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上有说这个吗?”别西卜弯下腰,仔细地搜寻着屏幕上的每一个字母。“我没看到。”
“没有,这不是寻常网络上可以查到的资料,”撒沙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是因为我就是当事人。”
“你是那群孩子中的一个?”别西卜飞快地做出了个简单的反推算。
“是的,”小霍普金斯说:“我比任何人知道的都要多。包括凯米拉就是希雷诺斯。索米特雷。”
“我知道这个名字,”别西卜说:“他们说他早就死了。罪犯借用了他的名字,或许还就他的样子整了容——凯米拉也是个异能者。”
而后他罕见地在小霍普金斯的脸上看到了迷惑的神色:“我不知道,”他坦白地说:“凯米拉能够变幻成希雷诺斯。索米特雷,这种改变并不仅限于表皮和肌肉,血液,骨髓,器官、神经都会发生变化,也就是说,如果凯米拉在变成希雷诺斯时和一个女人上床,那个女人是有可能怀孕的——这是一份不错的能力,但我还看到——凯米拉的能力并不是从小就有的,这个能力是别人赠送给她的,她在家人和朋友都不得而知的情况下动了一个秘密的小手术,是这份手术让她能够变成她深爱的情人。”
“嘿!”别西卜喊道:“你居然没和我说过?!”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撒沙说:“你爸爸没告诉你吗?”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们上岛之前。”撒沙笑吟吟地打量着满脸不高兴的朋友:“你从不提这件事情,我还以为你是个圣母般的老好人呢嗯,为了避免伤害到我那颗柔弱的小心脏。”
“你的心脏上生满了钢铁的利齿獠牙。”别西卜没好声气地说:“里面则满满装填着硫酸和水银。”
“我道歉,”撒沙说:“不过我是真不知道你不知道。”
“一杯马丁尼,我就原谅你,”别西卜威胁道:“我知道你藏了酒。”
确实有。
他们分享了一瓶5盎司装的金酒和一汤勺苦艾酒。
小霍普金斯藏酒的地方也谢有他能找到,或者说拿到,因为它被藏在一只乌鸦的鸟巢里,小霍普金斯用花生和奶酪贿赂这只聪明的鸟儿,平时那瓶酒就藏在一只杜鹃儿的废弃巢穴里,需要的时候吹声固定节奏的口哨它就会叼着酒瓶子飞下来。
除非狗能爬树,否则临时抽检的人永远都别指望能找到这瓶酒。
“这枚徽章有问题?”撒沙知道别西卜很少会去做无意义的事,他有太多事情要去做了。
“我在曼彻斯特看到了它。”别西卜说。
但没说全,他从两个女孩手里得到了一枚,还在另外一个女孩身上看到过——那个女孩是奇兹。卡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