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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他不会被妈发现吧(1 / 1)

饭后,我主动提议我来洗碗,但母亲却很坚决地拒绝了了我。在我帮她把盘子端进厨房的时候,她靠近我,悄悄对我使眼色,“明阳,你去和你爸谈谈”,她讪笑着,“他今天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厨房。父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懒惰,吃完饭连自己的碗都不愿意端进去,事不关己地抽纸擦了一下嘴,准备往厕所踱去。

如果不是我是始作俑者,谁会知道这个看起来面色如常的男人,已经湿了裤裆。不过今天他可别想这么容易离开,我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身后。

“爸,下面还硬吗?”我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父亲打了个寒颤,耳朵是他的敏感部位之一,我的吐息很明显吓了他一跳。他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手就已经向他下面摸去,不出所料,仍然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嗯”他的头微仰着,从喉头发出一声叹息。他面前的椅背正好挡住我们的下半身,旁人只能看到我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贴在父亲身后站着,但谁也不会对此产生怀疑。父亲用手抓住椅子,对我突然的“关怀”没有反抗,我就知道他这个骚货喜欢玩点刺激的。

于是我趁着母亲背对我们,伸出舌头含住了他的耳垂,顺着他的耳廓向上吮吸。舌尖划过父亲薄薄的耳骨,瞬间把他彻底点燃了,他仰着头把眼睛闭上,尽情享受着我的服务。我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父亲滚动的喉结弄得我的手心蛮痒的,但他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刺激着我变本加厉地啃咬着他的耳朵。

厨房中传来洗碗的水声,我知道母亲的心思都在一只只泛着泡沫的瓷碗上。父亲的耳朵已经变得滚烫,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得滴血,“唔嗯”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低沉的声音离我那么近更显得诱人。他已整个人半靠在我的胸膛,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我的脸颊,干燥温热的掌心在我的脸上反复摩挲着。

“你说我在这里操你会怎么样?”我低声询问我的父亲,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很挑衅地说:“你小子不敢。”

我笑了,摸他鸡巴的手滑向他的屁股,狠狠地把他的裤子往下拽开。幸好他穿的是宽松的居家裤,从后面脱下一半并不困难,甚至前面还勉强保持着体面的模样。父亲瞬间慌了神,他扣住我的脸,轻声说着“别乱来”。我安抚他,跟他示意母亲正在洗碗,不会看我们,但父亲还是想要从我的控制下挣脱。

“妈!”我叫这一声瞬间把我父亲吓愣了,他僵直地停在我的怀里不敢乱动,脸色铁青。母亲微微转过身,看向我们,我此时悄悄远离了父亲一步,用手在身后指着他的脑袋,笑着做口型示意母亲“我正在和他谈”。母亲心领神会地也朝我笑了一下,继续转过头洗碗去了。

父亲的脸色从尴尬变为狐疑最终变为愤怒,他瞪着我,却撞上我一脸无辜的笑。一颗炸弹最终变为了哑炮,他明白我是在威胁他,在宣誓我对他的掌控,但他没有反抗,或许也是因为他乐在其中。

当我重新站在他的身后,掏出我已经微微立起的鸡巴时,我才发现父亲的后穴已经湿润了。他的小穴松软,手指很轻松就可以插进去。“这么骚?”我真正有点讶异地问他,他冷笑着,近乎命令地说:“要进去就赶快,别他妈废话。”

我懒得搭理他的贫嘴,简单的扩张了一下之后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父亲发出了一声很清晰的呻吟,但母亲似乎沉浸在哗啦的流水中没有察觉。我第一次后入父亲,他的肠道在这种体位下更紧了,我进去得有些艰难。父亲的腰配合地塌了下去,撅起屁股迎合我,让我捅进去更深一点。我环抱住他的腰,在衣服的遮掩下用另一只手玩弄他的乳尖,“爸,这么快就习惯被我操了?”我故意羞辱他,“明明那天晚上那么讨厌。”

“别说话”父亲艰难地回应道,多说一个字都会让他的喘息不自主的泄出。我听从了他的指挥,因为就算我再想让他出丑,也不希望是以牺牲母亲为代价。

下体撞击的声音,很明显被洗碗水声所掩盖,但在我听来却异常的清晰。母亲就站在离我们不超过十米的地方,就那样背对着我们,随时就可以转过头发现这丑恶的一切。我操着父亲,却看着母亲的背影,我相信父亲也无法忽视。“看着她,被我操,是什么感觉?”我憎恶地在父亲耳旁低语。

他抓着椅背,尽力地偏过头看我,散乱的发丝垂在他的眉间。他强忍着快感,笑着说:“很爽。”他的笑是真心的,我看出来了。

我一下子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每一下都往他的最深处捅去,就好像要顶烂他的肠子。“啊!!唔唔唔”父亲惊呼了一声,随即他的嘴被我的手捂住,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呜咽。我知道他的腿都快软了,因为他的身体忍不住的往下滑,我掐住他的腰,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父亲的屁眼也带给我极大的快感,我爽得灵魂都快要抽离,却还需要保持一丝理智观察母亲的动向。最终在母亲擦干净最后一个盘子,将它归放在碗柜之前,我咬着父亲的斜方肌,把精液射在了他的深处。

“唔——”父亲登顶的呻吟淹没在了我的掌心,他像一条渴水的鱼拼命地瞪着双眼,呼吸不畅的缺氧差点让他窒息。我终于松开了手,让他大口的喘息着,他的脖子脸颊和耳朵都因为充血变得赤红。

“妈快打扫完了哦”我轻轻在他耳边提醒到,一边拔出鸡巴穿好了自己的裤子。

我在心中默默倒数:“5、4、3、2、1——”

父亲在倒数第3秒,提着裤子仓皇地逃离现场进入了厕所;我在倒数第2秒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在倒数第1秒,我深吸一口气,摆出一个完美无瑕的微笑。

时间到。母亲收拾妥帖转过身来,正对上我朝她摆出一个ok的姿势。她向我走来,我希望她没有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精液味道。

“爸去洗手间了,我觉得和他谈得很不错。”我捏着椅背,上面还有父亲残留的体温,我的指腹在那一块反复摩挲着。母亲轻叹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放下心了一点,她拍了拍我的胳膊:“谢谢你儿子。”

我勾了一下嘴角,偏头用余光看向洗手间,里面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天结束以后,我难得再找到一个与父亲独处的时光。他又开始整日整日的晚归,缺席每一顿正餐,对母亲和我的感情愈发淡漠。

然而发现了他秘密的我,也懒于再一次跟踪他。有时候我就是守候在电视机旁,盯着漆黑的屏幕,听着客厅时钟秒针滴答走动的声音,等待着,看他这一次又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比母亲更像他的妻子,等待一个夜归的丈夫,不是为了送上一句深夜的关怀,而是为了在母亲沉沉睡去的静谧夜晚,我和他在沙发上、厨房里、甚至是玄关处不带理智的做爱。

我们鲜少交谈,有的只是言语上的暴力,我把性爱时的羞辱当作对他恨意的倾诉,而他也不遑多让。事后,我们安静地收拾,继续粉饰太平,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睡在我的床上,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两处地方都曾有我和他的体液沾染。

我记得我问过他,“你就这么恬不知耻地接受了这一切?”他狡黠的笑了,对我说:“你和其他男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在床上”,他说,“你不过就是让我爽的人之一”。

父亲洋洋自得,他告诉我,他的情人——就是那个胡长森,在他被我操的第一次就发现了。不过,那个男人不知道赵晖是和他儿子做了,他只是一如既往地用毫不在意地语气提起这件事,问我的父亲是不是也和别的男人上了床?父亲一开始甚至闪过一丝惶恐,他心底竟然有一点害怕这个男人生气,其原因主要是害怕他嫌弃了之后不愿意再跟他进行金钱交易了。然而胡长森很坦然,他说他不介意自己的床伴有其他的炮友,但唯一的要求是保持干净。这里的“干净”当然指的是没有染上性病的风险。

听到这句话,父亲长舒了一口气。他旋即巧妙地转变了他的态度,把心中那丝微不足道的心虚一扫而空,甚至是有些飘飘然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是个处,只和我做过。”胡长森对此表示了些许讶异,甚至询问父亲在哪里找到那么好的货色,自己也想认识一下。父亲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拒绝了,顺带嘲讽了胡长森“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父亲没说的是,他是和自己儿子做了爱,他在心里得意地想:要是知道这个真相,就连姓胡的也要甘拜下风。

隐瞒了绝大多数的细节,父亲只是说“这个炮友的身份有些敏感,跟他做爱还有些心理负担”。胡长森毫无下限地猜测赵晖不会是和未成年上床了吧,结果当然是被臭骂了一顿,同时对方坚决地表示道“自己不会干出这么畜生的事。”胡长森嘴上没说,眼神却轻蔑地表露出父亲也没比畜生好到哪里去,父亲当然懒得与这种“小人”拌嘴。

但事实上是,胡长森接下来的话深得父亲的心。他说:“既然如此,你和谁做不是做,床上的事享受就行了。”父亲茅塞顿开,决定彻底当个烂人。

当然父亲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他只是梗着脖子对我说:“别以为干了我我就会怕你,你不过是被老子允许了。”我心中无语的很,连个冷笑都不想给他,面无表情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按下他的头让他继续——哦,对了,他当时正在给我口交。

我甚至有点佩服于父亲的下贱居然到达了这种程度,竟然被亲生儿子干了这种事情,都能在短短和炮友来了一发之后与自己达到了和解。不只是和解,甚至开始乐在其中。我几乎开始怀疑我的报复是否真的有达到摧毁父亲自尊的效果,还是说,反而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不过虚伪的是,关于干了父亲这件事,报复只是一方面。我内心清楚的很,这样的说辞不过是为自己开脱。但实际上,我干他,更多是因为我就是想要这么做,我想要操他,想要看他被我操到喘个不停。

于是和父亲做爱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提醒他,提醒着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他不是想要相信他炮友所谓“和谁做不是做”的谬论吗?那我就偏要让他记住,他在和他的儿子做,不是任何一个无所谓的“谁”。

我钳住他的喉咙,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爸爸”。“爸爸你喜欢吗?”“爸爸你被我干得爽不爽?”“爸爸你叫我什么?”“爸爸你爱我吗?”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可以顺从地回应我,因为大脑已经宕机。我亲吻着他夹杂着些许白发的鬓角,还有下巴没有剔干净的胡茬,看着他眼睛的时候,离得太近甚至可以看见我的倒影。“我和你究竟有几分相似?”我心里想道,我的手和他差不多大,差不多的掌纹走向,紧握的时候差不多的青筋暴起。我和他最像的地方是鼻子,母亲在我还小一点的时候常这么说,“明阳的鼻子随你,都这么挺”。

所以,父亲,你爱我吗?我和你流着相似的血,你有没有像爱你自己那样,爱我一点?

父亲在我的身下喘息着,他看着我,痛苦和欢愉的表情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他在轻呼我的名字,他在回应着我,多么下流的话都可以从他口中随意地说出,人在极度舒适的时候可以口不择言。

“爸,你爱我吗?”

“啊啊好爽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我吗?”

“爱爱你再快一点!嗯啊啊”

他的“爱”,也是如同那些淫词艳语一样轻贱。像哄小孩的甜腻泡泡糖,嚼到最后只剩一团干瘪无味的软胶,咽不下去又不舍得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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