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凤砚卿坚决不同意,理由还十分充分,“你和阿锅斗都不会武功,若有意外,保护不了对方。”
楚鸢歌不服气:“谁说我不会武功?”
轻功会一点,拳脚功夫也会一点,只是不精而已。
凤砚卿从善如流:“正好,我现在的身体不宜动武,你保护我吧。”
楚鸢歌讪笑:“我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你还是把这个任务交给贺名诚吧。”
对她来说,那些杀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真来了,她只有被砍的分,还是不逞强了。
“书墨,咱俩住一间吧。”楚鸢歌惜命地道,也考虑到了阿锅,“影一,劳烦你和阿锅一间,互相照应。”
影一不敢应,偷偷拿眼角看自家主子的反应。
楚鸢歌却不给他们再多废话的时间,转身就让店小二带她去看房间,并留下一句:“段公子富可敌国,书墨,阿锅,你们可别跟
段公子争着付房费。”
秦书墨淡笑,十分听话:“鸢歌放心,我不会的。”
楚鸢歌一脸“那就好”的表情,边和小二说话边上了楼。
二层的空房间比较多,且基本挨着,楚鸢歌挑了最中间的一间,直接躺床上休息了。
现代坐长途汽车飞机她都嫌累,今天坐了一天马车才知道,交通工具只有更累,没有最累。
店小二贴心地问:“姑娘,需要给你烧热水吗?”
楚鸢歌摆摆手想说不用,顿了顿又点点头:“行,多烧点,我泡个澡。”
店小二乐颠颠地回到楼下忙活去了。
楚鸢歌昏昏欲睡,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听门口传来动静,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是秦书墨,她便又将眼睛闭上了。
“很累吗?”秦书墨站在不远处问,眼中有淡淡的心疼。
楚鸢歌有气无力地说:“还好,不习惯而已。”
尽管走的是官道,但那毕竟是两匹马拉的马车,八只脚,它们又不可能完全同步,以至于马车颠得厉害。
目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秦书墨脸上透出一点无奈,又问:“我们真的直接去飞鸾门吗?”
原本是要找上古灵珠的。
楚鸢歌道:“师父临终前给了我一个锦囊,跟我说一定要抽时间去飞鸾门,到了再打开,灵珠没下落,不如先办这件事。”
她师父还说,这个锦囊是原主的母亲江向晚给的,可她分明出生没多久就被送走。
那之后不足一个月,江向晚就死了,在此期间,她连女儿的面都没见着。
那这个锦囊是什么时候给的?为什么要给?里面的内容又是什么?江向晚和飞鸾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切的一切,目前都是谜团,她只能一步步地解开。
秦书墨点点头,正要说话,店小二敲门,说是热水烧好了。
楚鸢歌坐起来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书墨,委屈你去大堂坐坐,我泡个澡,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来叫我。”
秦书墨起身往外走。
楚鸢歌等店小二加完水,关了门才去屏风后面脱衣服,脱得只剩里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