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士王于幽蓝蔷薇中轻笑,阳光般耀眼的发丝微微颤动,淡金色的睫羽划出凌厉韵味,骑士王接过纳兹放在肩膀上趴着,又把御主横报起来转向冬木市中心的方向。
身后古老王者目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亚瑟轻声道:“您应该也都知道,职介相性这种东西……等级越高越没用,您其实也可以试试saber与archer之间的力量增减。”
一直密切关注亚瑟和吉尔伽美什的爱丽丝菲尔对亚瑟的这句话似懂非懂,这位男版saber似乎是在告诉archer一些关于servant的情报,但从阿尔托莉雅的表情中,又好像不是。
吉尔伽美什听言哼笑两声,金黄色的灵子从他的脚步开始散去,古老王者神色危险,红眸如尖刀锥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第八组的servant果然特殊,你是……”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逐渐远去,他与亚瑟之间打的哑迷似乎只有当事三人才懂。
见吉尔伽美什已经离开,亚瑟也抱着小御主高跳而起,跃向庭院之外的树林深处。
servant骤然跳起的引力将庭院花坛中的蔷薇撕破些许,花叶随着他跳起的势冲上屋顶后又悠悠随夜风落回到白玉石地面上,银莹的月色被蓝蔷薇晕染成幽蓝,一如这突然出现的第八组saber组的亚瑟王神秘又优雅。
“saber……他们……”
爱丽丝菲尔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两位sarvant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与圣杯不,应该是说与圣杯系统有关,而且,那个男性的saber似乎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爱丽丝菲尔……你觉得我和那个亚瑟有什么区别吗?”
阿尔托莉雅听出了吉尔伽美什与亚瑟之间的言语交锋,做为姓转版的自己,那个男人所说出的话看似绵绵温和,却已经是锋芒逼人,战意凛然。
亚瑟的意思是说archer与其总是想看他与自己之间的战斗,还不如多小心archet他自己。毕竟到了他们这种(英灵)等级,职介相性之间的克制效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大作用。
然而少女骑士王的重点确实另一个,为什么那个亚瑟所体现出来的思维如此成熟?
做为一位可以身负多重职介的英灵,servant阿尔托莉雅知道,每一种被投影出来以某种职介现世的servant并不能完整地代表这个英灵。因为投影时选择的职介,年龄,状态不同,从英灵座上投影出来的servant的行为思想也会有很大差别。
看那个亚瑟的样子,他所投影出来的年龄段和直接状态与我应该是同一时期,可为什么他的作风与我差别这么大?
就像是现在作为saber的自己,自己也有作为lancer的记忆,作为archer的记忆,作为saberlily的记忆……
可那些于此时的她只是水镜中的花月,没多少感同身受的影响,此时的她依然是那个在镇压莫德雷德的反叛后,于鲜血淋漓的尸体上撑着剑痛心怅然的骑士王。
然而那个亚瑟*潘德拉贡却不一样,他刚刚那么锋锐刺人的行为更像是自己lancer时的状态。
“archer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另一个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女性骑士王将爱丽丝菲尔带离庭院回去休息。
*
翌日。
冬木市里突然起了一阵浓雾,乳白色的气体在空气中汇聚着,能见度被压得极低,整座城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浓雾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