一次。
“放过我——啊!那里好难受——”十雯在哭喊间哀求道。
“哪里?”玩弄他双胸的男人低声道。“这里?”男人捏起十雯的乳头,指甲陷入敏感得不可思议的乳尖,轻轻刮按。
十雯抖得筛子一般,只能啜泣着摇头,脸上满是泪水。
“还是这里?”男人猛地掐住十雯肿胀不堪的乳核,玩物一般地在手中揉捏。
十雯发出无声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的阴茎上下抖动两下,被锁住的阴囊收缩不断,像是在拼命地试图喷发。
而下一刻,有人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十雯脆弱的阴囊上。十雯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叫,被撑变形的马眼却在尿道棒周围疯狂地抽搐开合,竟是更加急迫地渴望射精。
“管好你的淫茎,”常师长厉声道。
“不,不,要坏了,”十雯啜泣着摇头哀求。“请让我射,请让我射——”
大手掐住了他可怜的阴茎,将那尿道棒推得很深,几乎完全陷入了马眼内。“给我好好忍着。”
“啊——!”棒身带有无数凸起的尿道棒碾压着他无比敏感的内壁,不停地将他推向高潮,却又锁死了他喷发的渠道。他多时未经关照花穴颤动收缩着,不断吐出淫水,而十雯只能在男人手下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药物催熟的欲望分毫没有得到缓解。
玩弄十雯双乳的男人低声笑起来。“差点就潮吹了,是不是?果真光是虐奶子就能高潮,嗯?”
肿胀不堪的乳房被男人大力揉压,在拳中攥起。“奶子上还少了点什么,”男人突然道。“乳夹呢?”
有人递给他了一串金属小物。带着细小锯齿的不锈钢小夹在诊室灯光下闪着冷光,随后毫无警告,直接夹在了十雯饱受蹂躏的乳头上。
金属无情陷入他的血肉。十雯呜鸣一声,淫穴却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太紧了,他刚打过催乳剂的乳头那样敏感,哪能承受这种刺激。
“看来他喜欢这个,”有人低声笑道。
一只火热的大手轻抚他的沾满淫水的大腿根,像是在品味他的痛苦。另一阵剧痛在乳头上炸开。男人不给十雯适应的机会,拉起连着乳夹的细链,将那铁链绷紧,轻轻地一下下拽动。
十雯细嫩的双胸随着身体微微战栗,呻吟着扭动着下身。这超乎他认识的折磨在他迷乱的思绪几乎成了快感,他追逐着永远也追不到的释放,只能通过痛苦来得到短暂的舒缓。
无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十雯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是无力呻吟着,疯狂地想要喷发。
“舒服吗,”男人在他耳旁轻声道,火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像一个吻。“想不想射出来?”
“想……嗯,哈……想射,想射……”
男人拽起铁链。敏感的乳头被无情拉长,十雯的身体却被皮带绑在诊床上,连抬起上身减轻压力都做不到。
十雯高声哭叫起来。铁链的每一次颤动都像是牵连了十雯的灵魂,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快感。有人在揉压他过度敏感的乳肉,玩弄他无法喷发的阴茎,而十雯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们摆弄把玩,服从,承受。
“射吧,”男人对他耳语,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一下下捏揉着那颤抖的乳肉。“用你的淫穴射。”
“啊!啊!”十雯的叫越发高昂,胯部慌乱顶弄着空气,徒劳地做着射精动作。无用的睾囊疯狂地试图喷吐无处可去的欲望,却只是把十雯逼入更急迫的绝境。
连着乳夹的铁链被狠狠拉紧,一下下有节奏的剧烈抖动。十雯的感官不再属于自己,也成了是男人手中的玩物,每一声呻吟和啜泣都受这他人的操纵牵扯。
“啊——!啊啊啊!”十雯眼前一片白芒,脑中只剩下满盈的欲望。他已经潮吹多次的淫穴竟再次疯狂痉挛,如同决堤一般喷射出大量淫水。穴中的淫具被抽搐的穴肉生生推出了体外,咣当落在地上,而喷发的淫水并没有停止,一汩汩淅沥不断的涌出,打湿了诊床、地面。
在无数陌生男人面前,十雯大张着双腿,一次次尖叫着潮吹,多时未经触碰的处穴不断喷出淫水。他无助啜泣着,绝望的发现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任何舒缓,不论潮吹多少次,也只是更加急迫的渴望发泄。
有人抓起他可怜的阴茎,在手指间粗暴套弄。脆弱敏感的阴囊被一下下狠狠掴打,像是在惩罚它胆敢试图喷发。敏感柔软的乳肉被人大力揉按,粗糙有力的手指挤压着肿胀的乳核。十雯双眼上翻,青涩秀气的面孔几乎扭曲,口中只剩下没有字句的哀鸣。
他耳边回荡着男人不久前的话:淫奴的阴茎生来就下贱淫荡,必须严厉管制,永远也不许出精。
永远不许释放,永远承受这绝伦的煎熬。他绝望摇着头——不可能的,他会死的。可他下身仿佛受到了新的刺激一样,更加激烈的痉挛起来,涌出又一汩温热的淫水。
蛋:指奸虐蛋
男人们毫不为十雯那可怜模样动容,不等他高潮平息就压上前来。脚腕上的皮带松开,十雯的双腿被粗暴拉起按在身体两侧,将双穴更加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
嫣红的双穴在极度羞耻中抖缩,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男人捏出粉红的手印。男人们呼吸粗重,低声笑着望着那具纤小柔软身体在他们手下无助颤抖。满脸泪水的小美人绝望啜泣着,细声哀求着永远不会到来的仁慈:“不行了…不要再了…”
常师长轻轻捏上了十雯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这就不行了?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十雯哀求望着他,一滴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常师长用手指抹去泪珠,将泪水揉进十雯泛红的脸颊。身下,一个陌生男人摸上了十雯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用粗糙发烫的指尖剥开湿润的花唇,让众人更好观察在极度羞耻中瑟缩的小穴。
男人缓缓插入两根手指,感受那湿软的小穴一下下吮吸着他。“还是吸的这么紧,”男人叹息道。“这淫穴这么一小点,绝对吃不下我的鸡巴,到时候按住他往里硬肏,怕是一开苞就要给他肏坏了。”
常师长低头望着十雯,嘴角带了一丝残忍的笑意。“不用惯着他,多大的鸡巴他都必须全部吃下去。肏坏他的肉穴,肏进子宫也没问题。一个贱奴而已,把他当成一个肉套子,尽管用就可以。”
十雯口中溢出出一声绝望的啜泣,下身却是一热。男人们再次笑了起来。
“看看,小穴又流水了,”男人恶意捣弄那小穴几下,引来十雯一连串急切的啜泣。“这么心急,嗯?已经忍不住想挨肏了,是不是?想不想被大鸡巴轮奸,被狠狠肏坏宫口?”
十雯连连摇头,一双含泪的眼睛哀哀望着男人,男人们却只是笑着将他死死压在床上。有人已经在隔着裤子抚弄自己早已发硬的下体,那胯下巨物尺寸粗过十雯小臂,却还远没到满杆。
在冰冷诊室中,本该被温柔疼爱的小处子被八个男人粗暴亵玩摆弄,用粗言秽语点评着身上每一点隐秘,用粗糙手指肆意挑逗着一切敏感细嫩处。
男人们说笑着让医生取来刑具般的扩阴器,狰狞的金属没经润滑,就那么直接推入狭窄的处穴。十雯拼命摇着头,泪水很快打湿了两鬓的黑发。他紧致的穴壁慌乱挤压着刑具,像是在试图把异物推出,可柔软的血肉哪里能阻止钢铁的入侵。难言的酸涩侵入体内深处,十雯脚趾一颗颗勾起,大腿不住地战栗。
“里面好难受……太深了……”他颤声啜泣。肉茎却不住地轻抖,穴内淫水顺着刑具的银色把柄滴落。
“放松,”医生命令道,抬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十雯被束缚的肉茎上。不顾十雯窒息般的啜泣哀求,医生小心将扩张器彻底埋入雌穴穴底,确认穴内淫水充足,没有损坏。
毕竟,淫奴的处穴要留在成年礼上摘采,确保最刻骨的初体验。每个双性都会在极致的痛苦中重生,彻底沦为只会张着腿挨肏的贱奴。
医生面色漠然,慢慢开启淫奴穴中的金属器具。六片铁叶如同花瓣一样在穴内盛开,叶中有一环纤细处保护着处子膜,两端却无情陷入柔软敏感的穴壁,将未经人事的身体强行扩张。
“嗯——!”十雯双腿徒劳蹬动,胸脯起伏不断,感到自己体内最隐秘的柔软之处正在被痛苦地慢慢剥开,一览无遗地呈现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
照灯对准穴口,屋内一片唏嘘。
“淫穴这么紧,才开一环就撑满了。”
常师长却冷声道:“再开一环。”
十雯呜咽着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是让铁叶更深地陷入敏感穴肉中。体内压力骤然加大,他闭紧着眼,只能任由自己被强行剥开。
“不要再了……要撑坏了……”他细声哀求。
“这就要撑坏了,待会儿怎么办?”有人笑道。一只大手托起十雯的脸,拇指抚摩着他沾满泪水的脸颊。“真没见过还没开苞就骚成这样的,以后肏熟了可不得了。”男人将拇指探入他柔软的唇瓣间,“吸着。”
十雯连忙张嘴,用温热的口腔卖力吮吸起男人的手指,一双含泪的眼睛怯怯望着男人,无用地乞求着男人怜惜。
“真乖,”男人眼中残忍的笑意更浓。“耐心等着我肏你这张小嘴儿,我会让你喉咙里含着我的鸡巴喷潮。”
手指在十雯口中摸索,肆意按压着滑软的舌头,指尖越发地探入口腔深处。十雯竭力压下心中慌乱,下一刻却呜呜地叫了起来——狭窄处穴中的扩张器被医生猛地一转,一瓣铁叶直接陷入敏感带。新的角度加深了穴中压力,十雯连连摇着头,却连清楚的话都说不出。
医生在低声跟常师长交谈:“催乳剂开始生效后,淫穴也会受到很大影响,性感带、前列腺、宫口都变得极其敏感。看,花蕊已经肿了。”
十雯浑身战栗,体内的扩张器再次猛地一转,让男人们更好的查看十雯穴道深处红肿的宫口。
“这个时候,淫奴的宫口很难承受刺激,最轻的触碰都如同酷刑。”
“肏进去反应会很强烈吧,”一位魁梧中年男人声音有些嘶哑道,将手指贴着细棒插入他被撑开的处穴,惹得被十雯一阵呜呜呻吟。“硬按住他狠奸他的宫口,直接肏到子宫里头,小东西肯定一下都受不住。”
身旁另一位军官弯了弯嘴角,“管他受不受得住,别玩死了就行。”
医生摇摇头:“他子宫极小,确实极难承受肏弄,但不必担心他的性命。有办法确保他无论被怎样玩弄,内穴都不会撕裂。”
医生拾起一支连着细长塑料管的长棒,棒顶为球状圆头,球面布满数个狰狞凸起,圆球四周是一排细小的刺刷。细棒探进被扩张器强行撑开的花穴,慢慢深入。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下,那小棒直达穴底,直接抵上了无比脆弱、根本禁不住触碰的宫口。
十雯睁大双眼,喉中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喊,双腿猛地一蹬,险些挣出了男人的禁锢。灭顶的酸涩在体内最深处炸开,巨浪般敲击着他的意识。他拼命扭动身体,含着男人的手指呜咽哭叫,一连串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周身男人脸上尽是残忍的笑容。“轻轻碰一下就这样了,肏进去一定精彩。小东西,骚穴里舒不舒服?像你这样欠虐的小玩意,就该被狠狠蹂躏。”
十雯绝望摇着头——要不是阴茎被死死堵住,他此时可能已经失禁。细棒在他体内轻轻顶弄转动,坚硬的凸起一点点陷入细嫩的软肉,残忍拨弄着过度敏感的穴芯。毛刷般的细刺挑弄着红肿的宫颈,每一根都似乎直接刺入了十雯的神经,带给他最极致难耐的刺激。
十雯无助哭啼着,被迫大张的雌穴痉挛着溢出淫水,抵在小腹上的阴茎在束缚中一下下轻轻跳动,两颗可怜的小丸颤抖着向体内收缩。
“不长记性的贱货,”常师长低声怒喝,伸手狠狠攥住那对小丸。“碰你一下就想乱射,我允许你出精了吗?”
十雯哀鸣一声,体内深处的折磨却不顾他的痛苦,丝毫没有停歇。狰狞小棒在宫口上一下下抽插刮弄,细刷无情刺入软肉,每一次旋转都惹得十雯浑身战栗,双腿不可控制地乱蹬。
医生轻叹了口气,手指在他穴口处摸索,随后在某一点缓缓揉弄起来。早已充血的小小阴核立刻变得硬挺,男人用手指捏起那小肉粒,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一拧。
十雯的尖叫被三根手指堵在了口中,白皙的大腿剧烈抖动,痉挛的阴穴涌出一大汩淫水。指甲陷入阴蒂,来回刮弄,医生一边蹂躏着那敏感的小肉粒,一边加速用细棍顶弄着越发软烂的宫口。在十雯绝望的啜泣和哀求声中,宫口小嘴一样的细孔渐渐软化,吐出黏腻汁液。
“一切就绪,”医生默然道。他猛地一拧细棒,那棒身内竟暗藏玄机,顶端圆头中央突然探出一支细管,直刺宫颈紧闭的肉孔。
宫口被毫无征兆地穿透,小美人弓起身子,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叫。头顶的男人将三根粗大手指推入十雯口腔深处,粗暴按压着他的舌根、喉咙,硬是制止了他开口求饶。小美人红肿着眼睛,泪水珠链一般滚落,可男人们瞧着他娇怯可怜的样子,只想更绝情的狠狠欺凌他。
医生盖过十雯的狼狈呜咽,沉声道:“宫内直接用药,可大力增强其柔韧性,保证他随时可以安全承欢,最大的副作用是数倍放大宫口、宫壁的敏感度。通常情况下,是不建议同催乳剂一同使用的,尤其是还没经过正规调教的新淫奴。”
常师长面不改色:“没关系的,有的是办法让他不晕过去,其余的你不用管。”
医生沉默片刻,没有反驳他。“用药后,淫奴的淫穴、宫颈会格外细韧,每次奸淫完毕,都会快速恢复承欢前的紧致状态,每次肏进子宫都犹如重新开苞。这对淫奴来说自然痛苦无比,但对享用者来说,能很大程度的提升趣味。”
男人们轻声低语,声音中满是恶虐的兴奋。十雯无力啜泣着,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最柔软处被刺穿。细管闯入无法想象的深度,就在十雯以为终于到了尽头的时候,突然在穴内轻轻抽插起来。
十雯四肢狂抖,从喉咙深处挤出“啊啊”的呻吟,口水顺着男人手指流出嘴角。雌穴在扩张器上疯狂收缩痉挛,冷硬的金属陷入穴壁,却没能阻挡一汩汩温热淫水溢出花穴,打湿医生的手掌和诊床。
刺激太强烈了,他真的受不住了,可身旁这些魔鬼哪里会顾及他的感受。细棒加快了抽插速度,猛地一震。冰凉粘稠的药液从细管中大汩喷射而出,狠狠冲击着他的体内最深处。
小处子第一次宫内激射体验,竟是源于这冰冷的器具。
“呜——呜——!”十雯崩溃哭叫着。医生上下左右剧烈摇动细棒,不顾那刑具如何残忍牵连着未经人事的宫颈,将药水涂满内壁每一个角落。又一剂药液喷出,强力冲打着穴壁,小小的子宫顿时被灌满稠液,可灌溉还在继续。
令人胆颤的胀痛侵入大脑,药液在体内激荡翻涌,十雯从未被这样填满过。医生捏起被冷落一时的阴蒂,狠狠揉搓、挤压。十雯呜呜叫着双眼上翻,颤抖的双腿间热流不断,竟是在这荒谬痛苦之时,迎来又一次小高潮。
“还真是个欠虐的贱货,”有男人在一旁轻叹道。
细棒退出宫口,动作粗暴刮弄着被捣得软烂的嫩肉。穴内的扩张器被娴熟收拢,抽离。冰冷硬物抵入小穴,是先前使用过的透明淫具。十雯软着身子任由医生摆弄,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除了低声啜泣什么也做不了。
“夹紧了,”医生一巴掌拍在他的圆臀上。“别让药水流出来。”
十雯不顾穴内酸胀,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夹紧双腿,下意识服从男人的指令。小美人双眼迷离歪躺在诊床上,白皙的身体时不时轻抖一下,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样子。
可男人们哪会因此放过他。他们目光幽暗地审视着十雯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进入下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