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娆不肯死心,还要追问,却被夜劭拦了下来。
夜劭按着她的肩膀,低声说,“懒懒,没有必要。”
姬秋眠不会信。
他曾经听过一个关于帝临渊血脉的传闻,也许会跟他那个血脉有关系,但此刻明显不宜说给秦兮娆听。
帝临渊既然亲自来了,帝宣暗又被他扣在手上,这件事情的真相就一定会浮出水面。
他有种预感,帝临渊等的,似乎不仅仅是姬秋眠。
姬秋眠忽然笑了笑,“的确没有必要,因为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秦兰舟已经死了,一切早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我现在想要的,只是你的命。”姬秋眠手上拿着木仓,对准了帝临渊。
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被秦兰舟爱的如痴如狂的男人。
但秦兰舟曾经亲口用这个男人,狠狠地杀死过他一次。
他若是不弄死他,怕是真正的死都难以瞑目。
而在同一时刻,黑夜中似乎也有无数森冷的木仓口,对准了姬秋眠。
帝临渊深深地看了姬秋眠一眼,想起死去的秦兰舟,心底忽然浮现出一抹久违的情绪。
夜劭冷眼旁观,帝临渊说姬秋眠蠢,但他又能无辜到哪里去?
最无辜的人,只有秦兮娆。
秦兮娆似乎被杀气惊到了,脸很白,越发衬的眉眼乌黑。
夜劭将她的脸埋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懒懒,别看他们。”
“可是……”她还没有问出母亲的真相。
尽管帝临渊给她出了定心丸,告诉她,错的不是秦兰舟。
但是正因为如此,秦兮娆心中的寒气与愤怒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