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揽腰抱进卧室,里头的摆设是她熟悉的,曾经她在这里度过短暂的十天。
“我不可以什么?”故意将她丢置床上,趁她还未顺气之际,双臂支于她身侧冷眼直问。
“占有你吗?”
见她想起身,他双手突地抓住她衣领,用力一扯,将丝质的衬衫撕破,露出白皙的肌肤及包裹在内衣里的饱满胸脯都呈现在他眼前。
“不!不要!”
受惊地扭动身子,使劲地拍打他的手,要他停住狂暴的动作。
“这是你自找的,我说过,我会还手,可惜我不打女人,所以你只能拿身体赔偿我。”
不顾她的挣扎及抵抗,将她身上的衣服全给扯下。
“我不要!你不可以碰我!”被他松绑的双手努力地支撑住身子,一再地往后退,想要退至安全地方。
由不得她退缩,全身赤裸刺激严桀连日来的欲望,起身开始动手解下扣子,眼光则是没离开过她。
“严桀,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人,你放开我让我走?”没有衣服的遮蔽,她哪能走出屋子,但是严桀又教她畏惧。
“太迟了。”
没两下子,他也是全身赤裸,高大的身躯欺身向她,直逼得她再也顾不得一切地跳下床,想夺门而出。
才跑没几步的身子,在房中央被他拦住,用力一甩将她给甩向床,并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重重地覆于她身上,断了她最后的退路。
“求求你,不要啊”双手被他定在身侧,他的唇先是探向她颈间,在那里细细地吮吻过后,才往下移至胸前的柔软,含住敏感的乳尖开始挑弄。
此时严桀不认为言语是需要的,他只想要将快要爆发的怒火及欲火全部发泄而出,那方法是吓人的,将商柔的眼泪给逼出,啜泣地求饶。
无视于她的哀求,他的唇贪婪地换至另一边的柔软,直到他感到不满足,加上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探索,力道之大显示他的怒火。
无声的泪水滑落,他却视若无睹地继续,完全不在乎她的哀求,因为怒火直烧,使他没有耐心地拨开她的双腿,手指在那里深深地挑逗,玩弄她颤抖的身子。
不等她是否已准备好,严桀分开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际,在她摇头之时,不带温柔地挺进她体内,听到因她发疼而尖锐的抽气声及无法忍耐的呼喊声,他霸道地封住她的唇,吞进所有的声音,要她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放肆地律动,连给她退缩的时间都没有,重压的身体阻挡她的退路,抵不住他的狂猛,商柔奋力地扭动想要移开,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想要减轻加诸于她的重量。
“不要停下来”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嘴唇,喘着气轻呼著,这次的疼痛令她难以言喻地发颤,比起第一次更加不适,特别是他有意地加重力道想伤害她。
“这只是开始。”
“不”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除非我消火,否则你别想走!”
因为盛怒当中,严桀将这场激情在狂暴的肆虐下结束,当他趴在商柔身上时,她根本无法反抗,就连身子都已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全身散布过多的不适及快感,而他埋于她体内的欲望还不愿退出。
在她无力挣扎时,严桀一再发泄体内的欲望,将她所有的体力及精力全毫不留情地耗去,直到他满足时,商柔已带著过多的疲累沉沉睡去,眼泪则是淌在她脸上未干涸。
激情过后,商柔不知睡了多久,最后被说话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看着四周,想移动身子却因疼痛而皱眉地轻呼。严桀已不在房里,直到她缓缓坐起身后,发现她的衣服已不成样地散落一地,根本无法穿上。
沈于该如何离开的念头中,她没注意外头的说话声已消失,就连严桀走进房间,伫立于门口她都不晓得。
“你起来了?”
“你想干什么?”防备地问著,见他含笑地望着她,她这才发现被单已滑下,红著脸赶紧围住裸露的身躯。
“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就算她的衣服难以再穿上,也还是她唯一能蔽体的衣物,起码让她感到安全。
“衣服?”
视线瞥向地上那已经是解体的衣料,严桀走进房间,在她畏缩之下打开衣柜,朝她丢了件衬衫。“把它穿上。”
“我不能穿你的衣服离开。”
她的话使严桀再次变脸“谁说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使商柔的心一惊,几乎要停掉心跳。“你不可以拘禁我,那是违法的。”
他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他没有权利。
“不可以吗?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严桀,求求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你眼前,永远都不会。”面对他的怒视,商柔早忘了柳圣风告诉她的话,直向他保证。
“不准再说要走,你只能待在这里!”
严桀发怒地重捶墙壁,使她噤声地咬住下唇,眼泪再次滚出眼眶。
“为什么?”
一见她哭,严桀不舍地上前,怎奈商柔不愿地闪躲。
“你不要过来。”她紧抓住被单,恐惧地向后缩。
“该死!”不理会她的抗拒,他一把搂过她拥在怀中。
那怀抱是温暖的,使她恐惧的心稍稍放下,明白他不会再有其他动作,她才又尝试性地开口:“严桀,让我走好吗?”
“不行!”他不容反驳地一口拒绝。
“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初是他放弃的,所以他没有权利再拥有她,这点他应该比她清楚。
“那就什么都别想,只要感受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