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J刺字(含(1 / 1)

这一个月,赵三带着李若桃回娘家回得勤了些。

李若桃和李秀才逐渐没了刚开始那种羞耻的感觉。

都给人当奴了,何苦还遮遮掩掩的。

他们之间的游戏玩得越来越和谐开放了。

李秀才在月初娶了徐媒婆,不过是为了徐媒婆调教起来方便而已。

明面上徐媒婆是李秀才的娘子,实际上,李秀才只有跪在地上叫妻主的份儿。

他的鸡巴从此十二个时辰都系上了丝带,无论是排泄还是射精,都要得到妻主的同意。

吃饭时,徐媒婆在桌上吃,李秀才在桌下跪趴着,偶尔漏下点什么,才是他吃的。

这一日,赵三带着李若桃回门,李秀才与徐媒婆正在吃饭。

李秀才赤裸身体,正趴在徐媒婆宽大的袍子下舔着徐媒婆的逼。

“吃饭呢?”

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李秀才吓得身体一抖,听到是女婿的声音,他才放下心来。

徐媒婆放下筷子:“姑爷要不一起?”

赵三随意在圈椅上坐下,打开折扇:“不了,我和奴儿已经吃过了。”

李若桃一进门就把门关好,在赵三坐下的瞬间,跪立在他旁边,双手伸直打平,以防夫主需要放什么东西。

果然,赵三扇了几下,就把折扇收起,放在李若桃手上,掏出来一个项圈和绳子。

李若桃自觉地把脖子前倾,让夫主顺利地给她戴上项圈。

“乖狗。”赵三拍了拍她的脑袋,“把衣裳脱了吧!”

李若桃起身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露出里面的麻绳。

麻绳已经在她身上绑了好几个时辰,有些地方已经有些淤血,几股绳子穿过下体,勒住骚逼和屁眼。

仔细一看,那里的绳子早已被打湿,颜色都深了许多。

李若桃不愧是被赵三调教了快一年的贱奴,她脱完衣服重新跪在赵三面前,这一次双腿打开,把骚逼完整地展示给赵三。

在夫主的凝视下,李若桃的骚逼又开始流水,麻绳已经吸饱了水,那汁液顺着麻绳往下流,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竟已经汇成一个小水洼。

“赵三公子的手段果然不同凡响,夫人真是被调教得不错呢!”

徐媒婆已吃毕了饭,拎着李秀才脖子上的绳子,带着赵三往内室走去。

里面的屋子很大,原是李秀才的书房与卧房,被徐媒婆打通,如今是一个巨大的调教室。

有时赵三回带着李若桃来此一同淫乐。

今日他们想玩点新鲜的。

“比比两只贱奴的忍耐性吧!”赵三淡淡地说。

“这怎么比?”

徐媒婆笑问。

“你戴上假鸡巴,干你的奴,我干我的奴,看他俩谁先泄出来,先泄出来的那个,给忍耐力更好的那个舔出来,如何?”

徐媒婆一听,这游戏好玩,欣然答应。

徐媒婆骚逼湿得一塌糊涂,她让李秀才给她戴上假阳具,李秀才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这桃源里享受一番,众人都知道李秀才和徐媒婆成亲了,可他们都不知道,他连徐媒婆的逼都没肏过。

反倒是他自己,已经快被徐媒婆肏透了。

双头龙一端没入徐媒婆的骚穴,另一端坚硬如铁,是要操进李秀才骚屁眼的。

李秀才和李若桃像两只狗一样趴在地上,赵三扯开泡得烂糊的绳子,提着自己的鸡巴就插进了李若桃的屁眼。

“公平起见,我也插奴儿的屁眼。”

毕竟李秀才没有骚逼,只能插屁眼。

徐媒婆笑了笑,也一举攻入李秀才后穴。

两人被撞得往前一冲,脑袋撞在一起,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嘤嘤叫着吻在一起。

两只贱狗,赵三和徐媒婆相视一眼,没有阻止。

李若桃早晨开始就被麻绳勒着,在高潮边缘,这下赵三插进来,没一会儿,她就高潮了,咬着自己亲爹的嘴唇呜呜叫着。

一脸陶醉和痴迷。

“贱东西!怎么这么没用!”赵三还插在她屁眼里,双手左右开弓打了她屁股好几下,李若桃只觉得快感更甚,翻着白眼浑身痉挛。

“贱奴好爽,主人插死贱狗了!”李若桃不知今夕何夕,放情浪叫起来。

李秀才这边已经恢复了神智,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幅浪样儿,不由得情动,下身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想要释放。

李若桃输了,她得把李秀才舔到高潮。

她爬到方才徐媒婆的位置,看着李秀才被撑开的后穴,艳红的肉翻出来,像一张嘴等着她亲吻。

李若桃低下头,撅起屁股,伸出舌头舔弄李秀才后穴。

柔软的舌头比硬邦邦的玉势旺和木棍舒服多了。

李秀才闭上眼睛淫叫起来。

这时候,他完全忘了,在他身后给他舔屁眼给他快乐的人,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不知舌尖抵到哪一点,李秀才呼吸急促地“啊”了一下,李若桃知道,那一点,对了。

于是她的舌头对准那一点不断攻击,又戳又刺,把李秀才爽得直翻白眼,叫声又浪又媚,似乎正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奸淫。

“啊!!!”李秀才的屁眼规律地收缩,把李若桃的舌头夹住。

李若桃抽出舌头,跪在亲爹身后,迷茫地抬头看向赵三。

赵三蹲在李秀才面前:“爹,你想不想尝尝自己养大的桃儿的味道?”

李秀才茫然点点头。

他这时只想把鸡巴塞进温暖的地方,哪里都行。

赵三询问了徐媒婆的意见。

毕竟是人家的私奴,还是要遵循人家的意见。

徐媒婆点点头,都是狗,狗玩狗有什么不可以的。

“贱奴,把你爹的狗几把松开,放到你的狗逼里吧!”

赵三下了命令,李若桃爬到李秀才身下,用舌头解开丝带,坚硬的鸡巴一下子拍到她脸上,李若桃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含了含。

想到赵三的命令,李若桃坐起来,和李秀才面对面,从上而下,把滚烫的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两人都是一阵淫叫。

父亲的鸡巴操进了女儿骚逼。

李秀才十几年没有操过逼,感觉大脑一下子清晰起来,搂着女儿的腰疯狂冲刺。

“爹爹,好厉害,操的女儿好爽!”

李若桃疯狂浪叫,骚逼绞紧,像是要把亲爹榨干。

看着父女相奸的画面,赵三和徐媒婆也加入进来,赵三捅进李若桃的屁眼,徐媒婆把假鸡巴塞进李秀才的屁眼,李若桃和李秀才同时前后夹击,快感加倍,更加疯狂地操弄起来。

四人肉体相搏,直到李若桃身上布满精液,被李秀才舔吃干净,这场淫乱的游戏才结束。

父女在这样的游戏中达到了生命大融合,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赵三和徐媒婆对于他们俩的结合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过是两个玩意儿,说到底还是跪在自己脚下的狗,如果没有他们的同意,李若桃和李秀才怎么会擅自交配。

李若桃和李秀才对于这样的生活完全丧失了斗志,任由赵三和徐媒婆对他们捏圆搓扁。

在赵家一月一度的家宴上,李若桃与大嫂二嫂和婆母嬉戏玩乐,回到娘家还能与父亲鱼水交融,平日里只要伺候好夫主,旁的事也不用她操心,不过几年,她就成了赵三引以为傲的妻奴,她再也不会活在旁人的眼光里,夫主的命令大过天,只要夫主开口,哪怕是在闹市裸体爬行,对她来说,只要夫主高兴,她都可以做。

赵三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很满意,对李若桃进行了一项测试。

这一天,他从外面带回来几个年轻女子,在亭中饮酒作乐,李若桃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看着自己的夫主搂着别的女人,她心里不知作何感想,难受得想要哭出来。

“怎么,人多了就不知道规矩了,还要夫主提醒吗?”

赵三闲闲地说道。

李若桃一听到他的声音,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只是低着头,不像以前那样回抬头偷偷看。

赵三以口渡酒,与一个艳丽女子舌吻半日,那女子娇吟声声,刺入李若桃的心脏,她面无表情地伏在地上,不知不觉眼泪已经在地上聚成了小水坑。

不声不响必有妖。

赵三推开眼前的女子,摸到李若桃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抬起头,这才看到她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她放弃了所有,只想和夫主好好过日子,若是夫主还想收其他奴,她没有办法阻止,可是会心痛,会难受……

赵三看到李若桃伤心的泪水,心里一刺,烦躁地扯着她的牵引绳把她带到调教室,亭子里的姑娘们面面相觑。

直到有人来把她们带出府,才消停了些。

“不喜欢夫主与别的女人来往?”

李若桃被吊在梁上,仅单脚足尖着地。

她目光下垂,说着违心的话:“夫主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奴不过是夫主的玩意儿,哪有什么话语权……”

“谁说你没有,贱奴不是我的妻子么?妻子就可以有话语权。”

李若桃犹豫:“那贱奴可以请求夫主不要再有别的女人吗?”

赵三笑了笑:“那贱奴可要让夫主满意哦!”、

李若桃还没问怎么才满意,鞭子已经在她骚逼留下痕迹,血红的鞭痕让她尖叫出声:“啊!”

赵三用鞭子挑开她的骚穴:“我想在你身上刻几个字,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肉便器,可好?”

虽然在这么私密的地方刻字挺让人害羞,不过这样能让赵三满意,李若桃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赵三拿来银针,仔细在她骚穴附近戳刺,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那处本就皮肉柔软,李若桃疼得虚汗都冒出来了,硬是咬牙不敢出声。

半晌后,赵三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对着铜镜说道:“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李若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骚穴淫水涟涟,红肿的皮肤上左边写着“骚逼”,右边写着“贱奴”。

赵三左看右看,还觉不够,又在屁眼上写下“肉便器”“吃屎狗”几个字。

李若桃看着自己的身份标签,以后她就是夫主的私有物品了,没有主人点头,贱狗是不可以随便与别的狗交配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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