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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被囚困在房间一幕幕似乎又浮现,飞行器上体内迸溅出的血腥气仿佛现在还能闻到。
那种窒息的,无力的,被迫解脱的感觉.......
疏白紧皱着眉,他知道,现在有白洞这座大山压着,景斓不一定能像前世那样抓到他。
但景斓也重生了啊.....
星际的局势和各个势力,对方比他知道的更多更透彻,也更可以算计靳文修。
就比如这次靳文修前往的星洞。
万一对方靠着前世的记忆一次次的算计吞噬白洞,那以后会不会被对方占据上风也难说。
疏白知道该相信靳文修,可景斓近乎得到了预言的能力。
到底,该不该摊牌。
告诉他,他是重活一次的人。
疏白轻轻靠在沙发上,眸中神色几经变幻,最终似是想好了什么平静了下来。
他觉得,在摊牌之前有些事情他要先验证一下。
就用这次星洞之行。
......
为了疗伤,疏白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吞了颗药才睡得舒服了些,第二日更是天还未亮就准时爬了起来。
他不能让小队的人看出异样。
双手经过一晚上的治疗已经一点痕迹看不出来了,手臂上还有些浅浅的痕迹。
疏白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将身上药物洗掉,然后用清新剂去药味,随后才穿衣离开了房间。
他到的时间比定好的时间早上一小时,而在半小时后小队的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温钊本以为自己来得早,直到远远看见疏白的身影时,目光不免停了一下。
这位队长......似乎很敬业。
至少头几天很敬业。
要知道基地里但凡待过一段时间的就不会是刺头,这位队长根本不需要这么尽力。
还是说本身就这样的性格?
温钊想到那张略稚嫩的脸,配上那面无表情的冷峻模样,觉得有几分别扭。
明明还那么小。
正在他出神间,旁边的维令已经越过他走了过去。
温钊脑中的想法顿时消散,连忙跟了上去。
维令是他们这儿人中实力最出色的,昨天却也没让队长让步分毫,不过就算这样队长对于他的身手点评的也不多,显然维令的出手近乎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