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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琴呀?”上官婉儿嫣然一笑媚态渐生。她伸出粉藕般手臂,纤纤玉指拂摸到琴上笑道:“那拜师吧!”
“我们这么熟了,就不用了吧?”刘冕呵呵笑着凑到上官婉儿身边,和她挤坐在了同一张坐榻上,装模作样的也将手摸到了琴弦上:“现在就开始吧,教我最基本的指法。什么宫商角徵羽,我可是一窍不通呀!”
上官婉儿略感难为情的轻轻挪动了一下腰肢,但也终究没有移开,轻轻挨着刘冕坐着。
美人在侧温香软玉,刘冕心中不禁微然悸动。鼻息间只剩下上官婉儿淡淡的体香。
上官婉儿也仿佛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的微妙变化,这时脸色微转酡红却也不好退避,反而伸手拉住了刘冕的手腕告诉他正确的指法和按位。
“这里、按这里哎,你的手使那么大力气干嘛,你以为你是手握方天画戟在打仗呢?要轻柔、放松”
“哦,轻柔,放松”
上官婉儿的手,微然冰凉宛如缚脂,细滑白嫩十指尖尖,真是美妙不可言。尤其是她握上来的时候,二人肌肤接触之间宛如有一道电流在轻轻掠过,心神纷纷悸动。
刘冕心如野马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时偏过头来轻道:“婉儿,你的手真漂亮。这一转过去,刘冕的嘴刚好凑在上官婉儿的耳边。上官婉儿的脸瞬时就红了,她朝旁边轻轻一歪嗔道:“少贫嘴,专心一点。五律的由来,礼记里是这样说的。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
“婉儿,你冷吗?你的手有点冰凉哦!”上官婉儿又羞又笑瞪他一眼:“你到底学还是不学了?”
“学、学学!”刘冕连声嘿嘿笑道“有婉儿如此良师引导,我地琴艺定然一日千里。”
上官婉儿无可奈何的摇头叹道:“你呀,全没个正经。我以前还真是看错你了,一直当你是心正品端的正人君子呢!”
“我这人就是这样的。宁当真小人,不作伪君子。”刘冕笑道“纵然言语有些轻佻,却是衷心称赞。”
“好哪。收起你那套油腔滑调吧。专心学琴。”上官婉儿扬起嘴角巧笑倩兮,万种风情悄然绽放。
“好,专心学琴。”刘冕也故作正经坐直了身子,双手认真的摆好了位置,一副三好学生认真听课的架式。
且料这一坐直,刘冕的肩头就顶到一团软绵绵、鼓胀胀的东西。上官婉儿惊羞的朝旁边移开了一下身子。脖子根儿都要红了。只时却也只得详装不知,强作镇定的给刘冕讲解弹琴地要领。
刘冕听在耳里,手上跟着一起动,心里却已是一阵阵颤悠:好大、好软哪!
咳,我太猥琐了!认真学琴!
可惜,饶是刘冕如何镇定心神,这心里始终如同有一窝猫儿在上撞下跳。上官婉儿独有的体香、完美的玉手、丰腴的。对他来说无异于致命的诱惑。
二十岁呀!二十岁的处男!处于致命诱惑之中血气方刚地二十岁的处男!
刘冕脑海里天马行空一般的自言自语:再这么受刺激,我哪里吃得消?婉儿,婉儿
就如同鬼使神差一般,刘冕的头往左前方悄然倾去,嘴唇就落在了上官婉儿的脸颊边,不轻不重不忙不急,波了一个。
上官婉儿宛如石化顿时愣住,正在琴面上移动的双手也一时愣住了。
刘冕自己也一时愕然:我就这么把她亲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厘头的舔一圈嘴唇,就像是刚刚偷了腥地猫儿。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极了。上官婉儿的整个脸庞、玉颈已然一片菲红,手也轻轻的发起抖来。
“继、继续吧!”上官婉儿的临机应变能力当真出乎刘冕的预料之外。她马上又镇定了下来,继续拉着刘冕的手教他指法手位。神色居然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