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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玉势跳甩舞(1 / 1)

李秀才跪在床前的地上,双手反剪绑在身后,身后的大洞一缩一缩,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

徐媒婆用手指弹弄前面的鸡巴:“认我做主人,我就让你这根淫贱的东西获得快感,不然,我让你永远也没办法通过这东西获得快感。”

李秀才身为人师,怎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他脸色酡红,哪怕方才被狠狠操弄过,此时依旧维持他的风度,他扭过头,拒不答应。

徐媒婆没有跟他废话,直接用手使劲掐住硬邦邦的鸡巴,那等男儿脆弱之处,平日磕着碰着都要疼上一阵子,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折腾,李秀才眉头一皱,没能忍住惊叫起来。

“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捏它……”

徐媒婆又是一使劲,另一只手捏住下面的两颗球,不断揉搓。

李秀才的脸涨得通红,口中不断恳求:“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你是听话还是不听?”徐媒婆停下动作,但手还没有从他鸡巴上拿开。

李秀才很想硬气地拒绝她无理的要求,可下半身的肿胀、疼痛不断袭来,他低下头,声如蚊蝇:“听……我听……”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她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慢慢抚慰着李秀才的硬挺,“嗯?”

李秀才只觉得脑子里像是一片浆糊,心跳如擂鼓一般,他纠结,为人师表,他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毫无尊严之事?

可自己的弱点就在对方手里,任他再不愿意,也只能低下他向来孤高自许的头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叫着:“主人……求你……”

徐媒婆把束缚李秀才鸡巴的细绳解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李秀才感觉全身的快感都迸发出来,他颤抖起来,极致的快乐中,他似乎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还想要被什么填满身体。

……

父女俩再次坐到一张桌上吃饭,李秀才和李若桃默契地都没有抬头看对方。

“爹,我们等会儿就要回府了。”

李若桃放下筷子,低眉顺眼地说。

李秀才例行训话:“嗯,回去之后,要好生听夫君的话,伺候公婆……”

“知道了,爹,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话还没有说完,徐媒婆从门外走进来,风风火火地说:“赵夫人不用担心,以后你爹的生活,我会好好料理!”

李若桃几乎不敢抬头看徐媒婆,一看到她,她就克制不住想到那一晚在厢房外看到的那一幕,她把自己的父亲压在身下……

李若桃想要拒绝,一直没有说话的赵三却按住她的手:“岳父年事已大,确实该有个贴心的人儿在身边照顾着了,我家娘子毕竟已经出嫁,多有不便,徐婶子愿意与岳父结为连理,实在是好事一桩啊!”

李若桃怒目而视,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徐媒婆欺压的,为何还要助纣为虐!难道自己做了奴还不够,还要让自己的爹也身陷囹圄?

李若桃在饭桌上的表现为了挣得了回府后的第一顿打。

“看来还是对你的调教不够严厉,在外还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夫主,嗯?”赵三拿着鞭子,一下一下点在李若桃红肿的屁股上。

李若桃痛得不由自主地颤抖,可没有赵三的允许,她不敢随便乱动。

肿胀如桃子的屁股微微颤抖,赵三用鞭子按一下,压出白色的痕迹,移开鞭子,皮肤迅速变成红色。

李若桃不说话,还在为父亲以后即将面临的生活感到悲切。

赵三可不惯着她,一连串十几下,李若桃的心思瞬间被收回来,惨叫着求赵三收手。

“嗯?”赵三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骚逼,“明明身体还是还喜欢的,怎么还让我停呢?”

他把手上的粘液抹在李若桃嘴里,让她好好吮着,另一只手扬起鞭子,狠狠地打在她后背上。

李若桃疼得想咬牙,可口中还有赵三的手指,要是咬疼了他,怕是难逃一顿毒打,只得暗暗隐忍。

交错的鞭痕绽放在她后背上,赵三痴迷地看着她的后背:“真好看啊……小奴儿,许久没见你跳舞了,不如今天加点儿难度?”

李若桃惊恐地看着他,他每一次的想法都让她震惊,这一次也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损招。

赵三从箱子里取出两根玉势,一根塞进骚逼,一根塞进屁眼。

“我要看你的甩奶子舞,要求是不能让两个骚洞里的玉势掉出来,不然今晚是不会让你高潮的哦……”

一想到不能高潮,李若桃就夹紧了两个洞穴,生怕它们掉出来。

甩奶子舞是赵三要求她练习的一种自创舞,每一个动作要求既美观,又要让胸前的奶子最大幅度地舞动起来。

每一次跳这个舞,赵三还要打分,要是抖动的幅度不够大,动作不够美,都有相应的惩罚。

赵三扔了鞭子,半躺在榻上,看李若桃跳舞。

两个穴里都塞着玉势,李若桃的腿上动作难免有点束缚,放不开,有些小家子气。

赵三混迹风月场上多年,一眼就看出来她夹着腿跳舞,皱眉说道:“你今日的分都要扣完了,是不想高潮了吧?”

李若桃一想到赵三曾经一晚上控制她高潮,每一次她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就停下,那种想要得到却偏偏得不到的痛苦,李若桃就好像感觉到身上有蚂蚁在爬。

现在真是进退维谷,动作不到位要罚,玉势掉了也要罚,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李若桃尝试着把双腿打开一些,可骚穴和后穴的肌肉根本不足以夹住有些分量的玉势,两根玉势往下滑了一些。

李若桃吓得赶紧夹紧了腿,连奶子都忘了甩。

赵三皱紧眉头:“没有甩奶子,又夹了腿,不行不行,太差了!今晚罚你不能高潮!”

李若桃抱紧赵三的腿:“夫主,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会勤加练习,不日就能把动作练好,求夫主给贱奴一次机会!”

赵三这一次竟格外好说话:“好,给你十日时间,练好这个舞,不然就把你关在调教室!”

赵三要她练这个舞蹈是有原因的。

十日后。

赵三一进门,就踩着李若桃的脑袋:“去换衣服。”

丫鬟已经把衣服拿进来放在床上,她目不斜视地从李若桃身边走过。

李若桃扭着屁股爬到床边,起身拿起衣服一看,犹豫地看着赵三:“夫主……”

赵三头也不抬:“赶紧换,换完要出门。”

李若桃也不敢说别的,只好穿上了这一层薄纱——其实也跟没穿一样。

在府里上了马车,李若桃松了口气,可马车停下的时候,李若桃又犯了难。

身上的衣服聊胜于无,只有一层薄纱,在奶子和骚逼处有些许遮掩,可略一动作,那两处遮掩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下车。”

赵三坐在马车里,半阂着眼,吩咐道。

李若桃听着外面嘈杂的动静,乞求地看向赵三:“夫主,您要让外人看贱奴吗?”

赵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只要听话就行了,夫主会让你是安全的,嗯?”

李若桃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撩开帘子,低着头下了车,不敢抬头看别人的眼睛,她看着赵三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个女人好放浪,是谁啊?”

“跟着赵三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人?”

“我的天哪!这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

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不断传入她耳中,李若桃的耳朵逐渐红了起来。

“怕什么,你一个贱货,还怕别人看?”

赵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所幸在外面走的时间不长,很快二人就走进了一个阁子,把外面的声音隔断了。

“跪下吧。”赵三淡淡地说。

李若桃下意识地双膝一软跪立在地上,膝行跟着赵三,直到他坐在椅子上,李若桃才松了口气,悄悄抬眼扫视了一圈。

这一看,心里一惊,只见赵老爷、大哥、二哥还有徐媒婆都坐在椅子上。

而赵夫人、大嫂、二嫂则跪在夫主身边,脖子上都戴着链子,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父亲李秀才居然也赤裸着身体跪在徐媒婆身旁。

她眼中有震惊,不解,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的父亲。

显然李秀才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不断地往后挪动,仿佛想要自己理科消失在这里。

徐媒婆自然不会让他退缩,看到他的小动作,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狗奴,你在干什么?”

李秀才身体一震,他作为一个父亲,被人当着女儿的面叫这种侮辱性的名字,他低下头,不敢看女儿的表情。

赵老爷这时候发话了:“今天是一次家宴,大家都是同好,而且都是家里人,一次小聚会,大家轻松一些,让奴儿们好好表现自己……就从我家贱逼开始吧!”

赵夫人面色坦然,似乎对这种当众裸露身体的事习以为常,赵夫人以前在闺阁时,就因吹箫闻名京城。

嫁人之后,赵老爷要求她学习用骚逼和屁眼吹箫,这是赵夫人的绝学,只有赵老爷和几个亲近的人见识过。

显然赵家人除了李若桃其他人都见识过的,李若桃实在好奇,忍不住偷偷抬头看。

赵三大方地说:“贱奴,何必偷偷摸摸,看吧,等会儿就轮到你上去表演甩奶子舞了。”

说话间,赵夫人已经膝行至阁子中央,她手里拿着一根玉箫,熟练地用手在下体摸了一把,若是下体干涩,玉箫塞不进去不说,声音也凝滞难听,须得下体湿润,最好水唧唧的,吹出的声音才叫好听。

赵夫人双手将玉箫放在骚逼口,赵老爷调教出来的人,不仅要求吹箫动听,连动作也要好看。

赵夫人手臂架起来,面色微微潮红,腹部用力,悠扬的箫声传来,似乎还来着氤氲的水汽,李若桃不由得被箫声吸引,沉醉了。

在场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赵夫人的演奏。

过了一会儿,悠扬的曲调陡然一转,她将玉箫放在屁眼处,箫声逐渐变得急促有力,仿佛表达了另外一种情绪,李若桃听得眉毛蹙起,也被带入了情景。

最后,赵夫人用一阵轻缓的乐曲结束了演奏,在场的人静了一段时间,这才反应过来,给了她雷鸣般的掌声。

赵夫人收了玉箫,依旧膝行回到赵老元身边,她方才演奏过的地方,已经滴落了一滩淫水,在地板上格外显眼。

“贱狗,该你上场了。”徐媒婆用脚踢了踢李秀才的屁股。

李秀才羞愤欲死,可他更害怕挨打,只得扭扭捏捏地往那一处爬过去,他爬行的时候,一阵铃铛声从他身上传来。

与此同时,徐媒婆略带歉意地说:“贱狗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我还没有开始训练他才艺,只能做一些清场工作了。”

李秀才爬到中央,撅起屁股,众人这才看到李秀才下身的鸡巴早已高高翘起,胀成紫红色,龟头却被一根红绳死死系住,还坠着两颗金铃铛。

方才就是这两颗铃铛发出的声响。

屁眼里还塞着一根足有女子拳头粗细的玉棒子,棒子似乎没有卡口,若是屁眼稍有放松,玉棒子便会掉下来。

赵老爷笑着说:“徐娘子这等巧思,看着着实有一番风情啊!”

徐媒婆掩唇笑道:“不敢在赵老爷面前班门弄斧,只是控制这不听话的狗儿的小手段罢了。”

赵老爷看着李秀才的动作,若有所思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些奇药,可以让男子逐渐失去雄性特征,譬如下体这物儿,服药一段时间就不会立起,还会不断退化,到时给他割掉,岂不是爽利?”

徐媒婆想了想,点头道:“多谢赵老爷,那稍后我与狗儿便去府上叨扰一二。”

什么?

李若桃诧异地抬头,他们要对父亲做什么?

赵三摸了摸她的头:“不用管。到你了。”

说话间,李秀才已经把阁子中间的淫水舔了个干净。

李秀才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徐媒婆身边,徐媒婆问道:“赵夫人的饮水好喝吗?”

李秀才满心想着女儿是不是已经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根本没有注意徐媒婆的话,下意识地点点头。

徐媒婆呵呵笑着,没有说话。

李秀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回去之后怕是又要挨一顿搓磨了。

赵三高声说道:“接下来就让我家贱奴来给大家献舞一曲吧!”

说着,赵三在李若桃后背上一推,李若桃被推了出来。

她爬到中间,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疯狂地抖动奶子。

赵老爷看得很入迷,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讨论着李若桃的动作,一致认为这个舞不错,回去也要操练起来。

一舞结束,李若桃热得身上都冒出了汗。

她很庆幸自己的表演不至于在地板上留下什么痕迹,需要父亲来为自己清场。

不然,她实在无法面对自己的父亲……

果然,赵老爷没有过于为难李若桃和李秀才,询问起下一个节目。

是大嫂和二嫂一起排练的,用骚逼和屁眼作画题字。

丫鬟取来文房四宝,一张雪白的宣纸铺在地上,大嫂负责作画,二嫂题字。

只见二人分别在自己的骚逼和屁眼里塞进去一支笔。

骚逼弹性更强,夹不住太细的笔,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斗笔,屁眼里则是塞进去一支勾线笔。

大嫂动作优美,将舞蹈与作画结合,在纸上走来走去,不知道画了些什么。

而二嫂一直蹲在左上角,媚眼如丝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下身则在纸上不断动作。

不知道她们在纸上涂抹了些什么,动作倒是挺好看的,单单当作舞蹈来看也不错。

过了一会儿,她们双双结束了这次表演。

两人将笔从骚逼和屁眼里取出来,一场表演下来,她们身上没有沾上一点墨汁。

可能这是夫主对她们的要求吧!

等她们从场内退下,丫鬟们上来把东西收走,有两个丫鬟留下,把她们刚刚的作品展示出来。

为了表明她们的作品完全是即兴的,她们画的是今日的活动现场。

所有人的特点都很明显,动作表情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谁。

大嫂的画工竟精湛至此!

再看二嫂题的字,遒劲有力,入木三分,连李秀才都对她们的功力赞不绝口。

“好!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的作品,今日就赠给徐娘子和亲家公吧!”

赵老爷笑着说。

他大方地把李秀才的身份提出来,臊得李秀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有这样的亲家见面吗?

赵老爷坐着,他赤裸身体跪着。

不光他自己跪着受辱,自己的女儿也……

实在是,有辱斯文,礼崩乐坏啊!

李秀才正在悲春伤秋之时,徐媒婆笑着接过丫鬟手里的画,拉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带着他走了。

李若桃担心地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

赵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把衣服穿好,爹说今天要回老宅吃饭,今天大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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