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大喜!”徐媒婆晃着肥硕的身躯从门外走进来。
李若桃正在打水,将窄袖挽到胳膊上,露出洁白的手臂,虽说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却生得一副美玉般的身体,李家村没有一个年轻姑娘不羡慕李若桃的。
李秀才整日眼里瞧不见那些来提亲的媒婆,鼻孔朝天:“我家姑娘是要嫁有钱人家的少爷的!”
这下可真让他说中了。
李若桃也兴致勃勃地围了上来,徐媒婆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怪道人家托她来说亲!
徐媒婆甩了甩帕子,故作高深:“秀才爷,你可知我是替哪家来说亲了?”
李秀才知道徐媒婆向来只给达官显贵说亲,对她极客气:“徐大娘给哪家说亲,我们李家都是愿意的!”
徐媒婆哼了一声:“你们李家走了大运了!是吏部侍郎赵大人!”
“啊?”李秀才傻了眼,“那赵大人,年事怕是已有五十……”
徐媒婆用帕子掩嘴笑得肥肉乱颤:“哎哟!李秀才你可别说笑话!赵大人是给赵三公子说亲呢!”
赵三公子,是梅花城里出了名的混不吝,自小便招猫逗狗惹人嫌,长大之后更是在父亲庇护之下更加随心所欲,行事乖张起来。
“赵三公子……”李秀才有些犹豫。
“哎哟,秀才爷,你还考虑什么呀!李姑娘嫁过去是正经的三少夫人,赵家又无纳妾的传统,以后姑娘还不是吃香喝辣,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李秀才看了一眼若桃:“此事……此事还需与若桃商量一下……”
徐媒婆正了脸色:“自古儿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跟姑娘商议之理?赵大人也尚未与公子提起此事,放心,姑娘入了府自有赵家家主照拂!”
见李秀才仍有犹豫之色,徐媒婆换了一副面孔:“李秀才,你可不要不识好歹!若是拒了赵三公子这桩婚事,李姑娘的后半生可就难料了……你想想,谁敢与赵家抢人?”
“这……”李秀才一脸为难地看着李若桃。
“爹爹莫为难,女儿听爹爹的!”
虽然他一直希望女儿嫁到有钱人家享福,可他并不希望女儿的夫婿是赵三。
那可是赵三啊!
“唉……”
李秀才生怕女儿嫁不出去,慌慌张张地说道:“那……那……就嫁吧?”
徐媒婆生怕李秀才反悔,欢天喜地地出门报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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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不想成亲,他的癖好会吓死良家姑娘的,他的名声已经够差了,不想在房中秘事上又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
但是他爹已经给他定了亲,听说是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家里没有娘亲,在房事这方面也没有人开蒙,那岂不是?
赵三抱着期待的心情走进洞房。
带着盖头的姑娘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她的双手显示出她并不是轻松愉悦的,她很害怕。
赵三靠在门框上,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盖头下面是怎样一张脸,他反手关上门,悄悄地往床边走去。
眼前的人似乎对即将面对的事一无所知,他站在她面前,赵三看到李若桃的双手一顿,知道她已经从盖头下看到了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
没有掀盖头,他好整以暇地问道。
李若桃隔着盖头点点头:“知道。你是赵三。”
赵三,大名赵书钦,听到刚娶的小媳妇只知道自己的诨名,他有些气恼:“我叫赵书钦,记住了吗?”
李若桃慌张地点头,盖头差点掉下来,她用手拉住盖头,语气之间有些紧张:“知道了!”
“算了,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以后你也不叫我名字。”他嘟囔道。
“那我叫什么?”李若桃偏了偏头,“叫……相公吗?还是叫夫君?”
出嫁之前,李秀才也不知道教女儿一些什么比较好,别的他也不会,净教一些文绉绉的话,让赵三听了牙酸。
“停停停!你可别提那些称呼!”赵三想了一会儿,“只有咱们俩的时候,你就叫我‘夫主’。”
“夫主?”即便没有掀开盖头,赵三也能想象出她脸上的疑惑。
“对,你爹是秀才对吧?是不是也教过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李若桃点头。
“那就是了,既已出嫁,那便要听从夫君的,叫我夫主有何不妥?”
“好,我知道了,夫主。”
听到李若桃乖巧地叫自己夫主,赵三知道,这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他美滋滋地想,这下以后的生活可有趣了!
他继续说道:“在人前么,还是叫夫君就好!还有,你在我面前,也不可以自称‘我’。”
“那我……那应该怎么说?”
赵三想了一会儿,说:“无人时,你在我面前自称‘奴’、‘狗奴’、‘贱奴’都可以。”
李若桃在盖头下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从未如此自称过,她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刚刚说了‘出嫁从夫’,这么快就忘了吗?”赵三故作不悦,提高声音说道。
“奴……奴没有忘。”李若桃纠结再三,选了一个程度最轻、自己能接受的。
“不错,真乖。”赵三不自觉地开始像训狗一样训练她。
听到赵三的夸奖,李若桃心里竟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她低着头正回味着方才夫君对她的赞赏,突然,眼前一亮,鲜红的盖头已经离开了她的头顶,被她的相公拿在手里把玩。
“小娘子,在盖头下偷笑什么呢?”
李若桃不知道大家避如蛇蝎的赵三,竟长得如此好看,爹爹平日里读的那些词句,没有一个能形容出他的容貌,她一时之间看呆了。
“你在发什么愣?”见李若桃发呆,赵三不禁恼怒。
他的这幅容貌来自他的母亲,因为太过阴柔,总被人说男生女相,他不喜欢,所以总做一些与容貌不符的事来抵消别人对他容貌的议论。
因此,他成了人人都害怕的赵三,大家都忘了他有一副好相貌。
“夫……夫主长得真好看!”李若桃差点叫错。
赵三觉得这样的话从他新婚小娘子口中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他取来酒杯,亲自倒上酒。
“这是我们的合卺酒,是为夫亲自倒的,以后这些倒酒布菜的活儿,可都是你的了!”
李若桃垂下眼眸:“是,夫主,这些都是奴该做的。”
李秀才告诉她,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要伺候好丈夫。
她从来没有喝过酒,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看赵三。
“怎么了?”赵三皱眉。
“奴……奴从来没有喝过酒……”
“没事,以后在我面前可以喝酒,”他又补了一句,“只有在我面前才可以!”
“奴知道了!”
她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赵三偷笑:这么听话的姑娘,他爹从哪里找来的?这以后岂不是能想教成什么样就教成什么样?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新婚妻子跪在地上给他舔脚的画面了。
一口酒下肚,李若桃原本微红的脸颊烧成了朱红色,眼神也迷离起来,歪歪斜斜地要往床上倒。
赵三连忙闷了杯中酒,有些后悔。
早知道她这么容易醉,这会儿才不会给她喝酒,还有好多规矩没说呢!
可李若桃已经撑不住,抱着枕头会周公去了。
赵三看着胯下已经站起来的小兄弟,实在不想让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如此潦草。
他三下五除二帮李若桃除了厚重的凤冠和衣饰,又拧了帕子给她擦脸。
“你这奴倒好,进门先叫爷伺候上你了,看爷以后怎么在你身上找补回来!”
沾了水的帕子把李若桃脸上的妆容洗净,露出她原本的相貌来。
这下赵三知道自家老头是怎么找上李若桃的了。
未点妆的模样,也太美了!
蹙着眉头的样子,让他产生了一股凌虐欲。
解开白色的中衣,映入眼帘的是大红色的鸳鸯戏水抱腹。
他将手探入抱腹,向着那一对软肉袭去。
赵三从十五岁开始玩女人,奶子不知道摸了多少,李若桃的奶却让他流连忘返起来。
明明大小只一只手就可以掌握,可是那柔软细腻的手感,像牛乳一般滑手。
他捏了许久,久到李若桃在睡梦中都觉得他烦,挥手想要把这只扰她清梦的咸猪手拍走。
赵三却更来了劲,除了自己的衣衫,将李若桃搂在怀里,两只手一起揉捏起来。
奶球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渐渐的,他感觉到奶头翘了起来。
“嗯~”李若桃也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是被揉得发情了!”赵三闷笑一声,没有放过她,下半身光溜溜地贴着她的屁股滑动。
明明已经硬得像根棒槌,他还是没有脱下她的裤子。
得让她清醒地看到自己被他占有才行,这样李若桃才会更加臣服于自己。
天边泛起鱼肚白,该起床给父母敬茶了。
赵三去梳妆台找了一把剪刀,在白布上留下血迹。
李若桃的反应来看,她肯定是个处子,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让她被休。
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媳妇儿,他很满意。
赵三咧着嘴,把李若桃叫醒了。
赵三带着李若桃从寝房走到正厅。
赵家父母已在高堂上等着。
李若桃突然有些紧张,她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会不会被嫌弃……
赵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捏了捏她的手,悄悄在她耳边说:“你是咱爹亲自选的儿媳妇,他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咱们家是爹做主,娘不会说什么的!”
虽然赵三这么说了,她还是紧张得手心里流出了冷汗。
刚踏进前厅,就看见赵老爷和赵夫人正襟危坐。
赵夫人脸上似有一丝不满。
这时,一个丫鬟走到赵夫人身边,对她耳语一阵,她蹙着的眉头稍微有些放松,可是看到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她还是摇头。
丈夫会没有说话,她也不敢开口。
李若桃接过丫鬟托着的茶杯,毕恭毕敬地走到赵老爷身边,对着他盈盈一拜:“爹,请喝茶!”
赵老爷满意地笑着捋了捋胡子,接过她的茶:“好孩子,钦儿有你照顾我们就放心了!”
喝完茶,赵老爷将桌子上摆着的红包递给她。
李若桃双手接过:“谢谢爹!”
如法炮制,她给赵夫人敬茶:“娘,请喝茶。”
赵夫人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就来气:“也不知在娘家怎么养的,这般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话未说完,李若桃就看到赵夫人突然身体有些歪斜,声音也猛地一顿,顺着赵夫人歪过去的方向仔细一看,她看到一缕丝线绵延着向赵老爷手中去了。
这是什么?
李若桃愣住了。
“若桃已经嫁进赵家,就是赵家人了。需要什么样的媳妇,钦儿自有主张,不需你我插手!”赵老爷的语气十分威严。
“好孩子。”回过神时,赵夫人已经换了表情和口径,一脸和蔼地从她手里接过了茶杯,接着将红包递给了她。
李若桃喜滋滋地接下红包,忘了深究丝线的事,将红包收进袖笼,走到赵三旁边。
吃完饭,小两口回到自己院子。
李若桃很开心,把红包拆了看了看,高兴地向赵三炫耀:“夫君!有二十两银子呢!”
赵三屏退丫鬟婆子,看着她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点好笑,他板起脸:“把红包拿过来!”
李若桃一呆:“为什么?”
这是她的改口钱!是她的!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身边不能有钱,得交给夫主。”
这是什么道理,李若桃不想给。
“你忘了昨晚立的规矩了?出嫁从夫!第二天就不记得了吗?”
李若桃想起昨晚赵三说的话,不情不愿地把红包交给了他。
“还有没有私房钱了?”赵三接过红包,也没清点,随手塞进荷包里。
李若桃眼睛眨了眨:“没有了!”
赵三斜躺在榻上,看着站在旁边的李若桃,突然问道:“女子四德是什么?”
李若桃张口就来:“妇徳、妇言、妇容、妇功。”
说完,她呆住了。
妇言指的是女子的语言,当然也包括,不可以说假话。
“还有私房钱吗?”赵三知道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又一次问道。
李若桃心都在滴血,默默地把父亲塞给她的体己找出来,不情不愿地交给了他。
“乖。”赵三从榻上坐起来,拉着她低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李若桃顺势坐在他旁边。
赵三笑了笑,这般没规矩,以后是要好好调教了。
李若桃突然想起刚刚看到婆婆身上的丝线,她转身看向赵三:“我今日看到一件奇怪的事。”
“你说。”赵三点头示意。
她把这个疑惑跟赵三说了,没想到赵三只是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以后你就知道了。”
第一天在赵府的生活让她感觉很轻松,嫁过来之前她还害怕会不适应,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想了。
公公婆婆比她想的好相处,虽然婆婆对她有点不满意,不过没关系,夫君说这个家是公公做主,以后再跟婆婆搞好关系就好。
红烛映深。
李若桃在铜镜前卸钗环。
赵三推门而入,李若桃从铜镜里看到他进门,她笑着说:“夫主,你回来了?”
赵三皱着眉,显然很不高兴。
“怎么了?”李若桃回过头,站起来跑到他身边。
赵三反手关上门,开始教她:“以后夫主回来,你要站起来迎接。”
他本来想让她直接跪地迎接,可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循序渐进。
李若桃点点头:“好的夫主,奴记住了。”
昨晚教她的,只一天她就记住了,看来她的可塑性挺强的,赵三很满意。
走到床边,赵三一撩袍子坐了下来,李若桃挽着他的手臂也想坐下,却被赵三拉住胳膊,站在他面前。
李若桃疑惑地低头看向他。
赵三笑着说:“我不喜欢你俯视我。”
李若桃脸上的疑惑更明显了。
那她应该怎么办?
赵三按着她的肩膀往下,李若桃一愣,随即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半蹲,蹲下。
视线从俯视,到平视,再到仰视。
果然,还是看到贱奴仰视他的视角最好呢!赵三满意地挑起李若桃的下巴:“以后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要让你的夫主仰视你,知道你要怎么做了吗?”
李若桃略一迟疑,而后点点头。
“可是……”她脸上飞起红晕。
“嗯?”赵三漫不经心地抬眼。
“这样……这样蹲着的姿势,太不雅了……爹说,正经女孩不可以这样……”李若桃吞吞吐吐地说。
赵三面色一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还要遵守在家的那一套吗?”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应该听夫主的。
李若桃告诫自己。
“奴知道了,应该听夫主的。”
赵三点点头,看着李若桃拘谨地垫脚蹲着,不悦地要求:“两腿张开,裙子撩起来,后背挺直。”
他的话语刚落,李若桃就忙活起来。
她把裙子拢起来收在怀里,里面只剩一条单薄的中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腿的线条。
绣鞋蹭着地面向两边张开,可这后背却怎么也挺不直了。
“怎么回事?”赵三故作诘难。
“后背,直不起……”她含着胸,抬头楚楚可怜地看向他。
赵三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藤条,歪在床上,用藤条指点。
藤条尖尖指向她的膝盖:“打开……”
李若桃都快蹲不住了,赵三还不满意,直到她忍不住踮起脚,大腿张开到她觉得羞耻的角度,她的脸直接从额头红到脖子根,连耳朵尖尖都是红红的。
她的后背忍不住挺直起来,挺俏的胸部线条凸显出来。
“这个动作……可以吗?”李若桃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赵三摸摸她的脑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在夫主面前,没关系的,嗯?”
李若桃咬咬牙,点了点头。
“乖奴儿。”赵三轻声呢喃。
李若桃得了这一句夸赞,不知为何,竟觉得欢喜起来。
她心里像是吃了蜜,低头勾唇笑。
赵三用藤条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在偷笑,问道:“在偷笑什么呢?”
李若桃觉得害羞,躲避着他探究的眼神,不肯回答。
“说。”赵三的语气平静却威严。
她心里一抖,偷偷觑向赵三,看见他表情严肃,便不敢造次,如实说道:“方才夫主夸了奴,奴心里高兴……”
赵三闷笑一声,心想,这丫头竟是个天生的奴儿,遇上我,也算是天造地设了!
他继续用藤条点了点碍眼繁复的裙子和衣衫:“把裙子脱掉,外衫也脱掉,留个抱腹就好。”
李若桃迟疑了一下,抬手便脱。
只是十几年来从未在男子面前脱衣,她有些害羞,手也抖了起来。
赵三见她这么慢,开始催促:“快一点,让夫主等是要挨罚的!”
李若桃不敢磨蹭,脱了裙子和外衫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裤和一件勉强遮盖双乳和腹部的红色抱腹。
赵三眯着眼睛看她。
她已经自觉恢复成刚刚教她的姿势,只是这么一会儿,她已经对这个姿势没有排斥的感觉,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去一半。
白色中裤中腿部线条若隐若现,红色抱腹衬托得她身上更白了,像是牛乳一般。
饶是赵三这样见过市面的,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没了外衣的遮掩,双乳的线条更加明显,她的双手不用抱住裙子,这会儿便无措起来。
放在腿上也不是,垂在两边也不是,这么乱动了一会儿,她悄悄地抬头看了看赵三。
她的夫主正好整以暇地拿着藤条看着她。
李若桃尴尬得双手动来动去,愣是没给他们找个去处。
终于,赵三发话了:“双手背到身后去,动来动去干什么?”
她立刻把双手背到身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知蹲了多久,李若桃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因为她的脚已经酸痛不已。
“夫主,奴的脚好痛……是不是可以不用……蹲着了?”她无辜地抬头看向赵三。
赵三用藤条比划着说道:“作为奴,你的视线不可以超过夫主的腰带,也就是……这里。”
他点了点自己腰间。
李若桃垂下视线,盯着赵三的腰带:“夫主,放过奴吧!”
他看着李若要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些不满:“不过才一刻钟,就已经这般模样,不合格,还得再练!”
李若桃一脸绝望,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赵三见她落泪,敛了性子,正经道:“今日已经很晚了,便到此为止吧!”
“桃儿,给夫主更衣。”赵三抬脚踩着她的膝盖往下压,直至压到地面,让她逐渐习惯膝盖着地的感觉。
李若桃渐渐收拢双膝,跪坐在地上,小心地让脚休息一会儿。
她低着头看向放在自己腿上的脚,不明白夫主又在搞什么。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夫主脱鞋?”
李若桃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脱鞋,她双手麻利地给赵三把鞋脱了下来。
赵三心里却想:这几日就让你用手,等过一阵子,得让你用嘴……
脱了鞋后,赵三的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他抬腿用脚踩住抱腹下的椒乳。
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喟叹,他忍不住打着圈儿碾动起来。
李若桃一脸惊恐,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是被夫主踩着踩着,她居然感觉自己身体里叫嚣着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之前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赵三用脚趾夹起她已经挺立的奶头,有些好笑:“小贱奴,你真的没有男人吗?怎么奶头这么快就立起来了?”
这句话对李若桃来说,无疑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和轻贱,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脑中恍如雷鸣。
她哆嗦着嘴唇说道:“夫主何出此言,奴从未与人……苟合,这等话说出去,叫奴如何做人!”
李若桃一时间难以接受,浑身颤抖,如丧考妣,泪如雨下。
赵三一见她这模样,也知自己失了言,慌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心肝肉地哄了半天,李若桃才抽泣着睡着了。
赵三意识到李若桃不是寻常勾栏女子,对她的调教还需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
因着前晚赵三失了言,第二天起来,李若桃对赵三还是爱答不理的。
赵三连着碰了几次壁,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舔了舔后槽牙,御妻之道,他怎能输给他老子。
赵府的早膳都是一起吃的,李若桃看到婆婆今日在桌上不时颤抖,脸上也一片红霞,不知她怎么了。
“桃儿,给我布菜。”赵三偏要找她麻烦。
李若桃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吃着饭。
赵三抬头看见自己的父亲,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他?
李若桃想起婆婆在饭桌上的奇怪表现,想问一问赵三,却想起她还在生他的气,便扭头走得飞快,把赵三甩在身后。
赵三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心里默默地给她记账。
在父亲面前下了他的面子,记一笔。
不听他的话,记一笔。
敢走在他前面,记一笔。
及至到了房门口,吃了一记闭门羹,赵三的怒火反倒让他笑出声来。
“桃儿,开门。”他的声音出奇地温柔。
可这样的温柔却让李若桃无端生出一股恐惧,她缩在榻上,不敢出声。
“快点,桃儿,趁为夫现在还好说话,不然等会儿丢脸的可是你哦!”
李若桃慢吞吞地挪到门口,眼里蓄了满满地泪,这才委委屈屈地打开房门。
“夫主……”
赵三进了房间,反手将门关上,揽着李若桃大步流星地走向睡榻。
他一撩袍子做了下来,还未等他说话,李若桃已经自觉地跪坐在他面前。
赵三冷笑一声,现在才知道示弱,晚了!
今天必须收拾她!
“夫主……”李若桃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奴心里难受……”
“嗯,为什么难受?”他面无表情。
“奴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怎能与那些……女子相比,若是传出去,奴的名声,不是全毁了吗?”
赵三知道她闹别扭的原因,又好气又好笑,他摸了摸她的头:“傻桃儿,你已经是赵家妇,咱们赵家怎么会让你受委屈?我昨日那样说,不过是闺房之乐,只有你知、我知,旁人都不知道,为夫怎会不知我的桃儿是个最正经不过的姑娘,只是在闺房中这样取乐,不是真的,以后莫要当真,可好?”
或许是难挡赵三的温柔攻势,李若桃泪珠再次决堤,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赵三,越发让他想要虐待她。
“这下心里可舒坦了?”赵三摸着李若桃的脸,柔声问道。
“嗯……”李若桃红着脸,点点头。
“既然消气了,那就来算算账吧!”赵三收起那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语气森冷起来。
李若桃听到这话,后背忍不住打直了跪在他面前。
“夫主……”
赵三对这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儿视若无睹。
今天必须把规矩好好梳理一遍!
赵三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你知道今天你都犯了哪些错吗?”他冷着脸,目光下垂,盯着李若桃。
即便没有抬头,李若桃也感受到他森冷的目光,如坐针毡,她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奴……奴没有听夫主的话……”
“还有吗?”
李若桃开始回忆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不该对夫主摆脸色……”
嗯,这也是一条,等会儿多加几十板子!
“好,说不出来,这也得算一条!”
身上的罪名越来越多,李若桃感觉今天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赵三。
“好,这下又多了一条。”
视线不可以高于夫主的腰带!
李若桃慌张地垂下眼眸。
“现在才记起来,晚了!”赵三嗤笑一声。
他抬脚踩在李若桃肩膀上,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
这下李若桃学聪明了,视线依然停留在他的腰带上。
“去,你梳妆台旁边的博古架下有个箱子,打开箱子,自己选一个。”
李若桃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压住:“爬着去。”
这时李若桃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爬着,这不成了狗了吗?
她心里有点儿抗拒,可是赵三的视线在头顶给她施加压力,她不敢违抗,纠结了一会儿,她默默地手脚并用向箱子那边爬过去了。
她给自己洗脑:夫主说了,这都是情趣……夫主说了,出嫁从夫,她这是听夫主的……
这么想了之后,好像也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艰难地爬到箱子旁边,她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让她傻眼了。
箱子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一些棍棒她是认识的,其他东西的作用,她完全没有概念。
“怎么?挑不出来了?”赵三知道,李若桃肯定不懂这些东西的用法,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妻子,会挑哪一件……
棍棒的用法,李若桃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直接撇开了所有可能用来打人的东西,选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羽毛。
拿上东西,她想往回爬。
赵三又说道:“叼着你选的东西,爬过来。”
这次李若桃没有犹豫:这是闺房之乐,她只是听从夫主的意愿……
接过李若桃选的工具,赵三乐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挨打。
他忍着笑意,对李若桃说:“自己把衣服脱光,躺到床上去。”
“这……”
李若桃为难。
青天白日的,谁家脱光衣服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这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她?
“又不听话是吗?”赵三冷了语气。
李若桃收回思绪,哆嗦着双手开始解衣带,那表情仿佛自己瘦了多大的屈辱一般。
赵三拍了拍她的脸:“收起你这副表情,我不喜欢,贱奴就要有贱奴该有的骚样子,嗯?”
拍脸的动作不知为何,居然让李若桃有种在被夫主宠爱的感觉,她红着脸低头解衣衫。
褪去外衫与裙子,只剩下抱腹与亵裤。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等什么呢?要我亲自给你脱吗?”赵三懒洋洋地问,“那也不是不可以,我脱一件,就打一百戒尺,好不好?”
那不是要挨二百板子?
算了,她还是自己脱吧!
雪白的椒乳暴露在空气中,在赵三的注视下,乳尖逐渐挺立。
赵三讽道:“我道是多贞洁的烈女,与勾栏院那些货色也并无区别,男人一看,就骚起来了!”
这话说得极重,让李若桃很难过,泪水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哭什么,难道你不是这样子吗?看看你的奶头,人家正经女子奶头像你这样风骚,是不是因为夫主看着,所以骚起来的?”
李若桃红着脸,羞耻地点了点头。
除去亵裤,下身茂密的小森林出现在赵三眼前。
“这是谁家浪荡的女儿家,竟有这么多体毛?”赵三夸张地说道。
李若桃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下身,却被赵三用脚踢开:“夫主让你遮了吗?把手背到身后去!”
李若桃委屈地把双手背到身后,让那一丛茂密的黑森林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情绪,那一丛体毛竟微微颤抖着,似乎也在害羞。
赵三用鞋尖扒开她的耻毛,直探花丛。
等他把鞋拿出来,那黑色的鞋面上,已经被液体沾得湿了一片。
“呀!”赵三故作惊讶,“小奴儿是在夫主鞋子上尿了么?夫主的鞋子怎么湿了呀?”
李若桃茫然眨眨眼,不知所措:“没有,奴怎会随意……如厕……”
“哦?”赵三把鞋子递到她面前,“那夫主的鞋子上怎么是湿的呀?嗯?”
说着,他还故意把鞋尖往前凑了凑。
近到李若桃能嗅到鞋面上她的味道。
“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