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哥?”
聂合优雅地吐了一口烟圈,笑道:“小开,别来无恙?”
聂开突然恢复了气势,他不想在这个曾经牢牢压在他头上的男人看轻,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冷冷道:“不东躲西藏了?你这个罪犯!”
聂合咋着烟嘴,又呼噜呼噜地吸了一口,道:“我现在是新加坡籍,要定我罪你还不够格。”
不顾聂开变得难看的脸色,聂合抬起手,旁边立马有人将一杯不冷不热刚刚好的茶放在他手中,慢慢地啄着,聂开看到他这番模样,自知动不了他,聂合示意手下把枪收回,淡淡道:“小开,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坐下来说说话吧。”
聂开不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也没坐下,站如劲松,厉声道:“你想对我的儿子做什么?”
“你的儿子?”聂合轻哧一声,道:“是我的儿子吧。”
被戴绿帽子的感觉并不好受,聂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道:“你设计这么多,又是搜集罪证,又是安排人,到底想对阿超和小鸿做什么?”
“我们的目的一样,”聂合抬起头看向久违重逢的弟弟,虽然是仰视打得姿态却一点不显弱势,淡淡道:“让他们分开,你养好你的儿子,我带走我的儿子。”
“不可能!”聂开想都没想地一口拒绝,道:“小鸿现在走上弯路,我有义务让他改邪归正。”
“你哪里来的义务?”聂合似乎不刺激他不开心,时时刻刻提醒他聂鸿皓并非亲子这个事实。
聂开自嘲一声,面容淡定地坐下来,一直被两人忽略的谢行川终于搞明白这两人之间发生什么了,他摘下刚才混乱中被弄脏的眼镜,拿着衣角擦了擦,冷静道:“聂先生,或者说新加坡鬼刃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聂合做了个请便的手势,挑眉道:“没想到临沧还有人认识我。”
谢行川露出个善意的微笑,道:“鬼刃先生的大名整个东南亚无人不晓,对于您为什么一定想带走三爷的原因,我也略知一二,其实大家利益并不冲突,坐下来谈谈也未尝不可。”
“你这小子倒会说话。”聂合哈哈大笑。
见到气氛有些缓和,谢行川见缝插针,问出核心问题:“原件是否在您这里?”
聂合点头,嘴角翘起,他嘴唇极薄,一抿起来就像刀刃一样,手段凶狠毒辣,如地狱恶鬼,所以得到鬼刃之名,谢行川却一点也不怕他,继续道:“我相信您是不会伤害三爷的吧。”
“这可说不定。”聂合不痛不痒的态度激怒了聂开,后者冷笑一声,道:“别跟这没人性的疯子谈人伦天和。”
谢行川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推推眼镜,道:“鬼刃先生,我想跟你陈诉两点事实,”他竖起两根手指,淡淡道:“一是我们在楼下埋伏了四十个特警,携带有重武器,二是三爷应该不在这里,您也不可能关住他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