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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痕迹,是经过她的努力探寻到的一点儿、连主人?公都要遗忘的细节。
于是她加深了这个吻,手?滑落往下,虎口镶入脖颈,迫使对方仰头,配合她的过分。
发丝垂落往下,刚好能碰到深色桌面,绘出诡谲的画卷,那融化的酥山还在不断往下落。
感受到的钟觉予忍不住催促,推了推对方肩膀,勉强开口道:“别、流下去。”
被堵住的声音有点含糊,掺杂着凌乱的气息。
另一位还算有点理智,没有纠缠不放。
再往下落,咬住锁骨,将融化的酥山一点点咽下。
长公主殿下咬住唇,手?往后杵住桌沿,想要靠住又被尖锐边角压疼,只能勉强撑起?自己?。
一下又一下的水响声清晰,惊起?烛火摇曳,火星跳出烛台。
再往外?看,未合上的木窗映着外?头风景。
长公主的府邸可比玄妙观摆设精致,哪怕是最容易忽略的角落,也有精致雕花,更何?况院子里?头,竹林与细心呵护的盆栽相衬,既不会浮夸又不显凄冷。
再外?头还有仆从在洒水,担心夏日?闷热干燥,扰了里?头贵人?的安水,如此?缓解干燥,稍微降点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土尘味道。
风吹响檐角的铜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弯月落在屋檐。
那沾湿的衣袍落在地?上,盘里?的酥山又没了一半,挪到另一个“盘子”上。
劲瘦的腰腹绷紧,融化的冰凉甜水顺着线条流淌,宛如细长的溪流。
身后被抵住的矮桌被推得往后挪,发出尖锐的响声。
洛月卿却置若罔闻,一心用在她准备好的美?食上。
钟觉予忍不住仰头,眉头稍抬,凤眼半眯,深邃艳妩的面容覆上一层绯色,眼尾有水光凝聚,几次要往下落。
温热而柔和的感触一次次落下,将冰凉的酥山含住,冰与火的感受交替,便惹起?圈圈涟漪,久久不见停歇。
钟觉予恍惚间分了神,想起?李时归恐一盘酥山不够的话。
这哪里?不够了?
实在太够了,恐怕今年夏季她都不肯再尝一口酥山了。
钟觉予呼吸一滞,手?一曲,便再也撑不住自己?,只能往下跌落,摔入软垫之中,坠入没有尽头的海中深渊。
远处的城传来犬吠,片刻又消散,此?刻已是深夜,京城里?头还有许多宅院亮着灯,商量着未来的事。
更有甚者,直接连夜赶到相关人?员的府邸,比如孟云山、比如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