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吻了一下:“皇上不必担忧,应该只是吃坏肚子了。”
“御膳房的人……”
“不不不,”颜欢欢截住皇上要追责宫人的话头:“是我把溯儿那一碗的冰粉也吃掉了。”
……
房间里,弥漫开来一股尴尬的气氛。
皇上极会为心上人找理由开脱,他蹙眉:“溯儿不该纵容你的,当时就该制止。”
“咳,他制止过了。”
她还把整碗冰粉举起来让赵溯试试够不够得着,气得他拉起福安的手说不要跟母妃好了,福安夹在两人中间,为难地把自己那一份让给皇弟,倒让赵溯更气了。
两人一时相对而无言。
“你……”皇上语重心长:“要控制你自己。”
颜欢欢瘫在榻上,一言不发,好想要止痛药。
虽然太医来得很快,但她也没高兴多少,不能立刻止痛,煎药需时,且药苦是免不了的,她撇一眼跪於下首的熟脸孔,恹恹伸出玉腕:“秦太医,又是你。”
“臣惶恐。”
对这熟稔的语气,秦太医怕皇上多想,把头垂得低低的,只用心把脉。
皇上倒没想到吃醋上去,一门心思都在担心她的身体,虽然她说只是吃坏了肚子,但万一是别的问题呢?一日没得到太医的确切答复,他高悬着的心就一刻都放不下来。
皇帝这态度,秦太医自然小心再小心,生怕错过一下脉搏。
只是诊着诊着,他脸色就变了。
太医脸色一变,皇上心脏跟着一揪,要不是这人生性沉稳,早就箭步上前揪起他领口咆哮了,他面沉如水,却忍不住追问:“贵妃早上用多了两碗冰粉,可是这个原因?”
“……”秦太医神色微妙:“皇上,贵妃娘娘的身子没有大碍,不过要远离性凉之物一段时日了……臣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只是月份尚早,若不是娘娘一气儿用了两碗冰粉,怕是会晚一些才发现。”
坐在床上的颜欢欢微怔,倒也在意料之内。
他俩行房频密,也没特意避孕,五年没怀上,已经很不寻常了,只是一直没往心里去一一太早怀二胎,对老大来说很不公平,皇子能被亲娘宠爱的年日本就比百姓贵族都短暂得多,还要急不可耐地生个二胎出来分亲娘的注意力,怕是两个都照顾不好。
秦太医此话一出,满室俱惊。
还是福安最先反应过来,她破涕为笑,拍手称快:“贵妃没事就好,原来是有弟弟了!”
“我倒希望是个妹妹,”颜欢欢不执着多个‘儿子’的保障:“不过是男是女也不是我能决定得了,从我肚皮里生下来的,就是块叉烧我也得宠着,哎。”
福安讪笑,以为自己说了不讨喜的话,垂首道歉:“母后只让我说弟弟,我以为贵妃也喜欢,贵妃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说妹妹。”
……
无形补刀,最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