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原心知这事根本没?发生过,却笑着说:“确实是?有这回事,那秦家这次为?了凑集资金,只能不得已?卖给奚家了。”
两人又随意说了两句,然后电话就被挂断。
方才掌控全局的人,现?在?却忍不住想往后躲,但忘记了身后是?被调高的床,抵着柔软床垫,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避开。
洛月卿瞧见了就忍不住笑,满意道:“家里该放一个的。”
比普通的床方便多了,上半部分可以随意调起来,免了奚舟律辛苦坐起来的苦楚,还给洛月卿剩下一只要扶着肩膀的手。
奚舟律忍不住白她一眼,却说:“要是?你喜欢,喊人搬一个过去就好。”
刚刚被当?面喊做金丝雀的alpha,顿时弯着眼笑起来,夸道:“我们家奚总好大方的。”
没?有半点委婉扭捏,脸皮比城墙都厚。
奚舟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视线下移,又道:“我还以为?你真要去洗澡。”
洛月卿略了声,便道:“我又不傻,要是?全洗了,回来不得重新?涂药?”
她说完就继续往下,用似咬非咬的力度,叼着细嫩的肉,不过力度不重,顾及着奚舟律还没?有好的肋骨,连轻压都不曾。
奚舟律任由她闹,知道这段时间把小?狐狸憋坏了,索性让她舔两口?,省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未彻底合上的窗户有风闯入,带着些许寒气,吹了淡房间里的玫瑰香气,同时也让某些潮湿的地方骤然冷下来。
奚舟律以手遮眼,小?声道:“洛月卿,你刚刚白洗了。”
回答的声音有些含糊,闷闷道:“那就再洗一遍。”
也不嫌麻烦。
奚舟律无奈地想,不知道衣柜里还有没?有能换的。
风吹过树梢,那坚持许久的树枝还是?断开,坠落进落叶泥土里,悄然没?了踪迹。
花园里,有初入这里的人在?叽叽喳喳个不停,看那儿都觉得新?鲜。
另一个人揶揄着打趣,片刻就被人追着挨打。
卫生间的灯又亮起,还没?散去的热雾再一次凝聚,挤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只能勉强能看清,有人被放在?椅子上,扯着站着的人的衣尾,揪出杂乱褶皱。
另一个似乎在?试温度,一手压着调温的地方,时不时就扭动一下。
而坐着的那人就给出最真切的评价,太烫或者太凉,又或者小?一点,别太靠近。
不过洛月卿总笨手笨脚的,叫往外?就故意往里,还直愣愣杵着正中间,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
雾气顺着门缝溜出,却又忍不住化作水雾贴在?磨砂玻璃外?偷听。
奚舟律快要将下唇咬破,这场漫长的冲洗也不曾结束,水珠滴滴答答地往地下落,试图攀住纤长脚踝,却被其他水珠撞落,融入几乎淹没?脚背的积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