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喝点汤就好。”
聂鸿皓垂下睫,淡淡道:“我和王岩从来没见过面,你小子对他倒是热乎。”
夏单城一听这话顿时恨不得给他跪下表忠心,声音凄厉道:“三爷这您可冤枉小的了,小的打小跟着您长大,对您鞍前马后伺候得跟亲儿子一样……”
聂鸿皓闷笑,赶紧打断了这狗腿子的话,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多出个30多岁的儿子,“行了行了,你就说说和京能是怎么合作的吧。”
虽然看不到真人,夏单城还是点头哈腰了一下,道:“上次三爷您不是给刘亦芳打了个招呼吗,在您魅力四射的王霸之气的影响下,这小妮子乖乖地找上了赵狗子,这也奇了怪了,刘亦芳绝口不提酬劳,直说会帮我们把这笔钱处理好,就不知道三爷您是用了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段让她乖乖就范的啊!”
聂鸿皓从他一大段的形容词中提取了重点,不过被这样夸张地赞扬还是心情很好地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个巧合,我的室友李平凉,东北大汉,高大英俊,处男一个,正好符合了她的口味,不过这小子桀骜不驯一直没被她弄到手,这不就和我一拍即合了吗?”
夏单城把手机放在桌面,开了免提,啪啪啪地鼓起掌来,赞叹道:“高!三爷实在是高!像我等凡夫俗子就绝对想不出来这样高明的计策啊,三爷接下来要怎么做?”
聂鸿皓这会懒洋洋地起身了,道:“我过几天去会一会金宇航,你盯好万震天,赵狗子那几个拖住刘亦芳,尽量留下证据。”
夏单城“哎”了一声,又贼贼地笑道:“我昨个给三爷打电话您没接,想必是在温柔乡里面吧?”
“嗯?”聂鸿皓诧异了一声,穿衣服的动作都为之一顿,这夏单城其他方面挺迟钝,单单在这方面脑子转得飞快,也就承认道:“是又怎样?”
夏单城嘿嘿一乐,“我前段时间搜集了一点小玩意儿,但看三爷没出去玩,也就没给您说,这会……嘿嘿,这可都是些好东西,能让您更快活。”
聂鸿皓嘴角翘起,这狗腿子在这方面还挺好用,道:“你下午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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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德曼每年会在中国巡回演出一次,这次的地点选在人北京,聂鸿皓和金宇航直接约在了天安门安检处,两人相遇后也不多说话就持票进场了,金宇航买的座位在第五排正中央,可谓是最佳观看位置,聂鸿皓感慨道:“我初中时特别喜欢克莱德曼,他的每一张ep我都有买,但后来长大后却再没有追星的狂热了。”
金宇航脸上泛起一个清淡的笑容,恰如他本人——君子如兰,“是啊,随着年龄的增长,喜欢的人从克莱德曼变成了巴赫,再变成了李斯特,但最初的感觉已经不在了。”
听他话里有话,聂鸿皓接茬道:“但无论感觉变得如何,都是喜欢音乐。”
金宇航笑容未变,却没再说话,舞台的帷幕拉开,打下一片暗紫色的灯光,一台黑色的钢琴放置在舞台左三分之一处,在灯光的映称下显得无比魔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到舞台中央发表致辞,正是克莱德曼,很多人听过克莱德曼的曲子,但是见到真人却是第一次,聂鸿皓也是这会才知道钢琴王子如此年迈,完全不像专辑上那样风度翩翩,真是强大的ps技术。
随便说了几句后便坐在琴凳上,克莱德曼双手抚上琴键,弹起了他的成名作《水边的阿狄丽娜》,聂鸿皓手指轻敲座椅和着节拍,嘴里浅浅地哼着,金宇航看到不置可否,永远保持着他不动如山的磐石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