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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不疼阿深不疼(R喷)(1 / 1)

路深只觉得身上挂了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进了电梯,他步步后退,仰靠在透明的玻璃单视镜上,借力支撑着。

“嘶……”喝醉了的小酒不管不顾地揉他、咬他,在他的身上撩拨起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路深一边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仰着脖子躲开她的进攻:“林小酒,你猴急什么?”

电梯开门,还要经过一条走廊。小酒却不管不顾,带着强烈气息的吻从脖子落到锁骨,甚至还在往下,那双手蛇一样在他胸前蠕动,哪里有肉就往哪捏。

就这么几下,路深差点酥了腰,软了腿。

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不想见人!

小酒的脑袋被路深死死按在胸前,原本有些意犹未尽,却意外感受到唇下隔着衣料的柔软乳肌。

“啵!”

“呃~”

乳尖隔着衣服被她用嘴狠狠啄了一下,路深不可置信地低头,却见她笑嘻嘻抬头看他一眼,邀功似的,又低头接连啄了好几下。

“嗯呃——”路深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脚步再次加快。

“先生,这是您订好的房间,请验——”

“砰——”路深疾步进门,一下关上房门,隔绝了侍者的声音。

小酒埋在对方香喷喷、软乎乎的胸前,还在研究着怎么把碍眼的领口撕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四脚朝天地砸进了大床里。

小酒晕晕乎乎反应过来,有点委屈,转头就见阿深已经脱了上衣,宽阔有力的背肌对着她,正弯腰提腿。

小酒立马眼睛一亮,双手双脚并用起身扑过去,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口殷勤道:“阿深阿深!我帮你!”

“不要。”路深反应极快地伸手盖住她色眯眯探过来的脸,挑眉警告:“我要去洗澡,不许过来!”

小酒丝毫不沮丧,伸出手要抱抱的姿势,两眼弯弯从指缝里看他,嘟起嘴亲他的掌心。

“啧。”路深嫌弃地收回手,改掐她的脸颊,哑着声音开口:“林小酒,你醉了之后怎么没羞没躁、没脸没皮的?”

却不料被她挣脱开来,两只手一箍,缠上他的身体。

小酒傻傻一笑:“阿深!我抱住你啦!”

路深被她搞得没脾气,敷衍应她:“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啊……”

小酒当然不会放开,她意识还没清醒,动作却熟练得如同本能,循着肌骨按压他的敏感点。

小酒感觉到阿深直挺挺的腰立马塌软着朝她贴过来,一声酥媚的喘息后,他低着头紧紧抱住了自己。

裸着的阿深,贴在小酒怀里,简直就像是一块掉到嘴里的雪糕,绝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小酒不太灵光的脑袋草率想了几秒,就开始毫无顾忌地享用起来。

冰凉的、甜甜的、入口即化的雪糕……阿深……

视线所及、嘴唇所至,舌尖一寸一寸舔舐,甜甜的雪糕、香香的阿深……不能放过一点点,不能浪费一点点。

路深的身体开始颤抖,血液沸腾着,带起一股热潮,冲刷着、叫嚣着,汇聚在她双手抚弄着的地方,脆弱不堪,又贪婪渴求。

“该死……呃……哈啊……”路深讨厌死了这副欲拒还迎的淫荡姿态,却又克制不住地在她的触碰下沉沦。

路深颤巍巍伸手,撑在旁边的半人高的圆形桌面上,感受着小酒密集如春雨抽丝的吻。

小酒认真地像个扫描仪,一丝不苟地游走在他全身,一圈一圈,从上到下,甚至脸撑在桌面上的手心都要提起来亲两下。

全然没有重点。

“林小酒……你差不多得了!嗯哼~”

小酒沉浸在里面,兀自干着自己的事,继续着自己的节奏。

路深干脆把没脱完的裤子一脚踩下来,单腿屈膝直接坐到桌台上,另一只修长细白的腿半垂,勾着小酒的身子往他双腿中间靠。

“林小酒,亲这里。”

他一只手捞过小酒,将她四处游移的脑袋瓜固定在胸前,主动将乳尖送到她嘴里。

另一只手暗自向下摸索到腿根,隔着薄薄的内裤,使劲揉搓着半软半硬的欲望山丘。

“嗯~啊~”许久没有自慰的手不太灵活,路深只觉得又胀又痛,喘息也放不开。

好在小酒是个合格的执行者。

她顺从阿深的意思,双手捧着其中一个胸,将漂亮的乳肌挤成一团,红嫩诱人的乳尖高耸点缀在柔软的白色小山丘之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美丽又娇嫩。

小酒爱惜地伸出一根指头,怜爱地拨了拨那粒小花苞。

“哈啊……”路深颤了颤腰,发觉自己费劲心思抚慰的地方,就因为她轻轻的挑逗的一碰,就不争气地喷了出来。

精液的湿润让他抚慰的动作不再那么干涩,双腿间的摩擦的痛意也缓解了许多。

但是还不够……他垂眸,看见自己的胸被林小酒掐成各种形状,乳尖被她的手指磨搓得又痒又硬。

喝醉酒的林小酒真讨厌,像个混蛋!摸了不亲,只会在他身上耍流氓。

路深恨恨想着,故意提起胸膛,将那颗充血的乳粒往前送,直直戳进她半开的唇缝里。

“哈啊……含、住我……”

小酒立刻紧紧抿唇,明明是送上嘴的东西,她偏偏做出来的动作偷感满满。

“昂!”路深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又立马强势开口:“不准放!哈啊……哈……呃……含着,用力点……哦……”

小酒唇瞬间用力,为了防止滑脱,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顶端,双手掐着乳肉往嘴里送,舌尖缠绕乳头不断往里吸。

“嗷……轻点、轻点咬……啊哈……”

乳头被紧紧夹着,拉扯到变形,偏偏外面被一双小手包裹着,挤压着,路深感觉到胸乳越来越充盈、有什么东西被揉得往里面灌入,又被她又吸又咬的动作往外面逼。

性器失禁了般往外面吐出精液,路深手几乎握不住,只能紧紧抓着顶端,控制着颤抖的频率。

小酒已经闻到了下面不断飘溢出来的浓香体液,她发现新大陆般,放开了被她碾得红润糜烂的乳头,双手迫不及待地往下探索。

“啊……不行……”路深艰难伸手抵抗,空荡荡的左乳往下垂着,颤抖着滑落几滴晶莹的唾液。

小酒委屈巴巴:“摸一下、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嗬……嗬……”失去抚弄而一瞬间变得空虚的身体让路深不住难耐喘息,但他语气依旧坚决:“不行……嗬……没洗澡之前、只……只能碰上面!”

小酒眼神依依不舍,隔着黑色薄丝布料,都能闻到里面不断释放出的极具诱惑力的浓香。

“不许看!”路深被她的眼神看得羞躁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把另一边胸往她脸上送。

然而强势语气却弱了几分,变得有些扭捏起来:“这里、也要……”

尽管没有得到满足,但小酒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于是她又乐颠颠地重新抱着另一只饱满弹嫩的胸啃起来。

“哈!啊……啊……嗯……”胸膛随着不断加剧的喘息剧烈起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深总觉得胸越来越重,像个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随着摆动的身体弹跳着,仿佛下一秒里面的水就要冲破气球往外喷涌。

“好香……好香……”

小酒尝到了一点甜郁的奶香,比她尝过的所有奶油蛋糕、奶油冰淇淋、奶油泡芙都要惊艳,都要令人上瘾。

可是她费劲心力,也只尝到了一点点。

不够,不够。

小酒有些着急地在两边的乳首徘徊,两只手包裹着被揉的越来越充盈的胸肌,一对精致诱人的乳头从指缝里冒出来,被两根手指根部挤压着往上。

“嘬!嘬……”

“啊……啊……”路深被迫挺着胸,紧紧拽着桌台上铺着的绒布,仰头深喘。

没有。

小酒再接再厉:“嘬!嘬!嘬……”

“昂!呃啊……慢、慢点……”路深身体被挤着往里面挪,撑起的腿滑落桌面,敞开着垂吊在空中。

还是没有。

换一边,小酒深吸一口气:“嘬!嘬!嘬!”

“别、别……啊!啊……小酒……轻点……”

紧涩的乳道仿佛要被生生辟开一条缝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路深紧紧抱着胸前紧追不舍的人,仿佛三魂七魄都要被她抽离。

小酒停了。

“不疼、不疼,阿深不疼……”她的动作变得和风细雨般温柔,缓缓地在被揉得丰盈异常的胸肌上打转,温热柔软的口腔轻轻含着颤栗的花苞,舌头在尖尖上打转。

“呜……嗯……别这样……呜……不行了……”

一股一股精液源源不断从宫口争先涌出,泻洪的刺激从腿根一直传达到大脑,浑身器官似乎开始痉挛,路深只觉得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牵扯到胸前。

看似温柔松垮的进攻,却击穿了最后的防御。

受惯了没有节制的磨碾,怎么能再承受住轻入骨髓的撩拨。

给她吧。

都给她。

“呲——”

一瞬间,小酒的嘴里充满了醇厚甜蜜的奶香。

“呲——呲——嗬啊!”

一股接着一股,伴随最后一声酥媚入骨的长吟。

小酒愣愣地,吞咽着宛若瑶池天降的琼浆玉液,又细细地趴在对方莹白盈润的胸肌上,将因颤抖而不小心溢出来的香汁,一点点、细致而珍惜地舔入口中。

路深捂着脸,嘴唇死死抿着,身体彻底瘫倒在桌上,生无可恋。

疯了!

他、产、乳、了!

他被林小酒揉得、喷奶了!

妈的疯了!

路深发誓,他这辈子不想回忆这一天。

林小酒要是敢嘲笑他,就死定了!!

没等他做好心里建设,小酒已经如往常一样喊他:“阿深……好香……好甜……”

她往上扒拉着,看着他半遮着的脸,一脸满足:“阿深……你真好……阿深,你怎么不看我……”

路深:“……”

小酒两只手并用,执着地撬开他的防护,路深极不情愿与她对视,看见她天真得毫无心机地朝他笑,说出的话却贪心又恶劣。

她说:“阿深,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说着,她的手已经开始往后面游走。

路深眼睛一竖,暴躁推开她:“不要!我都说了,没洗澡不会让你碰!”

小酒委屈巴巴:“那我等你洗完嘛。”

清醒过后,路深才发现,这个房间似乎跟他订的不一样,布局过于大胆。

浴室和卧室之间,直观到没有任何遮挡。

而浴室的构造,真他妈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操!

路深烦躁扫过去,就看见林小酒可怜巴巴趴在浴室门外,哀怨地盯着他洗澡,觊觎的表情直白到完全不用猜。

她一定在想:到嘴的鸭子不能飞。

“……”路深:“不准看!”

路深面无表情拉上防窥帘,开始清洗自己。

胸部被蹂躏的刺激依旧残留在感官里,路深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在后穴小股小股吞吐着,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勉勉强强探进去一截指尖。

“呃~”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隐隐有些急切与不耐。以至于刚刚还软得不行的穴口,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卡住手指,往里探入一分,就带着撕裂的痛。

“嘶——该死!”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蹲抬臀的姿势,一手扣穴,一手磨碾乳尖,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小酒揉弄时的极致快感。

“啊哈……”尽管没有那么舒服,但还算有些用,路深仰头,吐了一口热气,手指迫不及待往里面又伸进去半寸。

“啊——”好痛……路深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另一只手骤然放开乳首,死死撑着墙壁。

没有快感,只有被强行捅插的痛,手指被牢牢卡在那里,他尝试往外挪,却牵扯出火辣的痛。

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可是只要身体稍微往下掉,就能带起一阵撕裂的疼。

路深都快忘了,以往的每一次自慰都要经历一遍难以忍受的扩张。

他失神地想,她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轻松地就进去了。

那么舒服、那么温柔的抵入,都快成了一种习惯,让身体都变得矫情起来,一点点痛就跟撕心裂肺一样。

“嗬……嗬……嗬嗬……”眼泪在生理刺激下轻而易举地滑落眼角,伴随无法抑制的带着痛的粗喘。

明明以前就能闭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为什么现在就忍受不住?

“呃啊……”

透明玻璃上一层薄薄的防窥帘,将浴室和外面隔绝,硕大的浴室里,也隔绝了那道蜷缩着、止不住颤抖的身影。

小酒看不见阿深,她有些不甘心地蹲在小角落里,听着浴室里一阵一阵撩动心弦的喘息声,心痒难耐。

本来她还算老实,毕竟喝了酒脑子转得慢,只是那愈发如痴如醉、令人遐想的声音终于还是让小酒按耐不住了。

在“阿深会生气”和“抱阿深、亲阿深、爱阿深”的两重矛盾之下,小酒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两全之计!

“阿深~阿深~~”小酒声音荡漾。

女孩软绵绵的娇俏呼喊,轻易穿过本就不隔音的玻璃墙,像一道铃声般,将路深从昏溃的边缘拉回来。

身体本能地往声音的来源靠近,路深压抑着声音回应:“……做什么?”

“阿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也要洗澡的!”女孩用着醉醺醺的语气,理直气壮地分析:“浴室那么大,空间那么宽敞,明明可以一起洗,阿深你不能太霸道,不能剥夺、剥夺我洗澡的权利!”

里面沉寂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声暗哑的回应:“嗯。”

小酒开心得不行,小心思完全兜不住:“那我进来了哦~~”

“……嗯。”又是一声沙哑的应允。

路深的自尊不允许她进来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恶心的模样,可是……好痛。

身体和心里都无法抗拒地渴求着她的靠近,渴求着她的安抚。

那怕只是摸一摸他,亲一亲他。

进去之后,小酒才发现阿深所在的淋浴室和卫生间还隔着一扇门,不同于对着卧室那边清晰透明的玻璃墙,这扇门是毛边玻璃材质,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肉色身影。

小酒有些失落地停在门外,仔细斟酌着闯进去之后被阿深赶出来的可能性。

好像……有点得寸进尺。

小酒想着,决定使用迂回战术。先去浴缸放满水,等阿深洗完出来,再邀请阿深泡澡,然后就可以跟阿深一起洗……

她美美想着,晃悠悠走到浴缸旁,忽而睁大眼睛:这浴缸好大!简直就是一个泳池。

浴缸里一直放满了水,上面漂浮着几个小沙发,小沙发上……还有几个捆绑卡扣。

小酒几乎无师自通地想明白这些东西的用处,脑海里甚至闪回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

她往四处看,果然看到一个敞开的橱柜,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工具。

润滑油、震动棒、跳蛋、绳索、乳夹、锁精环……

小酒吞了吞口水,眼里流光溢彩!

因为一些不可描述的遐想,小酒立即沉浸式地投入进去,小蜜蜂似的把一些小道具搬出来,布置得认真而入迷。

布置完之后,她终于再也藏不住波涛汹涌的想法,一个冲刺就往淋浴室跑。

淋浴室里,路深自嘲地笑了一声。

她没进来。

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洗澡而已。

他为刚才自作多情的念头和拼命克制的期待感到难堪,后穴完全感受不到欲望,绝望地收紧、夹着手指,他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将进去半截的手指猛戳进去,又迅速从从干涩崩裂的穴口抽离。

“啊——”

他死死咬住因为痛而颤抖发紫的双唇,两条腿瘫软打滑,膝盖一折重重砸向地面,身体无力一倒,淡红的血迹从下面流出来,顺着水往下水道口流走。

“阿深!”小酒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所有心思全部抛到脑后,她立马跪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抱着他发颤的身体,不住地抚摸他冰凉的、蜷缩的脊背。

被抱住的那一刻,路深只觉得一股难以克制的鼻酸涌上来,冲垮了那些摇摇欲坠的自尊,竟然还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委屈。

他整个人卸力地靠在小酒身上,颤着音、声线嘶哑:“好痛……”

“不痛不痛……”小酒心疼极了,安抚地亲吻对方紧绷的肩背,一路向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带任何欲念地亲吻他苍白的额头和脸颊:“哪里痛?阿深?”

路深仰颈迎合她,眼睫不住地扑闪,眨出生理盐水:“后、后面……”

小酒低头,自然看见白皙双臀下,被稀释得呈现淡粉色的血水。

“不痛不痛,一会儿就不痛了。”小酒立马低声哄着,一只手力道轻柔地挤进臀瓣中间,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干涩紧绷的穴口。

她的揉按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指腹柔软一些、力道轻一些,却轻而易举地让他整个腰腹放松下来。

苏软酥麻的触感沿着穴口深入,如电流一般一直延伸到深处,直达中枢,直接控制着让他的紧绷的身体也全部软了下来。

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哈……啊……”极致美妙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酒知道阿深情动了,便顺着他的欲望,准备将边缘试探的手指伸进去。

路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立即夹紧臀瓣,连带着意乱情迷的眼睛也变得清醒了一点:“不要进去……呃……不干净……”

小酒立刻停止了动作,她往上一看,发现头顶的花洒旁边还装置着一根纤细的管子,管子头部已经连接上了一个干净还未拆开的灌肠器。

阿深刚才是在扩张清洗吗?

小酒垂眸,温声试探:“阿深,我帮你洗一下好不好?”

路深抖了两下,没有抗拒她边问边往里试探的手。

小酒没有进去,只是将手指张开拖住他的臀,中指顺着向上的力气嵌入臀缝里,挤压着本就敏感吞吐的小口。

“阿深,我们先站起来……”

“呃嗯……慢、点……”路深借着臀缝那股令人羞耻的力道,撑起双腿。

小酒一只手不间断地揉着他,一只手打开灌肠管出水的开关,调试水温。

路深伏在她身上,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的动作下忍不住地喘。

“嗬……嗬……哈……哈……呃……”

这种又轻又细的喘,既招人怜惜,又惹人心痒,小酒的心都软成了一团。

她忍不住地又往里按了几下,很快惹来一声急促的喘:“啊……”

路深不想让她进去,有意无意地往前贴着她,试图躲开她的侵入:“不准……不准进!”

小酒老实了一点,感受到水温差不多,声音又有点飘:“阿深阿深,我要开始了。”

路深闻言,解开圈主她的手臂,转身双手高举,趴在墙上,却又忽然转头,染了绯色的眼尾钩子一样侧过来,话里裹了一层冰,一戳就碎:“很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酒不赞同地摇摇头:“阿深,这都是很正常的步骤,不脏的。”

路深仔细看着她,确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才回头,低声道:“可以了,来吧。”

小酒凑过去,亲吻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双手顺着腰侧摸到僵硬的胯骨,极有耐心地揉按安抚着:“阿深,往下蹲一点……对……再往下……扶着它。”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条嵌在墙上的扶手,类似于公交车上的横向扶杆。这扶手的位置嵌得极其巧妙,不高不低,正在他腰腹之间,双手有了支撑点,刚好支持他维持住半蹲的姿势。

“阿深,我会很轻很轻的。”小酒说着,将灌肠器的输水口轻轻抵住紧致的穴口。

坚硬的皮质尖口被她的手温握得闻闻凉凉,只是刚才强行破开的痛感依旧停留在那里,路深下意识颤抖着往后躲。

小酒没有强行深入,只是摸着闭合的穴口,有些奇怪:“怎么又这么紧了?刚才还好好的呀。”

因为不太顺利,小酒又挤了许多润滑在手心,手指涂弄了几圈,感觉到里面张开了一点,又再次将水口送过去。

“嘶呃……”

输水口进是进去了,却卡在中间,被紧紧咬着。

小酒有些紧张:“痛吗,阿深?”

“不、哈啊……不痛……”只是有点难受,他催促:“进、进来……”

小酒不敢进去,她意识到自己轻视了这件事情,不同于床上,阿深对这个好像过于排斥了。

她扶着输水口,小心地用手指松动着柔嫩的穴口,另一只手往前,摸向紧致细腻的大腿根部,试探地往深处捣弄起来。

“啊嗯!”路深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个动作,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密集的吻又从敏感的腰侧向上,啜吸着弹嫩的乳肌。

因为是后面的姿势,小酒只能亲到乳尖外侧微微鼓起的小丘边缘,却又不死心地想要深入撷取山尖花骨朵,惹得那一点止不住轻颤。

“啊……啊嗯……嗯嗯……小酒……啊嗯……”

四方失守,八方沦陷。胸膛裸露着没有一点阻挡的可能,双腿颤着夹紧,只能把小酒的手锁得更紧……

“哈啊!”灭顶的快感让他失了神智,已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在抽离,一阵一阵空虚,迫着他抬头,想被狠狠地干进去。

“啊!”

小酒看准时机,将输水口往松动的穴口深处推进去,连带着一根食指也探进去,松润且丝滑。

“哈啊……哈啊……哈啊……”

小酒扶住不断深喘的阿深,小心将食指退出来:“阿深,我要开始灌水了。”

路深脱力地将头抵在墙壁上,声音沙哑:“好……”

手指缓慢地转动出水开关,小股水灌满水管,以一种缓慢的流速不断往里面输送着温和的清水。

量水器刻度还没到200l,路深已经开始打颤,他半张着唇,眼睫颤得像一双挣扎的蝴蝶翅膀:“好胀……嗬哈……够了……”

这个水量显然是不够的。

小酒伸手,从后面抚摸着他微胀的小腹,一圈一圈揉着哄着:“阿深……再装一点……阿深可以的……不难受……不难受……”

路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很好哄的人,可偏偏他三番五次地被她哄孩子般的话宽慰到,此刻竟然也觉得还能再忍忍。

腹内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就这样被她轻巧安抚过去,只有一阵一阵平息后的波浪。

“啊……哼呃……哼嗯~”声音不自觉拉长,从清亮的长笛转成缠绵销魂的琴鸣,夹杂着无可抑制的呜咽。

刻度条在婉转动人的旋律里缓慢推进,终于在500l时再次将柔转长吟逼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重重尾音:“啊——不行、不行了……小酒……不要了……好胀……”

小酒立马关掉了开关,扶住了阿深乱颤的腰:“关了、关了……阿深……你先稳定一下,我把它拿出来。”

路深根本无法动弹,沉甸甸的腹部让他只能弯腰站着,唯一能泄洪的穴口被小酒关照着,他甚至不敢抬动身体,生怕一不小心就喷出来。

幸好,小酒动作很快,利落地拔出了灌肠器,用胶质肛塞堵住了出口。紧翘的臀部立马夹住,将那一个黑色小点淹没。

小酒忍住往里探的欲望,两只手恋恋不舍地游离在果冻般水润的臀上。路深双臂撑在墙上,忍着体内冲刷的异样感,没心思理她。

好性感的阿深……臀也性感、腰也性感、声音性感,比例完美的、流畅的、修长的s型身体线条,以及精瘦的、宽阔的、紧实的肩背肌肉纹理,还有白皙的、滑润的、细腻的肌肤触感……

小酒像个瘾君子般,贪婪地伏在他后面,又亲又抱,上下其手……

“别摸了……呃、嗯……别碰那……”路深的腰腹变得异常敏感。

小酒的手不敢收紧他的腰腹,只好往上,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像两个极具吸附力的胸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两个触感美妙的胸乳。

“啊……别抓……”体内急速翻滚的浪潮让路深几乎站不住脚,他气急吼出声:“你给我安分点……啊嗯~”

偏偏一出声,就变了样,尾音媚得不像话。

好在小酒还是停下了,只是委屈巴巴一声唤他:“阿深~~”

路深又心软了,他低头,闭着眼睛,气息不稳地妥协道:“等下、呃……等下给你……”

小酒本来就要乖乖听话,可她偏着脑袋,刚好能看见他唇瓣张合之间迷离性感的神色,一时间又不太甘心。

“阿深……”她啵啵两下亲了他的胸侧,闷闷道:“我都停下来了,你等下、等下……”

她有些犹豫,等了半天没敢说出要求。

路深半眯着眼,带着询问:“嗯?”

小酒搂得更紧,含糊说着:“等下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路深只觉得身体像一块不堪重负的海绵,只是被她轻轻一挤,里面的水就忍不住往外流。顾不得其他,路深应了一声“好”,急切推开小酒,晃着身体出了淋浴间。

“不要出来!”

小酒正要跟上,被他一声给喊了回去。淋浴间的门关得死死的,小酒只听见外面水龙头冲水的声音,紧接着是马桶抽水的声音。

小酒贴着门,竖起耳朵听着,终于等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门从外面拉开,小酒一不小心往前栽过去,撞进路深怀里。

“阿深!”

路深伸出手接住她,却见女孩不进反退,顺势搂着他。

路深没说话,只是仰着头将在胸前啃舐的女孩推开一点点,沉声道:“还要再洗一遍。”

小酒眉眼弯弯:“好呀,我帮你!”

同样的姿势,由于已经灌了一遍,这次进去得比刚才顺利很多。

“呃嗯……”路深趴在墙上,等那股令他颤栗的冲捣感缓过来一点,突然开口:“给一个男人洗屁股,恶心吗?”

小酒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开启甜言蜜语模式:“怎么会恶心!阿深才不会恶心,阿深香香的、软软的,我最喜欢阿深了!”

“嗯啊~”输水口抽离,穴口塞上肛塞,路深撑着扶杆,沉重的腰腹一扭,转了个身。

“嗬嗬……”呼吸因为这个动作粗重了几分,路深垂眸看着眼前满心欢喜地说喜欢他的女孩,忽而沙哑地命令:“吻我。”

小酒惊喜地眨了眨眼睛,试探地啄了啄两粒凸起的小红点。

“呃~”舒适欢愉的喘息,暗示着、邀请着小酒继续。

为了配合她,路深的身体不住地往下坠,她的吻也不断往下,落在他胀得鼓硬的小腹上。

“啊……别碰那……”下身承受不住,控制不住那样的刺激,路深下意识夹紧双臀,浑圆的臀瓣紧紧抵着墙壁,借力堵住松松垮垮的出口。

他伸手掌住小酒的后脑勺,强制她抬头,霸道发出请求:“亲上面……亲亲我……”

小酒舍不得拒绝这样的阿深,更何况是这样让她求之不得的要求。她立马伸手搂住路深的脖子,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亲吻了他的额头。

额头、眼睛、鼻子、耳垂……小酒的舌尖痴迷地扫过那张精致高贵如天神的脸,因为沾染了情欲,又变得艳丽迷人,像魅惑世人的男妲己。

小酒的动作在扫过他极致诱惑的唇锋时,微微顿了一下。阿深应允了她的一个请求,可是小酒很珍惜,想用在更合适的时候,于是她强忍着绕过那诱人的玫瑰色,只敢装作不经意地、偷偷地舔过淌了唾液的唇角。

仅仅是一点点唾液,都这么迷人,是阿深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

小酒满足地想着,往下吻他流畅的下颌、滚动的喉结、蝶翼般张开的锁骨……双手也张牙舞爪地游走在他的每一块敏感的肌肤上。

“唔……”路深仰头,压抑着喉头溢出来的深喘,只觉得腹内灌进去的水变得冰凉无比,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冻烂一般。

“啊……呃……呃……唔嗯……”他抬手挡着泛红的眼睛,尽管克制着,破碎的声音还是被痛与快感撞出了哭腔,脱力地呢喃一声:“……骗子。”

明明说了不恶心的。

他想质问:亲我一下会死吗?

可是他发誓这句话就算死也不会问出来,他永远不会让自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祈求施舍。

小酒没听见后面那一句,只是卖力地吸着,揉着,而后往下,伸进了脆弱硬挺的腿根中央,熟练地捣弄起来。

那里像一颗成熟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经不住辗磨,就轻易抓捻出了饱满汁液。

路深再也克制不住张唇大口呼吸着,表情似痛似愉,任由刺激过头的泪水从眼尾滑下来。

“哈啊……呜……再快点……呜啊……好胀……好胀……”

腹中的水仿佛越来越满、越来越多,却无处发泄,只有无限的胀感慢慢堆叠,堆叠到唯一的发泄口。

“阿深不要怕,我给你揉揉……揉出来就好了……”

小腹的胀气被一只手轻缓揉开,湿漉漉的腿心也被紧紧握着,轻磨慢捻,所有高潮迭起的冲撞都在顺着她的指引,有节奏地、排山倒海般顶弄着他。

“啊!啊!不行……小酒……好爽……啊……好刺激……受不住……啊!别、别……”

路深已经被顶撞地茫然失神,只能顺着本能去呻吟、喘叫、嘶喊……

小酒的吻再次回到颤巍巍的乳尖,抿紧嘴唇挤压,与此同时,那只握着高昂着绷紧的肉紫长柱的手蓄势待发。

“啊!别……别挤……”

小酒没有停住,另一只手趁着他全身高度紧张的时候,触摸到了正堵着洪口的肛塞。

嘴里用力一吸,右手紧紧一握,左手快速一拔。

“呜——不要——啊!”

“噗呲————”

一前一后,几乎同时间,两股液体喷涌而出。

“嗬……嗬……”路深脱力倒在小酒身上,咬牙颤抖,羞愤欲死:“……林小酒!谁允许你拔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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