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难道没有人发现你不见了吗?”舞雀纳闷地问道。
“也许我根本不重要吧。”流金冷笑道。
“不,就算你不重要,你肚子里可是他们顾家的血肉啊。”
“你知道吗?”流金微笑道,“像这样的孩子,他想要多少有多少。当初娶我时他海誓山盟说再也不会娶了,有我就已足够。可我才有了身孕,他的身边又有了其他人,年纪比我还要小。”流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奇不奇怪,我明明厌恶他,但当他又有了新欢时,我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点不舒服。”
“新欢……是那个敏儿吗?”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流金点了点头,自嘲道,“有身孕前,给他念书的人是我。”
“你既讨厌他,”舞雀不太能理解,“他有新欢不是好事吗?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不管他了。”流金问道,“你希望他们把我追回去吗?”
“当然不希望!”舞雀说道,“我现在反倒担心他们把你抓回去。”
“放心,他们就算要追也会往溱州方向。”流金得意地说道,“不用担心。”
“哦......怪不得。”舞雀恍然大悟,“原来那时你已经在实施你这天衣无缝的计划了。”
“不是那时,”流金狡黠地笑道,“是从见到你的那一刻!”
舞雀摇着头笑道:“我被你骗得好苦。来,多吃点,你如今是两个人吃。唉,我真是心疼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跟着我们这样奔波。”
“你那泛滥的爱心收起来吧,这个种我根本无所谓,能生下来就养,生不下来也正好。”
舞雀大吃一惊,流金说这话时神情冷漠,仿佛对这未出世的孩子有股子怨气似的。
“再说了,我们东方……”见小黑端着碗苦着脸走过来,流金顿了顿,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们家的孩子,哪里就这么脆弱了!”
“小金。”舞雀想告诉她她们东方家的人也不见得那么坚强,静风他就......不过小黑在,她及时止住了后面的话。
流金见她欲言又止,多年来俩人之间对对方的了解让她知道舞雀有话要对她说,但又不方便说,因此什么也没问。一直到晚间二人同住一间房时,舞雀才悄声告诉她静风的事,流金无比震惊,怎么也不肯相信。但又是长飞亲口说的,不得不信。
哥哥疯了,长飞死了,二人头上像笼罩着乌云似的,越说越难过,伤心了好一阵才各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