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虑了一下命管家将其领去花厅,他随后便来。
无痕站在花厅内乖乖等待,表面上依旧一脸冷肃,然他心中却慌的一批。
这点从他不停地细细摩挲指腹便能看得出来。
等会儿见到岳父该说什么好呢?
岳父会不会帮他呢?
他要不要用点什么苦肉计,装可怜,撒泼打滚?
阮知州换了身衣裳很快便来了。
无痕以前看到他时,并不会觉得紧张,可如今时隔五年再次见到,却像是丑媳妇见公婆似的,紧张的连话都快要不会说了。
故当阮知州温和的让他坐下时,他下意识的来了一句:“多谢岳父。”
然后当真就规规矩矩地落座下来。
阮知州:“?”
虽然,但是,这声岳父会不会有点早了?
不过,他很快便不觉得早了。
无痕见自己已经把话说了大半,索性破罐子破坏,起身单膝跪道:“小婿前来是想求岳父成全。”
阮知州:“??”
不是,这就,小婿都自称上了?
不过,他很快便觉得人家这般称呼没什么毛病。
无痕接着道:“小婿与阿夜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阿夜他……他始乱终弃不想要我了,所以还请岳父为小婿主持公道。”
阮知州:“???”
那个,可是,简儿不像是会始乱终弃的人啊!
不过,此事还得当面问问才知晓……
御书房。
阮简今日不知为何,眼皮子一直不停的跳,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时,一名小太监前来禀报,说是阮公子求见。
阮简闻言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这么晚了,义父此时进宫,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快宣!”
然当阮简看到义父身后的无痕时,他好像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家伙还真……
告他状?
阮简有些好气又好笑,但在义父面前又不好当场发作,故装作无事一般命刘公公去泡一壶好茶过来。
刘公公麻溜的去了,又麻溜的回来了。
心想:今儿个有好戏看了。
无痕有些心虚的站在一旁,表面却依旧一脸肃然。
阮知州一看他俩的神色,就知道无痕没有说谎了。
刘公公给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然后安静地退至一旁听戏。
房间里的气氛略显尴尬。
最后还是阮知州道:“简儿,无痕说你始乱终弃,求义父给他做主,此事你可有话要说?”
阮简:“?”
始乱终弃?
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