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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操心你的身体。”楚鸢歌浑然无觉地说,将手往上移动,快移到他咯吱窝了。
“那便明日再操心。”凤砚卿说完,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出药房。
楚鸢歌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王爷,你放我下来,我书还没看完。”
凤砚卿充耳不闻,一脚踢开卧房门又勾上,将人放到了大床上,倾身压过去,眸底暗沉,嗓音低哑:“歌儿……”
“王爷,现在是白天,你别乱来。”楚鸢歌瞧见和除夕夜那晚相似的神色,紧张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几次和一次没区别,她也不是非要扭捏,但真的不能等到晚上吗?
他到底是不是古代人?为什么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凤砚卿俯身啄一口她水润的唇瓣,眼底沁着笑意:“你我是夫妻,这种事天经地义,如何能叫乱来?”
楚鸢歌眼珠子转了转,绞尽脑汁:“那个……凤国律法有言,祸乱后院,要浸猪笼。”
凤砚卿低笑:“凤国没有这条律法。”
“有的有的,肯定是你不记得了。”楚鸢歌双手撑着他胸口,小脸红得仿佛要冒烟。
“那便当是我忘了。”凤砚卿如此说着,在她唇上连着亲了几下,又亲了亲她耳垂。
楚鸢歌快哭了:“王爷,我不想被浸猪笼。”
凤砚卿把头埋在她脖颈之间,闷声笑,好一会儿才说:“歌儿,午睡片刻便要浸猪笼,历朝历代都没有这样的律法。”
楚鸢歌的表情有点儿破裂:“哈?”
午睡?
凤砚卿翻身起来脱衣服,将她的也脱了,挑着眉头道:“歌儿,你在想什么?”
楚鸢歌沉默。
午睡就午睡,不能好好说吗?还是夫妻,这种事天经地义,又一副猴急的样子,她想打爆他的狗头。
凤砚卿忍笑,把人拥入怀中,亲亲她的耳朵,说:“白日里是不太好,但歌儿若实在想……”
“我想你个大头鬼!”楚鸢歌暴躁地打断他,窘迫得要逃之夭夭,被人扣住腰困在怀里,想也不想地咬上他胸口。
他身上只一件薄薄的里衣,牙齿没什么阻碍便隔着衣服给予肌肤痛感。
但她到底不舍得咬重了,又不甘心就此松开,于是叼着一小块肉磨,那感觉,比一口一口亲在那处还要撩人几分。
凤砚卿搂住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嗓音比方才还哑:“歌儿,再不松口,我可管不得是不是白天了。”
楚鸢歌哼哼唧唧地松开:“不许说话,睡觉。”
温香软玉在怀,又经历了一番折磨,凤砚卿可无法安然入睡,只好啰啰嗦嗦地转移注意力。
“嘴长来便是说话的,歌儿却不许我说,岂非强人所难。”
楚鸢歌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松一松。
凤砚卿不太冷静,却又不想真在大中午的做些什么,不情不愿地松开些许。
楚鸢歌往后退开一些,道:“那就不为难你,说说你大早上的,天都没亮,出门办什么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