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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形真的是没救了，程阳被掐着脖子氧气几乎耗尽。
他胸腹都传来了火辣辣的疼，整个人脸色极其难看，那双眼睛因为过度缺氧而泛红溢出眼泪。
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已经被病毒感染的人，心里的难受达到了顶峰。
就在弹幕都在疑虑祁墨为什么掐脖子而不是咬人的时候。
他似乎也被这个活人的气味所激发了某种血性。
在程阳即将昏厥的时候松开了手，瞬间张嘴凑过去要咬，程阳脑袋混混沌沌的伸手去推。
没想到惹怒了已经尸化的人，立刻爆发出一声怒吼。
骨节分明的手指凶狠的抓挠过去，因为程阳推着对方的胸口，所以祁墨狠狠一抓没有挠破他的皮肤。
反而是勾住了衬衫领子。
一阵扣子崩裂的声音传来，程阳的衬衫被扯散，露出了一片白皙稚嫩的胸膛。
【我去？】
弹幕都傻眼了，忘了着急了都。
程阳的力气在祁墨面前微乎其微，他只奋力的推举了不到二十秒。
那口气写下去就松了劲。
最后心彻底凉了。
也放弃了。
他眼含泪水躺在地上松了双手，任由对方凑过来咬自己，心想死了就死了吧。
没有了祁墨这个游戏我也苟活够了。
当已经近似尸化的祁墨凑到程阳脖子边上要咬时，他嘴碰到温热的皮肤竟然被这种触感唤醒了什么，有些迟疑地停了下来。
祁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程阳感受到了祁墨的异样，他已经紧张到了极致，毕竟尸化的祁墨现在嘴唇就碰在他脖子边上。
程阳生怕自己呼吸的声音大一些，都会惊醒他，然后狠狠挨上一口。
他的确挨了一口，但并没有剧烈的疼痛传来。
祁墨很奇怪的啃了他一口，然后盯着他有点泛红的脖颈皮肤看了很久，最后松开了他的衬衫领子。
手指按在了程阳的裸露的胸口上。
程阳刚喘匀了一口气，就感觉自己胸膛皮肤上游走着一只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近乎抚摸一样来回摩挲着。
他有些奇怪的垂下眼眸，见祁墨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里尽是茫然。
【欸？干什么呢这是？】
【不是？怎么还摸上了？走错频道了咱们？】
【我去！我爱看！】
【啧，变异了也不忘占便宜……】
但只有程阳自己知道，那只手在自己胸口搓过的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观察是什么力道能让自己泛红。
“……咳……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