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钟觉予不理会她,往日小道长稍软些,她就彻底消了气,这?次却一直油盐不进,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
洛月卿不见退缩,原本跪坐在榻上的人?,稍起身单手?杵着矮桌上,往她这?边凑。
这?姿势像猫似的,随意披散的宽袍随之往下掉,勾勒出少女清瘦而骨感的身姿,无意却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抹莹白,可她偏未察觉,下塌的腰肢纤薄如同?花茎,好似往上放个?重点的东西就要被折断。
若是旁人?,钟觉予必然会怀疑对方的用心,可这?人?是清月小道士,润亮眼眸盛着水光,写满了可怜的歉意。
粗糙的杯壁还抵在唇边,随着时间?的流逝,微微有些发颤。
钟觉予低垂着眼帘,停顿了下,终究还是抿了一口。
那人?就笑,眼眸弯成月牙似的,将她喝过的杯子又往自己?唇边送,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同?吃一样东西变成一件极其自然普通的事。
小道士酒量浅,受不了酒味,即便是清酒,也喝得直皱眉,可她又贪心,不肯小口小口抿,一口就去了半杯,嘴角都是水迹。
看?得钟觉予无奈,想抬手?替她擦嘴又突然停住,偏过头说:“夜已深,嫂嫂还是回去吧。”
怎么这?事还没有过去?
“钟谨言!”小道士哄人?不成,反倒自己?先气到了。
“我都说过了……”
钟觉予打断:“哪怕不是皇兄,也有其他人?。”
洛月卿似明?悟了些,突然笑起来,说:“殿下是在担心这?个??”
钟觉予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瞧见这?人?突然下榻,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一点点靠近。
曲起的腿抵在榻上,再往前,便跪坐在对方大?腿,钟觉予不曾阻拦,甚至抬手?揽住对方的腰。
“殿下是在担心这?个?吗?”她又问了一边,以极近的距离与其对视,扑扇的眼帘几乎擦过钟觉予的睫毛。
“嗯?”她再一次问道,姣好的眉眼低垂,漂亮的眼睛像是粼粼澈湖,雾蒙又水盈。
烛火摇晃不止,整个?房间?都是昏沉的,杯里的酒液泛起一圈圈涟漪。
钟觉予不由退后,试图拉扯出些许距离,可另一人?却紧追不放,单手?勾住她脖颈,温凉指腹抵在圆骨上。
“嫂嫂……”长公主?殿下还在嘴硬,念出对方完全不喜欢的称呼。
洛月卿这?时候反倒不急了,随手?拿起酒杯,又往对方唇边凑,低声道:“殿下再尝尝?”
淡淡的桃香缠绕在鼻间?,不愧是小道士们即便要违反观规,也要买上一壶好酒。
一而再再而三,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