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拎着拽地的裙摆便走了出去……
云娘有些不忍直视,最后好心提醒儿子道:“你慢点,小心摔着。”
云淡没当回事,结果跨出府门时,因红盖头遮挡了视线,一下子踩在了拽地的裙摆上,然后直直的扑倒了下去……
好在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稳稳地接住了。
“夫郎,这是迫不及待了吗?”清风愉悦的勾起唇角,浅褐色的眸光中盛满了宠溺的爱意……
云淡闻言呼吸一滞。
清风叫他夫郎哎!
想听他叫一晚上……
于是,当他坐上花轿后发现,轿夫抬他抬的十分吃力且缓慢后,索性一个飞身跨坐在清风的身后,然后一骑绝尘大半夜的赶回了夫家。
清风有些无语又好笑:“路途遥远,拜堂安排在明日早上进行,现在我们这么早赶回来,礼生都睡了,怎么拜堂?”
“那便先入洞房,再拜堂不行吗?”云淡式委屈巴巴。
清风:“……”
完了!
某人好像知道这招对他很有效。
“那现在便去将礼生喊醒来,然后拜堂行不行?”云淡式可怜兮兮。
清风:“……”
糟糕!
真的很难不心软啊!
于是,礼生睡到半夜被唤醒来给二位新人主持婚礼,裴母也不得不强撑着睡意等着他们俩拜高堂,村民们也都深更半夜爬起来看热闹。
原本谧静的村庄,大半夜的愣是变得热火朝天。
好在乡下拜堂仪式简单,清风还准备喜钱和喜糖,人人都有份。
大家高高兴兴的祝贺完便拿着喜钱和喜糖回家去了,还不用担心有人闹洞房……
婚房已经被重新布置过了,到处都挂满了红绸,窗户上也贴满了囍字,床榻上的被褥也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屋里的灯笼也是红的,还有花烛和喜酒。
清风走上前去伸手挑开喜帕,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三月未见的人。
春宵苦短,已过半更。
清风从桌案上端了两杯合卺酒过去,然后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云淡。
云淡伸手接过,却一脸犹豫的模样。
“怎么了?”
“我,我不会喝酒,可以不喝吗?”某人突然想起自己上回在家喝酒,结果醉的不省人事险些被清风给……
念此,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了一下。
“可这是合卺酒,喝了才算是真正的夫夫。”
“那我只喝一点点行不行?”
清风见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的好笑:“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怎,怎么会,我只是担心喝多了影响咱们洞房花烛。”
“这倒也是。”
“是吧!”
“没事,我酒量好。你若不行,我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