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侍侯我洗浴了。”
司空离眼中红光隐隐跃现,“不只明天,以后都不准让瑕尘侍侯你洗浴。”
“你,啊!”陆意秋被司空离一搓一捏,没了声音,只剩下大喘。
“以后这事交给我来做。”司空离将陆意秋清理好,抱着他躺到被子里不容质疑道。
陆意秋困倦袭来,不理他,闭目而睡。
睡到模糊时,感到脸上湿湿的,朝里侧过脸。湿湿的没有了,可是身体热得紧。
陆意秋本就是体热之人,再加上天气日渐暖和,俩人这样贴身相拥,无疑是蒸笼里的两只热腾腾的白包子。
陆意秋朝里滚了滚,又一脚踢走随即粘上来的人,无意识喃语道:“热。”
司空离只得朝外睡了,留足够的空间让陆意秋睡了。
翌日,用早膳时,司空离突然对瑕尘道:“你见灯影把戏吗?”
瑕尘莫名其妙,但点了点头。
“可是凑近了庞大,拉远了细长?”
瑕尘点头。
“你说灯照下的人影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瑕尘恍然大悟。
墨染一脸事不关己,不语不言站在一旁。
陆意秋嘴里吃着油条,狠狠地瞪了司空离一眼,又看了一眼温驯的墨染,心中感叹,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
瑕尘恍然后又多了疑惑,他昨天跟陆意秋提这事时已经是晚上了,随后陆意秋便上床睡觉了,为什么今天一早黎大人便知道了?
瑕尘皱眉思忖良久无果后,突然心惊,难道真不能背后说人?可他说的是墨染并不是黎大人呀。
府衙没什么事,司空离提议出去走走。
林烬提议去登山踏青,灵松山,京城往南十里外。
瑕尘一听说去登山,一溜烟跑回府准备物什去了,再来时赶了马车,车上茶水、点心、枕头全备了,连墨染也带了来。
林烬笑道:“你家小厮倒是机灵。”
瑕尘与墨染坐在车辕上驾车,陆、司空、林三人则在车中慢饮茶。
到了灵松山,瑕尘抬头一看,高不见顶,“这么高!怕是爬到天黑也到不了。”
林烬道:“风景都在路上,爬到哪算哪。”
瑕尘问道:“要带茶水点心上山吗?”
司空离看了一眼正兀自兴奋看风景的陆意秋,说道:“带吧,说不定上山像猴,下山像狗了。”
灵松山的山路蜿蜒曲折,路两旁生长着层层叠叠的各种树木,林间小草芳香碧绿。
未行多远便见一个短襟男子躺在路边痛苦呻吟。
瑕尘最先跑过去,见男子一脸色苍白,蜷缩在地,手按在心窝处,冲后面几人大叫道:“他生病了。”
“赶紧送到城里找大夫。”陆意秋去扶那男子。
司空离看了一眼男子的情形,说道:“来不及了,你来。”
后面一句是对墨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