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舒知行目不转睛,“父皇知晓你去了许国?”
“无关。”景茂庭道:“皇上不知,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晓。”
“朝臣私自去邻国是重罪。”舒知行看向温婉端坐在一旁的金谷,道:“我们都要守口如瓶。”
金谷公主温柔声道:“金谷一定会为景大人守口如瓶。”
殿内只有他们四人,景茂庭可想而知他们有了新的主意,一定是对舒知茵不利的主意。于是,他说道:“臣擅自做了一件事,也请你们都守口如瓶。”
“什么事?”他们异口同声。
景茂庭宣布道:“在福国公主前去许国的当晚,她不知不觉中服下了臣为她准备的毒药。”
“毒药?”仨人又是异口同声。
景茂庭沉静的道:“特制的毒药,只能三年的寿命,无解药。”
舒知行和金谷公主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眼里尽是窃喜,景茂庭果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齐媛心思缜密,深知景茂庭是真正的爱慕舒知茵,不可能为她下药,他这番言论,无非是为瞒过太子兄妹,便配合着笑道:“难怪三哥前些日在暗寻毒医,这种药很难制成吧?”
景茂庭道:“极难制成,价格昂贵,臣请了多人帮忙周旋,才从毒医手里购得唯一的一粒。”
“太好了!”舒知行难掩开心,在场的都是自家人,本就无需遮掩,他拍了拍景茂庭的肩膀,赞叹道:“你一直甚得吾心啊!”
金谷公主一副很同情她的模样,道:“茵儿只有三年的寿命了?三年后会死得很痛苦吗?”
景茂庭面无表情的道:“对,两年半后容貌先枯萎,牙齿和长发会脱落,体态会臃肿,五脏六腹会剧痛,死于七窍流血。”
金谷公主兴奋的揉了揉衣袖,舒知行也在兴奋的暗暗搓手,他们打算今日提出让景茂庭毒死舒知茵,想不到景茂庭提前实施,真是深谋远虑的周到,有景茂庭在,诸事将顺遂。
齐媛心底暗讽着太子兄妹的愚蠢、无情,表面上依然配合景茂庭,笑道:“两年半后毒素已深入骨髓,只有死路一条了,到时候,三哥自有法子处理,真真是解决了我们心头的隐患。”
舒知行不以为然的笑道:“三年后,时局怎样,她是不是受宠公主尚不可知哩。”
“太子说的极是。”齐媛道:“虽然还有三年的时间,但这三年内,每每想到她寿命将尽、痛苦将近,心里无尽的快意。”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突出重点的说道:“这三年,我们用不着再理会她,只轻松的等着她倍受折腾而死。”
三年的时间有点久,不过,景茂庭能这样做,已经让舒知行很宽慰很满意,不辜负他一直以来的信任和依赖啊!他意味深长的问:“茂庭,三年之后呢?”
景茂庭沉静的道:“孤单度日,专心为舒国尽责尽忠。”
闻言,金谷公主的粉唇一撅,不满的情绪浮在脸上,示意皇兄快快说服他。
舒知行自也不能接受,劝道:“那时你正值盛壮之年,岂能身边没有女子陪伴,你可以续弦。我做主,让金谷公主等你四年,嫁给你做继室。”
金谷公主娇羞的掩面,心扑扑的跳,偷偷的观察着景茂庭的神色。
“能续弦金谷公主,真真是荣幸。”齐媛满含期待的看着景茂庭,他既然能说出已让舒知茵服下毒药而欺瞒太子兄妹,不如也顺势答应续弦金谷公主,事事难料,谁知道四年后会发生什么?不如先确保四年间的安稳。
景茂庭不假思索,笃定的道:“臣此生只娶福国公主一人为妻,无心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