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重,蒋柏图抱起她太轻松,随口问她:“有没有一百斤?”
陈佳弥拒绝回答,卖关子说:“你猜。”
蒋柏图懒得猜,看一眼时钟上的时间,抱着她走出几步,把她放到沙发上,“你的生日只剩下十几分钟了,先过生日吧。”
陈佳弥没有异议,目光追着蒋柏图,看他去那边桌子拿来蛋糕。
他在她身边坐下,认真地拆开包装,插一根蜡烛到蛋糕上,拿打火机去点火,一边问:“是24岁的生日对吧?”
“嗯。”陈佳弥的拖鞋还在玄关那边,脚光着,踩地上觉得太凉,索性把脚放沙发上,盘腿而坐。
蒋柏图点好蜡烛,把蛋糕端到陈佳弥面前,“来,许个愿。”
陈佳弥双手合十,闭上眼说:“我希望,leo今晚的承诺,以后都会兑现。”
蒋柏图轻轻挑眉,等她睁眼吹灭蜡烛,好笑地问她:“我今晚承诺什么了?”
陈佳弥很当真地说:“以后的每一年,都会拥有属于我自己的生日蛋糕。”
确实是他刚才讲过的话,蒋柏图点点头,表示认账。
陈佳弥取下那根蜡烛,蒋柏图将蛋糕放下,伸手拿刀准备切蛋糕,陈佳弥却让他等一下。
她抽出一根新蜡烛插到蛋糕上,点上火,把蛋糕端到蒋柏图面前,说:“leo,你也许个愿。”不等他说什么,她紧接着又说,“我知道今天也是你的生日。”
蒋柏图并不觉得意外,他的证件已经多次由陈佳弥经手,想记住他的生日一点都不难,但他说:“这样的话,这就不是只属于你的生日蛋糕了。”
“我不介意。”陈佳弥直勾勾地看着蒋柏图,“我很高兴能和你分享生日蛋糕。真的!许愿吧,leo。”
蒋柏图今天接了许多电话,已经收到许多生日祝福,家人遗憾没能陪他过今年的生日,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此刻有人为他点蜡烛庆生,他很开心。
他认认真真地在心里许了个愿,陈佳弥好奇地问他许的什么愿望,他拒绝回答,只说:“心里的愿望只能让上帝知道。”
陈佳弥没再追问。
最后没有正经切蛋糕,蒋柏图拿叉子叉起一小块,直接喂到陈佳弥嘴边,到这时才跟她说:“生日快乐!”
“你也生日快乐。”
陈佳弥有样学样,叉起一小块蛋糕喂到蒋柏图嘴边,谁知蒋柏图却不接受,他手背轻轻拨开她的手,倾身过来吻她。
陈佳弥嘴里含了小半口蛋糕,还有唇角有沾到的一点奶油,没几下就被蒋柏图吃干净。
蒋柏图拿走她手中叉子,随手扔到茶几,抱起陈佳弥放到床上。
陈佳弥看他欺身上来,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虽闭着眼,但她知道解开她的睡衣纽扣,吻在她心口上。
这一次很不同,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照顾她的感受,担心她着凉,他会体贴地用被子把她裹住,纵然他自己在被子里忙出了一身热汗,他也默默忍着。
他甚至允许她坐到他身上。
陈佳弥掌心贴着他的胸肌,汗潮在手心里滑腻腻的,她摇摇欲坠,蒋柏图双手扶着她的腰稳住她,助力。
他有那么持久的力量,陈佳弥却没有那么好的承受力,她瘫软在蒋柏图身上狠狠喘气,呼吸吹在他耳边,撩得蒋柏图忍不住转过脸来,狠狠吻她。
陈佳弥忍不住同以前做对比,突然有点明白蒋柏图说的“这次不一样”,她感觉的确不一样。
无尽欢愉,由平安夜延续到了圣诞。
陈佳弥累得不想动,躺在床上喘息,蒋柏图没穿衣服,掀开被子直接起床,拿纸巾包着套扔进垃圾桶。
他健康完美的躯体,完整地展现在她眼前,视觉太过震撼,陈佳弥忽然觉得无法直视。
她刻意避开眼神,蒋柏图却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问她:“一起去洗?”
“……你先去。”她其实没那么放得开,真不好意思跟蒋柏图一起洗,那个动作想起来多少有些不雅。
等浴室的门打开,蒋柏图披着浴袍走出来,她才遮遮掩掩地披上浴袍下了床,进浴室去。
双双收拾妥当,陈佳弥困倦地躺进蒋柏图怀里,背向着他说:“我的腰,好酸啊。”
蒋柏图领会到她的意思,忍不住笑一下,一只手搭到她腰上轻轻揉按,“你这身子骨,缺乏锻炼。”
陈佳弥闭着眼微笑。
蒋柏图边揉边问:“may,会不会游泳?”
“不会。”
“找时间玩教你游泳?”
“嗯。”
沉默一会,陈佳弥开始杞人忧天,手指抠着枕头说:“leo,全叔要是说出去,以后在公司怎么办?”
“……毒哑他?”蒋柏图按她腰的力道重了一下。
陈佳弥笑得肩膀发颤,“哑了还能写字呀。”
蒋柏图胡说八道:“那就只能杀人灭口了。我动手还是你动手?”
陈佳弥笑个不止,“你正经点!”
“全叔有分寸,”蒋柏图极正经,“不会乱讲话的。”
困意来袭,陈佳弥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没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