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幽香的玫瑰味正从盛怀南的鼻尖勾过。
是甜腻的。是危险的。
要人丢枪卸甲的。
盛怀南连呼吸都顿时重了几分。
三年没见,乍然就看见这样香艳的场面,实在是太挑战自己的定力了吧……
他手忙脚乱地将人放进浴缸里,也不管这满溢的热水已将自己的衣衫都打湿。
盛怀南这时候只想速战速决,麻溜地替人洗干净,半点别的是想都不敢想。
楚景和却倚着浴缸,歪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盛怀南看。
他的视线透露着天真和引诱。
那张红得异常艳丽的薄唇缓慢一张一合:
“你不来吗?”
他直勾勾地看着盛怀南:“你衣服都湿了,会感冒的。”
“……”
盛怀南的动作猛地一顿。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是“啪”一下就断得干脆利索。
下一秒,浴缸里滚烫的热水和泡泡翻撒了满地,水蒸气被粗鲁扰乱,浴室里的温度蓦地上升了几度,空气变得粘稠急躁。
一双蛮横强硬的大手朝楚景和袭来——
男人的吻来得狂野且火热,楚景和被他吻得也不得不仰起脸喘息。
但不够,太不够。
吻渐而深入,几乎要将胸腔内的所有氧气都挤压出去,要彼此都在这个久违热吻里窒息。
盛怀南扣紧了楚景和的后脑,一遍遍地啃咬蹂躏他水光潋滟的唇。
宽厚有力的大手以极霸占的姿态将人环着,用力地箍进怀里,心跳簇拥着心跳,相贴的地方烫得吓人,像欲望烧起的火,燎燎地把灵魂都焚尽。
楚景和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看向盛怀南。
玫瑰花的香气已愈发浓郁。
楚景和就像是醉得太过,只有悄悄红起来的耳朵尖泄露了他的心虚。
但盛怀南没有察觉。
他太久太久没有这样热切地将人拥入怀里,手掌心的触感真实温热,比梦境确切。那些满溢的爱意难以克制,盛怀南只能借着心上人醉酒的这一时半刻来偷偷透露。
他变成了胆小鬼,连爱都不敢说。
只有今晚能蒙天骗地。
只有今晚他敢再一次袒露爱。
“好乖。”盛怀南咬着楚景和的耳朵,极舒爽地叹了一声,“宝宝,好想你,好爱你。”
男人极亲昵地吻过小玫瑰的眉眼,话里有话:“我来看看我们小景这几年有没有乖乖的……”
如礼尚往来一般,盛怀南那只带着粗茧的右手抚过楚景和的后颈,细致摩挲过他最敏感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