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被剥夺，白茫其他处的感官骤然放大。唇上齿尖刺下的疼意，精壮手臂箍住腰身的用力。
还有男人炙热又急促的鼻息。
好热，好烫。
这让白茫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宋枢的吻里一般。
麻意因为吮吸的用力从舌根泛滥，白茫难耐地哼叫，可手还是配合地攥紧了宋枢的衣领。他的顺从乖巧给人一种，哪怕夺走他呼吸的人强势到极点，他都永远愿意去承受。
“哥、哥哥……”
白茫短促唤了宋枢一声，他侧过脸，高挺的鼻骨恰好贴合着他脸上的肌肤。像是对男人撒娇惯了，白茫亲密地蹭了蹭他的脸抱怨。
“我、我都…被你、亲…唔，亲得舌头有点疼……”
可软绵绵的话越发让宋枢怒火中烧，他忍着妒意，手指捏上了白茫的下颔，指腹紧跟着重重碾了两下男孩下巴的肉。
只是屋里太暗了，背着门口的光，宋枢有些看不清楚白茫的脸色唇色，他手指一松，唇畔在抬头时，刻意掠过了白茫的唇缝。
灯很快被打开了，白亮的光线充斥整个空间，这一下就使原先被昏暗色调模糊了棱角的装饰，全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宋枢开完灯又向白茫那边靠近，他俯身碰碰白茫鼻子，再在鼻尖处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力度温柔得紧，和之前手上的粗鲁看着不像是同一个人。
“看看。”
他吻完，鼻子再次与白茫的鼻尖相触，只不过在吐字时，宋枢开口压低的声线听着无比嘶哑。
白茫闻言，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只是领带覆在他的脸上，并没有人能发现他眼底的情绪变化。
“啊……”白茫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舔舔唇，又不自在地抿了一下，“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不、不用看、看吧？”
白茫的肤色白，刚刚又被人深入且用力地亲吮完，这下艳红的唇和肌肤泛滥的晕红，像是有人刻意涂抹在他身上。
极白与极粉。
这色调落入宋枢眼里，自是比夜幕前稍纵即逝的晚霞还要漂亮。
“白茫。”他暗示地抚了几下白茫咬着的唇皮，“乖点……”
白茫一下就被哄得七荤八素，他的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宋枢的衣袖，“我乖。”
说完，他的呼吸轻颤着，慢慢松开闭紧的嘴唇，白齿从唇里露出，他张开小小的一个口，听话地将舌头吐出。
“嗯、唔。”
这样乖顺的弟弟看得宋枢瞳孔一缩，他吞咽了两下，喉结滚的频率比平时快了许多。
“茫茫……”
翕动的唇只有气息呼出的微弱声音，宋枢几乎是难以自制在顶处勾逗了两下。他收回手指，在低头下的瞬间，吞吐的气息尽数喷撒在白茫的舌上。
就在白茫想把舌头缩回之前，宋枢也伸出舌头很轻地舔了下他。再然后，他便失控地含住白茫那小半截殷红的舌尖。
大概是男人含咬得太用力，使白茫想缩舌头时，却难以摆脱他的桎梏。
白茫半张的嘴巴无法合上，蓄留口中的津液一下也因此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宋枢含紧了他的舌身舔弄，连吸吮的力度都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他的手抚摸在白茫的脸侧，粗糙的手指像是爱怜般在描摹着上面的线条。
“茫茫。”
他亲着男孩呢喃。
“我的茫茫。”
从发现自己心思的那一刻起，白茫二字就似乎成了宋枢心头如影随形的魔咒。他因白茫变得疯魔，因白茫失去全部的道德理智。
白茫，白茫。
也许只有把这个人完全据为己有，宋枢才能得到解除魔咒的药。
白茫不知他的所感所想，在舌头伸得都要酸了的时候，他边叫宋枢，边用手臂处往上推了推他。
“哥……”
知道白茫到了极限，宋枢这才放过了他。只是他刚想让人平复一下气息，这个毫不安分的家伙又刻意地开始撩火。
“哥哥，我热。”白茫红肿着嘴巴，微微撅了些，想撑起上半身靠向宋枢，“你帮我脱掉吧。”
“嗯。”
宋枢扶住他的腰从床上坐起来些，等他坐好了，指骨匀称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去解白茫睡衣的纽扣。
小少爷从小穿在身上的衣物就柔软得很，宋枢剥开他的外衣抚上他的身体时，却感觉这触到的肌肤，要比高昂的布料细腻顺滑百倍千倍。
白茫只穿了睡衣和底裤，但在宋枢摩挲到他裤边时，他又一下叫停了男人的动作。
“你好久没摸过我这里了。”白茫握住宋枢的手腕，带着他往自己微凸的乳房摸，“这些天哥哥都没帮我揉一揉，这儿摸着感觉……”
“有些胀。”
淡粉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它慢吞地硬起了些，看得宋枢眼热。
他强忍住想托着男孩乳房去咬磨乳头，去掐弄奶肉的冲动，这才克制地覆上白茫雪白的肌肤。宋枢的手腕一动，很快就控制着力度，将掌心下软绵的肉轻轻揉弄起来。
“唔、哥哥手上的茧好硬，摸、摸得我…嗯……好、好舒服。”白茫上半身不自觉往前挺，他两手抓着宋枢的手，像握住了唯一的稻草。
“哥哥，你再捏捏我嘛。”
白茫无意抓紧了他，可在宋枢稍微用力揉掐了两把后，他的手指就抓得宋枢腕上直接留下几道红印子。
但这点抚弄对白茫来说哪里够？他喘得又急又促，继续低声求他：“哈啊……哥哥…哥哥，你掐一掐我的奶头好不好？好痒，好想要哥哥你舔舔我。”
被日思夜想妄图肏弄的人如此过火地挑逗，宋枢心口气血翻涌。他既着迷于白茫的主动求爱，又恼怒于他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的放荡。
“好。”
宋枢不再刻意模糊自己的声线，他冷下了声音，满脸山雨欲来的克制。他像蛰伏在暗处已久的毒蛇，温热的唇贴上白茫的耳边，絮语的话听起来却是又无情又冷漠。
“茫茫在野男人面前一直这么骚这么欠操，是吗？”
“既然这么被操的话，哥哥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把你的奶头咬破，把你的逼肏烂，把你干死在床上。”
他终于忍不住露出丑陋不堪的真面目。
“好吗，我的茫茫？”
“宋…宋枢？你不是……”
听到宋枢的声音，白茫浑身都僵住了。他伸出的手想去扯下覆眼的领带，可还没碰到，便被男人粗鲁地扣压住，再推至在头顶。
“宋枢、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白茫扭着身子想挣脱桎梏，刚刚流露出的温顺仿佛裹上了尖锐的刺，他的羞恼和怒意瞬间到了顶。
没被压住的双腿挣扎着，他往宋枢腿上踹，“你滚！滚啊。”
他的动作没激起星点浪花，只是空气的氛围压抑得很，但宋枢沉下来的脸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要是滚了，谁能满足你？”
说着，宋枢嗤笑了一声，他单手制住白茫的双手，动作里没有半点怜惜之意。哪怕身下人娇贵的皮肉，他的大掌却是毫无顾忌地张开，最后重重抓上白茫胸口软绵的乳肉。
“啊——”
白茫禁不住他手上的力度，软肉挤压的痛意让他不由短促惊叫了一声。
宋枢抓捏的动作大开大合，五根手指似乎要嵌进他的乳肉里。从他指缝颤巍立着的奶尖，时不时被收起的手指夹紧了扯弄。
“你别、你别碰、唔…别碰我。”
白茫又挣不开他，乱扭的身体成了任人宰割的贡品。他逃不开，只能受着宋枢赋予他的痛苦。
但这些痛苦很快又转化成了连绵的快感，泛起的痒意刺刺麻麻的，它像细绵的针，扎在肉上不过是微末的触意，可一片一片下来，却织成了让人无法逃脱的大网。
仿佛皮下的血管都被它攻占，宋枢拢着软肉的掌心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滚烫，快将白茫的乳肉灼伤，连同血液都蕴着炙热的余韵。
“茫茫，你这个样子真漂亮。”
宋枢痴迷地轻嗅着他发间的淡香，被发梢挠过鼻尖的触意，却似挠在了心头上。手指抓弄的力度逐渐缓和了下来，他像深受吸引，幽深的瞳孔再容不下白茫之外的身影。
“哥哥再帮你变得漂亮一点。”
如同恶魔的低吟，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在白茫来不及反抗的时间里，轻易泯灭在唇与乳相贴的缝隙。
他顺从白茫先前的请求，牙齿叼咬上了他圆滚的奶尖。他的鼻子高挺，鼻尖往上都若有若无磨蹭在白茫娇软的皮肉上。
“嗯、嗯哈………”
敏感点被包裹，牙尖刺下的感觉让白茫全身同过电一般，一时间变得酥软得要命。才聚起的力气被一举击溃，他软着身子，只能承受着男人的侵袭。
“别、别碰、”
他呜咽着，像示弱，像在求饶。
回应他的是宋枢加重的吸吮，他似乎像从这同女人一样柔软的胸脯上，尝得乳液的滋味。
那尖利的牙齿一下一下刮蹭着男孩娇贵的皮肉，很快被牙齿咬过的位置，全都被渐起的红色覆满。
条条的，交错的。
……
不知宋枢含着吸了多久，他呼出的粗重鼻息尽数落在白茫的胸上。而白茫的气息节奏也丝毫不比宋枢的慢，他是属于被摸哪，哪是敏感点的体质，更别说还是被宋枢折磨。
齿间吐出的喘息急促不止，他不得不咬着下唇，才能稍微忍住一点。宋枢何尝不知？可他依旧肆无忌惮地矮下身子，在才分离的间隙，又将滚烫的呼吸落入被濡湿的位置。
唇与红圆的奶尖轻轻碰在了一起，他感受到白茫的瑟缩，强硬地咬了一口。再分开时，男人沙哑着声音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奶头肿起来了，茫茫。”
“你滚…你滚开……”白茫的声音也是哑的，浓重的哭腔听着似被人狠狠欺负了一样。
宋枢突然松开了扣住他的手，直起的身子让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晦暗的阴影。他慢条斯理地摸到白茫的腰侧，指尖在上面暧昧地抚弄起来。
“就这些能满足你吗？”
他语气带着戏谑之意，调笑地看着白茫用手抓上盖着眼睛的领带，“是想摘下领带看看哥哥是怎么肏你的吗？”
威胁般的话语让白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颤抖着，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连咬着的下唇都重了些力度。
“我有男朋友了，宋枢你别这样，你别碰我……我只想和他做这种事情……”
宋枢没错过他唇上骤变的殷红，也没听漏他说的每一个字，眼底的神色瞬间变得暗沉一片。
他粗暴地抬手替白茫扯下眼上的布料，没扯散领带打起的结，他两指捏着白茫的下颔，逼着他张开口，等唇间的缝隙松懈，他就强硬地将领带的布料塞往男孩的口中。
他逼着白茫咽下所有的呜咽。
“宝贝，你睁开眼看看我。”
白茫听着眼睫颤了颤，他偏过头，完全是一副不想理会宋枢的模样。
可宋枢依旧满目疯狂，他用指腹抚了抚白茫薄红的眼尾，语气爱怜至极，“不看也没事，哥哥会满足你所有的渴望。”
白茫呼吸一变，因为嘴巴被堵住，他胸口的起伏都剧烈了起来。
“乖，别想那个野男人。”
宋枢亲了亲他两边的眼睑，只是脸上阴沉的表情和这般温柔至极的语气，在如此氛围下，显得诡异又扭曲。
白茫很快被剥得身无寸缕，除去嘴上的领带，他皓白的身体在明亮的灯下被照得一览无遗。
包括因欲望而泛起的淡粉，包括被迫张开的腿间透明的晶莹。
“还是这么湿啊，你看，就算不是他碰你，你还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宋枢语气的讽意半点不掩，他用两指揉在男孩身下女穴的阴蒂上。任由手指被分泌淌出的黏液打湿，宋枢边挑逗着早就滚圆红硬的肉蒂。
“他喜欢这样摸你吗？”
他的问话一出，白茫似乎很抗拒，连眼睛都闭得更紧了。
这样细微的动作让空气好像都凝滞了一瞬，但下一秒，宋枢轻笑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僵持。
“我知道。”宋枢的笑意没达眼底，连语气都冷硬了下来，“你反应这么大，看来是很喜欢啊。”
“你还喜欢他怎么对你？是喜欢他把你干得神志不清，干得越狠越好，还是喜欢他狠到把你的逼肉都被肏得外翻？”
他眼里的妒忌与癫狂的爱意相缠，“茫茫，你在他面前好像个放荡的婊子。”
“宝贝……”
戛然而止的话使气氛安静了下来。
宋枢蹲下身子，两手撑开白茫的腿，大张的姿势让他的脑袋能顺利埋进了男孩的腿间。他靠得太近了，吐出的气息都浇在了白茫的穴边。
“你……”
未尽的话语，在他用牙齿磨了磨白茫的阴蒂时消失，他含着软肉又吸又舔。
很快——
“唔——嗯、唔呜——”
白茫被堵住了嘴，支离破碎的声音从嘴里的布料漏出。他骤然绷紧了身子，薄薄的眼皮上掀，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白都快完全翻出来了。
“你看，”
宋枢离了些距离，舌尖舔了舔湿漉漉的唇，他的衣领被白茫女穴潮吹喷出的水淋得半湿。可他脸上的笑却真实了许多。
“我的茫茫，你在我面前不也像个求操的婊子吗？”
在第一次潮吹完，白茫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快感袭击的韵潮，整个人就被宋枢抱起抵靠在床头的软包上。
他的两条腿被压成型，肿胀的阴蒂和翕动的小口都因此曝露在空气中，他根本无法挣脱来自宋枢的禁锢。
“抱住膝盖。”
宋枢亲昵地蹭了下白茫的鼻尖，同安抚哭闹的孩子，他此刻不知有多少耐心。
白茫才被快意击溃了理智，这会儿还在急急地喘气，所以宋枢说完话，他只是惫懒地掀了掀眼皮，又低垂下去。
“茫茫。”
宋枢再次诱哄着开口，宽大的手掌又覆上了白茫的女穴。他压住掌心下，指腹下软绵湿热的唇肉，手腕轻动，粗糙的肌肤开始上下摩挲生热，他要勾出白茫才熄的欲望。
白茫被他撩拨得眼皮轻颤，那垂下的眼帘掀起，他忍不住看向宋枢。可那双眼睁开后，就像含着一汪澄澈的清泉一般。
它看着湿漉漉的，连眼睫也被沾湿了。
被如此脆弱易碎的幼弟看着，宋枢的心非但没有软下来，还越发冷硬了。
他想，那个野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肯定看过很多次这样的白茫。
而光是想到这个，宋枢恨不得让他彻底消失在白茫的身边。就算是用任何方法，不惜一切代价。
“听话一点。”
他似在叹息。
宋枢的另一只手游走在白茫的腿根，只是察觉出一点他想要合拢腿的迹象，他便强势地把它分开。
白茫终于从余韵中挣扎而出，他恐慌地看向宋枢，在接触到男人的目光时，他又怯怯地躲开。
“唔……”
宋枢终于大发慈悲，扯开了白茫口里被津液濡湿的领带，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男孩湿润又红艳的唇。
“想说什么？”
白茫张着口大喘了几口气，等胸口的起伏平复了，他似要哭了一般地请求道，“宋枢，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有男朋友，我、我不能、我不想背叛他。”
依旧没能听到想听的话，宋枢敛起眼里控制不住的阴翳神色，唇角微掀，他含上白茫的唇瓣。
他的嘴巴很软，可说出的话却能一刀一刀刺在宋枢心上。在男孩错愕的表情里，宋枢狠心地重重咬下。
舌尖的血腥味。
是白茫的，也是他的。
尝到了血味，宋枢的掠夺俨然变得温和了起来。这也让这一吻比起之前的，都要显得更加缠绵温柔。
若不是两人的味蕾都能品出血味，或许在某一个恍惚的瞬间，这个亲吻给他们的感官，会比情侣间的亲密还要更加真实。
可在吻完，宋枢脸上的温柔之色尽数褪去。他绷着脸，目光同尖锐无情的刺刀，寸寸地割据着白茫的身体，妄图留下自己的标记。
“抱住膝盖。”他说，“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宋枢冷下的语气听着吓人得很，若不是白茫对他的性子知根知底，恐怕这种时候乍一接触到，也会被吓一跳。
他没掩藏着慌张的表情，被男人这么一吓，他只能伸出手去抱两腿的膝盖。在抱住膝盖迎上宋枢肆无忌惮的视线时，他脸上的慌张又夹杂了几分屈辱与委屈。
“这才乖。”
宋枢俯低身子，在他的小腹上亲了亲。
被穴水打湿得黏腻的手握上了白茫的腿根处，他沿着男孩腹下的肌肤一寸寸吻过，直到贴合上肥大的阴唇肉。
白茫缩了缩，但他似是被宋枢吓到了，只敢红着眼眶抱紧腿，偏头去看旁边的东西。
“好红，好漂亮。”宋枢亲了一下他的阴蒂，开口说话时，唇皮时不时碰过，“它比哥哥上次看时还要漂亮。”
“宝贝，你说是因为红了一些吗？”
白茫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咬唇不语，但下一秒腿心附着着的热气，却被裹挟灌来的冷风冲淡。
是宋枢四指合拢的手扇下携来的。
“啪。”
巴掌拍打而下，肉与肉之间却因为多了湿润的水液，使落下的清脆声都掺进了几分黏腻水色。
“啪、啪。”
白茫的身体因着接二连三落下的巴掌而颤抖，他挣不开宋枢的桎梏，也逃不掉因痛意而生的欲望。他只能吞下快溢出口的呻吟，闭紧牙关把妄图说出口的求饶咬碎咽下。
宋枢垂眼看着他的私处在自己的手下一点点变得艳红，横生的暴虐感刺激得他连灵魂都忍不住战栗。
他没停。
至少在白茫开口前，他没停下的迹象。
两人似乎在拉锯，又或者说是宋枢冷眼看着白茫微末无用的挣扎。
“呜……”
白茫终是忍耐不住出声，他这句呜咽在巴掌声下很轻，可它却像敲在冰面的钉子，让面上的裂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
“宋、宋枢、宋枢……你别打了…疼、我好疼……宋枢………我疼……”
有了开口的第一声，白茫的情绪像决堤了，所有的委屈如洪水一样袭来，“你摸摸我…我好疼，你摸、摸摸我好不好？”
宋枢看着他红起的鼻尖，他知道小孩的逞强到了极限。可他恶劣惯了，他渴望得到白茫渴望得太久了。
“你不是只喜欢那个野男人碰你吗？”
他又落下一掌。
白茫想过激怒宋枢的下场，但他没想过他的好大哥能疯成这样。
累起的痛意积淀着转化成细微的快感，白茫喉结滚动的频率快了一倍，他急促地喘息，嘴里只重复着刚刚的话，却不答宋枢。
“茫茫，你长大了。”
他先怜惜地用指腹揉了揉被自己扇得红肿的软肉，随着下一句的开口，掌风又一次落下。
“你不说，哥哥怎么敢帮你？”
“嗯……哈啊……宋、宋枢、宋枢……呃，我不要、不要他他…我不要他，你摸摸我，宋枢…你摸摸我好不好？”
白茫像被他彻底击溃了神志，抱着的手松开，他拽住了宋枢的手腕，抬高了臀用下身去蹭他的手背。
“你帮帮我……”
他到底是顺从了下来。
“好。”
宋枢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扯开白茫拉住自己的手，让他重新抱回自己的腿上。
“抱好膝盖，我来帮帮你。”
被扇得发麻充血的位置陷入了一片湿软中，白茫昂着头，脖颈拉长了一条起伏的线。与巴掌落下的粗暴不同，宋枢口他的舌头柔软也温柔得多。
从堆积痛意中破土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它来得又急又猛。欲望占据了高峰，仗着宋枢看不见自己的表情，白茫低下头去看他露出的后脑勺。
男人有两个发旋，这样低下的姿势让白茫也能把它看得更清晰。白茫忍不住弯了弯唇，那双半弯且带着笑意的双眼还氤氲着水雾，可眼底并无刚刚屈辱的神色。
“哥哥。”
白茫张了张唇，却没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