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歌。
这是还不放过他们的意思。
楚鸢歌快急死了,张嘴道:“圣姑,你不要你的渡春蛊了吗?就快成为蛊王了,你要放弃吗?”
黑衣女子反问:“你会给我吗?”
当然不会!
楚鸢歌暗自腹诽,嘴上道:“这渡春蛊炼成蛊王真能起死回生?”
她必须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等凤砚卿他们将体内的毒排干净,合力将这疯女人抓住。
黑衣女子负手朝他们走来:“那是自然。”
楚鸢歌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布包里:“我对渡春蛊也颇有研究,却从未听过它有这功效,这蛊王如何炼制?”
黑衣女子看了一眼她身后神色痛苦的几人,大方地道:“反正你们是将死之人了,告诉你也无妨。”
“西南部族的秘术记载,想要将一只普通的渡春蛊炼成蛊王,必须吸食九九八十一个人的精血,且食其内脏,同时吞噬掉四十九
只同类,方能成功。”
可惜除了飞鸾门之外,其他地方的渡春蛊数量实在稀少,她找来找去,也不过找到了三只,现在全在楚鸢歌的手上。
“既然是秘术,你如何得知?”楚鸢歌又问,胡乱捏紧了布包里的一颗珠子。
她有点担心那只半成品蛊王已经吃掉另外两只小可爱了。
黑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恨意,厉声道:“你没必要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楚鸢歌紧跟着道,“你和飞鸾门是什么关系?”
本来只是随便问问,没成想,她话音一落,黑衣女子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地难看,咬牙切齿地道:“别跟我提那个地方!”
楚鸢歌眉头一挑,有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感觉。
“你的话太多了!”黑衣女子发现凤砚卿似乎快要调息好了,不再啰嗦,右手成爪,直取楚鸢歌面门。
“还你的渡春蛊!”楚鸢歌大声道,同时将手中的珠子扔了出去。
黑衣女子还以为真的是渡春蛊,下意识去接,握住才发现被骗了,同时手掌传来灼烧感,她一把将珠子扔了出去:“你耍我!”
楚鸢歌继续在包里掏,希望掏到毒药:“这叫兵不厌诈。”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猛地逼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正要让她和王大财一样去死,整个广场却猛地摇晃起来。
楚鸢歌忙里偷闲地想:该不会地震了吧?好了,这回不死也得死了。
然而,晃动只持续了一会儿,紧接着,圆台那边的棺材被某种力量从下面掀开,一道白影凌空而起,一柄玉扇利剑一般飞出,
打在了黑衣女子的手腕上。
她不自觉地一松手,楚鸢歌抓住机会挣脱桎梏,看那白衣人和黑衣女子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起来,难分难解。
两人的身法快得看不清,楚鸢歌无法辨认来人是谁,只得回到凤砚卿身边,对陆续结束调息的贺名诚等人说:“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