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虽然这位不知名弟子期待中的恢复灵药并没有做成功,但祁望舒还是很看好他这项研究,甚至想购入大批量成品。遗憾的是弟子本人表示只是个意外没有办法复刻。
“好吧。但是我很看好你朋友,加油,努力朝着这个方向继续研究下去吧!”祁望舒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充分表示了自己的肯定和期待。
弟子的眼角一抽,研究?研究什么,这种奇奇怪怪效果的药剂真的还会有其他人想要吗。他想做的是能加速人恢复效果的药,可不是专门用来让人长出触手用来增添情趣的。不过话说这个触手长了要怎么用啊,他有些难以想象这么多触手围绕着自家大师兄的样子打住,打住,非礼勿想,非礼勿想。
总之,在祁望舒的要求之下,他还是答应了再有新的药物的话会先送给来让她体验一下的。不过弟子自信满满,失败是成功之母,我肯定不会再做出这种鬼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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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天,祁望舒收到了弟子的顺风快送——一个娃娃和一瓶药。继上次失败后他转换了思路,既然不能让人有植物一样的修复能力,那就创造一个替身来承担本人受到的伤害。
说实话,这个法子和巫蛊之术其实挺像,区别在于别人用的是蛊虫有隐藏风险,而他用的是灵药绝不坑害同门弟子。也因了巫蛊的前车之鉴,这次的研发没什么难度,基本确定能投入使用,送到祁望舒这里也只是因为先前有过约定。
但是话又说回来,祁望舒的眼前一亮,谁说这玩意只能拿来承担伤害的?简直是暴殄天物。她运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做了小小的改动,将两者之间的联系从单向改为双向,并且让娃娃能够受到的感官更加精细
“师兄师兄!我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啊。”
正挥舞着手中的剑的盛景顺势将手中剑意收起,银白色的剑光浅浅刮过身侧,人还没有明显的感觉就看到黑衣少年身边的落花被一分为二。
“怎么了师妹?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耐心地询问着。
祁望舒拿眼神打量着盛景,在心里暗自感慨果然黑色显瘦,师兄今天穿这一身黑色显得精壮的腰身更加明显,看的她有点怀念早上起床时没摸够的腹肌了。
她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拿出一瓶一看就又是那群实验派搞得药水,敷衍地装在一个粗制玻璃瓶内,连个标签都没贴。祁望舒嘴上也很直白,“喝了。”
盛景一言难尽地接过这个瓶子,想要直接喝下去心里又犹犹豫豫地想起前几天被祁望舒突然长出来的藤曼插满了身上各个洞的事。藤曼细长,可以不必像玉势一样顾及太多,把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洞都开拓了个编,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身体当成培育的花房一样深深扎根,而他本人也尽职尽责地流着滋养藤曼的淫液。
所以,他的脸色发红,今天给他喝这个药是?他也会像那天的祁望舒一样长出藤曼吗,然后祁望舒会怎么玩他?既然已经来找他了她心里肯定已经有了鬼点子,难道是要看他自己再用藤曼开发自己一遍吗?
药液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流下去,盛景忍不住聚精会神地去感受身体的变化。好像没什么变化?他有些许茫然,却发现祁望舒毫不留念地转身就要走,似乎来就是为了请他喝饮料一样,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大白天的衣服还好好地烙在身上他略有羞耻。无法把“这个是怎么用在床事上的”或者“师妹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这种话说出口。
难道祁望舒这次真的是好心好意带了强身健体的药给他喝?盛景反思自己,又忍不住埋怨起。都怪师妹每天饱暖思淫欲,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习惯了这样的性爱节奏,好像哪天不做爱还颇有些不习惯。
总之祁望舒就这样潇洒地走了,只留下还在原地练剑的盛景,似乎还有些风中凌乱。
当然,这是祁望舒没有听见盛景的心声,如果能够听见的话她一定会大方承认。不做?不做是不可能不做的,师兄你想太多了,有没有可能只是你没有跟上师妹的玩法呢?
回到房中的祁望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通感娃娃。嗯让她好好想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师兄现在应该是在继续练剑吧。
要从哪里开始下手呢?是先慢慢地从细节暗示起,让正在练剑的师兄一开始只是怀疑今天状态不对,似乎总是感到手腕虎口处麻麻的,拿不稳剑。然后感觉腰部莫名酥软,只想躺着平摊开身体。再然后,好像真的有个透明人在玩弄着自己,从胸前的乳头慢慢摸起,划过小腹的肌肉在上面不急不缓地打着转。
这样的感觉一瞬而过,叫人疑心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等师兄疑惑地向四周望去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那个透明人好像又出现了,这次却好像直接出现在了身体内部,色情地摩梭着他的大腿,叫他双腿打颤再没有拿剑的心思。
师兄那个呆子还会怎么想呢?想必又偷偷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暗自责怪自己是否太过淫荡,师妹今天没有触碰自己竟然都开始自己偷偷发骚,幻想着像是师妹的人在玩弄自己。
要这样做吗?当然不,祁望舒拿定主意,要做就做最刺激的,直接一步到位。
此时的盛景,终于明白为什么祁望舒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分明空无一物的甬道突然被狠狠破开,不顾及娇嫩干涩的穴道就在里面蛮横地开阔着。他额上冷汗狂流,为这近乎折磨一样的性爱不由得跪下身来。另一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进出的明显堵塞感,好心地抽出异物,转而对着他的敏感点刺激着。
方才被粗暴对待的小花委屈地闭合着,但只要情人说上几句软话,亲亲热热地爱抚着外露的阴蒂,细心地照拂着就让它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间再次流出蜜液,敞开了已经变得湿热而柔软的穴道。
不知道祁望舒是怎么做到的,但眼前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在,身体里的感觉却骗不了人,分明有着粗壮的柱状物体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捣得他声声媚叫。好像真如祁望舒所想的那样,光天化日之下他因为骚浪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幻想出了一个师妹狠狠地操着自己,并以此为素材淫乱地自慰着。
他又气又恼,想强撑着身子先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或者找到祁望舒面前。却被体内乱戳的东西给挑逗得走不了路,而且过了片刻,那个看不见具体形状的东西表现和它主人一样的摆烂态度,只撑圆着穴口不再运动。
他明明没有这个想法的盛景咬牙切齿,但彻底被挑起来的欲火得不到满足,让他双眼发红,实在忍耐不了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将手指伸到下体抽插着。
被撑的微圆的穴口让他的手指直接就能探到深处,手指在里面按摩穴肉的同时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粗大的物体正跟着一起缓缓抽动。他强压着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只专注地用指头去粗暴碾过敏感点,直到刚刚被压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
祁望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好的场景,那件方才还让她吹过口哨的黑色紧身服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主人趴在上面,不顾及这里是否会有别人路过,对这样一个把自己暴露在外的人露出异样的目光,只专注而痴迷地自慰着,沉沦在性欲的深渊。
“唉”祁望舒叹气,她还以为能看到更逼良为娼的一些画面呢,比如师兄呆呆的,直到穴里的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后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浸湿了底裤只好拿布头堵着,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用着软软的声音来找她要说法。
大多时候,祁望舒和盛景并不是谁支配谁的关系。看似对师妹百依百顺的盛景在某些事上也有他自己的坚持,并不全然听从于祁望舒而没了自己的看法。
这也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怡翠楼的老板娘风韵犹存,此时正一脸愁苦地拿手上的绣扇半掩着脸庞。她自小有意识起就闻着青楼的脂粉香气长大,眼力比起一旁的莺莺燕燕尖了不是一星半点。
眼见着当接班人培养的头牌也面露羞涩地朝那浑身英气的小公子身上倒去,她暗骂一声不好,陪着笑上去不动声色地把一旁的姑娘们都拉开,面上还恭恭敬敬着。
“这位公子今天来是想玩哪种花样?”嘴上叫着公子,老鸨心里却是门清。这哪里是位公子,分明是个姑娘女扮男装来了。
一身师兄同款冷峻黑衣的祁望舒打量了下四周,挑眉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们这儿每一个进来的客人都是这待遇?”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围在她身边的少女们。
老鸨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心里就转过几种事故,这姑娘家里兄弟到青楼来了,还是她哪个情郎来了么?不管哪种,总归看上去是要来砸场的,这事自然不能承认。她嬉皮笑脸的,“哪能啊公子,这不咱们姑娘眼尖,一眼就瞧出您不是寻常人了才有这待遇,普通人哪有啊。”
祁望舒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不说话。老鸨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总不能还是个恋爱脑,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自家夫君哪里都好自然也值当这个待遇。她一时着急,嘴里不自觉地就暴露了赶人的意思。
“公子好颜色,想必是看不上咱们这些庸脂俗粉——”话没说完,被祁望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她不由怔忪在原地,吓得浑身冷汗。
祁望舒倒也没老鸨想的这么多,她只是寻思看这些人茫然的态度师兄应该是改头换面偷偷进来的。得到想要的信息过后她就没心思在听周围人废话身上了,随手朝话最多的这个——估计是老板吧,扔了一大袋子金元宝,“够你重建这座楼还有余的了,带路。”
老鸨简直哭笑不得,她就知道没好事,现在好了,人家基本明牌告诉她我就是来踢馆的了,她能拒绝吗?就算她有想拒绝的意思,这位客人,光是刚刚那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动弹不得,不知道是家里有权有势带来的威压还是习过武,总之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一边咬着牙带路,老鸨一边恨恨地想,这次过后就要培养守着门口小厮的眼力,这些女扮男装的小祖宗就婉拒了不要再放进来了。还有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的,家里有这么个姑娘还不满足出来拈花惹草,她呸!
心里挂念着师兄突然发出的危急信号,最后在的位置居然还指向青楼,祁望舒还能状似稳重完全是多年的修养,眼见老鸨的动作慢吞吞地,她忍不住皱眉,又是一袋子钱扔了出来,“别磨叽,快点,去你们恩客享受的地方。”
老鸨这下子心服口服,不用点清数量,光是这沉甸甸的两大袋子就算立刻金盆洗手不干楼里所有姑娘余生也都有着落了。她肉眼可见地殷勤了起来,动作麻利地走在了前头。祁望舒大刀阔斧地跟着走,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整理着情报——
联络符消失的地方在青楼,但是又没有惊动常驻人士,应当和地点没什么关系,只是追踪或暗杀的人刚好来了此处。发出需要帮忙的信号而不是陷入死境的信号,应当只是碰到了短处无法解决的毒或者术法。只是那都是半个时辰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她忧心忡忡。希望自己只是来接完成任务的师兄回家的,而不是师兄真的遇上了什么困难。
老鸨带她抄的小路,从前院的脂粉窟出来后,中间连接的院子竟是拿来调教小倌的。这一路过来,叫的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不绝于耳,不少脸颊飘着绯红的小倌也把这位妈妈亲自领着的公子当成了大人物,不留在前院歇息想来还是好男风那种,巴巴地就贴了上去。
不得不说,老鸨这青楼红红火火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在这一群小倌之中竟然还有一个美艳的双性人。和盛景只看外表十分男性化的样貌不一样,他的容貌雄雌莫辨,没有锋利的棱角却又不全然柔美而带着几分英气,身上的衣服用颜色区分着——青色,初夜还在。
但他的表现却完全不像一个处子,只穿着一身外袍,露出被亵玩得宛如少妇大小的奶子,圆圆的奶子上的乳粒周围全是牙印。旁人却摸不透这究竟是被千人骑万人睡留下的,还是这美艳处子自己发骚玩出来的,因为他此刻便正低头专注地啃着自己的奶子。
发现其他人都殷勤地朝着祁望舒贴去的时候他也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又低下头还顺便伸长手将身下插的满满当当的粗大玉势又往里捅了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注意到祁望舒不自觉皱眉的神情面容有几分讥诮,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冷嘲热讽。
“双性不都如此孟浪,很大惊小怪?都来妓院了还要看什么贞洁烈女?”
祁望舒的耳力不错,这句话完完整整地传到了她耳朵里。原本只是不自觉地嫌恶,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把冷冽摆在了面上,走在前方的老鸨都莫名感到脊背发寒,再度加快了速度。
原本祁望舒只是不适应这满目白花花翻着肉浪的身体,不会让人觉得情色,只联想到杀猪一般摆出来展示的白净肥肉。还有那劣质的甜的叫人发齁的香气,整个光是性没有爱的氛围让人胃里发呕。忽地听到这么一句地图炮,她难免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双性天生孟浪?自然,可这与人选择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关系,师兄不是每天晚上在她身下发骚,白天照样干着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趟的正事,祁望舒控制住情绪,只脸色冷冷地走掉了,她还不至于到和青楼里的妓子争辩对错的地步。反倒是刚刚想起来师兄,现在无比想念盛景身上刀剑的铁锈味和动情时泛着粉红的身体。
“咱们恩客歇息的地方就在这了,公子。”老鸨恭恭敬敬地说。面前装修华贵的楼宇现在灯火辉煌,虽然屏风门闩这些能遮的都尽量遮了,声音却还是不能避免地传了出来。女子欢声地叫床,“哈啊,好相公——啊,别顶了,奴家受不住了啊啊啊啊”还有男人粗暴地辱骂,“骚母狗,老子这几天没找你逼都给人操成大松逼了,还敢接老子的客。今天就把你的贱逼操破,兜不住精液再也不敢勾引其他野男人。”
老鸨听惯了这些向来习以为常,眼下却是突然觉得有几分尴尬,也不知道身旁这位姑娘平日里有没有听过这么粗暴的对话,不会觉着羞愤吧。她低眉顺眼垂下了头,眼下却是偷偷拿眼神瞟着祁望舒。
祁望舒没注意老鸨的眼神,只是发散着五感感知着,掌心的符文略略发烫,象征着师兄的位置就在这栋楼了。在这里面哪个臭男人的房里?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她无视那些刻意的叫床声,凝神注意听着——“呼,呼”不正常的呼吸频率,还有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找到了,师兄在这个房间。祁望舒径直朝着感知到的方向走去,老鸨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似比自己还熟悉这里。
在尽处的一个杂物间,匆匆小步赶来的老鸨也闻到了这股血腥味,她的脸色一变,杀,杀人了?原本以为只是抓出轨的小事,眼下却好像涉及到人命她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这姑娘当真是来抓情郎的吗?
祁望舒不知道老鸨的内心戏,她将堵在门口的尸体扔死猪一般地丢了出去。老鸨小心翼翼地只敢碰尸体边边的衣角,从那溅满的血迹下勉强辨认出衣服的纹路,她的脸色大变。死的人是王公子,这可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了,眼下就算她想脱身报官,这姑娘和她要找的人会放过她吗?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顾虑,刚扯下那身公子伪装的祁望舒又不耐烦地丢给她一块玉牌,“官兵来了就报我的名号,祁家,祁望舒。”
老鸨是听过祁家名号的,以前偶然得到机会也曾以婢女的身份去祁家宴上见识过。确认手上的玉牌货真价实后,她又拿出自己的眼力劲,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恭恭敬敬地,“您办完事了现在就要走吗?还是再这里留会儿”
老鸨方才就闻到了这杂物间留下的淡淡催情香味,想来里面那位躲在这里不走的人已经中了招。面上做足了面子工作,她心里琢磨起待会送自家头牌来,还是她悄悄看着祁望舒,褪去男装伪装的她美的惊人,一举一动的气质都是自家风尘女子养不出来的风骨,还是这位姑娘要亲自来呢,要不要准备些助兴的小道具什么的。
说着想起了什么,她又补充道,“尸体的事您不用担心,我们楼里也是专门养了一批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的。”
祁望舒没有理她,自己从怀里掏出一瓶紫色药水,对着刚刚搬出来的尸体洒了下去。刚死不久,尸体都还没硬,一米八几大个的王公子就在老鸨面前化为了血水,甚至连些许异味都没留下,空气里依然是那甜腻的催情香味。老鸨脸上的笑僵硬了,身体偷偷颤抖,开始反思起自己刚才应该没有不小心碰到这位姑娘吧。
做完这一切,祁望舒开始下逐客令,“找个干净的房间,把周围人都辞退了不,等等。”她脑子一转,原本看见师兄落到这种境地时心里控制不住的怒火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发泄方式。得给师兄一个教训才行,不然这种事情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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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不好,很不好。
冷汗浸透了全身,眼前几绺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前,挡住了晦涩的目光。他跟着王公子进了这栋青楼,原本想着只要把人引到偏僻处杀了就完事,却没想到这人是个见猎心喜的,见到他眼前一亮就变了目标。盛景几乎是跟着走的一瞬间就闻出了那低廉的催情香味,效果猛,副作用大,味道还恶心,和师妹平日里用来床底间增加情趣的薰香完全不一样。
但若是现在就暴露出异样行动必然会失败,他忍着异样,面上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跟着走了。虽然他处理人的手段干净利落已经算的上迅速,最少五分钟的时间也让催情香在他体内完全发挥。
身体一阵燥热,撇开生理性地渴望,盛景面色依旧潮红,嘴角顺应心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心里想的却是和师妹冬天时简单地相互拥抱。
方才闻到催情香的时候,他不能有太多动作,只悄悄撕毁了掌心的符,师妹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没出几分钟,盛景的脑子已经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难以思考。他开始天南海北地想东想西,一个不察在外面中了药,师妹应该会很生气吧。
或许有的时候会闪过把他困于后室养作男宠的极端想法,但她不会这样做的,她只会生闷气然后在情事上更加狠狠地折磨。所以这次她会玩怎样的新花样呢?盛景冥思苦想却觉得想象不出,过去祁望舒在他身上玩的花样已经足够多了,似乎再怎么过分都算不上惩戒了。
那师妹岂不是要郁闷好几天了,他想着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骚逼一缩一缩得,流出来的水已经渗透底裤,在外能看到明显比旁边深一圈的水迹。盛景克制住了伸手去戳的想法,还是交给前来善后的祁望舒吧,希望她不会太生气。
盛景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安静地闭目养神,好像一具精致的瓷娃娃。等他再有意识地查看周围的一切后,眼前的触感柔软,似乎是被蒙上了黑色丝绸布,只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外面一点亮光。试着挪动了一下身躯,却感知到双手被被交叉着绑在一块,浑身似乎卡在了一堵墙里动弹不得。
师妹呢,眼下的状况和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盛景一切尽在掌握的心突然开始有了些许慌乱,他试探性地开口,“师妹?你在吗?”
“什么七妹八妹的,敢坏老娘的好事——”一道刁蛮的尖细女声,盛景有印象,是这家青楼的老板娘。被发现了,他的脑海飞快地闪过了这个想法。虽然不知道祁望舒为什么没能成功接应他,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事是如何脱困。
盛景暗中发力,却发现那催情香是特质的专用来对付烈女,现在他浑身绵软无力,内力也被尽数封锁用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自己背朝外被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他想要挣扎,却只有嘴能微微蠕动,发出来的还是淫靡的叫床,于是他又闭嘴了。
那道声音还在继续,恶狠狠地说着,“害死了王公子,算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在这当壁穴卖身给我还债吧。”
壁穴?盛景是知道这个玩法的,可女声接下来的补充更是打破了他想象的下限,“一下子赔这么多,只有日日夜夜把你放在最便宜的壁穴区接客了。哼,那些臭干苦力的拿不出几个钱,但你这种黑逼也能勉强爽爽。哦不,”她挑剔地伸着做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尖掐着后穴附近娇嫩的软肉,“前面这么黑,你这屁穴还挺粉的,还没被人玩过?”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亏了,早知应当把你这屁股的初夜拍卖出去了再丢到这来接客的。算了,客人看到你这黑逼也得生气,一看就是被人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
盛景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专注地找着有没有脱身的可能。努力尝试一番后他才不得不脸色阴沉地得出结论,没有办法。他开始焦急起来,师妹呢?以师妹的能力没道理找不到这儿,现在还没出现难道是师妹也出事了?
老鸨嘟嘟囔囔地走远了,盛景能听到她在门口颐气指使,“准备一下,现在出去宣传,今天晚上有个质量绝佳的壁穴,自愿来妓院发骚找刺激的,要价低”
盛景原本还猜测会不会是师妹的玩笑,可走远了老鸨的说法也没有变化,方才他也没有听见屋里有鱼触手一般滑腻腻的触感像蛇钻动着;似乎顶着许多突刺的奇特肉棒,对准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刺激着;还有像是一长串连起来的珠子,捅开合拢而又捅开。
现在在操弄他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吗?盛景无意识想着,似乎在他爽的翻白眼,嘴角的涎水再也没停止流下过后。那些不间歇的淫言秽语也再也没听见过。
“师妹”他喃喃着。
“我在呢,师兄。”祁望舒对着明显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唤着她名字的盛景叹了口气,嘴上仍是温柔回应着。
嗯这次的惩罚,先不论盛景身体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反复高潮到再也喷不出水,穴肉抽搐到坏掉,再也含不住那一大汪的液体。想必心灵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吧。
祁望舒伸手将固定着盛景的锁扣全部取下。浑身脱力的盛景一下子倒入她怀里,砸得她趔趄了一下。
虽然盛景眼下很明显听不进去,她还是伸手扯下蒙在盛景眼上的黑布,用指腹拭去那流满整张脸的泪水,嘴里嘟嘟囔囔着。
“明明是想惩罚师兄的,没想到最后不爽的还是我自己呢。唔,虽然都是自己的机械造物,不过看着不是自己的东西操弄师兄果然还是很不舒服。”
不过想必师兄已经吃够苦头了,祁望舒还有着不被自己承认的小心思,那就是在正面看着盛景满脸泪水的心疼。
如果之后师兄还是不改这样独的性格的话那么她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只有反复提升自己来保护好想守护的人。
距离上次看到师兄已经是两个月前了,祁望舒也并不总能时时刻刻地黏在盛景身边。大部分时间,盛景都是一个人独自完成任务。
按理说这样的离别经历过几次便觉得寻常,但祁望舒每每还是难掩忧虑,总疑心是否会发生什么计划之外的事——
意外之所以被称之为意外,大抵是因为其的意料之外的,不幸的,令人感到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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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祁望舒快要按捺不住脾气的底线上,盛景总算回来了,只是意外地一身伤痕。也许不是多重的伤,可男人却放着不管,只漠然地穿着一身血衣走动。已经暗沉下的血迹和深色衣服融为一体,看的祁望舒心一阵绞痛。
一同来迎接大师兄的大家也都难免面露担忧之色,只是许久不见,想必这时候的盛景更需要来自师妹的关怀,于是大家默契地让开一条路。
不等有些生气而一言不发的祁望舒走出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己的小逼都不能控制,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好好完成想要被这样惩罚?”
盛景的眼神和他的逼一样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无辜可怜。他很自责,“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让师妹主人生气了”忍不住哭诉求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做师妹一个人的贱畜,师妹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其他人。”
“我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算什么筹码?”祁望舒有些刻薄地说道,但还是网开一面给了盛景一个机会。
“低头,咬着你自己的奶子。”
于是盛景乖乖地低下头去,因为难以顾及两边,他用手将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推,然后就着两个挤在一起的乳头一口咬下。
“手上的动作不要停,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祁望舒继续指挥着。看着那对只有少女初乳大小的奶子被尽力把玩着,主人毫不怜惜,像是要捏爆一个水球一样用力。
“舌头先舔乳头边缘,慢慢地把奶孔吸开”
看着已经尽力在做,面色通红却还是挤不出奶的师兄,祁望舒决定再帮他一把。她在心底默默加深着暗示,你已经怀孕了七八月份,每天奶子都痒的不行,渴望着能有人啃啃,把里面沉甸甸的奶水全部给吸出来。
盛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胸前突然好像更痒了。祁望舒尊重师兄的努力,没有上手那对奶子,只是顺着泥泞的腿间,摸向那湿透的小逼狠狠扇打着。
“啊,主人——”盛景惊呼。
祁望舒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继续动作着,扇着手上的肥逼跟着乱颤,逼水也四处飞溅去。又扇了好几下,看着粉色媚肉都被打的外翻,撑着圆圆洞口邀请状的色情样子,祁望舒的眼一红,忍不住将刚刚拿在手上把玩的鞭子插进深处。
下体突然插进一个肿胀的东西,还带着少女刚刚手上的体温,盛景不自觉地把腿岔开得更大,然后被粗长的东西插得双目失神。微凉的死物动作却不呆板,狠厉地捣进花心,毫不怜惜地撞击着深处的敏感点,力度重的好像想把身体深处劈开来。
祁望舒抽插的动作间抬头望去,盛景嘴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因为下面爽了上面不够爽而更加用力地咬着那对乳头。
终于,在下体被插到灭顶高潮时,盛景上身也忍不住一挺,从那对乳头里喷射出奶汁来,白色的液体沾着整个上身,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被粗长鸡吧里喷出来的精液狠狠颜射的样子。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的盛景想起了正事,“早餐师妹请喝贱畜刚产的奶水。”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但真正面对时盛景还是有几分茫然无措。
他的第一次发情在祁望舒不知情的情况下含糊渡过,带着几分羞耻,和在隐晦场景下满足欲望的餍足。
人生初次尝试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穴肉收缩着,他不由合拢了双腿,却又因为夹紧腿部阴道更受刺激,然后被产生的在借此获取快感的想法而羞愧地再次张开腿。殊不知两腿字张开的样子更像引诱人的妖精。
总之,对于第二次发情,盛景谨慎又谨慎,做了万全的准备。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也本该在这充分准备下度过。
祁望舒打量着周围。
四处的景色很是眼熟,她端详许久,辨认出是她小时候归南宗的样子。而眼下走着的路却极为陌生,是她平日不常去的地方。
嘶,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祁望舒思考着,她和师兄一起进了某个秘境,然后又走散了。再然后她触发了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阵法。
这是根据她的记忆提取出来的幻境?还是什么能够穿梭时间的法术?
不论如何,既来到这儿想必是和她有几分关系的,总归走一步看一步吧。
祁望舒用手抚着路边的树皮,慢慢地朝林子深处走着。干枯的树皮磨着掌心的手感十分真实,在手上划出划痕的同时,年份已久的树皮也‘簌簌’地掉落。
按照常人的思维应当是找个屋子就这样关上几天,但盛景不愿意。他渴望保持着在其他人尤其是在祁望舒眼里正常的形象,所以最终只选择了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
比起一开始只用手指开拓着下身,盛景这段时间显然学会了更多的花样。但他也只初初了解了身体构造,知道两片肥厚阴唇下掩盖着的阴道,被戳到敏感点就会从内部喷出水来。而上阴唇包裹着的像果子一样的凸起则是阴蒂,光靠体外刺激就能予人至高的快感。
但在翻阅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书籍时,看到对于私密部位羞耻的描述,‘骚洞’‘贱穴’,盛景还是脸色通红,然后飞快地合上书页,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避之不及。
一直分门别类放置着各种丹药和武器的储物袋突然划分出了新的类别,盛景每次取东西时都会莫名浑身一僵,对里面突然出现的各色情趣用品感到羞耻。
眼下终于到了用上这些东西的时候。盛景有些犹豫,书上说前戏做到摸上去水滋滋的就可以操进去了。可他还没有触摸过下身就发大水了,刚尝试着将手指探入就被贪吃的穴肉狠狠咬进去。
很显然这口穴不需要过多润滑,吃到一根手指就极其热情地蠕动着要吃下另外几根手指。盛景顺从身体的需求,将其他手指也跟着一起捅入。
很快简单的抽插之后他就意识到以手指的长短粗细碰不到敏感点,也难以让穴肉感到满足。放在储物袋里的情趣用品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第一次做这种尝试的盛景只谨慎地挑选了最简单样式的玉势。
可不敢睁眼去看下身情况的他胡乱捅了几次也没能将玉势戳中穴口。反倒在几次动作间,不是戳中了脆弱的会阴反复摩擦,就是不小心顶弄到敏感的阴蒂头。手上刚刚积存的力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下子又卸了力气,更加找不准穴口的位置。
“咯咯”
本该空无一人的林中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笑声,盛景浑身的寒毛竖起,警觉地望向来人。
轻快走过来的女子容貌极其艳丽,眉眼间有几分尚且还小的祁望舒的五官影子,气质轻灵,飘飘然如云上仙。
除去第一眼对女子过人容颜的怔忪,任何人在情事上突然被人撞破都会下意识地尴尬,或是直接就此萎掉,或是因暴露在外的刺激而提前达到别样的高潮。
盛景显然是第二种,他脑子一瞬间放空,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脱离开来,只感受到心脏不断地跳动和下身穴口一张一缩地刺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人的脑子一瞬间可以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除了羞耻,接下来是该先出声让她避开还是直接动手,他的思维还留了一部分去回味高潮的余韵,去想好爽,比以往单薄的经历都要爽的多,这样也能爽到,难道他是话本子里说的喜欢暴露的变态吗。
片刻后,理智还是占据了高地,盛景回过神,常年不与人多交往的性格让他眼下不知作何处理。但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他不开口,正常人撞破这种私密事也知道尴尬赶快回避吧,她怎么好像还越发仔细地用眼神打量上了?
尚且年轻的师兄,祁望舒一眼就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她可以一只手吊打五个这样的。既然性命没有威胁,她现在是真的对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了。是真货吗?还是什么恶心的怪物假扮的?
暂且摸不清情况的她没有上手的打算,只是用言语试探着,“师兄?我是祁望舒。”眼神从水汪汪的下体挪开,开始迅速地过着信息,这个衣摆上的纹理好像是她13岁那年,师兄17岁。至于详细到17岁哪一天,不好意思她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不过发情期她还是看明白了,毕竟在一起后她和盛景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情潮。对于分辨盛景是因为她的挑逗而产生的欲望还是因为自身的情潮爆发而软下的身体有着深刻心得。
比如情潮时,穴口会堆积更多的水,一张一缩的幅度也更大。而盛景的神色会看上去更为呆滞,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水色朦胧,整个人也会无意识地浅浅喘息。
甚至祁望舒现在还发现,或许她能见到的盛景情潮时的反应是已经阉割过的,眼下17岁的师兄显然难以完全控制自己。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嘴不知不觉始终微张着没有合上,却又因为主人的羞耻心反差着没有发出声音。好半天才在终于高潮时吐出几口浊气,咽着唾液。
啧,美色惑人,祁望舒也有些按捺不住,但仍然维持着警惕。想了想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她不打算多作解释,直接验下这是否是真正的师兄。
两人无声的僵持中,盛景一直在等这个陌生女人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合情理的行为。她火热的目光不带任何转折地直直落在他的小逼上,好像用目光奸淫着,令他的小腹又燃起了一团火,手上的玉势一时间也烫手了起来,他拿着也不是扔也不是。
好在他没纠结太久,女人比他更快做出了决定。不过方式却是突然唤出了一堆藤蔓,将他的四肢锁了起来。
几乎在藤蔓绕上来的一瞬间盛景就想挣脱,但他却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看上去和普通藤蔓没有什么区别,他使劲全身气力却没法挣脱半毫。只能眼睁睁地让这些细长的藤蔓一圈又一圈地绕过自己的手腕和脚腕,游动间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向内紧缩着却被强硬地扯着打开来,最终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字姿势。
毕竟顶着一张盛景的脸,祁望舒还是怕误伤,温声给他解释着,“刚刚的话师兄听清楚了吗?不要担心,我是祁望舒,嗯大概是十几年之后的我?”为了增强说服力,她还拿出了师兄送给她的小玩意儿,什么草折蛐蛐儿,木刻兔子
“这个是我那天翘课被骂哭了你折来送给我的蛐蛐儿,这个是我10岁生辰的时候有讨厌你的人把你准备的礼物给弄坏了,然后我要你雕个兔子给我就好了的兔子”
“总之,我来自和十几年后,我们会在未来结婚,所以我对你做这些事是合法的哦。”
不管盛景信不信,反之他总归没有反抗能力。祁望舒没再浪费时间在解释上,她兴致勃勃地操纵着某根从盛景手上抢来玉势的藤蔓。本来有想过要不要对还年少的师兄温柔一点,但看到一片泛滥的下身她觉得再温吞吞地扩张完全是多此一举。
盛景拧巴的性格一般不会提到以前的事情,每当祁望舒好奇以前的事情时他也总是沉默,然后用直白的身体挑逗试图盖过这个话题。眼下有了亲自探索的机会,祁望舒简直想把之前好奇的每一个问题都试个遍。
对于初尝情欲的人来说,往往简单的抽插就能让他们登上极乐,双性的性欲再强也大差不差。祁望舒却不打算如此简单,她让玉势在穴口磨蹭着,看着会呼吸的穴口卖力地将玉势头含进去后又恶劣地拔出,然后又被含进去如此周而复始。
盛景不仅仅感到穴肉隔靴搔痒,更是对这宛如对待玩具一般的态度而羞恼。他觉得这样不太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不知道如何表达的他结结巴巴,“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把这个插进去。”
祁望舒有几分好笑,她故作不知,“不是这样的,那要怎样啊?插进去,插进哪里?我不知道诶。”
盛景不说话了,几根藤蔓同时在他的身上点着火,绕着乳晕对着挺立奶尖戳弄着的,细小的玉柱也没被放过,嬉戏般地掂弄着两个睾丸,顶弄着马眼口。她会的花样显然比他所了解的要多得多,却佯作天真地问着他。这个老师他受之有愧,只沉默着任她随意玩弄。
“师兄一开始是怎么自己缓解情潮的呢?”祁望舒看样子是在自言自语,“我想想,之前师兄看到我的私藏还说这本书上面的姿势都不合理,不让我看。”
“那么师兄应该也是靠看春宫图了解的咯,也是,师兄这个闷葫芦性格怎么可能去问其他人。不过师兄你比你自己想象的厉害得多,虽然你说那本书上的动作不科学,但你最后还是全都办到了。”
在情欲的粉色泡泡中,盛景震惊于自己能分出心神来,偷偷地嫉妒着祁望舒嘴里那个未来的自己。嫉妒他和祁望舒已经有过的无数次亲密接触,还有师妹言语中那自然的相处氛围。
“所以师兄看了那么多书,应该比我懂吧,你看的书上都是怎么教你的?这里,叫什么?”被操控着的玉势暗示性地在逼口戳了戳,然后不再像之前一样对着穴口摩擦,反而拉远了距离好整以暇。
如果是之后的盛景肯定心知肚明这是祁望舒的恶趣味,想看的无非是他不情不愿满眼羞耻的样子,所以哪怕习惯了这些荤话也时常故作隐忍。
祁望舒原本以为青涩的师兄也应当是耻辱这一款的,却不知道身下人在对自己的醋意中激起了比较的心理,想着以后的自己应当也是习惯了这些的,虽然有些许紧张还是直接开口道,“是阴道,骚穴,浪逼,想被玉势狠狠地捅进里面——”
祁望舒觉得自己失策了,原本以为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想到师兄总能给她惊喜,身体分明青涩,说出的话却是故作娴熟的大胆放浪,让人好像看见了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努力撑着巨大的身形在猎手眼里只觉可爱。
但是情之一事,可不是嘴上放得开就能弥补经验的。在盛景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就将玉势浅浅探进穴口,在穴口的软肉上打着转转。等盛景后面说起浪言浪语,她凭借着记忆将玉势直接深入抵着敏感点,于是盛景的求欢被娇喘打断。
好舒服的感觉,和方才摩擦阴蒂时的欢愉一样,盛景心知接下来该是反复刺激着这块凸起的软肉,然后狠狠拍打着深处直到甬道再次痉挛,从深处流出高潮时的暖流。
但祁望舒没有,他能感受到她是有意的。玉势飞速地抽插着却故意忽略了那些敏感点,只在不经意间剐蹭道,明知渴望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被藤蔓牵制住的身体也不能自由移动,他想要扭动身体主动用敏感点去贴着玉势也办不到。
祁望舒玩的不亦乐乎。
试想一下,你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但是它已经被你撸习惯了,每天都懒洋洋地趴着,偶尔抬眼看到你过来了就摆烂地把肚子一摊躺平任你撸。虽然猫猫还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觉得少了几分韵味。
直到某天你见到了小时候的猫咪,会炸毛会呲气,警惕着不让你靠近,一下子就勾起了你心里的挑战欲,鬼鬼祟祟地仗着自己对小猫咪的了解上下其手。看着它在你娴熟的手法下屈服,你也不禁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一脸满足。
然后就翻车了。
祁望舒在秘境里玩的兴起的时候,盛景正焦急地解决眼前的情况好早日找到师妹。等他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正好看到的就是祁望舒背对着他把一个少年搂在怀里的场面,伴随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很难不让人猜出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盛景的思绪一时有点乱,他脑子里闪过了许多想法,甚至已经荒谬地想到了如果少年要加入这个家该怎么办反正他是不会同意的。
一步一步地朝中央正在野合的男女走去,盛景甚至觉得这男的的呻吟很耳熟,起承转合的语调都和他自己极其相似。不需要离得太近,几步开外的距离就足够他看清被祁望舒搂在怀里的男人的脸——是青涩版的他自己。
这个结果令本来怒气冲冲的盛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肚子里本来酝酿好的一连串想要问清情况又不带指责语气的话现在都没了用武之地,只留下满腔的茫然。
祁望舒余光瞥到了投在自己身旁的一片阴影,大号盛景身上干净的冷冽香气冲淡了些淫靡的情液味道。她的师兄找来了?
意识到祁望舒应该已经发现自己的盛景不言不语地站在原地,要等她先给出一个解释。啊,这种情况,稍微有点麻烦,虽然很想分神编些鬼话,但是纤长的手指还被包裹在温热的洞穴里,身下的盛景知道自己是大些的祁望舒后就开始没羞没躁地喊着,“姐姐”“娘子”,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相比衣着还良好的两人无声地对峙,已经深陷情欲的小号盛景是在场唯一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些什么的人,周围的世界在他涣散的眼神里都难以聚焦,意识更是沉浸在下身的快感难以注意其他。
眼前的盛景还在盯着自己,虽然黑色的瞳孔传递不出太多讯息,那沉沉的眼神还是让祁望舒想起冬天的时候她养的猫跳到床上把头往被子里拱,然后不可置信地发现被窝里已经没有它的位置时抬头控诉她的眼神。
啊怎么会没有位置呢,这挤挤不还是有位置吗。略显心虚的祁望舒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身下的盛景就再一次红着眼眶高潮了。身旁的盛景也将眼神放在她还插在人家下体不放的手上,从被手指挤得满满的穴缝里溢出汩汩高潮的水液,色情地裹挟着那几根手指。
盛景也是第一次以这种视角观察,原来他情动时的样子竟然他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
千百年来不变的一个议题: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盛景咬着下嘴皮,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听到过于绝对的有关这个问题的答案。
纵使他对过去的自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可毕竟是自己,从心底他也有着无论怎样的自己都能被祁望舒所接受喜欢的奢望。
没有祁望舒想象中的抗拒和不满,他只是有些沉默地接受了现状。
当然,盛景心想,藏在心底的丝丝嫉妒还是有的,他走了很长一段复杂的路才如愿走到祁望舒身边的那个位置。眼前这个‘青涩版’的自己什么都不用做,轻而易举地就实现了他们最终的愿望,如何令人不艳羡呢。
这份嫉妒被控制得很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从大号盛景接下来的动作,祁望舒还是读出了他行动中的不满——衣物‘窸窸窣窣’地落在了地上,比起年少盛景一开始的抗拒和羞红了脸,他毫无心理负担,坦然地裸露着,主动地用饱满的胸肌和上面色情的红果蹭着祁望舒的背。
眼见着祁望舒细长的手还深陷在身下人饱满的阴阜中,盛景别过眼,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祁望舒的衣物。两个盛景都赤裸相见了,要祁望舒也一视同仁并不过分吧。
虽是色气满满地帮祁望舒宽衣解带,也是借此宣泄他的情绪。尖利的牙齿经过某些敏感部位时恶意地稍稍用力咬出牙痕,又立刻松了力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和衣带斗智斗勇。
祁望舒被撩得心痒痒难耐,有心教盛景别磨她了,放眼望去又是身旁人含着衣物,死活不愿与她交流的样子。
身下的盛景还处在茫茫然的不应期,将手腾出来给小盛景漂亮的爽翻了的神情留过影后,祁望舒把重心都放在了身旁的大孩子身上。
舒展开的五指间勾勾连连着乳白色的粘液,祁望舒略微思考希望不知名的神明能原谅她,不管是谁经历这种事都会产生和她一样邪恶的想法的吧!!!
于是她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拽着盛景头皮,让他从她那堆繁杂的衣物里抬起头来。露出全脸的人儿神情无辜,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轻轻呼着气。虽然很刻意,但祁望舒还是被蛊到了。
她将那只布满小盛景爱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舔。”
饶是盛景干过再多色情的事,此时脑子都宕机了一下,舔除了祁望舒以外的人的体液哪怕这个人是较小的他自己,久违的羞耻感浮上心头。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会有很多小动作,盛景则是忍不住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嘴巴略微震惊地微张。
祁望舒则这样眼疾手快地将手指怼进微张的嘴——出于嘴里突然出现异物的下意识反应,盛景一下闭紧了嘴,抗拒地用舌头抵着。然后不可避免地尝到了味道,和他平日里被迫吞下的自己的体液味道没什么区别,可略一细想这体液的来历,就足以让玩过许多花样的盛景再度脸颊飘红。
手上的体液以一种不情不愿地方式清理干净了,过程中祁望舒还心满意足地用手指玩弄着盛景的口腔。
一根手指可以追着舌尖玩你追我逃的情趣,两根手指可以将口腔撑大,三根手指可以将嘴当成第三口穴一般操弄。原本故意不想和祁望舒交流的盛景现在是想说话也没法子。
对于某些特别敏感或后天训练过的人而言,口腔也是敏感点。但可惜的是盛景不是,他忍着难受,纵容地让祁望舒好奇地探索着他的口腔。不过说实话,虽然对玩嘴无感,可祁望舒凑近的有节律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在身上游走的触感,光这些都足够盛景下身溪水潺潺。
简单地用嘴清洗后,身下的小盛景也清醒地差不多了。望着几乎是他大号翻版的盛景呼吸急促的样子,他很快便知晓了来龙去脉。
正专注手上工作的祁望舒没注意他的清醒,那双刚刚带他领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手现在插在另一个他的小穴里。结合他自己的体验和那人迷离的双眼,紧紧抓着身侧地皮暴起青筋的手,盛景几乎可以想象到该有多爽。
他可不知道什么叫谦让,哪怕这个祁望舒本来该属于未来的自己。眼见另一个自己不过几分钟就要被玩上高潮的样子,小盛景突然出现,抓住祁望舒另一只空闲的手,充满暗示性地想往自己身下勾。
虽然他不一定要达成目的,可另一个盛景小盛景用余光去瞥,果然,抵住小穴敏感点的手指突然停下不动,本来已经要攀上高潮的盛景顿了下,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得不到痛快的他下身自发地起伏着,要让那一动不动的手指再次抵住敏感点。
被两人夹在中间当玩具使唤的祁望舒:够了,玩具也是有脾气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撸猫有自己的节奏你不要管啊不对,就像是被人强制性榨精了,祁望舒觉得小盛景是还没有见识过自己的手段才敢如此持宠而娇。
于是小盛景没有等到他心心念念的祁望舒的手指,反而等到了祁望舒从她储物袋里掏出的各色道具。显然祁望舒深知这个阶段的盛景平日里已经用过了各色的道具,所以她没有拿那些常见的玉势串珠,而是拿了一个扎着羊眼圈的玉势。
祁望舒买这玩意的时候,介绍说的很夸张,说是让性冷淡的人也能体会到高潮的奥妙。盛景不是性冷淡,甚至阴蒂相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还要更为肥大,这玩意抵上去的一瞬间还没有太大感觉。可一深入体内后,稍稍一动作,敏感的阴蒂就被反复刺激着,穴道还被粗暴地撑开,玉势在里面抽动着。双重的刺激令他一时处理不来这过多的快感,想一动不动好停止这折磨,可越不动越叫嚣着要止痒。试探性地想动一动,过多的快感又令他爽到忍不住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